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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白庭:只属于她的他(高h人体盛宴)

    背景:君钰登基第五年,祁琏的儿子四岁,白庭的儿子三岁,龙戚之的儿子三岁,亓祉仍兼任将军,白渊仍是太君,君永安在寺庙挣扎。

    凤栖国又是新的一年到来,整个皇宫都充满了过年的喜气洋洋,各大宫殿的围墙上都在侍卫长的安排下挂上了红红的灯笼,然而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白庭的庭兰宫。

    此时庭兰宫中一片孩子的欢声笑语,两个白白胖胖的三四岁小男孩牵着手在院子里踩雪玩,不时累的气喘吁吁的望着对方露出纯真的笑容,然后说着只有孩童间能理解的悄悄话。

    不远处的亭子里,端坐着两位气质迥异的绝美男子,哪怕两人都穿着厚厚的锦袄披着白色的雪狐斗篷也丝毫不显得臃肿浮夸。

    有着惑人的眉眼、精致完美的面容、烈焰般的红唇的男子微微倚靠在亭柱上,姿态妖娆却不带半点轻浮,向来喜欢艳丽色泽的他今日却未施半点粉黛,平添了几分娇弱的美感,只是他潋滟的狐狸眸看似毫无焦点却是若有若无的始终关注着亭外的两个孩童。

    另一位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肆意风流与邪气的俊俏男子则勾着淡粉色的薄唇,状似懒洋洋的模样看着亭外,手中却拿着掐丝珐琅团鹤纹手炉百无聊赖的晃动着,本应凌厉的眸子却在看到嬉笑玩耍的孩童时异常柔和。

    见俩孩童已玩闹了许久,他对着孩童朗声唤道“澜儿,景儿快过来暖暖手,父君去给你们做些糕点吃怎么样?”

    闻言,一旁的祁琏将目光从蹬蹬跑过来的俩孩童身上收回,忍不住道“澜儿这么大了,还老缠着你给他做吃食,我平日给他做的,他只吃两口便不吃了,天天惦记着你做的糕点,我没办法只能来麻烦你了。”

    “无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孩子们心满意足些。”说罢,白庭将俩小孩一边一个抱在腿上,手中的掐丝珐琅团鹤纹手炉也递给了祁琏。

    祁琏摸着温暖的手炉,看着白庭逗弄着俩小孩,心中忍不住浮上暖意。

    在宫中,他与白庭的关系要更好一些,也许刚开始是因为各取所需,可是在两个孩子日渐深厚的兄弟情义间,他与白庭的关系也慢慢亲近了起来,平日有事时两人会互相帮忙照看对方的孩子,这种随着孩子产生的联系或许可以叫做“奶爸情谊”。

    他这般思索着,却道“孩子我看顾着,你先去做点糕点吧,晚上的家宴陛下肯定也想吃到你做的点心。”

    “嗯。”白庭其实很早便想好了晚上要做的点心种类,却碍于自己儿子过于顽皮,怕祁琏管不住才耽误了不少时间,但眼下祁琏主动揽下照顾孩童的任务,他便应了下来,对顽皮的儿子撂下狠话“景儿要听你琏父君的话,不可胡闹欺负澜儿,知道了吗?若是被父君发现,今晚的家宴就不许你上桌。”

    坐在他左腿上的君如景鼓了鼓腮帮子,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右腿上的君如澜则试图摸君如景的头,奶声奶气的道“弟弟很乖...很乖。”

    见到俩孩童的互动,白庭爽朗的笑了起来,将孩童放下后,他便冲祁琏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离开祁琏的视线后,白庭忍不住邪邪一笑。

    终于把拖油瓶儿子给丢给祁琏了,其实比起带儿子,他更想去陪小玉处理公务,只是今日按日程是轮到白渊伺候,他总不好去跟自己兄长过不去,但...他只是去看一眼,兄长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般念头一起,他就忍不住心痒难耐起来。

    一路疾走至君钰的寝宫后,悄咪咪的避开门外的侍从躲在了屋檐下的雕花窗后。

    从窗口往屋内看,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两个交颈缠绵的身影。

    他们果然在大白天就纵欲。

    可惜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甚至双子间的情潮感应也没有出现在他身上。

    所以......难道是他想错了?

    他那白切黑的兄长并没有缠着小玉做不可描述之事?

    这般想着他只好撇撇嘴,摇头晃脑的去了小厨房。

    真是可惜了,若是他们真在做的话,他还能趁着两人意乱情迷间加入进去,可是若是在兄长清醒的状态下,那占有欲肯定会把他丢出来嫌他碍事的,丝毫不会顾忌两人的兄弟情谊。

    他还是先老老实实去做些糕点吧。

    这般想着,他的思绪却纷飞的厉害,忆起了乌压压有些沉闷的曾经。

    他与白渊是双生子,既是喜事却也是祸事。

    当有着同样容貌同样天赋的孩童一起长大时,得到的却不是什么夸赞,而是区别对待。

    他只是比白渊晚出生了十几分钟罢了,却像是晚了一辈子般。

    甚至让他产生了既生渊何生庭的悲慨。

    父母不论考虑何事,率先想到的都是白渊,其次才会是他。

    甚至连喝奶,都是白渊喝饱了,才会喂他。

    在学堂里也是如此,许是两人是同胞的缘故,每每思考问题想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以至于率先回答问题的白渊常常得到夫子的夸赞,而被抢了答案的他重新想的答案往往残次了些许,导致夫子认为两兄弟间白渊更为优秀。

    次数多了,他就觉得很不服气。

    凭什么身为弟弟,我就必须要屈居他之下?

    凭什么身为弟弟,我就必须要向他学习?

    凭什么......

    曾经他也很乖巧,可是得到的却是“庭儿跟渊儿可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兄弟都这么乖巧可人,往后肯定能嫁个好妻主。”

    狗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又不是影子,他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复刻品。

    从此他再也不做跟白渊一样的选择了,哪怕他心知那是最优选择。

    他宁可说个错误的答案,也不愿意再用跟白渊一样的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

    既然白渊选择了温和端庄的假面,那他就要与之相反。

    于是他开始学习那些纨绔贵女们玩乐的作风,为自己抹黑。

    他不想做任何人的复刻品,他要做他自己。

    从此别人提到他时,再也不是以“白渊的双胞胎弟弟”替代,而是用“丞相家那个小魔王白庭”。

    他知道自己终于摆脱了名为白渊的魔障,成为了真正的自己。

    这个时候的他从未想过他会跟白渊共侍同一个妻主,他总是想着以后绝不会跟白渊喜欢上同一个人。

    奈何事实证明,人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的,就算他能够摆脱和白渊差不多的思维模式,也没办法否认彼此喜欢的类型是一样的。

    他还是一眼便将那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白团子记在了心里。

    可是他真正交付真心却是在一个稀疏平常的午后。

    因为他与白渊是双生子,两人在各方面都是极像的,若非他故意树立出的鲜明性格和眉眼神态,连两人的父母都根本区分不出两人。

    他故意扮做白渊想试探一下小玉。

    只是一照面的功夫,他还未开口说话,便被认了出来,他在惊喜之余,难免怀疑是自己哪里没有扮好,然而他在整个丞相府游荡了一天,都没有任何人识破他不是白渊,甚至连明明知道白渊出府了的管家也只是以为白渊办完事又回来了。

    这让他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小玉一样区分出他与白渊的,若非他刻意塑造出的形象,估计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第二个白渊。

    他想做自己,做真正的自己。

    所以当小玉喊出他的名字时,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

    他想,就算只做她一个人的白庭,他也是愿意的。

    哪怕他要与白渊共侍一人,他也愿意。

    当白渊要入宫谋取权势时,他忍不住感觉到窃喜。

    小玉是不是能成为他一个人的呢?

    抱着这样隐秘的念头,他暗地里布局着,只等白渊传来喜报后,便带着小玉离开丞相府隐居起来,然而小玉却突然失踪了。

    他第一次感觉到浓重的绝望,仿佛唯一能肯定他的存在的人就像一阵风一样离他而去。

    他查到袁芷身上后,便将袁芷关押了起来,却没想到这人死不承认,甚至恶毒的诅咒着小玉,在忍无可忍后,他将人交还给了白画,并告诉她是袁芷害了小玉。

    他知道凭白画那草包的德行肯定不会让袁芷好过。

    果然,不出几天的功夫,白画的院子里又出了人命。

    在管家的唉声叹气下,他冷笑一声提点了一句“meimei是该被好好管教一番了,相信母亲会明是非的。”

    当白画被丞相送去寺庙去去戾气后,他看着小玉睡过的床榻,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哪怕作恶之人都得到了惩罚,他的小玉却仍不知所踪。

    他握着拳头发誓,若是找到了小玉,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哪怕会付出生命。

    后来从白渊口中得知了小玉的身份以及惊天的密谋,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白渊。

    哪怕前路甚是凶险,他却只觉得心中一片喜悦,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让他激荡不已,其中小玉竟是女子这件事,让他忍不住在小玉睡着后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神描摹着她的容颜。

    他想,这就是他以后的妻主啊。

    待到一切事了,他成了她名义上的凤君,心中却有种飘飘忽忽没有着落的不踏实感。

    他开始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直到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的祁琏怀孕后,他才知道不踏实的地方在哪。

    没有子嗣傍身,让他感觉身边的一切就像镜花水月般,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加深与小玉的羁绊。

    所以当祁琏怀孕后,他便蓄意与祁琏交好,顺便学习一下如何应对生子之事。

    他知道比起他,祁琏的身份过于低微,肯定比他更没有安全感,那小玉肯定会更疼惜祁琏的。

    因此他与祁琏交好,小玉肯定会感到高兴。

    事实也如此,当亓祉、白渊忙碌时,小玉便会到祁琏的宫内陪伴祁琏,他则也候在那里,等祁琏因怀孕困顿睡了后,小玉便是他一个人的。

    那段时间他可舒服了,简直是日日笙歌,看怀孕着的祁琏也没有刚开始那么不顺眼了。

    宫中偶尔会有些不长眼的侍从试图挑拨他,他在心里冷笑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处置了那些妄图攀龙附凤之人,对祁琏宫里的日常起居也多了些关注。

    哪怕名义上大家互为情敌,可情敌肚子里的孩子也终究是心爱之人的亲生骨rou,他怎么可能会让人去伤害呢?

    或许是爱屋及乌吧,他看着祁琏日益大起来的肚子,眉眼间也忍不住柔和起来,这是她的亲生孩子呢,也不知道像不像她,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再准备为她生孩子吧。

    只是祁琏一人怀孕,她便受累的天天两头奔波,他可舍不得为她再添负担,况且幼小的孩子容易夭折,祁琏又在宫中没有权势,很容易被有野心的侍从暗中陷害,他必须为祁琏撑腰,防止她因祁琏的事更加cao劳。

    在他的关照下,祁琏顺利的生下了一名男婴儿。

    君钰也喜悦的大赦天下,为男婴儿取名为君如澜,并且下令后宫的侍君们每人只能生一名子嗣,甚至在大臣们的反对声中丝毫不动摇。

    直到在家宴上,他才知道为何小玉如此下令。

    他仍深刻的记得,小玉当时轻抬着那温柔的眉眼认真的一一看过他们几人,轻柔的抚摸着怀中的君如澜道“生子如此痛苦,我不希望你们多经历几次,一次便就够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若是你们愿意,我一个子嗣都可以不要,只要有你们陪着我便够了。”

    在这样的话语中,他从未有一刻这么清醒的知道,她对他们的爱不比他们对她少。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纵使小玉如此言论,他也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想为她诞下子嗣的心。

    他想为她诞下两人的亲生骨rou,疯狂的想。

    其他人应该和他想的差不多吧,只是出于各种原因而没有立马付诸行动,正如他也是等君如澜一岁后才选择怀孕。

    甚至在小玉温柔的调侃“你们真是一个接一个的,都不让我好好休息休息。”中颇为调皮的将小玉抱起来,吓得小玉立马跳下来小心的捂住他的肚子埋怨道“都怀孕了,别做这些危险的动作,我的皇儿......”

    后面的嘱咐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贪婪的看着她那温柔的桃花眸,那眸中的光亮仿佛暖阳一样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全身都暖洋洋的。

    真好,她的眼中现在只有他。

    后来在与祁琏的互助式带娃的过程中,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当父君的幸福与小烦恼。

    可能是孩童儿时都比较调皮的缘故,俩小孩都特别喜欢疯玩,往往搞得身上一身泥。

    由于他们都是第一次带娃,难免会让俩小孩受些小伤。

    每次俩小孩都会跑到君钰面前打小报告,哄的君钰对他们各种纵容,连玉玺都任他们用来砸核桃。

    最后还是太君白渊出马给他们好好惩戒了一番,才不再过于顽劣,所以俩小孩在宫里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们那名义上的皇爷爷私下里的渊父君。

    收回思绪,他看着手下被捏成兔子形状的雪白糕点忍不住勾起唇角。

    正要放锅笼上蒸时,一道曼妙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忍不住招呼道“陛下稍等片刻,很快就好了。”

    那道人影却顺着门口的光亮走了进来,直直的抱住了他的背,一声温柔的“辛苦啦。”让他的心口越发柔软。

    那一瞬他像是拨开云雾见月明般感觉心头的乌云彻底散开了。

    他想,他不要只做白庭了,他要做只属于她的白庭。

    ......

    跨年的夜里,白庭特意为君钰准备了一份大礼,连自己的蠢儿子也被他赶去给大家拜年,甚至特意交代让他留在祁琏那别回来。

    由于抽签的缘故,其他人都没有抽到与君钰共度跨年夜的资格,只有白庭抽到了,所以今夜就只属于白庭一人。

    哪怕龙戚之以自己常年独居于龙吟国为理由各种撒泼打滚也没用,气的他第二天好不要脸的抱着君钰就私奔了。

    第二天的事情,白庭今夜根本不知道,所以他还是满心欢喜的想给君钰一个惊喜。

    因此他用丝帛蒙了她的眼,嘱咐道“小玉可不能偷偷扯开啊,等我说可以时才能解开。”

    君钰乖乖点头答应,心下格外期待。

    等听到白庭的“打开吧。”时便飞快的扯下丝帛。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赶紧摸了摸发现没流血才松了口气。

    好家伙,差点丢脸到流鼻血,论会玩还是白庭会玩啊。

    只见白庭浑身赤裸着躺在小塌上,那精致的锁骨上涂抹着晶莹透亮的蜂蜜,两点诱人的殷红被红莓的果rou包裹着,水红色的汁液顺着他那瘦削紧致的线条缓缓往下流动,他的胸膛上则是像水果拼盘一样摆放着各种水果,水果一直断断续续摆放到腰腹部。

    一旁的小桌上还有不少的水果,甚至还有牛乳、蜂蜜等瓶瓶罐罐的。

    这一幕可把她给惊讶到了,原来这个国家也有人体水果盛这种情趣玩法吗?

    可是这大冬天的,要不是有地暖,估计要被冻的够呛。

    她这边正脑内风暴着,另一边的白庭见她一动不动的发愣就催促道“陛下怎么还不过来?难道是本君不合陛下胃口?”

    闻言,她赶紧走过去,想将他腰腹处的水果一一拿起来吃掉。

    放在肚子上难道不凉吗?她还是把那些吃掉吧。

    没想到她刚伸出手就被白庭阻止“陛下莫要用手,就这样一口一口吃掉我吧。”

    我怀疑你是在诱惑我!!!

    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却不料他回了一个邪气的笑容,甚至拉着她凑的更近,微哑的磁性嗓音响在她的耳边“快来吃掉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呐,她不吃掉他都对不起他的这一番勾引。

    于是她低下头,从他的腰腹处沿着汁水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往上舔着,一路上经过的水果,她都慢慢的咬食着,给予了他酥酥麻麻的刺激感,等她终于含咬到他的rutou时,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声,甚至控制不住的按着她的发往rutou上压,仿佛是想让她含的更紧。

    她抬头看了一眼他那微闭着眸,一脸享受情欲的俊俏邪气模样,忍不住心下发痒起来。

    这真的是秀色可餐呐,她好想压在他身上狠狠的吃掉他。

    她松开口中的rutou,细细舔砥着他锁骨处的蜂蜜,意外的发现蜂蜜竟是带着兰花香气的,也不知是他的体香还是专门养的采兰花花蜜的蜜蜂。

    甜滋滋的味道在她唇舌间蔓延着,她看了一眼他紧握着软榻边缘的手,便知他一直在忍耐着情欲,忍不住坏心思一起,含住了他紧绷着的喉结。

    果然他的手臂瞬间更加紧绷,连青筋都在白皙的皮肤下看的分明。

    她轻轻啃咬了几下,在他难耐的咬着唇时才松开。

    怎么办?突然就好想欺负他......

    可是又有点舍不得他这么难受。

    叹了口气,她抬头吻住他的唇,试探着探入他的口中,随后便被他的舌给死死缠住了,与此同时,他也睁开带笑的眸子,化被动为主动的吻着她,疯狂的汲取着她口中甜滋滋的津液,他的一只手也按在了她的发后不断加深着这个甜蜜的吻。

    待到吻毕,两人分开时牵扯出了一条透明的线,他情不自禁又吻上去舔了舔她红润的唇瓣。

    他其实已经忍耐了良久,下体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可是这一次他想将主动权交给她,便一直忍耐着,所以当亲吻结束后,他便牵引着她的手抚向自己那肿胀疼痛的性器。

    在她的手刚抚上去时,他便控制不住的又喘了一声,性感极了。

    “陛下...快疼疼我吧......”他幽深晦暗的眸子此时带上了水色,向来张扬的眉眼也带上了怜意,嗓音也低低的,让她心里一动。

    向来肆意妄为的美男在她面前俯首称臣且低柔诱惑,是个女人就忍不了好吧,不干到他哭出来,都对不起他的这番处心积虑!!!

    所以她果断的压在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硬挺的性器便慢慢用xiaoxue吞入。

    当吞入一半时,他抬眸坏坏一笑,便一挺跨,将整个性器完全撞了进去,惊的她忍不住啊了一声,随后便掌握主动权骑在他身上掐了几下他的胳膊,笑骂道“你坏死了,乖乖的别动。”

    他状似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她的臀道“那陛下可要快些了...不然它可要憋坏了...”

    闻言,她忍耐着被塞满的酥麻感,以自己适应的速度上下起伏着,次次顶到花心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到了,然而身下的他却不愿意了。

    他感觉到性器被紧紧的挤压着收紧便知道她这是要到了,可是他还没开始呢。

    忍无可忍之下,终究还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无视男德将女皇压在了身下。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搅弄抽插后,她咬住唇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几许抓痕,眼前早已在他带来的快感下一片模糊,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想喊停,却又不想让他忍的难受,便只好全盘接受。

    他感受到她无言的纵容,动作却逐渐柔缓下来,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陛下...”

    君钰轻轻哼唧了一声,卸了手下的力度,细细品味着他的温柔讨好与温存,她一边感受着身下的亲捻慢揉,一边抬手抚上他微红媚态的眼角柔声道“可是感到委屈?”

    闻言,他亲昵的蹭蹭她的鼻尖,微喘的与她呼吸交融“能陪在陛下身边,已是甚幸了,庭已知足了,只是稚子年幼,都渴望陛下的陪伴,陛下多来看看吧。”

    “允你,不过若是如此,不如让所有孩童居于一处培养感情,我也能更好的一视同仁,如何?”

    君钰玩笑般的提议,却惹得他狠撞了她几下,她以为他是不乐意,却没想到他轻轻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邪邪的勾引意味。

    “既如此,陛下不妨与庭再努力努力,再添几双儿女出来做伴。”话落他手嘴并用,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挑逗着,试图扩大她的情欲。

    君钰虽心知再生皇子皇女不过是嘴上玩笑,但也乐得他这般调笑,便抬头抱着他的脖颈,低低呻吟着任由他大开大合的快进快出。

    两人像交尾的鱼般沉溺于情欲的风雨里随波逐流,享受着彼此rou贴rou的快乐与精神上契合的愉悦。

    直至晨光微曦,两人才结束了激烈的战况。

    由于过度纵欲,君钰成功的没去早朝,导致白庭爽快一晚后就被自家哥哥拖去耳提面命警示一番了。

    表面上

    白庭:陛下因我耽误了政事,我感到很抱歉。

    实际上

    白庭:我很愧疚,我装的,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