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总裁俏小受(十七)
游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个月的相处让他看到了程澍调皮的一面,也将他在心中单方面建立起来的阶级鸿沟慢慢填充。 游稚看了眼窗外飞驰的景色,略带苦涩地说:“我自己也不听古典乐,不过我爸以前天天听,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了,也许还在听吧。” 神圣的管风琴声回荡在车厢内,曾经在家里听过无数次的曲调,把游稚拉回了那个诀别的夏天。 那是大四毕业的前夕,拿到了罗德岛艺术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毕业设计获得了年级优秀奖,重新刷过几门课程的GPA达到3.5,还有一个不花心且生猛的男朋友,当时的游稚的确认为自己到达了人生巅峰。 然而一年实习期积累下来的疏远与摩擦,在年轻的他们心中埋下了分裂的种子。 为了庆祝游稚顺利通过答辩,钢卓力格调了一周的班才争取到半天休假,刚好这两天游稚的父母要去外地旅游,庆祝结婚纪念日,于是游稚便在家中布置了些情趣,打算和钢卓力格来点刺激的,找回以前天雷勾动地火的悸动。 中午十二点半,接近虚脱的钢卓力格从急救室走了出来,刚结束一段抢救的他双手无力下垂着,额头上满是汇聚成股的汗珠,壮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着门诊这条路上独特味道的空气。 “又一个心脏骤停?”游稚心疼地拿纸巾给钢卓力格擦汗,“人怎么样?” 钢卓力格喘了口气,说:“挺过来了,等情况稳定就可以做手术了。” 游稚从包里掏出一瓶冰尚未全化开的能量饮料,拧开后递给钢卓力格,看他喝了一大口,冷饮上头作目眩状,于是顺了顺他的背,关切地说:“你这轮转还有多久结束啊?” 钢卓力格领着游稚拐进厕所洗脸,说:“张主任希望我能在急救室多学点东西,所以暑假我会留在这里。” 游稚不悦道:“怎么光知道叫你干活?那边学校I20拿到了吗?别忘了我们说好暑假要一起去毕业旅行的……” 钢卓力格疲惫又歉疚地笑了笑,抬起手想要摸摸游稚的头,却因满手凉水而生生止在半空。他说:“对不起,宝宝,我可能……要明年才能去美国了。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争取到七天假期的。” 游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自从五月收到了大使馆的签证,他每天都盼着和钢卓力格一起去美国,也计划着八月中旬直飞到纽约先玩几天,他甚至查好了那几天在中央广场附近举行的骄傲游行,打算带着钢卓力格去凑个热闹,结果却等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 游稚气得浑身颤抖,眼里噙泪,死死咬着嘴唇往外冲,却被钢卓力格一把拉住,他说:“宝宝,你听我说……” 游稚狠狠抹了眼泪,注视着钢卓力格的眼睛,说:“你说。” 有那么一瞬间,游稚觉得如果刚才钢卓力格没有拉住他,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钢卓力格双手把着游稚的肩膀,认真看着他的双眼,解释道:“张主任在美国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教授,他在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来上海参加了研讨会,也来我们医院参观了。” 游稚依旧没有消气,一边擦泪一边说:“然后呢?” 钢卓力格焦急地说:“教授想招一个中国学生,主任推荐了我,所以他才一直很照顾我,教了我很多,还提出让我在这里继续待一段时间,他好多给我一些指导。” 游稚:“所以你这几个月才会这么忙?” 见钢卓力格点头,游稚气消了一半,说:“那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啊,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每次在床上做到一半被扔下的感受?” 钢卓力格黝黑的脸变得guntang,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不想在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就告诉你,这样只会让你分心。” 游稚想起忙着申请学校的那几个月,着实是昏天暗地,每天提心吊胆、患得患失,确实没有精力再去管别的事,饶是如此,他依旧很不爽,说:“我就问你一句,你做这些未来规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钢卓力格急切地说:“当然有!你不是说以后想留在美国工作吗?如果我参加合作项目去交换两年,那么拿的是国家留学基金,学成后必须回国工作,五年内不能再出去。但如果我跟着杨教授读博士的话,拿的是那边学校的奖学金,有博士学位很好找工作,校医院和周边大医院里也有许多实习机会,我……我真的,我从来没有设想过没有你的未来。” 游稚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胡乱地流,语无伦次地说:“那、那你不能今年就去吗?” 钢卓力格满脸心疼地给游稚擦泪,说:“我读的是临床八年,至少要把本科学位拿了才能去那边读博士,所以我申请转了临五,手续也才刚办下来,等明年毕业就可以去找你了,而且会离你很近。” 游稚:“什么?” 钢卓力格:“你知道我们学校现在的合作学校在华盛顿吧。” 游稚点点头,略有些哽咽地说:“知道,首都嘛,离罗德岛,嗝,不是很远。” 钢卓力格舒展开眉头,说:“宝宝,那是华盛顿特区,我说的是华盛顿州,在美国的西北角。” 游稚双目望天,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说:“想起来了,我那儿在东北角。所以呢?” 钢卓力格温柔地摸了摸游稚的头,说:“杨教授在布朗大学任职,到时候我的校区离你只有一公里,我们……应该可以租一间公寓。” 那一瞬间,游稚的思绪从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医院盥洗室,一路飘到了万里之外的普罗维登斯,他也忘了那天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记得被钢卓力格领了回去,手忙脚乱地做了顿并不好吃的饭,接着便各自去洗澡,以最干净的姿态迎接那场久违的、疯狂的亲密。 起初游稚对钢卓力格说“今晚要玩点刺激的”的时候,他以为指的是第一次在游稚家里做,可当游稚递给他一套白大褂和衬衫后,他立刻就明白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钢卓力格换上了医生服,门外等待着他的则是一脸青春洋溢的游稚,身着他们高中时代的校服,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承载了两人长达三年的美好回忆。 游稚已把书房打点了一番,父亲常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高脚杯,呈有三分之二的红酒,音响里传来的管风琴声,浩瀚的声压让他们如若置身雄伟神圣的教堂之中。 游稚推着钢卓力格走到办公桌旁,示意他坐下,玩了几年的情趣py,钢卓力格当即便明白游稚的打算,于是僵硬地晃了晃高脚杯,险些撒了点红酒出来,他忍住尴尬,说:“同学,你怎么了?” 游稚的脸还留着一抹酒后的微醺,说:“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您能帮我看看吗?” 钢卓力格忍得极其痛苦,艰难吞了吞口水,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过来。” 游稚不紧不慢地走到钢卓力格身边,故作娇羞地低着头。钢卓力格眼神有些躲闪,饶是被游稚调教了四年也还是没能完美进入角色,总是带着些害羞,他顿了顿,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见钢卓力格瑟瑟缩缩不敢伸手,游稚便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嘤嘤地说:“这里感觉很闷。” 钢卓力格舔了舔唇,似乎做了相当激烈的心理斗争,他突然用双手抱着游稚的肩头,生涩地说:“那么脱下上衣,我帮你看看。” 游稚忍住笑意,心想这傻大个终于有点上道了,而后便怯生生地点头,解开胸前的两颗纽扣,将上衣脱掉,现出清瘦的身体。在钢卓力格眼里,这具身体还像四年前第一次亲吻那样纤细,宛如一尊玻璃人偶,轻轻一碰都能碎了。 游稚略带挑逗地坐在办公桌上,说:“老师,现在能帮我看看吗?” 钢卓力格回过神来,点点头,将头埋在游稚胸膛处,听他的心跳,然后皱着眉头说:“这位同学,你的心跳得很快,但是手脚发冷,我想你应该找点暖和的东西。” 游稚十分满意这个展开,这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展正式的前戏,于是猛地握住钢卓力格的手,可怜兮兮地说:“老师,您的手真暖和。” 钢卓力格僵硬地“唔”了声,说:“我……我还有更、更暖和的东西。”说罢便羞得别过头,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破坏了气氛,于是赶在游稚耍性子之前将他按在书桌上,胯间硬起的那物重重压着他的小腹,炙热的温度在衣料间传递。 游稚果然就不生气了,装作惊讶地说:“老师,您的这里……好烫,好暖和。” 钢卓力格俯身,在游稚耳畔低沉地说:“想要吗?” 游稚眼里几乎要冒爱心了,眼前这个故作成熟性感的钢卓力格实在是帅得要命,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马撕了他的衣服再骑上去。不过自己选的角色扮演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游稚已经勃起得有点痛了,稍作扭捏便娇滴滴地挤出一个“想”字。钢卓力格也与他一样忍到了极点,于是狠狠压着他、吻他,随后一把抱着他放到椅子上,将胯间往他脸上顶了顶,冷冷地说:“知道该怎么取暖吗?” 游稚被这命令式的语气弄得全身酥麻,“嗯”了声,又说:“我试试吧,老师,您看看我做得对不对。”他正要用手去拉钢卓力格的裤链,却被无情拨开,钢卓力格轻蔑地说:“不许用手。” 游稚心中感慨万千,这愣子终于有进步了!以前每次都以笑场中断,这回不知怎么开窍了,语气都拿捏得非常好,简直像是在玩主仆游戏,不过游稚并不太好这口,硬要玩的话倒是想把钢卓力格绑着调教他,但就目前的剧情来说,钢卓力格略带威严的口吻刚刚好,也让游稚心里痒痒的。 既然不能用手,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游稚用牙咬着钢卓力格的裤链,一番折腾才拉到底,里面还有内裤,不过是小便口的那种,那硕大的玩意顶着小便口的布从拉链缝中挤了出来,胀鼓鼓的一大包。游稚咬开内裤的交叠口,但钢卓力格的yinjing太长,尚有一截卡在裤带之上,他只得又去咬钢卓力格的裤子,所幸裤头处的纽扣缝很大,他费了点功夫将扣子咬开,如此便能轻松咬下裤子。 在内裤也被咬下的瞬间,钢卓力格的yinjing猛地弹了出来,重重打在游稚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guitou处已渗出许多前列腺液,有股淡淡的腥味,不过也被沐浴露的淡香味盖过。游稚忍不住舔了舔,仔细感受着那玩意的灼热,只是那尺寸总是让他无法全部吞下,这次也不例外,他只勉强含住guitou,再象征性地往嘴里送了送,就感觉到下颌关节的酸麻了。 游稚干呕着将yinjing吐了出来,牵了一根银丝,他揉了揉嘴,委屈地说:“老师的太大了,吃不下。” 钢卓力格闻言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着游稚放到桌上,努力挤出一个凶狠的表情,说:“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可以吃下,要老师教你吗?” 游稚颔首点头,紧接着双腿就被扒开,钢卓力格轻轻戳了戳他的肛门,说:“这里可以,不过要先做些准备措施,今天……就由我先教你。” 游稚“嗯”了声,下一秒就察觉到菊花被湿热的物体舔了舔,他霎时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情欲,因为钢卓力格竟然在用嘴给他做扩张! 舌头的温热与柔软是手指永远都比不了的,钢卓力格用手轻轻掰开游稚的菊xue,舌尖则浅浅伸了进去,在xue口和内壁中来回舔弄,那感觉几乎让游稚发狂,他忍不住去抚弄yinjing,险些就要射了,实在是爽翻了。 “不行。”钢卓力格余光瞥见游稚的动作,竟是用手堵住游稚的guitou,不让他释放,“没有老师的允许,不可以摸这里。” 钢卓力格把xue口舔得松软,这才插入手指继续扩张,在润滑剂的助力下很轻松就进去了两根手指,饶是将近一个半月没做,此处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尺寸,扩张起来几乎不费力气。 钢卓力格将yinjing抵在游稚肛门处,玩味似的说:“想要吗?” 游稚点点头,钢卓力格却不满意,一边带安全套一边冷着脸说:“想要什么?说出来,告诉老师。” 游稚快疯了,他摸了摸钢卓力格的yinjing,喘息着说:“要、要这个,进到我里面,这里好冷……” 钢卓力格吻了吻游稚的额头,说:“真乖。”接着便一下贯穿到底。 被填满的感觉狠狠冲刷着游稚的神经,思念已久的快感终于回到他的身体里,他不停呻吟,爽得无以复加,偶尔蹦出牙关的几句“老师”,也都被钢卓力格吻了回去。他们唇舌交缠,下身贴合,汗水顺着皮肤流下,反射着温暖的光。 “啊——啊!老师……我要射了!”游稚推了推钢卓力格的手,恳求地说,“老师,让我射……” 钢卓力格在游稚耳畔低声说“一起”,而后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握着游稚的yinjing上下抚弄,经过思念的磨合,他早已深知让游稚高潮的方法,他集中摩擦游稚的guitou,胯间速度不减,更是狠狠顶游稚的G点,如此干了几分钟,终于伴着游稚高潮时的呻吟一起射了。 “暖和点了吗?”钢卓力格再次咬着游稚的耳朵说,“游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