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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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门口依旧传来两位女婢的请安声,但这次木桥丝毫没有听见。 她犹如沉溺在深海里,身子又软又热,身上的衣裙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春色大开。 郎颜抬手挥退伺候的婢女之后,丝毫没有理会床上传来的阵阵娇喘声,径直来到正在焚香的香炉前,灭香。 他刚才吩咐人将驱蚊的香料换成了催情香。 他负手面对着窗外沉思,眼神深远寒冷,丝毫不是白日的温文尔雅。 待到床上的人实在难受至极,这才转身缓步往前走去。 之前红通通的一切装饰,木桥都已让人撤去,随之换上了自己带来的皇宫贡品料子。亲肤丝滑。他掀起一面床帐,月光照的女子皮肤如水润般美好。挣扎间半露不露更带有一丝旖旎诱惑。 此时的郎颜依旧是那身藏色单衣,只是气质完全没有了温润如玉,一阵暗黑。 他的父亲是异姓王将军,母亲也是战场上挥勇杀敌的英雄人物。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舞文弄墨的病秧子呢?只是她不知道罢了。老是想着自己死罢了。 他仿佛看一件器皿似的看了一会她在床上挣扎,难受,香汗淋漓。 这才伸手挑开了抹胸。 少女在皇宫养的很好,小山丘青涩稚嫩,胸上两个小尖端粉嫩可爱,一如院中盛开的海棠花。勾引的让人忍不住的爱抚。想让她们变得更大些,为自己盛开。 然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手下的少女嘤咛一声,抖着两个小山包更往郎颜手中凑。 他很小的时候就注视到她了,那时候的她一如小丸子一般,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走到哪里都娇嫩的叫着自己颜哥哥。 后来自己去了边关,她的记忆中也就没有了他。 他本不想这样对她,让她可以和她的太子哥哥一起,但她今天来招惹他,他就忍不住了,尤其是看到她的眼中对自己丝毫无水无波。他不满足了。 “求……救命……救救我……”木桥感觉自己像是在发酵一样。 呵,救命?亏的她能想到这种词来。 他伸手,缓缓来到她的腰际,将她身下仅存的亵褪下。视线缓缓向下,待视线停留在某点时,眼神一缩。不由怔住。 在茂密的黑色花丛中,静静躺着一根跟他一样的东西,那是个男性的特征,略小。但粉嫩。 他视线缓缓向上,那一对小山丘在空中抖着,忍不住缓缓低下头亲了一下。 男人在做这种事往往都会变成畜生。 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刚刚觉得有点小。” 她是在难受极了,一边娇喘一边伸开双腿不由得希望冷空气侵袭,让自己好受些。 郎颜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由得低头在她身下呼的吹了一口气,享受到凉风的木桥不由得腿长的更开了。 在yinjing下方的是两片犹如蚌rou的肥美花田,现在依稀有水光粼粼覆在上面,颜朗伸出两指分开,果然掩藏在里面的是个女xue,接着手指缓缓向上摸到了一个小凸起。 木桥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依循着舒服的感觉来,双手抱着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红红的脸颊在单衣上乱蹭。 郎颜双手回抱住她,但她想要很多很多,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乱蹭乱亲。 郎颜眼中是心爱的人,鼻中沁的是清香。 他不能再让她难受下去了,但她扭动的太厉害,于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床上。只留下修长的双腿在不停的扑通。 手指来到身下,分开两片丰厚的蚌rou,摸到小凸起,温柔的揉了几下,顺着黏液,郎颜吻上了木桥的小阴蒂。 木桥感觉自己像是葡萄酒一样,有人不断的正在酿造自己。 一阵酥麻顺着下体传来,身体不由得抖动,她高潮了。 感受到嘴下的木桥像是鲤鱼打挺一般的剧烈抖动,郎颜吸的更起劲了。 未经人事的初次来到格外汹涌,好长时间这才缓下去。只留身下一片狼藉。 但王府里的催情香哪有这么快就下去的,不多时,木桥又扭起来了,这次更加凶猛。 郎颜身上的藏色单衣上有一片白色污渍,那是木桥不小心蹭上去的。 他直接翻开干净的一面铺在木桥身下,继续亲吻蚌rou中的阴蒂。 木桥的娇喘咿咿呀呀,喘息不断,声音有大有小,在这种节奏中,郎颜也掌握住了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该咬。阴蒂被折磨的不断变大。 他伸出中指,在两片蚌rou中寻找到了一处xiaoxue,那是自己刚刚看到的女xue,缓缓的将手推进去,经过yin液的浸泡,那处温暖湿滑,中指不废余力就进去半个,之后一层薄膜阻碍了他。 那是…… 想到近日王府的传闻,他不由得欣喜,原来,她并没有…… “嗯……嗯……” 指下的娇躯晃动的更大了,郎颜不由得起身亲了亲她,这才继续吸阴蒂,中指也小心避开薄膜向着里面滑去。 不一会木桥就再次高潮了,这次高潮绞的郎颜中指抽都抽不出来。 郎颜看着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 药效渐渐下去,郎颜看着熟睡中的木桥,将她衣服穿好,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