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窝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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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博,晚上玩高兴了,忘了时间,现在是赶到亲戚家借宿。唉,如果丫头不在就好了,这样两个小美女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们深夜等车,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不如就近开个房间,来个双飞热热身搂着一起睡个安稳觉多好啊……就在我又一次想入非非的时候,高个美女的交响曲再次奏起,这次换成了打喷嚏,唉,真服了这个美女,一晚上两次不雅的形象全被我看到了,先是放了一个响屁,这次是打喷嚏没有控制好鼻涕的角度,结果手背下巴流了个一塌糊涂,她的同伴赶紧伸到兜里面找纸,摸了半天没摸出来,然后向我们两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丫头穿的是「江边保卫战」的睡衣,没兜,不可能带纸巾。所以她们三个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想都没想伸进兜里就掏出一块「手绢」给她递了过去,她也想都没想,拿过来连忙道了声谢谢,就擦了起来。擦到爽的时候还使劲用手绢擤了一下。而这时我们仨却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随即丫头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原来我一着急,把刚刚从丫头身上扯下来的内裤当成了手绢给她递了过去……我为了避免问题扩大化,迅速的把丫头的内裤从高个美女手上抢了过来,塞进了兜里,高个美女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哎呀。这多不好,我回头给你买块新的还给你……」「不必,不必。」说完,我拉上丫头落荒而逃……留下了高个美女在那里继续一脸茫然。 唉,本来还有望留下这两个美女的联系方式的。又被我搞砸了。 三、活在裆下 「混蛋,那是我MISNONO的内裤!你居然递给人家擤鼻涕!」一路上我就在她的拳打脚踢下找寻着住的地方,无奈我下车的地方太偏僻,最后,丫头只好一脸为难的带我来到了她住的酒店,但是她却再三强调,不去她的房间,要重新再开一间房,没办法,我只好答应。这个酒店叫做远洋宾馆,进去才知道酒店是四星级的,前台的MM似乎跟丫头很熟了,从进门到拿房卡只说了一句「请出示您的证件」,然后向我和丫头递过房卡,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把脑袋埋回到服务台下面继续打瞌睡去了。大堂进到电梯的拐角处供了一个关二爷的像,下面摆了两盘苹果和一个香炉,等电梯的时候,丫头扭头走回去,然后抱着两个大苹果嘻嘻哈哈的蹦过来,一脸坏笑着的啃着手里的苹果,而且还塞到我手上一个。 「苹果哪儿来的?」 「问关二爷要的呀!」 「……那是供给神仙的,你也敢吃?!」 「他是神仙不会饿呀,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如果再不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也快成神仙了。」我翻了翻白眼,也跟着咬了一口苹果。 进到房间发现透过房间的窗子可以看到美丽的黄浦江和外滩绵延悠长的灯火,拿起服务单看了一下,这里位于提篮桥东大名路,是一个很僻静的所在。丫头他们还真会找地方。 「亲爱的,去冲个凉吧,」一双小手又悄悄的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胸口。 「古有亚瑟王圆桌会议,今天咱们来个经济危机之后货币政策宏观调控的浴缸会谈」说着我转身把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丫头变成了一个鹅绒枕头,枕头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亲爱的,我临时接到霍格沃茨发来的紧急通知,所以我赶回魔法学校了,走之前,我把我的Misnono内裤变成了枕头,你就先抱着闻味儿吧。我很快回来!----爱你的丫头」我低下头使劲闻了一下这个枕头,果然有一股sao味……起床、喝牛奶、冲凉、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楼下有一家运动用品店,二话没说跑到楼下买了一双newbance1225,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快干运动T恤,回到酒店大堂把拖鞋往柜台上一扔,我就出来跑步了,上海早上9点的太阳已经相当灼热了,我只能凭着感觉沿着一条小巷一直上去,路面有些起伏,大概跑了15分钟左右,终于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黑色铁桥,站在桥头,外滩已经近在眼前,我走到江边往下看去,黄浦江犹如一条巨龙横亘脚下,放眼望去,高耸的堤坝,顿时让我感到了人类的亦雄大,亦渺小,雄大之处在于对抗天地,改造自然之伟力;渺小之处在于立足天地相形见绌之卑微。 感慨良久后,以乳酸门槛跑的速度测试了一下外滩的长度,沿途几个晨练的鬼佬向我点头致意,我回以他们一个微笑。 跑完感觉大概1公里多的样子。慢步休息,喝光一瓶运动饮料,等到静息心率恢复到50左右的时候(大家别惊讶,我是窦性心律过缓,长期运动的结果,不是疾病不用担心。),我开始往回跑,在经过一个老北京布鞋店的时候,有一个靓丽无比的身影忽然从路口闪出来,然后沿着跟我一样的路线在向前奔跑,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小短裤,裤子紧紧地绷住两个椭圆的小屁股,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地左右摇晃,上身穿了一个露脐运动抹胸,戴了一顶阿迪的太阳帽,梳了一个大辫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对美腿。修长白皙,绝对和丫头有的一拼,而她的个子比丫头略矮一些,看到这样一个美女,我本来有节奏的呼吸忽然变得紊乱,艳遇啊艳遇,我绝对不能把这只小肥羊放过去,不然我一定终生遗憾,有一个故事不是讲吗?遇到一个让你每分钟心跳增加几十下美女,如果不过去搭讪,那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搭讪了被拒绝、甚至被踢残了,那会一辈子后悔。这样一个窈窕淑女,我宁愿冒着一辈子后悔的风险,也要一探芳泽!在经过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确认了她周围没有其他同伴以后,我深呼吸三口气,加速跟了上去,在离她还有5步左右的时候,她觉察到了我,回头看我一眼,我强装镇定地向她笑笑,我敢说我那个笑一定很不自然,她看了我一眼,先是一脸茫然,然后不屑地弯了一下嘴角就把头扭过去了。接着开始加速,就她那速度,不是开玩笑,我毕竟已经参加了6届马拉松了,而且刚刚练习过乳酸门槛跑,正愁力气没用光,好吧,我就看你能跑多快。想到这里,我也加速跟上她,和她并肩往前跑,谁也没跟谁说话。就这样,跑了40分钟,50分钟,65分钟的时候,她的呼吸节奏终于开始乱了,表情也开始不自然,她乾脆拽掉戴在耳朵上的nano,我想时机也差不多了,她应该也已经放弃跟我较量速度和体能了,不过这个美女确实挺厉害,我趁她又一次在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回敬了一个扫瞄仪式的目光,这个女孩皮肤很白净,长长的睫毛搭衬在略微有一点欧式眼的大双眼皮上,鼻子不像丫头那么挺拔,但是小巧的很自然,上面有几粒汗珠摇摇欲坠,下巴上起了一个小豆豆,估计上火了,嘴唇很漂亮,有一种让人恨不得吸在嘴里咀嚼一番的冲动,由于跑了比较久,嘴角有一点点乾涩,终于,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她忍不住开口了:「挺能跑啊~」「你也不赖,女孩儿我还很少见过你这么能跑的,只不过我有几个建议,你在跑的时候配速有些问题,呼吸不够规律,全程3步1呼吸是不可取的,在你加速的时候,应该考虑改成2步1呼吸,甚至降低呼气的频率来缓解心肺压力。」「哇,专业的呀。运动员?」「算半个」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吗?」 「我不听口音就知道你是东北的,听了口音更肯定了。怎么流窜到上海来了?」「你也知道,既然是流窜过来,那肯定是犯事儿了呗!」「彼此彼此,我在山东的时候屠了一个村子,又烧了一个乡政府,发现没有新目标了,人就怕没追求,为了不让自己就此消沉下去,我就把战略方针由原来的农村包围城市,改为城乡结合,这不,来上海看看有没有新的打击对象。」「失敬失敬,原来是一个惯犯,我刚入行不久,为了匡扶正义,在黑龙江的时候阉了20几个图谋不轨的流氓,后来到了上海发现世博会期间流氓少了,这不从昨天到刚才也就发现了你这么一个」「姑娘,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积仇过深,久了会伤了身子的。」「你误会了,我从来不记什么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认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我临终之前,还有几个遗愿不知道姑娘可否满足区区在下?」「准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可否允许我在临行前携姑娘共进这最后一餐?二、付完饭费,我兜里估计还能剩个60多块钱,我死后请你帮我将这笔遗产捐到玉树灾区,为那里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学。」「第一个遗愿可以满足,第二个你就拉倒吧,60块钱可以买把凑活够用的手术刀,把你分解了拿去卖器官,赚的钱差不多够建个小学了。而且那还得是求着人家别嫌弃你这些废物零件不好使。」「……」这姑娘虽然看上去瘦得跟一只小鹿似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可真不含糊,6个包子、2个粽子、1碗豆浆,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赶紧去埋单,等会我还要埋你」说完大摇大摆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审团商议一下,判个缓期200年执行啊?」「没门儿,古人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哪个脑残云的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说着我作欲逃窜状。结果衣服被她结结实实的拉住了。 「啧啧啧,果然是个惯犯,估计刚刚作完案吧?总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连个背心你都偷」她揪着我刚买的这件运动T恤,由于刚买,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标签……「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法场!」说着她就把我拽到马路中间招手去拦出租车。 我心里狂喜,看来今天果然艳福不浅,这个美女这么积极地把我往外带,接下来的目的地估计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来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赶紧作痛苦状「极不情愿」地被她「掳」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师傅,东大名路,远洋宾馆!」美女向司机师傅大声的喊出了「法场」所在地。 我心里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场…… 三活在裆下(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臧克家先生的伟大,估计几十年前他也曾遭遇过和我今天一样的境遇吧……这一刻丫头骑在我的背上,我的脸被她压到被子里面哀嚎,虽然那种惨叫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尽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来缓解她愤怒的情绪,她摆出武松打虎的姿势,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只不过我此刻却不是一头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悬一发、惊恐万分的老马,等她打得累了,我从被子里面挤出来一只眼睛,看着叛变革命的女特务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边拨弄着遥控器,一边时不时的捡起果篮里面一枚提子扔到嘴里,一脸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 「混蛋,革命意志这么不坚定,人家燕子在你前边跑步,你就敢凑上去招惹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门上来了!我算看出来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还有什么遗愿!」丫头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质问我。 我这时已经被她整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伸出手指无力地指向女特务,然后竭力抬起头冲她狠狠地做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接着我那颗高贵的头颅又一次被丫头的小手按进了被子里,唉,我只好继续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务这时惬意地哼起了小曲儿……这场屠戮整整持续了20分钟。 事后丫头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丢,扭头对女特务说:「我饿了,燕子,走,咱们吃饭去!回来再处理这具屍体。」说着,两个人一起哼着歌,重重地带上门走了。 确定两个人离开以后,我悄悄地抬起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奢侈的套房,客厅没有卧室大,卧房里面有一个玻璃隔断,把卧房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面一间连着一个落地窗,摆了2个书桌1个书架,书桌上面分别放了两台电脑,透过背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绵延的黄浦江,视野相当广阔。我走进她们的浴室冲了一个凉,看时间她们应该还要很久,索性我就光着身子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巡视着这个房间的其他细节。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刚停放我屍体的这张床是丫头的,边上一张床是「女特务」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里面睡了一只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这里我眼光忽然一亮,因为在啤啤熊的旁边,也就是「女特务」的枕头下面一个粉红色的蕾丝布头露出了一角,凭着多年的职业敏感,我走过去伸手一揪,紧接着一条很漂亮的T字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仔细把玩着这条内裤,拿到鼻子上使劲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咸腥的尿sao味扑鼻而来,翻开里面那条兜捧着女性关键部位的细带,上面俨然还挂着像牙膏风乾后一样乳白色的痕迹,我又凑近那里使劲闻了10秒钟,别看女特务人小,那里的味道居然比丫头还要浓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避免偷腥行为被发现,我赶紧把她的内裤重新藏回到她的枕头下面,然后开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务的床边我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hellokitty小箱子,于是我玩性大发,把刚才丫头打我用的拖鞋拿到嘴边,「呼叫飞鹰、呼叫飞鹰。前方2米处发现一不明物体,请求空中支援。over」「飞鹰收到!飞鹰收到!已赶往目标现场。over」这是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说着我把手中的拖鞋变成了一架直升机,用嘴巴模拟着直升机的声音,飞快的「降落」到事故现场。然后,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毫无动静,便嘿嘿的笑着、蹑手蹑脚地翻开了这个小箱子。 唉,这里面的摆放太不合理了,箱子里面放个包,包的旁边还是包,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衣服、内衣、还有卫生巾、化妆品呈杂货铺状堆放其中。包包里面放了好几个假发……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难以理解,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打算进攻另外一个包包的时候,门卡嚓一声打开了……「流氓!」「小偷…啊,对!流氓!」两个人同时大喊,只不过丫头的喊话内容更全面。 我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此时我蹲在地上,浴巾搭到脖子上,jiba像一条软蛇一样滴零当啷的垂了下来,由于蹲得比较深,guitou眼看还有3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面了。她们就这样王八瞪绿豆似的看着我,我乾笑了一下,右手挖了一下鼻孔,左手挠了一下屁股,然后用浴巾把关键部位遮了一下,她们看我的眼光也由刚才的目瞪口呆开始变得凶神恶煞,唉,女人啊,翻脸永远比翻书还快。在她们走到离我还有3米远的时候,我预感到了危险的到来,于是乎我急中生智,一把抓过了躺在「女间谍」被窝里面的那只熊,掐住它的脖子:「你们敢过来?!你们过来我就掐死它!」两个人果然站住了脚步,然后相互眨么了几下眼睛,异口同声的说「你放开他!」,女特务略一迟疑,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许你用挖鼻孔的手碰他!」我翻了翻眼睛:「那我换另一只手挠过屁股的手?」说着我作势欲把啤啤熊从右手交到左手。 女特务被我气得小脸通红,丫头表现的倒是很冷静,她慢慢的环顾四周,然后走到梳妆台边上,拿了一支水笔,掂了掂似乎太轻了,又走到衣柜边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个木质的衣架,在空中挥了两下,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脸微笑冲我走了过来。 看着她的表情我一紧张,猛起一口气,小腹一紧,围在腰上的浴巾居然滑了下去,我下意识的把熊往旁边桌上一放就去拉浴巾,这时,两个丫头互相一使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两只小母狼一样,冲我扑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幕我想大家用屁股也可以猜到,人质在两名机智勇猛的警花的协作配合下,被成功的解救,而歹徒则被制服并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四午夜惊魂记 在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西餐厅----斯斯西餐厅内,坐着非常奇怪的三个人。而更怪的是,其中两个女人为了保持身材居然变态的点了一桌子沙拉作为主餐。而更更更怪的是,她们两个想保持身材,居然还限制了另外一个男性同伴的用餐内容,让他必须也只能跟着她们一起吃草……花椰菜、煮菠菜、西红柿、芦笋、黄瓜,我的天呐,我只好对着窗外的外滩望江兴叹。幸好头盘她们点了一个香草焗蜗牛,还算有点人性,但是15分钟后,当我看着巴掌大的盘子里面躺着的只有我脚趾头大小的六个可怜巴巴的瘦蜗牛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抗议!」「抗议无效!」「我要去世界人权组织告你们!!」 「去吧,去吧,哦,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把你身上那60多块钱没收了,先用来充当你的保释金,后来算了一下,费用上还是有些缺口,所以就把你的鞋子和衣服也先抵押了。啧啧,这要去世界人权组织,那得要多少盘缠啊,搞不好你还得沿途乞讨,要不这样好了,我们资助你一笔去浦东机场的大巴费,到了机场你试试看,那里有钱人多,估计只需要个三年五载,也就可以凑够经费啦」丫头边说,边往嘴里塞着食物,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的。 女特务听了抬起头,眨了两下那双无知的大眼睛,一脸诚恳的说:「想赚快钱吗?其实早上咱们谈的那事,我看有戏,我在你身上卸两个零件下来拿去卖卖,卖的钱不但够你去机场,我看没准还够买一包方便面的呢!」我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奥特曼和电锯杀人狂,仔细的权衡了一下敌我形势,没办法,对手实在太强悍,只能智取不能冲动。深呼吸三口气,我擦了一把脸然后笑了「嘻嘻,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啦。你看,旁边桌上那个NewYorkStrip应该还满好吃的,要不你们也尝尝?然后顺便给我留一小口就行,没准我一高兴,就撤诉了呢?」「好主意,不过我现在吃饱了,你呢?燕子」「我早就吃饱了,露露姐,要不,咱们下个礼拜再来尝尝那个沙朗?」女特务喝了一小口果汁。 「好主意就这么定了!」丫头擦了一下嘴,朝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check!please」眼看晚餐裹腹无望,我抬头望天,用叉子敲着盘子唱起了里面的经典桥段,「我吃的是树上的野果,庙里的供献,苦撑苦熬天天盼,老天爷睁眼……」不过还没唱完,我就被丫头拎着脖领揪出了餐厅。 …… 早上我虽然中了女特务的圈套,但是也成功的发现了丫头她们藏匿的窝点,这样一来晚上住的问题就要重新考虑了,女特务对上海明显比我们两个熟,原来在远洋宾馆边上紧挨着它还有一个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家,其实边上这个酒店也是四星级,名叫大名星苑。我们当晚就在这里新开了一个商务套房,里面有两个卧室,一个客房,环境与设施都和远洋宾馆不相上下。 晚上丫头接了一个电话,说要临时去公司一下,所以我和女特务就先回酒店了。我冲完凉出来的时候,看到女特务敷着面膜,哼着歌,边看电视边看涂脚趾甲,我擦着头发在她边上坐下,拿起抢遥控器刚播到ESPN,就听见「啊~」女特务忽然一声尖叫! 「干嘛?踩你尾巴啦?」 「不要换台!等下我要看!」 「几点开始?」 「9点半啊!」 「现在几点?」 「8点40啊」 「我擦,你有没有搞错,还有20个小时才开始,你现在就要我陪你在这里看广告?」「谁要你陪?!你一个重刑犯还有权利跟法官讲条件吗?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告诉露露姐,我随便想个理由,等她回来就有你好看!」,说着她夺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晃着。 「好吧法官大人,您继续看电视抠脚趾头,我回屋继续服刑了」说着我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关上门,说实话,从凌晨到现在,折腾这一天,我是确实有点累了。倒在床上,没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我变成了一个鸡蛋,一个快要被一只第一次下蛋的母鸡摇的即将散黄的鸡蛋。摇着摇着,我寻思了一下,不对啊,我在睡觉怎么会梦见自己成了一个鸡蛋呢?还晃得这么厉害,不会是地震了吧。我噌的一下坐起来,等意识慢慢恢复以后,我看到女特务穿了一身很暴露的黑色紧身连衣短裙蹲在我床边,一只手还要试图继续摇晃我的肩膀。 「醒啦?走,跟我去泡吧。」 「没搞错吧大姐,几点了?」 「12点10分啊」 「露露呢?」 「她刚才打你电话你没接。」 「那你怎么不叫我?」 「我是想叫你来着,不过谁知道你睡觉不穿衣服的?我一推门看你光着身子,所以我又退出来了。」「露露说什么?」我翻了翻眼睛,本来想质问她趁我睡觉都看到了些什么,但是这个时间还不见露露,难免有些担心她,所以我还是先问下她的情况。 「她问你在哪里?」 「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冲完凉,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然后一甩门就出去了啊。」「我擦,你不让我听电话也就算了,还编造事实,万一露露听了想不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我一着急蹭得从床上站起来,结果我忘了没穿衣服。 女特务捂着嘴看看我,又看看我的jiba,由于刚睡醒,又憋了一点尿,此刻我的jiba正昂首挺胸的在那里一蹦一蹦的。我发现不对以后,赶紧又钻回了被子里。 女特务显然已经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了,她闭上眼努力地平静了20秒,然后说:「好了,我开玩笑的,我说你累了,在睡觉,露露说公司现在急需要一份资料,可惜忘在杭州了,她本来是想叫你陪她一起去的,但是听你还在睡觉,知道你也确实累了,就没让我打扰你,说让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就回来了。」「哦,好的,那明天见,晚安。」说着我又躺回了被窝里继续睡。 「喂!你起来啊!」 我把头又往被子里面塞了塞,没理她,过了一会忽然身上一凉,发现被子消失了……「哇靠,我没穿衣服,你也不避嫌了啊!」「哼哼,对付非常分子就要采取非常手段!」她抱着我的被子一脸得意的看着天花板。 「呵呵,是么?」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触电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指着我说:「喂!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明天我就告诉露露姐,让她扒了你的皮!」,说完把被子往我身上一堆,「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穿起来陪我去泡吧。敢再耽误一分钟,我明天就告诉露露姐,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呵呵,她也得信才行啊」「呵呵呵,她为啥不信?刚才趁某人睡觉的时候,我可是采集了几张露点照留作罪证哦……」我再次站起来指着她,「你,你,你无耻~」「给你3分钟!」说完,她吹着口哨,摔上门出去了。 我这人一身缺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很少泡吧、逛夜店,因为在我传统的意识里一直认为酒吧里面充满了一夜情、毒品和斗殴。这些都是我不喜欢的,意外就是发生在我跟燕子在酒吧里和一群人玩007的时候,一个小胖子玩得过于亢奋,一高兴把旁边一瓶啤酒碰倒了,酒水洒在边上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身上,男的二话没说抡起酒瓶就把小胖子砸了。 都说东北女孩胆子大,果不其然,燕子看到这一幕,非常勇猛的冲上去揪住了打人的那个男的,男的看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他旁边的女朋友不高兴了,抓着燕子胳膊就要打她,我在边上又不能坐视不管,好了,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我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在两拨人马中间形成了一堵人墙。战斗由于我的适时切入,局面有所缓解,旁边老板高呼「住手」,小胖子的朋友却作势要扭打打人的男青年。我在人堆里面抓住燕子就跑了出来……酒吧离江边不远,跑的时候没有买单,所以燕子一脸兴奋和窃喜,但唯一的遗憾是喝的不够尽兴,为了弥补她的遗憾,我就去旁边超市提了一捆啤酒出来陪她继续喝。 自从我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杭州马拉松以后就很少再喝酒了,今天怕燕子一个人喝的没意思,我就破个例,但是她的酒量深不见底,一捆喝完我已经有点困意了,她说去洗手间,回来以后手上又提了一捆啤酒……「黄浦江的夜景真漂亮。」「为了漂亮的夜景干掉这一瓶!」她抡过自己的酒瓶碰在我的酒瓶上。 一瓶喝完我站起来对着静若处子的江水,忽然诗兴大发,「阿香未驾列缺搏,万道光芒惊交错。玉女投壶天笑开,方士排云穷碧落。王母灯流九华辉,仙人烛艳千枝爚。如虹取水纷饮涧,如蛇窜草争投壑……」「嘣、嘣」燕子又开了两瓶酒,「好诗,虽然我不懂啥意思,但是能觉出来你还是挺有才情的。干了!」说着,她又把两个酒瓶碰了一下。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和露露都是做模特的。像你们这样的条件,那应该都是圈内的超级名模了吧?」燕子一脸苦笑,「呵呵,你懂什么?真正的超级名模全国也超不过20个,能轮的到我们?跟你说啊,模特一共分为五个等级:首席、超A、A、B、C,像姜培琳、杜鹃那样的才算得上是首席模特,我和露露姐只是A类,这个排名是根据模特大赛的名次来划的。不同的等级就跟你读书的学历证明一样,一类大学肯定比三类大学吃得开,模特这行从高到低的五个等级也决定了彼此不同的出场费和走秀中所处的位置,大部分签约模特走秀,每场是800到1000块钱;再好一点的模特是1500到3000块;还有走一次秀叫价5000块钱甚至上万的名模,我们称她们为万元户,这些在国内都屈指可数。我和露露姐只能算是第二梯队的,我们的出场费一般都是厂家说了算,厂家选谁不选谁,全靠面试这一关。去面试被挑上,就有钱赚,没被挑上,就回家继续等下一次面试。这次来上海,露露姐本来不想来,但是厂家是一个做跑车的集团公司旗下控股的一个服装品牌,开了高价点名要她,我跟她在QQ上聊的时候,赶巧了我正在上海,她就帮我争取了这个名额,也算沾了她的光吧。做我们这一行,都是表面看上去风光,实际上和要饭的差不多,有人签就有饭吃,没人签就只能坐在家里乾等着吃老本儿,有时候碰上素质差的土老板,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还有些小模特为了求出位陪老板睡,那是常事,所以我们这一行在社会上口碑都不太好……」听燕子讲述着她们圈子内的这些事,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些漂亮女孩只身出来闯荡,尤其是在这个物慾横流的大都市,有多少人不能固守自己的原则,在这个大染缸里沉沦、堕落、最后迷失了自我,可以想像,当露露遇到了一个她原以为可以将她从这个圈子里面救赎出来的男人之后,内心是多么喜悦,然而当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的时候,可怕的现实又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说说你吧,我之前只是听露露姐说你有多么多么好。」燕子站起来把一个酒瓶扔出去老远,然后回过头跟我说。 「我啊……到今天我都觉得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爸是山东济南军区的一个副司令员,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活在他对我严格的精神统治下,记事开始,不管是我的衣着行止,还是兴趣爱好,甚至交朋识友,都不能有半点忤逆他的意思,后来我出国,他就安排2个人跟我陪读,甚至还和我所在大学的校长、州长、市长秘书搭上线,让他们关照我。哪怕就是现在我在杭州,也只能在他给我安排的一个公司,他给我请了一个阿姨、一个司机每天说是照顾我的起居,实际上就是两个间谍,负责监督我的一言一行,可怜吧?」「难怪了,原来你是一个太子党啊。」说着她往我身边凑了凑,「那就没有抗争过?小时候我爸一管我,我就跟他对着干!」「有啊,我19岁那年,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就跟我爸吵过,最后我搬我爷爷出面他才算勉强妥协,但是直到今天他还觉得当初我没有读军校从政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唉,当他的儿子,有时候我经常精神错位。」「错位?」「是啊,我觉得不应该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一个宠物。」「哈哈,那你确实挺可怜的,跟你说哦,我小时候特想当一个女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