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囚笼里没有钟表,不见日光,弱化一切对时间的感知。 乔陌岚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他总是在睡觉或发呆。自那日狂乱的性事后,除了在床上失控发出的呻吟,他不曾开口说过只言片语。 是的,在床上。 宋钊和宋则会轮流来看他,然后同他zuoai,乔陌岚觉得他们像探监,或是泄欲。兄弟俩没再一齐出现过,自然也没再发生乔陌岚无法接受且不愿回想的性事。 宋则来得频繁,做得却少,多数时候只是抱着他入魔似的一遍遍轻声道歉,或是寻来一些古地球时代的珍贵孤本给他诵读,或是告诉他近日帝星中发生的趣闻,或是带了些亲手做的点心哄乔陌岚尝尝看,当然了,对方一口没碰过,一眼没瞧过。 有时宋则拥着乔陌岚许久不说话,对方的疏离让他黔驴技穷,他再也打不开这颗心,甚至不敢吻乔陌岚,只在对方闭眼不看他睡着以后,用唇轻轻蹭过乔陌岚眉心。 偶尔这种挫败无力仍旧会让宋则发疯,固执又伤心的不断质问乔陌岚为什么不愿留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为什么宁可在他跟大哥身下辗转也不愿给他远远观望的机会,像个精神分裂的偏执狂。 只有这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跟乔陌岚zuoai,先是用嘴和手一次次强制对方高潮,继而在乔陌岚温热滑腻的臀缝腿根间摩擦解意,最后还是被rou缝中那点软红勾了魂,彻底忘了克制的狠狠干进去,射满乔陌岚的肚子,柔情蜜意又扭曲阴沉地低语:“岚岚给我生孩子吧。” 好像乔陌岚体内真有宫腔一般,宋则执着地往里顶,挤得粘稠的jingye从两人交合处渗出来。 但他们都清楚这不可能,除非真如宋钊所说给乔陌岚植入zigong。 这样发疯的状态终究不多,宋则清楚他每强要乔陌岚一次,对方就离他更远一点。即使乔陌岚从未拒绝过他的求欢,可对方同样不会拒绝大哥,他犹如一具行尸走rou,根本无所谓、也不在乎是谁在他身上cao干顶弄。 没有拒绝和反抗并不代表心甘情愿,不论是他还是大哥,跟乔陌岚之间的性事只能定义为强jian、逼jian、或诱jian。 “春色”是他们手中肆意拉扯的锁链,可不用dream时宋则几乎无法得到任何快感,不管生理上多舒服,他的心脏都紧缩成一团,随着乔陌岚冷淡的眼神捏成糜粉。 先前准备的情趣玩具宋则再没对乔陌岚用过,反倒是宋钊开始无所顾忌。 宋钊来的次数没宋则频繁,每次来了一言不发压着乔陌岚cao弄亵玩。他把道具在乔陌岚身上一一尝试,直到冷淡的妻子被yuhuo情潮折磨得失了心智向他企求,才会插入乔陌岚xue内给他解脱。 宋钊早早得势,习惯了掌控一切,也从未失手。 而今在乔陌岚身上的脱轨失控让他一直处于震怒状态,犹如最精密的仪器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宋钊不想承认乔陌岚对他的影响深重到他无法把控的程度,更恼怒于自己心底不听使唤强行冒出的心软怜惜。 似乎只有用情欲控制住乔陌岚,或是像对待那些宠物般折腾乔陌岚时,他才能找到一点自己“仍然稳定”的安心。 兄弟俩似乎调转了身份,曾经任性妄为一心想要毁掉乔陌岚的人,如今小心翼翼费尽心思的宠爱他。过去用尽温柔娇纵疼爱乔陌岚的人,现在随心所欲冷漠暴戾的驯化他。 * 乔陌岚的身体有些热。 随着“春色”药性愈深,以及这段时间宋钊对他的调教,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饥渴。宋则没碰他的时候,有几次乔陌岚端着冷淡的面孔,其实后xue湿润张合,yin浪得不知羞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原本计划好了离开帝国要寻找解除“春色”的办法,现在却走不出这奢华的牢笼一步。 浑浑噩噩度过了这数日,乔陌岚猛地清醒过来。 他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如果执意倔强到底,宋钊跟宋则真的会把他关到死,让他做一个只会张腿的性奴。 他必须离开牢笼,出去了才有逃离他们的机会。 乔陌岚饮了杯冰水,凉意一路淌流稍稍扑灭热意。 他想起宋钊曾问他的那句话。 乔陌岚咽下不甘和苦涩,当时他多自负啊,他觉得自己怎么可能再去求宋钊?他连父母和事业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能威胁他? 原来还有自由。 他不能失去自由,他们不配他寻死,他也不该在这里做个等待男人宠幸的yin娃荡妇。 现在唯一离开的办法只有向宋钊低头,乔陌岚想,没关系,他在他们兄弟俩身上学到最多的便是演技。 他们用虚情骗他真心,他也可以用假意换取一点主动权。 乔陌岚去道具柜选了支按摩棒,拿上润滑剂进入浴室,忍着羞耻给自己扩张好后把器物插进后xue打开开关。 他颤着手调出镜面,凝视镜中的自己,想象男人冷漠的面容,滞涩地开口:“带我走。” 可被情欲渲染得湿润的眼眸里没了当初动人的依恋温软,乔陌岚触到按摩棒开关调档,顿时低吟一声,脸颊生晕眉目含情。 他清了清嗓子,扶住冰凉的洗手台,软声道:“宋钊,我跟你回去。” 乔陌岚后xue含着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反复练习,直到门口传来动静。 他接一捧水扑上燥热的脸,抬首时水珠滴滴砸落在锁骨胸膛上,抹得红嫩的乳首湿亮诱人。在这座囚笼里,乔陌岚始终是不着寸缕的。 他转过身,看到墨色军服笔挺的男人,对方可能没想到他愿意动弹了,向浴室走了两步又停下。 像是不受控制的行为戛然而止。 乔陌岚出了浴室,发现宋钊看他的眼神深沉。 “过来。” xue内的按摩棒还在震动,乔陌岚每走一步都在发抖,跌进宋钊怀中时对方猛然勾住他腿弯一把将他抱起,大步朝沙发走去而后坐下。乔陌岚被宋钊搁在腿上,埋首进男人脖间细细呻吟低喘,“啊难受……” 宋钊握住按摩棒抽送几下,乔陌岚便搂着他脖子轻声叫,他被乔陌岚娇软的样子取悦了,下身当即就硬了起来。之前他来多是绷着心神沉默调弄乔陌岚,连性事中都没再出言嘲讽或是安抚哄慰。 乔陌岚性子倔,一直不理会他,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绝不向他开口,今日却有些不同。 不仅自己出了笼子,还忍不住自慰,许是熬不住了。 宋钊揉了揉乔陌岚挺翘的yinjing,问:“想要了?” 乔陌岚抬起头来,眼瞳雾蒙蒙的被春水笼罩,应了声,“嗯。”他似乎十分委屈羞愧,又说:“宋钊,我不想在这里。” 这一瞬即将收获硕果的满足感与喜悦差点淹没了宋钊,他抽出那根按摩棒扔开,换了手指插进绵软的rouxue中,故意问乔陌岚:“不想在这里做?” 乔陌岚垂下眼睫,蹭了蹭xue里轻缓抽插的指节,答道:“唔、我不想留在这里……” 宋钊阴郁多日的心情霎时松快几分,“该叫我什么?” 乔陌岚抬眼看他,“老公。” 宋钊抽出手指,拍了拍妻子柔腻的臀尖,倚进沙发里,“陌岚,我问过你,如果我不再顺着你了,你求我还有没有用。” “我之前给你机会你不要,你现在要怎么求我?” “或者说,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你是心甘情愿回我身边。” 乔陌岚静默半晌,然后从宋钊腿上滑下,跪进了对方腿间。 他知道宋钊在看着他,打量他,审视他。乔陌岚仰首与宋钊相望,眼神委屈到了极致,冷声道:“骗子,你当初说过不会欺负我。” 随即俯首咬住了宋钊裤子上的锁链拉下。这话语和举动激得男人心头火热,宋钊想起过去三年里他的玫瑰在床上乖巧温柔的模样,自从两人翻脸后乔陌岚再没似嗔似怒的、亲昵的同他撒过娇,对方甚至不愿提起他们的婚姻。 他帮着乔陌岚释放出自己硬胀的性器,蓦然弹出的roubang拍在乔陌岚脸上,留下一道yin糜的红。 宋钊摸着乔陌岚后颈,“乖宝,舔舔它。” 乔陌岚似乎被近在咫尺的凶刃吓到了,毕竟有过的唯一一次koujiao体验并不美好,他怯怯地探出舌尖舔了舔饱胀的guitou,宋钊抚摸他的后颈、耳朵、脸颊,久违地哄他:“宝宝不怕,我不动,你自己来好不好?” 乔陌岚顿了顿,继而把这伤害过他的rou刃舔得濡湿,最后张唇含进了嘴里。 以臣服的姿态。 * 在被乔陌岚吞进温软湿热口腔中的那一刻宋钊咬紧了牙根,额际都绷出了可怕的青筋,他眸中浮起嗜血的欲色,心理上的成就感远比生理上的快感要让人震撼,这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纵容疼爱的妻子,这是曾经高高在上不会为任何人服软的乔陌岚 备受帝星宠爱的玫瑰伏在他的胯下,他终于再次掌控了乔陌岚。 即使宋钊深知乔陌岚不可能立即改变,但只要对方迈出了臣服低头的第一步,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乔陌岚真正回心转意。 乔陌岚刚忍着反胃把性具含入嘴里两秒就被宋钊抓住手臂扯开,他疑惑地看去,为男人眼中的汹涌爱欲惊诧。宋钊把乔陌岚拽起重新抱回怀中,满足地去吻他的唇,溢出一句:“以后再不让宝宝这么做了。” 但凡乔陌岚愿意回头,宋钊都不想用折辱他的方式,那日暴怒之下他也没觉得爽,只一心想教训乔陌岚的倔强。 狠心下手的是他,到了舍不得的也是他。 可宋钊不想和弟弟一样,后悔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他已经为了乔陌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他不能再品尝无能的忏悔。 宋钊温情地抚弄着乔陌岚削瘦的腰肢,和经过这段时间被他们cao弄揉捏得肥嫩的臀rou,手下动作温柔,上边唇舌却吻得激烈。他曾不屑一顾的地方如今成了反复流连的销魂乡,软的唇、嫩的舌,怎么吮都是甜的,怎么尝也尝不够。 可爱的唇珠被含得红润,稚嫩的口腔黏膜被舔遍了,宋钊占有着这一抹嫩蕊,搅弄得乔陌岚无力吞咽津液,乖乖地将舌尖递给他。 在宋钊到来前乔陌岚的身体已被自慰棒亵弄得情动,何况“春色”助燃兽欲,乔陌岚强忍到此时全凭心中悲意。 一时的伪装服软不会改变他的决定,他也懂聪明人要会变通,可沦落到使美人计的地步,依然让乔陌岚啼笑皆非。 宋钊放开他的唇,在乔陌岚臀缝间滑动的手掌被yin液侵犯,他顺着滑腻的甜水来回摩擦娇嫩的rou缝,沾染了水光的叶片翠意盎然,含苞的玫瑰期盼着盛开。 乔陌岚情生意动的模样不论多少次,宋钊或宋则都看不厌,他亲亲对方晕红的脸蛋,抱着人起身,“马上就让宝宝舒服。” 宋钊带乔陌岚走到展示柜前,指挥挂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宝贝,“帮老公把第二格的东西拿出来。” 乔陌岚扭头去看,那是一个类似橡皮圈的东西,四周缀着圈长短不一的毛刺。 他取出来捏在手中茫然观察,不由自主地问:“这是什么?” 宋钊抱着他回到床上,接过那东西戴到了茎头下沟壑中,拍了记乔陌岚的腰,“古地球时代把它称为羊眼圈,乖宝自己坐上来。” 乔陌岚看着那东西心生不安,宋钊性器本就粗大,勃起时guitou饱胀坚硬,像会咬人的怪物,此时戴上那yin器边缘的毛刺支棱开,显得更可怖了。 哪怕这段时日他经过不少调教,当下也迟疑几分,宋钊握着他两瓣臀rou揉捏,时而用力掰开露出水红的xue眼,并不催他。 乔陌岚咬了咬唇,他没忘记现在是他取悦宋钊,对方要看他主动。 可就算乔陌岚心绪酸苦惊惧,被男人们疼爱惯了的身体也撑不住了。 他一手扶在宋钊肩上支撑自己,一手抓住那粗热的yinjing抵住饥渴张合的秘口慢慢坐了下去。水润绵软的rouxue乖顺地一寸寸吞吃性具,羊眼圈上的毛刺被黏液浸湿,随着蜜xue压下搔刮内壁,漫起阵阵酥痒。 “啊嗯、好痒!” xue道被毛刺一点点碾过去,粗壮roubang塞满了紧窄的xiaoxue,乔陌岚坐到底时已经喘得快脱力,只觉腹部酸胀,肠xue瘙痒,不知所措地望着宋钊。 被yin水泡软的毛刺贴服于柱身,还没开始发挥恐怖的效用,宋钊被嫩xue裹得爽,更想看看这东西是否如传言中有魔力。他握住乔陌岚腰身,柔声催促:“老婆动一动。” 乔陌岚试着抬起腰身,刚一动便软倒在宋钊怀抱,叫得声儿凌乱气息甜腻,分身一抖差点泄出来。他抬腰想吐出那根性器时毛刺蓦然倒伏,整圈扎入rou壁中刷弄,如被无数虫蚁噬咬的酸痒让人筋酥骨软,乔陌岚哪敢再动,那一下就叫他害怕。 宋钊掌下的腰肢浮了薄汗,莹润韧滑,正不住地颤,他安抚地轻拍,“乖宝不怕,再试试。” 乔陌岚搂着他脖子摇头,“唔不要、不行的,我受不了。” 可这一停,贪婪的xuerou又惦记起那股酥痒欲死的滋味,体内深处空虚得不讲道理,好像连心脏都被蛊惑了。 “真的不要吗?不然换老公动好不好?” 男人虚伪的询问并不需要乔陌岚的答案,大掌握住他腰身猛然抬起,xue内软中带硬的毛刺狠狠刷过rou壁,扎得媚rou们无助地冒水,剧烈的痒意深入骨髓,不过几下抽插乔陌岚前身就喷了白液。 羊眼圈的威力刚刚开始,一般泄过之后会有段不应期,即使乔陌岚身体已被药物和种种手段调弄得yin媚,在不应期时被cao弄也会有点不舒服,只是比常人恢复得快罢了。 因为“春色”会改造他的身体更享受用后xue获得快感。 但此时他xiele后仍不满足,从xue心至全身酸痒泛滥,恨不得哪里都要被硬烫的roubangcao一cao才好。 乔陌岚悲哀至极,用色欲做戏真是做戏吗?这具身体早成了食髓知味的jingye容器。不论他的自尊能否承受,心情是否痛苦,不管他多厌恶多想逃离,还是会舒服得眼前发白,还是会饥渴地吮着男人性具不想放。 心绪变化令他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厌倦,乔陌岚当即埋首于宋钊肩上。 不行,他想,现在他该放任自己沉沦。 乔陌岚在宋钊怀中起伏,被cao得快活地叫,他想到曾经站在门外听到的yin声浪语,觉得心酸又不堪,他现在是不是叫得比那些情人还要放荡?为了催眠自己他回想三年恩爱,却被过去的幸福万箭穿心,身下的rouxue被撞得水声淋漓,脸上的水也失控地流。 宋钊舔去凝聚在乔陌岚颌线上的泪珠,心疼不已地哄:“怎么了乖宝,哭得这么凶,老公弄疼你了?” 乔陌岚望进他眼底怜惜,像看那场黄粱美梦中的宋钊,他应当在演戏,可说得好真实。 “我恨你找别人呜……” 我恨你欺骗利用,恨你推波助澜,恨你威逼利诱,恨你把我送至他人身下,我也恨自己——居然还会恨。 宋钊抱得他很紧很痛,近乎给他一种男人后悔了的错觉。 “是我伤了你心,对不起宝宝,我保证以后只有你,不哭了。” 这歉意拥有了宋将军纡尊降贵的真诚,潜意识告诉乔陌岚男人是认真的,他为什么没感到开心和释怀,只觉得全身都好痛。 性爱不是能让人快乐吗?不然怎么会让人上瘾? 猛烈高潮来临时能致幻,比毒品更美妙,不然何必人人追逐“春色”? 可他为什么在如此欲仙欲死的时刻,都找不回丁点跟宋钊相爱的幻觉。 简单一个羊眼圈让乔陌岚舒服得神魂分离,宋钊还没射一次他就被刺激得射到没了jingye,这种恐怖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且随着时间增加越来越强烈。 乔陌岚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状态里,蜜xue痉挛锁紧男人性具,毛刺就扎得更深。 到了后面他都不懂自己胡乱yin叫了些什么,四肢绞在宋钊身上不断抬起屁股去taonong那根roubang,“呜啊啊好舒服……老公再cao深一点呜……” 明明对方已经捅到了最深处,连囊袋都挤进去一点。 宋钊怕再干下去乔陌岚都要被弄死在这yin器下,最后重重一顶弄,xue心喷出一股热液来,烫得宋钊也射了出来。 乔陌岚竟用后xue潮吹了。 宋钊粗喘数下抽出分身,摘下那湿漉漉的玩意儿扔开,抱着失禁的妻子轻声慢哄,“宝宝好厉害,都被cao得喷水了。” 乔陌岚呜咽着:“老公呜、带我回去呜呜……我想回家……” 宋钊亲亲他哭得发红的薄嫩眼皮,“好,睡吧,等宝宝醒来就在家里了。” 宋钊仿佛寻回了丢失已久的心脏,通身舒畅无法言喻。 他想他们是可以重来的,乔陌岚要的幸福他不是给不起,待回了家,他们总有一日会比过去更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