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的最後一个环节,是让丁先生来搞这四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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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达拉斯机场,就看到丁军笑嘻嘻的站在出口等着我。他一见到我,就笑着迎上来∶「你他妈的总算来了,害得我等了这麽久。」我早知道他的脾气,也开口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百般哀求我才来你这个破地方,你就算等久一点又怎麽样。」然後大家相视一笑,他帮我拎过行李就往外走。 我问他∶「琳琳到了吗?」琳琳是我的中学同学,而且也是我和丁军的大学同学,关系极好。大家先後到了美国後也经常联系。 丁军说∶「她比你到的早,只是她这次居然只带了牛仔裤来,我已经叫曼玉陪她去买衣服了。」我问道∶「你这次搞的这麽神秘干什麽?我可也只是牛仔裤就这麽来了。 丁军笑笑∶「保证你玩的高兴。你他妈的,这次让你们到我这,吃我的、住我的,玩我的,你还有那麽多意见。」我说∶「不敢,不敢。今天有什麽节目呀?」「到了家再说吧。」他拉开车门,把我让了进去。 一路上我也不再多问,只是聊了聊原来同学的情况。大概近一个小时就到了丁军住的地方。一进门,他指了一个房间说∶「你住这里,先去洗洗,晚上在家里吃饭,完了再出去。」我说∶「那就让你尽地主之谊吧。」我洗了个澡,发现没有把内裤拿进来,围了一条毛巾就走到客厅,拿我包里的梳子。走到客厅,才发现曼玉和琳琳已经回来了。琳琳果然穿着牛仔裤,配着一件GAP的TSHIRT。我倒没觉得有什麽不好,不知道丁军怎麽想的。 曼玉正俯身从刚拿回来的大包小包中挑着什麽东西。她穿的是浅色小碎花连衣裙,随着她的弯腰俯身,把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差点儿就可以看到她的臀部了。她的腿修长、结实,线条极其漂亮。可是,那隐约从裙摆下露出的难道是阴毛?难道她没有穿内裤吗? 我正想看个仔细,就听到丁军说∶「他出来了。」我一扭头,看到琳琳正走过来。她突然停住,指着我大笑。我顺着她的手势低头一看,乖乖,小弟弟已经把毛巾高高撑起。这时候丁军和曼玉也都盯着我乐。我忙用手捂住下面,有些脸红的掩饰道∶「人之常情,没什麽好笑的吧!更何况两位美女当前,特别是曼玉,我如果没有反应,岂不是反而显得有问题?丁军,赶快把我那个小包丢给我。」接过丁军丢来的包,我赶快回到卫生间,穿戴整齐了才出来。 吃饭时,他们也没有再开我的玩笑,免了我的一番尴尬,只是曼玉起身夹菜给我时,让我大饱衣内风光,若隐若现的乳晕弄得我心动不已。经过我前後仔细的观察,我认定了她连乳罩都没有戴。这麽说,今天她就是这麽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在外面就上街了?我心里有些嘀咕,没想到曼玉如此的开放。 吃完饭,琳琳和曼玉都说要洗洗澡,换件衣服。我们就在客厅里聊天等她们。 我们聊到当时在国内的街头小摊上想尝尝牛鞭,却没有人敢开口点,。丁军倒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对我说∶「改天请你吃套大餐。 保你满意。「 我正想问个具体,琳琳出来了。我不禁觉得眼前一亮。琳琳虽然没有曼玉高,也有一米六五的高度;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体形上下比例很好。她选的有是我最喜欢的红色紧身超短连衣裙。上身大概是用了什麽「神奇胸罩」之类的东西,乳沟深陷,贴身的材料也显出她突出的臀部。我看不到什麽内裤的裤缝、裤边,就断定如果她不是穿T─BACK,就是和曼玉一样什麽都没有穿。 接着曼玉也出来了。说实话,在和丁军聊天时我真不希望曼玉换衣服,不过现在我可放了心,曼玉只是换了一件类似的短裙,不过是黑色真丝的罢了。 曼玉走上前帮琳琳理了理衣服,笑笑的说∶「怎麽样,我的眼光不错吧?」琳琳笑笑,什麽也没有说,还伸手把裙摆忘下拉了拉。看样子她并不是很习惯穿成这样。 丁军说∶「该走了。」 到了车上我才问丁军∶「今天这麽正式干什麽?我这打扮可配不上这两位漂亮的小姐。」丁军说∶「我们去参加一个晚会,我叫它‘欢乐今宵’。我也只是第一次去,不过已经听朋友讲过细节了,票也是朋友帮着搞的,弄得好还可以赚些钱回来。 这可是成人节目,曼玉已经和琳琳说过了,我想你不会躲开成人节目的,也就没和你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正想再多问几句,琳琳凑到我耳朵旁边问我∶「喂,我这样穿怎麽样?」我说∶「很好呀。你好像比你在大学时身材又好了不少,是不是用了什麽‘没什麽大不了的’?」(注∶请看以後关於我和琳琳大学时的故事。)琳琳悠悠的说∶「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呢。我这样穿真的好吗?哼,你还说不说什麽‘特别是曼玉’这样的话。」我一楞,才明白刚才称赞曼玉时已经让琳琳吃醋了。 我赶忙说∶「哪里,只不过我和你那麽熟,当然要先让曼玉美一下了。」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了市中心一座什麽大厦。到了三十楼,一出电梯顺着指示就进了晚会的现场。观众席呈半圆形,大概可以容纳三百人左右,已经有些人零零散散的坐了进去。半圆的中央空出一大片,有一张台子,几张沙发,大概就是给主持人和特约佳宾准备的。 我们找了位置坐下,丁军对我说∶「你也知道,美国人很开放,也大方,玩的开。所以等一下万一有叫到你上去,可千万别推却,给咱们丢脸。」我说∶「这你放心。其实当你想到老外那麽大方你可以接受,你就应该知道如果自己也那样,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说的不好听,脸皮厚一些就好了。」陆陆续续的观众席都满了。八点一到,灯光先暗了下来,然後是一阵打击乐,接着是乾冰,然後就是主持人从乾冰中走了出来。我们也只好和着其他观众瞎喊一气。 主持人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後举起麦克风∶「大家好,我是麦克。 在这里主持‘欢乐今宵’的第三十八期。每一次我们都有新鲜的话题,每一次我们都有奖金送出。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关於夫妻的。如果是夫妻一起来的,请举手。 呼拉拉大概有四、五十对吧。麦克接着示意助手向那些夫妇分些什麽纸牌之类的东西。 麦克接着说∶「等一下我会从你们中间选五对上来。如果不愿意上台的,请把手放下。」我看了一下,除了拿到牌的,没有人放下手,旁边丁军还把手举的高高的,最後拿了一张黑桃Q。 等着牌分完了,麦克说∶「请拿到Q的上来。」丁军好想很兴奋的样子,冲我一乐,拉了曼玉就走到台上。一共有四对夫妇上了台。 麦克拿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然後说∶「今天是黑桃夫妇为主,其他三对夫妇帮助。我先把规则说一下,我们的节目是测试夫妻之间的了解程度,我会问一些问题,先由丈夫单独回答,他的太太要在後台等。然後是妻子上台回答。 如果答案一样,一题丁军夫妇可以得到两百美元,如果有不一样,不但他们拿不到奖金,妻子还要脱掉身上一样东西。「不知谁大声问了一句,「如果脱光了怎麽办?」麦克jian笑了一下,伸手指向沙发後面说∶「问的好。我们的两百美元不是白给的。如果脱光了,我们就由电脑随机挑一位上来,任意玩弄丁太太两分钟。」我才注意到那些沙发後面有一块液晶显示屏。 规则一说完,观众席上顿时兴奋起来。琳琳扭头看了我一眼∶「不会吧?!」她的脸有些红。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节目,心里也是非常意外,但我还是说∶「没什麽,美国这种节目多的是,难道你没有看过?」琳琳想了一下∶「那倒也是,不过要是叫我,我可不敢上去。万一输了还要给别人搞。」我只好说∶「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观点吗?只要他能让你舒服,你就当是去找按摩师按摩一下好了。不过是一种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里里外外的全面按摩罢了。」台上麦克先把四对夫妇介绍了一下,他们是肯特夫妇、大卫夫妇、马丁夫妇,加上丁军和曼玉。曼玉先被助手带到後台,台前麦克开始问问题。 「第一题∶请问你太太的胸围是多少?」麦克问。 「33C。」丁军答的乾脆利落,看样子这两百美元到手了。台下也是叽叽喳喳一片。 我用胳膊肘捅了琳琳一下,「你和她,谁大?」琳琳冲着我瞪眼睛说∶「差不多,干嘛?」「没什麽,我只记得你好像是八十几公分,不知道你这两年有没有长大。」麦克接着问第二题∶「请问你太太喜欢给你koujiao吗?」「她┅┅,很少会主动给我koujiao,都要我说才可以。这样算什麽┅┅? 我只能说她很少主动给我koujiao,但她绝对不反对麦克说∶「没关系,我们的问题不是只有是或不是,对或不对的答案。 只要正确就可以。第三题,她喜欢肛交吗?「 「不喜欢。」丁军毫不犹豫的回答。 「第四题,请问你的yinjing勃起後有多长?」 「十五公分。」 「还不错,平均长度嘛。第五题,你们最长一次zuoai时间有多久?或者我该这麽问∶从你第一次插进去,到你射精,你最长能搞你老婆多久?这个问题我们有三分钟的范围。如果你说30分钟,那麽27到33分钟之间都是对的。」丁军想了想∶「我还真没有数过,大概二十分钟吧!」麦克说∶「谢谢你,丁先生。现在我们请你太太出来,请坐到那边沙发上。」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我就听到旁边一个黑家伙问他的朋友∶「只有五题,那还有什麽好脱的。我真想看到那个小妞被干哪。」他的朋友指着他,「你也够笨的。 上次有个五题一题都没有答对,有的却十题都对了。重要的是要看那个妞自己愿意不愿意。而且我看那个丁太太穿的少,错一两题估计就要光了。「这时曼玉已经上了台,站在麦克风前面,背对着沙发和屏幕,面相着我们。 麦克已经开始发问了∶「丁太太,规则,你已经很清楚了,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曼玉点了点头。 「请问你胸围是多少?」 「34B。」曼玉回答完,全场一片欢呼,然後就是异口同声的∶「脱,脱」麦克笑眯眯的对曼玉说∶「丁先生可是说你的胸围是33C呦。」丁军也插话问小曼∶「上次我问你时,你告诉我是33C,我还给你买了件CK的内衣,就是33C的,怎麽变成34B了? 曼玉说∶「你什麽时候问我的?我天天锻炼,胸部变大也很正常呀。真讨厌,错了呀。」麦克说∶「丁太太,按规矩你要脱掉身上一样东西。请脱吧!」我看到曼玉很犹豫,回头望了望丁军,丁军也只是耸了耸肩,什麽也没有说。 琳琳在旁边说∶「美国人真无聊,搞这些东西,还瞎起哄。」我说∶「‘饱暖思yin欲’是一点都没有错的。老外就是闲着无聊,搞的东西都是我们在在国内没有见过,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长长见识也不错。」我又盯着琳琳看玩笑说∶「如果换成是你在上面,我也会瞎起哄的。因为我好久没有看到你脱光了。」琳琳轻轻一巴掌摔在我脸上∶「你回去做梦吧你!」突然,观众席上又是一片乱叫,我赶紧看向曼玉。说实话,如果不是怕琳琳吃醋,我是一定要大叫「脱」的人。就听到麦克说∶「规定是你要脱掉什麽,你只脱掉鞋子,倒也不算违规。嘿┅┅,我们只好继续了。」琳琳说∶「我有我的道理。不好意思,请继续吧。」我心里是一阵的失望,没想到曼玉会出这招。我看到旁边一片失望的面孔。 「好吧,第二题,你喜欢给你先生koujiao吗?」 「我很少主动,倒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是因为他总是很急,我还没有来得及主动,他就已经要求了。我想应该算喜欢吧。」「我们就算你正确吧。丁先生,记住,你太太喜欢给你koujiao。」麦克想了一会儿,望向丁军,然後他接着问∶「第三题,你喜欢肛交吗?」曼玉想了一下,「我先生有两三次试过要从我的後面插进来,但我觉得很痛,又觉得葬,所以我说‘不喜欢’。」答案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叽叽喳喳。有人就喊到∶「题目太简单了。」麦克无可奈何的回答∶「题目不是我出的,再说了,这才是我们节目的第一部份,大家不要急。」他接着问曼玉∶「我们现在是第四题∶你先生的yinjing勃起後有多长?」我看曼玉有些急了,她说∶「我平常只是握一握,咬一咬,舔一舔。如果我握住,我就知道大概有这麽长。」曼玉边说还边用两手叠在一起比了一下。 她又接着说∶「如果我咬的话,我也知道大概哪里是他的最底部。我想这道问题和我了不了解他没有什麽关系,因为我的确知道他有多长,只是从来没有问过真正的尺寸。」麦克说∶「丁太太,游戏的规矩你都知道,我们也说过,如果不愿意就不要举手,而且我们的第二部份更刺激,现在你这样子我们很难做呀。」就看见曼玉在麦克耳边说了些什麽,麦克想了想,点点头,叫来一个助手,吩咐了几句,助手就下台去了。 「各位朋友,请大家不要失望。丁太太说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也绝对会遵守规则,但是她第一次来,有些紧张,希望大家给她个机会让她先适应一下。」麦克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丁太太也提出了一个方法,可以测出丁先生的长短,也可以借机放松放松,我觉得可以接受。」这时他的助手拎了一个箱子上来,打开放在台上。我一时看不清楚,还好麦克马上介绍∶「这里有大大小小大概二十种假阳具,丁太太会挑一个和丁先生差不多的‘当众’含在嘴里,指出一个刻度,然後我们用尺子量一下。如果对了,我们进行下一题,如果丁太太答错了,她会马上脱掉一件衣服。」他又回头看着曼玉说∶「丁太太,这次可不要把耳摘下来应付我们呀。」曼玉笑了笑,点点头,走到箱子前开始挑假阳具。 琳琳又用手推了我一下∶「这些老外真够可以的,曼玉也不简单。我就不明白曼玉随便猜一个数字就好了,干吗要当众表演?丁军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说∶「曼玉大概认为当众拿个假阳具也比脱光要好吧。」「脱光?剩下一题了,又不难,怎麽会光?」我瞪了琳琳一眼∶「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看曼玉真的是全真空上场的。一错就光了。再说,她又不知道下面是什麽题目,怎麽能保证一定对呢?」换到琳琳瞪我了∶「谁像你一样整天盯着女人看。」然後她发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脸红了,说∶「看什麽?我可有穿内衣的。」「你好看我才看你,再说我不看女人,难道看男人哪?」我反击。 台上曼玉总算说话了∶「我挑这个。」 曼玉挑了一个乳白色的塑胶假阳具,大概长二十公分左右,外表还呈波纹装。 曼玉举起那个塑料玩艺儿,从左到右向观众示意她的选择,然後把那假阳具的guitou伸到嘴前,自己也伸出舌头来舔着那鸡蛋大小的东西。她的舌头时而竖挑guitou下方(据说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时而将阳具横放嘴中,把舌头圈起磨擦整个guitou。 我看得只觉得下体一阵阵发热,勃起的阳具早都把裤子顶了起来。琳琳小声地「咦」了一下,然後对我说∶「她怎麽这样?」我说∶「怎麽了?」琳琳说∶「她这样当着这麽多人,难道不觉得不自然吗?」我反问一句∶「如果换了别人,你看完这场晚会,大不了和看完一部的录像一样,你还会计较里面的男女主角是谁,长的怎麽样吗?只不过你认识曼玉。不过如果她不在乎,你又在乎什麽呢?」琳琳说∶「反正我觉得不太好。」这时曼玉已经把那假阳具插到嘴里,嘴唇紧紧包住那个塑胶制品,脑袋一前一後的来回运动,磨擦那假东西,又时不时拿出来舔一舔。 琳琳又捅了我一下,说道∶「曼玉好像不仅仅是要知道一个长度哟。她在表演呀!」我笑了笑∶「难道你不喜欢看吗?我敢和你打赌,你肯定湿了。」琳琳脸红了,也说∶「我肯定你也有反应。」我说∶「那当然。这麽性感的表演,我要没有反应那才怪呢。」台上曼玉抽出那个湿漉漉的假阳具,掐着一处对麦克说∶「大概是这里。」麦克接过那阳具,递给他的助手。不一会儿助手宣布∶「15。2公分」。 观众大叫「错了!」麦克却很无奈的宣布这零点二公分的差距在许可范围之内。 麦克对曼玉说∶「丁太太,你又让我们的观众失望了一次。不过我们还是进行第五题,也就是第一阶段的最後一题。」曼玉点了点头。麦克问∶「你们zuoai时,从你先生插进去到他第一次射精,最长用了多少时间?」曼玉想了一下∶「大概有一个小时吧。」台下一片欢呼。这和丁军的回答差的太远了,曼玉一定要脱一件了。琳琳很奇怪的问我∶「这个怎麽会错呢?」我问∶「你记得我们搞了多久麽?」琳琳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说∶「大概一个小时吧。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说∶「我也忘记了,主要是也没有认真去算过。所以这道题并不好回答。」麦克也兴奋起来,对曼玉说∶「丁太太,这次你的答案和你先生的差太远了,你必须脱掉一件衣服。」然後对观众说∶「大家掌声鼓励。」台下「啪啪啪」一片掌声和起哄声。 曼玉回头看了看丁军,我看到丁军点了点头。我心里暗喜。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曼玉脱掉一件,就会马上变成全裸。 曼玉轻轻解开一个扣子,全身透出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曼玉又解开一个扣子,然後一扭肩膀,把整个左肩露出来。然後一边扭动腰肢,顺手解开胸口前最後一个扣子。右肩一扭,整个右肩又露了出来。她双手撑在胸前,不让整件连衣裙滑一下子落下去。她全身开始有节奏的扭动,双手慢慢的往下移,先是露出了乳沟和两个半圆的rufang。我本来以为大家会不停的起哄,但发现观众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曼玉。大概看多了美国女人脱衣服的这些观众,还是被曼玉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心里叫道∶「没有,没有。」只希望自己是对的。果然,我看到了深褐色的乳晕,然後顺着曼玉的摆动,两颗葡萄一样yingying的rutou从连衣裙中弹了出来。 我心里一阵狂喜,其他观众一样兴奋,有节拍的喊起号子∶「喔、喔、喔、喔。」我忙里偷闲问琳琳∶「你会不会这样脱衣服?」琳琳忙摇头∶「我可不会。 而且我身材也没有曼玉那麽好。「我忙说∶」你身材很好呀!这样子脱衣服可真的会让男人神魂颠倒,你不如趁这段时间找曼玉教教你。「琳琳问∶」真的有用吗?「我说∶「你是不是光盯着曼玉看了?你看看周围。」原来周围好些男的忍不住隔着裤子安慰自己,有些女人的手也插到自己的内裤里(如果她们穿内裤的话)。 这时,曼玉的衣服已经落到了腰部,我紧盯着那倒三角区。曼玉左一扭,右一扭,连衣裙滑过骨盆,落出了几撮黑毛。老外似乎显得更疯狂了,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刚才还找借口不脱衣服的女人居然不穿内衣内裤,想看曼玉的裸体的心情先被浇了一盆冷水,这时却又被曼玉挑逗起来。我突然想到丁军夫妇大概是把「冰火九重天」的技巧运用到生活中了。 曼玉不再犹豫,双手一松,连衣裙掉在地上,完美的裸体呈现在观众的眼前。 碗状的rufang丰满而坚挺,小蛮腰上一丝多馀的赘rou也没有,待腿和小腿上圆滑的肌rou衬出完美的线条,阴毛也经过了细心的修剪,只剩下一个细的倒三角锥。 琳琳对我说∶「把嘴巴合上好不好?」我傻笑了一下,合上嘴,同时也发现合不拢嘴的大有人在。 麦克也喜上眉梢,对曼玉说∶「丁太太,你真是让我们喜出忘外呀!」然後扭头对观众说∶「大家休息一下,五分钟以後我们进行下一部份。」曼玉这时就裸着身子走到丁军身边坐下,我也才想起了丁军,心里有些惭愧,但「重色轻友」也是人之常情,心里也就好受了不少。我看到丁军冲着我扬了扬眉毛,看样子是问我觉得如何,我竖起大拇指向他晃了晃。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麦克举起话筒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进行第二部份。 刚才丁军夫妇已经得到了六百美元,可是在第二部份,我们有三个问题,只要回答对一题就有一千美元的奖金。现在开始。「说完,他的助手把一张床推上台。 这张床的一边还竖着两根扶手,不知道是干什麽的。麦克说∶「请四位男士过来。」他指的是拿到「Q」的肯特、大卫、马丁和丁军。他们站起来,走到麦克身边。 麦克说∶「现在我们测试丁太太的口技。不过是下面那张口。请四位依次和丁太太zuoai两分钟,丁太太则根据每个人的表现来决定哪一位是丁先生。当然,如果丁太太能够先说出哪位是丁先生,剩下的人就不用再试了。现在请各位准备,也请丁太太到後台准备。」四个男人准备,曼玉也被麦克的助手带到後台。 琳琳和我都有些吃惊。我们虽然都知道这个节目是个成人节目,但没有想道还有这种类似于交换性伴侣的东西。我的手不知不觉中放到了琳琳的腿上,她也放下了那因为别离後淡淡的隔膜,不停的摸着我的手。 大卫是第一个脱掉裤子的,胯下的阳具早早挺起。他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赢得很多女性的欢呼,却遭到男性的嘘声。肯特的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又粗又长。 不过他得用手捋几下,那东西才挺了起来。马丁看上去很结实,没想到自己搞了半天那胯下之物还是软绵绵的。他一示意,马丁太太就跪在他身前替他koujiao。 丁军是脱得最慢的一个,看样子他也不是很习惯这种当众脱光的玩艺儿。麦克的助手还拿过几块布把四位男士的嘴捂上,怕他们发出声音而影响结果。 曼玉还是那样全身赤裸的被带了出来,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助手把她带到床前,让她的下体冲着有扶手的那头躺下。两个助手帮助架起曼玉的大腿,麦克则拿过一瓶什麽东西倒在手上,走到曼玉前面。不过他看了看曼玉的下体,笑嘻嘻的告诉大家∶「没想到丁太太已经湿的很利害了,用不着润滑油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但是我还是再次提醒大家,不可以在这里手yin。违反规定的会被赶出去的。」他用手一指大卫,大卫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挺起阳物插到曼玉体内。我这才确定那扶手是为了让男人能使上力气而设计的。大卫插着,曼玉呻吟着,麦克的助手好用摄影机在旁边拍着,巨大的屏幕上出现的是两人交接处的特写。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曼玉的下体湿渌渌的,大卫进进出出畅通无阻。我又看了看台上的几个男人,肯特已经完全勃起,正搂着他太太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屏幕;马丁太太已经站起来,改用手来让马丁保持勃起;我从丁军的脸上看不出什麽,不觉得他兴奋,也不觉得他吃不消。再环顾四周,绝大多数人都在呆呆的瞪着眼看。 突然麦克大叫一声∶「时间到!」弄的座位上一片叹息声。 麦克问曼玉∶「请问丁太太可以确定这是不是丁先生吗?」曼玉摇摇头。 麦克说「第二位」。他指着肯特,肯特兴冲冲的走上前去,腰一挺,就插了进去。 大屏幕旁的音箱就传出曼玉大声的呻吟声。 我扭头看了一下琳琳,问她∶「你现在是不是还是那麽能叫?」她又捶了我一下,不说话。 两分钟很快,这次不等麦克问,曼玉就说∶「他不是我先生,他的比我先生的大。」这倒是事实。 下一个是马丁。琳琳笑笑的问我∶「你现在不会像他一样吧?」我一看,不禁也笑出来。不知道是怎麽会事儿,他只要一离开刺激,马上就软了。这不过是几步路,他站在床前,却还要再用手扶着guitou,在曼玉的阴户旁来回寻找刺激以求迅速勃起。 马丁还没有插进去,曼玉就说话了∶「对不起,这位先生,你绝对不会是我先生。如果是他的话,他是不会到这时候还没完全勃起的。」马丁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麽才好。麦克说∶「既然丁太太肯定你不是了,我们只好继续进行了。」马丁在一片惋惜声中退到一旁。 剩下唯一的一位就是丁军了。他走到曼玉身前,用手扶正roubang,插进去抽插起来。我看的出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法,知道曼玉一定会明白。我对琳琳说∶「他用的可是中国古代的房中术,算不算作弊呀?」琳琳瞪了我一眼,「你除了这些还知道什麽?」我凑到她耳边∶「晚上试试你就知道了。」琳琳说了句∶「少来!」我却明白「有戏」。 果然,曼玉说了∶「大部份外国人只知道变化姿势,一味猛插,却不知道的确有技术可言。我老公的技术很好,最後这个肯定是他。」这麽样就一千美元到手了,真是简单。我对琳琳说∶「下一次,我们练熟了也来参加。」琳琳没好气的说∶「我可还没有开放到让这麽多人看的地步。你自己来吧!」麦克揭开蒙住琳琳的布,扶她下床,然後对大家说∶「丁军夫妇已经顺利的得到了一千六百美元。休息一下,然後我们进行今天最後一个部份。」趁这休息的时候,我问琳琳∶「现在你怎麽看丁军和曼玉他们?觉得他们有问题吗?」琳琳叹了口气说∶「原来这些事情都算得上是yin荡,腐朽了。但在美国待久了,也被他们感xiele。性交只不过是朋友之间一种联络的方式而已。 只要大家玩的高兴,没什麽不可以的。「 「你也这麽想吗?」我依稀记得这是我在上大学时告诉琳琳的观点。 「当然了。不过虽然我可以想得通,但真正要让我像曼玉这样和几个男人同时搞,还表演给那麽多人看,我可做不到。不过┅┅」琳琳看着我∶「这样很让人动‘性’的。」我伸手到她的裙内,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我问琳琳∶「今晚我们可以复习一下大学的功课吗?」她微微一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把她的手放到我那早已被顶起的裤裆上,说∶「表现还可以吗?」「再说了。」她脸有些红,看的我醉上心头。 麦克又开始了他的主持∶「现在是我们今晚的最後一个环节了,和刚才的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是让丁先生来搞这四位夫人。每位两分钟,只要能说出第几位是丁太太,就可以得到一千美元的奖金。」他看了看保持勃起的丁军,对助手说∶「好了,给丁先生蒙上眼睛、塞上耳塞。虽然这耳塞有极好的功能,还是请四位夫人尽量不要出声。」他看着丁军准备好了,一指马丁太太。马丁太太笑着边走边脱,先脱光上身,丰满的rufang迎得阵阵喝彩。然後她脱掉牛仔裤,就剩下一条小内裤。她坐到床上,面向观众,双腿并拢,翘起双腿,顺势脱掉那唯一的小内裤。然後张开腿,把那鲜红的下体展示在我们眼前。我们的喝彩声更大了。 得到观众的喝彩後,她也满足了,转了个方向,把腿架在那两个扶手上,叉开腿等着丁军。 麦克的助手把丁军带到床前,让丁军把手扶在扶手上好用力,然後抬起口。丁军扭动腰部,找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大屏幕上还是对准了两人的下体特写,马丁太太的yinchun颜色很深,看样子yindao也较宽。外国女人到了她这岁数,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让我奇怪的是丁军居然能那麽顺利的插进去。正常情况下,这种女人不挑逗一番,是不会润滑的。 麦克好像专门为我解决问题一样,就听到他告诉剩下的三位夫人∶「大家准备一下。刚才是我疏忽了,需要润滑油的,桌上那浅绿色的瓶子里就是,不需要润滑油的也请自己先行润滑一下。」曼玉大概是不用了,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大卫和肯特的太太也没有去拿润滑油,大卫太太隔着裙子按摩自己的下体,肯特太太却乾脆先脱掉裤子,让肯特蹲到他身前,翘起一条腿搭在肯特的肩上,肯特当然很明白自己老婆的意思,伸出舌头就舔了开来。 两分钟,只够热身的。我看着丁军不情愿的被麦克的助手阻止继续抽插,马丁太太也不愿意就这样让刚燃起的yuhuo熄灭,可是又不得不起身。 下一个是曼玉,她迈着模特儿的步伐光着身子走到台前,然後一转身,背对着大家,慢慢的弯下腰。全场鸦雀无声,曼玉那被两腿夹着的娇嫩的阴户是全场瞩目的焦点。灯光下,那片被爱液打湿了的私处明晃晃的刺眼。 我们还没有看够,她却已经直起腰走到床上去了。 丁军按步就班,插了个痛快。一边的马丁太太却也没有穿上衣服,反而也弯下身子,和马丁玩起「狗仔式」了。大卫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从身後搂住了他太太的双乳,另一只手从他太太的屁股後伸进去,我看不清除他在搞什麽。肯特太太大概是单腿支持不住了,现在是躺在地上让肯特替她koujiao。 我还没来得及把注意力转回到丁军身上,时间就到了,换肯特太太上了。 她倒没什麽多馀的动作,直接上床,张开双腿,把那爱液和口水交汇的下体,送到了丁军身前。 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张床上,而是在其他六个男女的身上。马丁现在躺在地上,马丁太太双手搓着自己的双乳正在「坐棍观球」。大卫太太也已经脱光了,躺在地上和大卫玩「69」。最可怜的是肯特,耷看着曼玉,好像在问∶「我们可不可以?」曼玉却像没看见一样,不理他,弄得他尴尬的站在那里,好可怜。 最後换大卫太太上场。我只看到肯特太太一下去,就被肯特要求蹲在地上为他koujiao。马丁他们还在继续,大卫倒没有像肯特一样对曼玉有什麽要求,只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安慰自己。 台上就看见四对赤裸裸、光溜溜的男女,只有曼玉闲着,其他人都忙着自己的「性」趣。 很快两分钟就到了,麦克的助手帮丁军解开围住眼睛的布条,拔去耳塞。 丁军还是顶着那勃起的yinjing回身看了看太太的情况,然後对麦克说∶「我觉得第二位是我太太。首先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的确是会有感觉的。再说,她的也是最紧的。」麦克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恭喜他又得到了一千美元。然後就开了一张支票给丁军。我不由的又叹息了一下∶「又有得玩,又有的赚,太美了。」琳琳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麦克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参与,今天正式的节目就到此为止,但大家可以留下继续观赏。」他扭头看了看,丁军和曼玉已经穿好衣服了,大卫夫妇也准备离开了,剩下马丁夫妇和肯特夫妇还在那里纠缠着。「看样子大家还是有得看的,我们的摄影机会继续为大家服务的。再次谢谢大家的光临。」说完麦克就离开了。 丁军和曼玉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曼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丁军问我们∶「喂,你们没什麽不良反映吧,不会觉得我们是什麽怪人吧?」我说∶「没有,琳琳也不觉得有什麽,只是她说她不敢这样。」琳琳点了点头。曼玉说∶「万事开头难。 当你到裸体沙滩去,或参加一些需要裸体的活动时,你看到大家都是那麽自然,你就会觉得没什麽了。「我往台上瞥了一眼,马丁已经在最後冲刺了,肯特在练习「老汉推车」。 果然不到一会儿,马丁拔出来,射在他太太的脸上,马丁太太一把抓住马丁的阳物塞到嘴里,大口大口的舔起来。大家都说脸上沾着jingye的女人是很性感的,大概在这刺激下,肯特也没支持多久就射了。 再看旁边没有什麽人了,大概都找地方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去了。丁军说∶「我们也走吧!」出去的路上,我问∶「这个节目就这样真的给钱吗?这不是太容易了吗? 大家可以把这个当成一个小彩票来买了。中了的话有钱拿,没中也有的看。 「丁军告诉我∶」这个节目是会被录影,然後卖给一些电视台,或制成录像片发行的。「我吃了一惊,说∶「我虽然可以理解、可以接受你们这样,但你们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特别是在华人社团里。「丁军说∶」这个我们都考虑过,不过老外更重视这17些。如果你不愿意,发行时是会把你的脸部打上马赛克的。所以不需要担心。我有朋友在这里,早都说好了。如果今天你被选到,就会有工作人员来问你了。「我摇摇头∶「没多长时间不见,你比我还玩的开了。」丁军说∶「我们的变化发生在一个摄影课上,我已经把这个安排到你们的行程里。後天我们去参加一个关於SM的课程,不过先送你们到我上摄影课的地方去。 我和那的老师很熟,你去免费听一节,大概就能明白为什麽我们会有所改变的。「「你们可真是的,对SM都有兴趣。」我说。 丁军告诉我∶「下个星期天是SM爱好者的盛会,一年一度的皮毛节在三蕃市的法松街举行,SM大会是节日的馀性节目。我们并不喜欢SM,只是想了解一些请况。」在回去的车子上,我一直想是否可以和曼玉亲近一下。虽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一次两次没关系」。而且曼玉也是如此开放。但我始终没敢开出这句「玩笑」。曼玉和陌生人,毕竟完事後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了,可是我却是他们的朋友,要天天见面的呀。更何况琳琳在一边,我可不好开口。 到家後,大家各自就寝,具体的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时琳琳乖乖的躺在我的身边。 两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女孩进入包厢时,我的确是愣了一下。老于说:「新鲜吧。」我点点头,我和黑人做过,但和白人却是第一次。从体貌特征看,两人都是斯拉夫血统,高鼻、深目、金发,双眼大大的,极为漂亮。两人戴着职业笑容坐到我和朋友身边。用生疏的汉语介绍自己,坐在我身边穿低胸衫超短裙网眼丝袜的一个叫娜塔莎,另一个长裙的叫卡诺娃,好熟悉的斯拉夫名字。老于说: 「俄罗斯经济不景气,很多姑娘都到世界各地做妓女,这两个都是最近新来的,价格不菲。」我和老于要了伏特加酒和两人喝了两杯,便觉得酒太烈招架不住,两个姑娘倒是喝了好几杯,由于她俩的汉语实在太糟,交流不了什么,我们便走出夜总会,驱车来到郊区的一幢小楼。 小楼有两层,老于说是几个朋友集资买的,主要是酒店里做不安全,在这里很方便。大家彼此之间都有约定,所以互不相扰。好地方,我说。 我和老于各自带了姑娘来到楼上的房间,我和娜塔莎一道。房子的格局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有单独的卫生间,床单被单都是一次性的,屋里的灯光也散发着暧昧和yin荡。进屋后,娜塔莎就脱掉了白色的低胸衫,露出乳罩裹胁下的两对丰满的rufang,身体白的像牛奶一般,她从身后解开乳罩带,让rufang跳到我的眼前,rutou和乳晕都有些泛红。 以前看A片时也常看到白种女人的身体,这下鲜活乱跳的走到我身边,感觉有些梦幻般的感觉。 她脱下超短裙,露出修长矫健的腿和圆硕的臀部,网眼丝袜给人以魔幻般的yin荡感,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端详着她脱衣时的每一个细节。她脱去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内裤,三角地带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阴毛,当她要除去丝袜时,我说: 「这样就好。」她笑了。这个女孩看样子不到20岁,身上的肌rou看上去还算鲜嫩和紧凑,rufang虽然丰满,但形状长得很匀称,看上去十分养眼。年轻斯拉夫女人的体形看上去也是凹凸有制,不像她们上了年纪便成为大水桶。她从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来,款步走到我的面前,说:「脱衣服吧。」她替我脱下短袖衬衫,我站起身来让她脱掉长裤和内裤,一根昂然翘立的阳物弹了出来,红通通的看上去像个小老虎,她让我坐在椅子上,把避孕套套到我的阳物上,便跪在地上,开始为我koujiao。她的动作看上去很娴熟,阳物在她涂满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虽然隔着一层,也能强烈的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和嘴唇,以及口腔里的湿气,我放松全身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的躯体和如醉如痴般的面容,她有时会用齿尖轻轻咬我一下,更加刺激。 大约10分钟后,看我快不行了,她放开我,起来坐到我的腿上,我用阳物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她开始呻吟了,洞口也有点发湿,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将我的阳物放入她的洞xue。她的洞xue宽大肥厚,刺进去有点无底洞的感觉,还好,我的阳物也颇有规模,抽动之间也还算丝丝入扣。她是一个很会zuoai的女人,抽插的深浅、频率都掌握的很好,不但让你感觉到她的佳处,自己也享受着有节奏的快感。我在快要射时会提醒她,她或改变姿势,或让我稍事休息,不一会我俩便从椅子上做到了床上。 我举起她的双腿,隔着网眼丝袜仍感觉到她身上细细的白毛,身上也是,不像中国女人一样光滑柔嫩,她像大白熊一样发出快乐了叫声,嘴里咕嘟咕嘟全是俄语,我趴在她身上时实在控制不住,xiele。她看来是意犹未尽,除去兜满了jingye的避孕套,顾不上卫生什么的,就吮吸起来,我的阳物不一会便又翘立如斯了,光着膀子的阳物在她潮热宽厚的yindao里运动,一手感觉到俄罗斯女人阴部的rou感,觉得天地间之舒爽不过如此。第二次勃起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在卫生间洗浴时才泄。 当晚我搂着这个通体雪白的女人睡了,早起时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和诱人的rufang,从她的身后找准洞xue又刺了进去,她醒了,迷迷糊糊的接受我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从背面揉着她的rufang,我兴致高昂。 老于也是眼睛红红的从房间里出来,这家伙性欲极为旺盛,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到他的房间去,跑到我的房间抱起娜塔莎就干了起来。我虽然有点累,却也想见识见识另一位女人的身体,便走到老于的房间,这个叫卡洛娃的女人看上去不如娜塔莎漂亮,身体也较为瘦削,我戴了套子抽插了几下,突然间觉得空虚起来,一下就没有了兴趣,xiele以后便坐在楼下抽烟,想着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不知道她们现在何方。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成都,老于有些惋惜似的说:「还可以让你常常其他国家的女人的。」我笑了笑说:「下次吧。」 我们其实在网上只聊了十分钟,但是他一听起来就是那种很有情调的男人,我问他晚上通常做什么?他说泡吧或喝咖啡,我很感兴趣。然后说了一些对朋友和真诚的看法。因为,在心底我还是喜欢真诚的人的。在上班之前,我说有空带我去喝咖啡吧,我喜欢,(其实我也只去过一次咖啡厅)。 就这样,我们互留了手机号码。下午上班,我就感觉自己的心早不在班上了,我给他发信息:下午真的来吗?他回:是啊,我觉得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是我守侯的那一种女人。 于是,我们约好下午在厂门口,我详细地告诉他怎么走。因为,我们这个单位很偏僻难找,一般人没来过的。五点半下班,我匆匆地回家洗脸、换衣服(上班我穿得很烂,只有一二身可以见人的衣服)、还有把有窟窿的袜子也换了。给他发信息:还没到吗?他说刚到在门口。 我跑着去了门口,一辆白色的私家车,打开车门坐在后面,车后放着一个很精致的皮包,一看就是真皮的那种,刚开始我以为是女孩子的,后来才看到是男式的。他的车座套是大红的很好看的那种花色,我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他,还好,是我比较能看上的那种类型。 开着车,我们随意地聊着。到了市里一家上岛咖啡厅,他竟要了个包间,刚进去小姐说,先生包间费是五十,他点点头:知道。我有点惊呆:有这五十干点什么不好啊,非要花这来。不过还是没说话,他问我想喝哪种咖啡,天哪,除了在家喝的速溶咖啡外,我什么也没喝过。 我说随便吧,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堪,为自己点了炭烧,也给我点了一份(我记不住具体的名字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咖啡分那么多种类),还有冰淇淋,然后要了一份鸡翅。 我们先喝着白水,看电视。还是随意地聊天,我说着自己的生活,他微笑着倾听,有二个小时吧,我觉得这种感觉这种生活真好。其实,我是喜欢这份感觉的,一直以来我都是喜欢初识的对男人的感觉。 他说,你坐这边看电视吧,你那里还要歪着头,我说没事,反正我也不看什么。他便不勉强了,过一会,我从卫生间回来,看见大灯关了,只余电视的光线,他说坐这边看吧。我好象才回过神来他为什么叫我过去,我起身走过去坐下。他很自然地将手放在我的肩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来回搓着刚洗完的双手。 他握住我的手说,怎么这么凉,然后我就知道一切又要发生了,但是我也渴望。 因为,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男人,给我的感觉很自然,很贴切恰到好处。我搂着他的肩,他轻轻地吻着我的脸直到唇,一吻就知道他是个细致的男人,先是唇边,然后是两侧,我却是急不可耐地找寻他的舌头。然后我们就深深地吻着,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软得不能动了,他开始在我的rufang上亲吻着,然后就用手塞进我的下身,我那天月经刚有点结束了,吓得我说不行,这里我实在感觉不安全。他用嘴噌着我的rufang说,那我们走吧,去洗澡。 然后按响了结帐的灯,我又坐了过来,显出一份原样。坐上车,我们到了一家浴业,我是从没来过这里的,便显得有点犹豫,他说他也没来过。先去看看吧。 开了房,房间里竟然不能洗澡,我只好下去到大厅洗,大厅里人真多,搓澡的一直在等着挣我的钱,一直在叫喊着。我心想,反正也好久没搓背了不如享受一下服务吧。便搓了一下,又有人推销做浴,其实就是将浴液涂在身上而已,我用了一瓶三十五元的。回到房间,我准备刷牙,他说,你干嘛啊?我说刷牙,他说睡觉时再刷嘛,我心想现在不就要睡了吗?便问他,那你说我干嘛,他说我想让你睡到我身边来。 于是,我上床睡在了他的臂弯,我们开始接吻,他轻轻地为了脱去睡衣,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钻在白色的被子里,他开始用手轻轻地轻轻地动着我的下身,在他的带动下,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流着流着,然后他俯下身去,用嘴为我亲吻着,从胸部到大腿,停留在阴蒂上,我舒服得无以形容,他为我舔着阴部的每一寸地方,我呻吟着,然后找寻着他的yinjing,我们用六九式koujiao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连和老公也没有过,可能我们没研究到这呢吧。当时我就想,原来这就是六九式啊。 我们很快地绕在了一起,可是,他很快就射了,他说可能是自己刚才等得太久。我告诉他我消费了他一些钱希望他不会在意。他说怎么可能呢?当时我想有钱就是好啊!我们清洗后我发现了纸上的血,可是我真的喜欢他的样子,喜欢和他zuoai的感觉。然后他拿出了大大的手机,抱着我一起在手机上看片,其实也没什么意思,都是外国人zuoai的情景。前二天,我晚上刚在自家的电脑上仔细研究了好几部,那是老公不在的日子也没有男人时我慰藉自己的一种方式。我们慢慢地又有感觉了,第二次做得很好,我忆不起来了,我想也许是太享受了吧,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们坐着抱着,他说我想和你一起要。 我知道其实是想让我到高潮时他再射的。可是那天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总怕血染红了床单,也不敢很深。反正是很爽了,他射了很舒服的样子。我想反正是一晚上呢,休息休息再说吧。没想到,他立刻穿上了衣服说要回家了。我愣住了,你怎么还要回呢?他说我女儿一个人在家,她太小。然后一次次地亲吻着我的脸和唇,我当时真舍不得他离去,可还故作坚强地说:那你走吧。 他说明天我们再短信和电话联系,我竟说:没事。你忙你的吧!现在我真悔我说的那话啊!看着他背包起身离去的一刹那,我孤单地无以伦比。他走后,我的腿很累很疼,血也一直断断续续地流着。唉,那夜真长啊,外面的人声吵得我无法入睡,到一点多才睡早上五点就醒了,晨起退房看到单据上自己昨晚的消费,我真悔啊。要是把钱省下来我还能再维持一段时间的生活呢! 第二天,我回味着他的一切,我有点舍不得他了。给他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后来的一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我想他,想和他在一起的每个情节,我在QQ上给他留了自己看着都流泪的话,给他发着长长的短信,可是没有回复。 什么也没有。其实,这只是有钱有家的人找的一夜情罢了,他们又怎么会当真呢? 我恨自己,所以我决定要忘记他,忘记曾经的一切,这也是二天之后我就见了那个司机的理由。因为,我的心太痛苦了,我麻木自己。可是,一夜欢愉易寻,受伤的心却如何平复? 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进一间小屋里搜身。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噼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哭泣都无济于事。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我的阴部发愣。突然,她惊唿一声:“塬来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是非法卖yin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汇报一下。”说着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干警令我赶紧穿上衣裙。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一位好象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以卖yin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说完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反绑起来。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老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位黑、高、壮的女犯叫红谷,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陈霞,是个人口贩子。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她们也问了我的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红谷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占便宜!”红谷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但陈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来-----这个陈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红谷说:“今后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说完她就走了。吃完饭后,红谷拿起麻绳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红谷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里的规矩!这里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说着反剪了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陈霞也凑过来帮红谷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陈霞的小动作终于被红谷发现了,红谷一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陈霞低下头不敢吱声。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出来!”并先令红谷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审讯室里正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嗬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jian,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红谷给我上绑,任由陈霞在我身上做小动作。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勐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噼开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叁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里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陈霞jian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唿救,才发觉嘴里早被塞满毛巾。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拼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陈霞。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jiejie在这号子里憋的太难受了;正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红谷被提审,一时间回不来。半夜叁更的谁会来救你?”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抓乱啃乱拧。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陈霞,另一张充满关切神色的脸是红谷的。陈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一夜,任我俩怎么唿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罢?”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叁角裤,躺在被窝里。红谷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问陈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里。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红谷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rou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她才哈哈一笑作罢。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红谷与陈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红谷松绑。红谷笑者同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陈霞与红谷附耳嘀咕什么,红谷笑着直点头。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陈霞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反剪背后,红谷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她们为所欲为。陈霞jian笑道:“好妹子,姐们在牢笼里无聊透了!你让姐们玩玩好吗?我们不会破你身子的。”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红谷将我紧紧拥抱到她怀里,闭眼体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陈霞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私处亲吻吮吸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她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渐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我的呻吟更刺激了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于软瘫如泥了。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