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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ertain You(临产性行为/做到生)

    (这次作者的话比较重要,请大家读完再看正文啦)

    Go to hell I,m not here to eain you

    I won,t bow I don,t care about the bleeding

    cause our freedom,s ued

    千星成曾经有个自残的毛病,持续时间并不算长,却仍然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难以磨灭的伤痕。

    是在他的高中时代,他meimei千星慧跳楼自杀摔成植物人,她住进医院里到醒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拿刀子往身上划拉,血和眼泪滴滴答答地浸入床单。

    那也是千星成这辈子最黑暗的日子。

    千星成和千星慧的灾难源于闵焕烈,大概七年前,他们刚刚上高一。

    一切都因为千星成认识了闵焕烈。

    他是个富可敌国的大家的独子,在那所学校里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其实出了学校也差不了多少。闵焕烈聪明、英俊、富有,掌握着令人眼红的权利,他在大家口中几乎就相当于神的化身。

    原本如果千星慧没有出事,千星成或许还能带着自己的meimei撑到毕业,然后升上大学,逃离闵焕烈的控制。

    可连他那点希望都被碾弄得七零八落。

    千星成跟千星慧是一对孤儿,除了科学家父母死后留下的大笔抚恤金只剩下一群贪婪的讨厌亲戚,所以他们从小相依为命。

    习惯被嘲笑没有爸妈的千星成和千星慧早就学会忍耐,不管遭受什么样的挑衅和谩骂,默不作声是最好的办法,大部分同学很快会因为感到无聊而离开。打在一块木头上不仅没响还会手疼,得不偿失。

    但闵焕烈会抓住他们两个人的弱点——他们彼此。千星成无法眼看着千星慧被侮辱,千星慧永远不会放弃千星成。

    改得掉的叫缺点,改不掉的,叫弱点。

    被像仆人一样使唤、殴打辱骂对千家兄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千星慧作为女孩儿,其他嫉妒她的女生受闵焕烈指使,经常扯她的头发,把她身上挠得满是伤痕。千星成皮肤上的淤青从没好过,闵焕烈折磨他的方式五花八门。

    最后一次在教学楼顶,闵焕烈让几个混混当着千星成的面猥亵千星慧。

    “虽然是个没什么用的女人,长得倒还行,看着应该挺养眼,呵……”他掐着千星慧的下巴,旁边还有被强行封住嘴的千星成,躯干、脸上满是鲜血,校服染红了一片。

    而千星慧,她沉默了几秒钟,用尽全力挣脱桎梏,当着千星成的面从楼顶一跃而下。

    千星慧的运气很差,也可以说很好,她没有死,只是住进重症监护室,还在闵焕烈家的医院,闵焕烈要保证这对兄妹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下。

    千星成绝望了。

    他请假了整整半个月,每天晚上哭得声嘶力竭,拿刀割手也感觉不到疼,直到跪在床里流着眼泪沉睡,最后被噩梦惊醒。梦大多是相同的,一只赤红的狼咬住他的身体拖行、拖行,他痛得近乎不能呼吸,死去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被拖着。

    早上总发现伤口又裂开了,被单染得通红。

    在那短暂又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时光里,千星成已经流干了这辈子所有的泪水。

    “星成?”千星慧整理着结婚礼服的领子,整理完抬手在发呆的千星成眼前晃悠,“哥哥,你发什么呆呢?”

    “啊,没什么。”千星成想要触碰千星慧化上淡粉色的薄唇,犹豫一会儿又收回手,温柔地亲吻了千星慧的额头,“我在想你的事情……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千星,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千星慧歪过头,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我也是。”

    这是千星成和闵焕烈的婚礼。

    各大报社的娱乐版头条挤满了千星成跟闵焕烈的消息。一个父母双亡、三年前突然在商界掀起狂风暴雨,甚至吞并半个闵家的无名小子和闵家捧在手心里的大少爷竟然公开订婚。而且闵焕烈还年纪轻轻未婚先孕,结婚前几天还被拍到,肚子大得跟快要生产一样。

    这就算了,也不知道有人故意透露又或者意外,闵焕烈高中时期对千星成和千星慧实施校园暴力,最后逼得千星慧跳楼的事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他们明摆的是仇人。

    复仇、强娶仇人、未婚先孕,要素何等充足,所有人都喜欢这种情节般的平民跟豪门的恩怨。

    令人恨不得能隐身潜入千星成家。

    “呼、啊……唔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坐在椅子上,白西装包裹着高隆的肚子,他一副隐忍而痛苦的表情。好运的是他的脸相当英俊,不需要任何化妆品来修饰,否则流淌的汗水一定会弄花他的妆容。

    他知道这是千星成故意的,让他独自呆在这里,还选在这时候举行婚礼,是故意要让他承受来自各方面的痛苦。

    他无可奈何,现在的天空属于千星成。

    没有如果,如果他在七年前对千星成好一点,就算不在意千星成。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他的肚子下坠着发痛,从昨天夜里开始的,孕期不计其数的性爱让他提前进入了产程,不规律的疼痛逐渐演变成规律的宫缩,他都怀疑自己会在婚礼上当众生产,好像——好像他站在全校面前踩千星成的头,还让人把千星慧的一头长发割得乱七八糟。

    “我不会。”

    悄然爆发的声音令他的身躯忍不住颤抖。

    “我不会做跟你一样的事情,闵焕烈。”千星成的声音里传出一股彻骨的冷意,还掺杂着无法忽略的不屑,他的眼睛在水晶灯的照耀之下亮的如同最通透黑钻,一直深入到闵焕烈的灵魂深处,“你用你的恶意揣测我的心理,那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令我想吐。”

    他面无表情地歪过头,这种状态让闵焕烈更加恐惧,他反射性地向后瑟缩,试图躲避千星成伸向自己的手。

    挣扎根本毫无用处。

    千星成粗暴地将闵焕烈抱起来,胎儿下降,刚好卡在盆骨上,一下因为闵焕烈并拢的双腿被往上推挤,在肚子里不满地挥动手脚,捶打临产脆弱的宫体。

    闵焕烈颤抖地咬住嘴唇,竭力忍下堵在喉头的痛呼,不少汗水顺额头进到他深色的眼睛里。

    他被扔到沙发上,几乎下坠到腿根的肚子上下晃动了几次,然后剧烈地收缩起来,闵焕烈呻吟着蜷缩起身体,腰部和臀部极度不适地扭动。

    “嗯!哈……啊啊——”他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周围的任何东西。

    “很疼?也是……”千星成毫不留情地撕开闵焕烈的衣服,那套价格不菲的定制款就这么被他整得破烂不堪。闵焕烈急促地呼吸,胎头随着宫缩不断挤压前列腺,他面色潮红地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合拢双腿,好让千星成别观察到他的情况。

    不过千星成很容易拆穿他的小把戏,他用力拉开自己已经进入产程很久的未婚夫的两腿,胎儿因为刚才一系列大开大合的动作突然入盆,抵着敏感的宫口,等待它彻底打开进入产道。

    “不、求你了……”闵焕烈抖动的手覆盖上千星成的手腕,目光中充满乞求。后者早就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尺寸可观半硬的性器,在由于生产变得松软的xue口划圈。

    “我认为,你的这里不是这么认为的。”他微微颔首,似乎极有礼貌地回复道。

    临产的xue正在收缩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沾在性器膨大的头部,千星成心中一动,对准那个一张一合的产xue直接一插到底。

    “啊!嗯、啊啊啊——好痛、不……”闵焕烈尖叫着挺起高隆的肚子,好像已经承受不住里面过多的羊水和体型巨大胎儿的折磨,他只能在勉强恢复清醒以后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让千星成听见那些破碎的叫喊。

    他一手扶着水球般颤动的大肚子,一手贴在嘴上,千星成每一下都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深深地往里插,硕大的guitou在宫口打转,甚至试探性地戳刺胎膜。

    闵焕烈紧绷的腰肢和内卷的脚趾代表他并不很好,他的汗水弄湿了破烂不堪的衣服,体内冲撞的坚硬性器没有任何怜惜地cao弄他即将分娩的产xue的rou壁,在阵痛袭来的时候还变本加厉地顶弄,因为那个时间他总会情不自禁地绞紧内壁。生产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宽大的手掌覆到闵焕烈饱满的胸上,他本身就喜欢锻炼,怀孕又使肌rou加倍地柔软,揉捏起来令人欲罢不能。千星成大力揉按着那个位置,直到闵焕烈胸前出现一道道指印,他仍然死死抱住自己沉重的孕肚。

    闵焕烈的阵痛相当频繁了,宫口在不留情的抽插中开得更快,千星成感觉自己蹭到了一个有些坚硬的弧形物体,隔着一层薄膜,应该是胎儿的头。

    他在闵焕烈看不到的地方恶劣地笑笑,将胎儿送回孕育它九个月的zigong。

    “!!!”

    太深了、太深了!已经顶到孩子了……闵焕烈屈辱地闭上眼睛,胎动和产前的性交给他带来的快感和痛楚变得十分清晰,几年前他根本死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弄大肚子,还要在分娩的时候被人强jian。

    千星成俯身一口咬在闵焕烈耳后,接着又将他拉起来,让闵焕烈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横在闵焕烈胸前,固定住他的身体,空闲的手开始揉弄闵焕烈就要生产的孕腹。孩子的胎头yingying地抵在下腹,把孕夫的下腹撑得惊人的鼓胀。

    “唔、嗯哼!”闵焕烈短促地闷哼出声,这个姿势让胎儿沉重地压迫到膀胱和前列腺。闵焕烈呻吟着,双腿反射性地合拢又打开。

    千星成感受着闵焕烈zigong的收缩,在原本柔软的肚子突然发硬的时候用力地挺腰,将自己的yinjing送入高热的洞xue之中。

    “呃、啊啊啊!”千星成不停变换角度,闵焕烈蓄满液体的膀胱在宫缩和那根yinjing的双重压力下,神志不清地哭吟着射出混合了jingye和尿液的液体,铺着碎布的沙发顿时脏污不堪。

    他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下的,未经阻拦的哭喊钻进千星成的耳朵。

    千星成刚刚还在笑,听见闵焕烈的哭喊却猛地放慢了速度,笑容也慢慢地从脸上消失。

    无论如何,想起自己痛苦的过去总是不令人愉快的事情,千星成自己曾经也哭喊着让闵焕烈饶过自己的亲meimei,她是自己在这个孤独的城市里唯一的亲人。

    对方一个字也没有听。

    他去闵焕烈家要求对方跟自己订婚,否则他就吞掉闵家所有产业让所有人流落街头的那天晚上,闵焕烈也是那样,他最开始怒吼着反抗,直到他卸掉他的两条手臂把他按在床上,然后闵焕烈慌乱地道歉,颤抖着求他不要那么做,他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并没有答应,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捅进闵焕烈紧涩的后xue,闵焕烈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侵犯之后咬着床单一言不发,除了被进入的时候压抑的惊喘。

    千星成在一瞬间失去了感觉,他不觉得痛快,复仇的欣喜从未降临在他身上。

    他cao开闵焕烈的宫口,射在仇人的zigong里,让他的仇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也是在那天晚上,躺在医院里的千星慧睁开了眼睛。

    “哥哥,不要做!”那是千星慧醒后的第一句话,仿佛亲眼看见了千星成在做些什么。她长久不用的嗓音竟然没有沙哑,仍然和几年前般清脆动听。

    埋在闵焕烈产xue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千星成皱皱眉头,发紧的下腹是他要射精的预兆。

    千星成在拔出性器射精以前用力一捅,本身就即将破开的羊膜被轻易捅开,他迅速退出,射在闵焕烈通红的腿根。腥黄的羊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呃!啊——好痛、好痛!”羊水破裂让宫缩的痛又升了一级,闵焕烈不得不无助地抓紧把自己抱在怀里的千星成的衣服,痛苦地拉长脖颈,竭力将滑入产道的胎儿向下推到体外。

    “千星,请帮我通知他们,婚礼因为新娘突然生产延期。”千星成提高声音,对门外正准备敲门的千星慧说道:“麻烦了,还要谢谢你。”

    “好的,哥哥。”千星慧沉默了少时,顺从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