第三章:拙劣的演技(皮带,打屁股,逼问)
???????4月18,码头的海上游轮,这里正举行着盛大的商业交流会,夜色下,灯光闪烁的船只密密麻麻停靠在海岸,一副盛景。来往之人鱼龙混杂,背景有黑有白。像梁鹤这种,怕就是披着干净壳子的黑道家族,惹不起,也没必要招惹。 巨大的甲板上,光鲜亮丽的人觥筹交错,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个人交易。当梁鹤带领着白景行和一众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齐刷刷的转移视线。 白景行面无表情跟在他身后,想不通梁鹤怎么会让自己过来。 “今年倒是有点意思。” 梁鹤稍稍四处打量了一番,各个地点都有人全副武装的把守,恐怕这船上,也有不少好东西。他受厉爷邀请而来,怎么也要卖个面子。 “景行,一会儿好好跟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顾不上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提醒,白景行不禁皱眉思考,难不成一会儿要有什么动静?梁鹤说完便不再理他,神态自若的和熟人寒暄。 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在人群间游走送酒,银光忽闪,一管手枪在袖口里暴露,梁鹤神情微变,迅速卸下服务员的胳膊,将手枪拿出,一脚将人踢出老远。 甲板上人头攒动,尖叫声此起彼伏,顿时乱了套。 属下立即展开回击,十几个服务员不知道谁的人,冲着梁鹤而来,开枪太引人注目,他们多选择匕首和赤膊。梁鹤丝毫不留情,不知道将多少人扔下了海。白景行早早的溜到了人群中,暗中观察着一切。 后衣领子突然被揪住,白景行大骇转头,却看到了最为熟悉的身影:“季哥!” 季清蕴眼神阴翳,低调的混在人群里,拉过白景行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又迅速的消失了。 白景行看着混乱一片的情景,额头不禁冒出一些汗,他的反抗和倔强或许早已经磨没了,即便身不由己,也是他该要做的。像是妓女一般,苦苦的等待有好心人赎了自己,可时代不同,他也是个男人,苟活总比变成一具尸体要强,起码有思想有温度。 电光火石之间,白景行冲了出去,不顾一切的抱住梁鹤,背后让杀手划了一刀。这人来的猝不及防,梁鹤反应过来已经将杀手一脚踢翻在地上,神情冷然地踩断了那人的双手。 “谁让你过来的?” 他转身看着半跪在地的白景行,浅色衬衫晕染开一片血迹,那一刀将皮rou划开,触目惊心。梁鹤语气森然,看着白景行的目光冷到极致。 “抱歉。” 白景行疼得嘴巴发白,根本不敢动,sao乱很快被平息,剩下几个人全部被抓,等待他们的绝对是比死还要可怕的审问。 回到宅子,周遭一片低气压,白景行被拖到沙发上缝针治疗,一群人乌压压的站在周围。身上绑了一圈绷带,白景行趴在沙发上兀自等待着麻药过后的酸爽。 “都下去。” 霎时,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白景行没来由的紧张。他上半身披着衬衫,两只手搭在沙发背上不想动,很清晰的感受到身后梁鹤不容忽视的视线。 “咔哒”一声,他猛地扭头,看到梁鹤忽然解了自己裤子上的皮带,白景行心里咯噔一声,不由自主的蜷起腿想要起身。 “让你动了吗?” “我是病号!” 白景行不禁咬牙,梁鹤冷笑一声,刷的一下扒了他的裤子直到脚踝。白皙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大厅里正对着门口,随时都有人过来。他惊了,顾不上疼痛,伸手要提裤子,却被梁鹤一皮带抽在手腕上,疼得他浑身一颤,背后的刀伤都牵连着疼。 “不想崩开伤口,就老老实实的趴着。” “来,告诉我,在船上的时候为什么突然过来?” 梁鹤把玩着皮带,在白景行屁股上四处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此刻,白景行无比痛恨他的恶趣味,非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难堪,他脸色涨红,时不时查看着有没有人过来。 “我就是看到有人朝你袭击,所以就过去了。” “哦,舍己为人给我挡刀,这么善良啊?白律师?” 啪的一声,皮带实实的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白景行握紧了拳头闷哼一声。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呃嘶!” 又是狠厉的三下,斜着抽在臀峰,火辣辣的痛感,白景行忍不住动,却又被后背折磨的疼,只得忍着。 梁鹤站在他身侧,表情晦暗不明,见人半天不说话,还一副委屈的样子,顿时手腕翻转,连着十下甩到了臀rou下。 “啊!停下!梁鹤你疯了吗?” 那么大的手劲,怕是想抽死自己,白景行崩溃的喊叫出声,转头红着眼瞪向梁鹤。 “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的?博取信任,还是让我放松警惕,白景行,我最讨厌身边的人耍小心机?。” “你要是明说,我可能会骂你蠢,可在我眼皮子底下摆这一出拙劣的演技,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闻言白景行脸色一僵,倒是不知道梁鹤心思这么缜密,那不妨顺了他的话混下去。 “是,我是故意跑过去,想着为你挡一刀,你就能放松警惕,让我在你身边好过一点。?” “啪!”“啪!”“啪!”“啪!” 裹挟着风声的皮带又落了下来,将整个臀面都照顾的红肿一片,痕迹遍布。 “呜……” 白景行咬牙抵着沙发,坚持着身体不动,屁股上的疼比起伤口崩开还是差远了。 “顺水推舟,以退为进,不愧是律师,思维转动的确是灵活。可惜,我不吃这套。” 梁鹤笑了笑,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白景行后腰的衬衫已经被汗晕湿,两腿不自觉跪在沙发上,屁股上遍布肿痕,可怜兮兮的。可惜,这点教训还打不断这小子脑子里的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