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情意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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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桦将小二叫来换水时容瑄已经晾好了帕子坐在板凳上优哉游哉地喝茶,宁桦见容瑄如此大方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于是只能讪笑着说:“莫兄,水已备好,你快去洗吧。” 容瑄起身甩了甩衣袖,似是有些伤感:“方才我好意为宁兄擦拭,宁兄竟避我如猛虎,实在是让在下伤心。”容瑄眼一转,发现宁桦脸上已有愧疚之意,又继续说:“宁兄,不知在下是否相貌丑陋,亦或是品行不端,惹你心烦了?” “自然不是!”宁桦急忙争辩,"“莫兄你温文尔雅、品貌非凡,我怎会心烦呢,这……实在是……实在是……” 容瑄看这汉子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遂扇了扇扇子道:“罢了,宁兄为人宽厚,定是我唐突了,我向宁兄赔个不是。” 容瑄弯腰拱了拱手。 宁桦也急忙拱手回礼。 容瑄又出门叫小二备上一壶温酒,这才放下扇子施施然地去洗浴。 宁桦一边擦着自己的配剑一边不时地瞄向屏风,他其实还有很多疑问想要这位莫兄解答,这人虽看着坦荡君子,但不合理之处甚多,他自认老实憨笨,但却也不是脑子不好使,个中谜团他也是清楚的,只待他洗浴出来便问个清楚。 可是……宁桦愁眉苦眼地擦剑,该怎么说出口呢,直接问显得过于唐突,若那男子真是好人,此番询问不是明摆着对人不信任,实是不符合道义。 正当宁桦苦苦思索寻找合适措辞时,容瑄洗浴出来了,美人出浴,又是一番风情,宁桦却不敢看他,只是躲避着容瑄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干净得不得了的剑鞘。 容瑄自是知道宁桦心中所想,于是颇为自然地坐在宁桦对面,倒上了两杯酒,递一杯给了宁桦,两人酒杯相碰,各怀心事,几杯酒下肚,宁桦便有些醉了,这酒是最便宜的那种烧酒,下喉便辣嗓子,一路辣到胃里,后劲极大,不过这种酒喝的就是痛快,那些干粗活累活以果腹的人们劳作之后便常常提这么一壶烧酒去喝,将身上的疲惫尽数忘掉。 几杯下肚,容瑄却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甚至连脸上飞红也没有,还笑眯眯地给人敬酒,宁桦连连推脱,容瑄以一种极可怜的语气与他推心置腹:“宁兄你有所不知,我自幼便没了父母,家中虽有些钱财,但无依无靠,南下来寻亲却发现亲戚也已经没落,我虽未带足盘缠却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如今形影相吊,甚是寂寞。”宁桦听了也有几分动容,他也是孤儿,多亏了长老收留才有个避身之处,但寄人篱下这么多年,其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明白,宁桦一声不吭地又闷了一口酒。 容瑄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又说:“不过那暗巷中巧遇宁兄,倒是让我觉得有缘,宁兄为人正直义气,肯收留我这个无依之人,不才感激不尽。” 宁桦的脸已经带上了酡红,眨着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 容瑄知道再劝下去便没有意思了,于是也放下酒杯,伸手摸着宁桦的肩膀,说:“宁兄,若此后我无处可去,可就只有赖上你了。” 宁桦按住了容瑄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他有些晕但还是镇重地说:“莫兄你放心,在下定不会丢弃你,定会与你同生共死!” 容瑄反倒愣了愣,旋即笑开了来,说到:“那我可就把宁兄这话当真了,宁兄可得说话算话!” 宁桦镇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起先点酒时吩咐属下给这酒加的料便起作用了,容瑄不一会儿便从宁桦口中套出了他的身世,甚至套出了身体的秘密,宁桦这人平时看着沉闷憨笨,喝了这加了料的酒以后倒是涛涛不绝。 “莫、莫兄,不瞒你说,我也是孤儿,我爹娘都、都过世了,他们说是因为、因为我……” 宁桦甚至有些哽咽。 “他们、他们说是因为我这个阴阳人……” “因为我这个扫把星……” “只有师傅收留我……可如今、今连师傅都不要我了……” 宁桦说着说着竟是留下两行清泪下来,他本身皮肤晒得黑,脸上又挂着两抹酡红,眼睛盛满泪水,看上去比起平时更憨傻几分,但也说不上惹人怜爱,反而叫人想欺负。 宁桦说着说着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容瑄见了也跟着站起来,上前扶着他问:“何事?” 宁桦一边朝包裹那儿走一边嘟囔着:“还没抹药呢……” 容瑄便见他从一布袋儿里掏出一个做工粗糙的小瓷瓶,刚把布条拔开又忽地看向他:“莫、莫兄,可、可否回避片刻,待我上完药便、便可入睡。” 容瑄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知他这是要抹哪儿,于是诱哄道:“你自己怎好涂的,我帮你吧。” 宁桦摇了摇头,说:“不行,这、这不能给别人看的。” “我又可是别人?”容瑄继续诱哄,“既已交过心,我们便最是亲密无间的了,我替你上药又有什么不可的?” 宁桦本就喝醉了酒,被他这么一搅和,那些条条框框的就都乱了,一时竟无法反驳。 容瑄见状便将宁桦手中药瓶拿过,推着宁桦倒在了床上,自己也坐上了床沿哄着:“你且自己将裤子褪下,我好帮你上药。” 宁桦的脸愈发地guntang,许是酒精和容瑄轻柔的声音作祟,也许是身体的秘密瞒了这么久受的苦楚无人分担,宁桦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低声说:“你……尽快上过就好,这地方……丑得很。” 容瑄自是哄着他的,待他褪下裤子后又叫人将腿张开些,将那条裤子彻底扒下,脸抵近了去看那阳物下隐藏的一朵小花。 双儿他自是见过的,双儿虽少见,但也不是少极,不过都不受人待见,穷苦人家的只能被赶出来,大部分都当妓子,命好的被富贵人家看上赎回去做贴身侍婢,命不好的也只有在青楼接一辈子客,或得病暴毙,或惨死房中。富贵人家的双儿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自多随意寻个过得去的人家嫁了便是,嫁去了也只有被亵玩的份儿。 容瑄他自己的那些小宠里也不乏双儿,只不过体型纤细,长相柔美,容瑄没什么兴趣碰,只是养着,像宁桦这样壮实的倒是没见过。 因为是双性人,宁桦的阳物较普通尺寸短一些,囊袋也更小巧,似是把挤出的这部分都让给了那朵rou花。那rou花随着腿的张开而被迫分开,厚实的yinchun张开将那颗小小的rou蒂展示给面前人看,下面的小口也一缩一缩的,像是紧张极了。那yinchun上有些擦伤,甚至有些肿了,容瑄皱着眉:“这是怎么弄的?” 宁桦不自觉地抓紧底下的床单,嗫喏着说:“被、被师弟踢的。” 那处本就娇嫩,被下狠劲儿踢了几脚又被粗布衣服一直磨着,好在长老以前给了他一瓶药,否则恐怕还走不了路。 容瑄看着那红肿的yinchun隐隐有些怒气,埋下头对着那破皮处舔了一口,按住宁桦的腿,将破皮那几处舔了个遍,又含住那rou蒂细细舔吮,激得宁桦连连推他。 宁桦只觉得自己快死了,一方面是因为那处被舔的快感过于尖锐,他的下身止不住地流水,一方面是自己的缺陷被人舔着让他觉得羞耻,烈酒助长了他的情欲,他被蒸得满脸通红,双腿打颤。 “别、别舔了……”宁桦带着哭腔抖着嗓子小声地说,“那、那儿脏、呜脏……” 可容瑄全然不听,舔得更起劲,甚至舌头向下滑,探进那yin水直流的洞口,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逼出宁桦的一声声哭叫。 “别……别舔呜啊……” “痒、好痒……呜别勾那儿……” “不是说呜哇……不是说要上药嗯别咬……” “上呃啊……上药呜呃要啊!” 容瑄一口咬上那rou嘟嘟的小东西,宁桦就蹬着腿登上了高潮,连带着前面的阳物也射了出来,尽数洒在了衣服上,yin水流满了容瑄的下巴,甚至在容瑄抬起头时还带着些银丝。 容瑄抬头看他哭得那般凄惨,知他不单是因为初尝情欲,更多的怕是对自己身子的自卑,于是将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岔开腿坐着,一只手兜着那还在流着水儿的rou花,狠狠地揉了几把,宁桦只能抓紧了他的衣服又被送上一个高潮,双儿身子本就敏感,尝了情欲更是,那yin水儿被兜在容瑄手里,又湿又滑,宁桦动了一下反而将那纤长的玉指夹在了那两片rou瓣中,正好叫人夹了那小rou蒂儿玩,宁桦又是猝不及防地被玩儿了个透彻,那黑中透红的脸上泪痕不断,圆眼里尽是情欲和委屈逼出的泪水,双手捏着容瑄肩上的衣服随着容瑄的动作一声一声地yin叫,还不忘埋怨容瑄说话不算数,不给他上药。 容瑄倒是被逗乐了,手下也更挑逗了些,一只手顺着散开的衣带就顺着宁桦那结实的肌rou滑了上去,宁桦的胸肌异于常人,软而不松,不过不甚饱满。容瑄便感受着手下这绝佳的手感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唔,要不穿个环?容瑄不顾宁桦的哭叫将那粒儿乳珠掐起来玩,好玩是好玩就是小了点儿。 不如抹点儿药? 将这双乳调教大点儿,这样更好玩,下面那rou蒂儿也得抹点药,最好再穿个环,到时候再上条链子,叫他不敢随意走动,只能捧着双乳岔开腿在床上一边潮吹一边等着自己。 容瑄越想越硬,那兜住rou花的手也渐渐开始刺了进去,感受着湿润柔软的xuerou挤压着自己的手指容瑄恨不得立刻进去。 可现在还不行,还不到时候。 容瑄一边咬着人的耳朵舔吮一边想着。 得让这老实汉子自己愿意才行。 不过时日还长,他可以慢慢调教,让这老实汉子最后被他牢牢掌控,一刻也离不开他。 容瑄手指一用力,又将宁桦送上了今晚不知第几个高潮,宁桦白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容瑄看着这满脸泪痕、长相平平的男人忽的生出些爱怜之意,将人下身细细擦干净了才把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看着男人睡着微微皱着眉甚至还打了个哭嗝,容瑄一时有些失笑,情不自禁地在男人额上落下一吻,点了男人睡xue,随即放下帷幔,神色一凛,对着窗外说:“进来。” 一个黑衣人立马落地,单膝下跪拱手道:“拜见教主!” “抓到了吗?”容瑄理了理衣服。 黑衣人身形一震,硬着头皮说:“属下与他交手,此人武功高强,不是平凡之辈,属下轻敌,未带帮手,不曾想让他逃脱……” 容瑄拿起扇子,黑衣人连忙说:“属下有罪,愿意领罚!” 容瑄只是细细抚弄那玉骨,又问:“可看出武功属何派?” “依属下所见,应为清风教。” 嚯,把人放走却是又反悔了? 容瑄勾唇一笑,倒是有趣。 那黑衣人冷汗直冒,只想着让教主给个痛快,不曾想教主却说:“无事,本座派给你个差事,你若办好了,便是将功补过,若办不好……” 容瑄笑意更浓:“便让你灰飞烟灭!” “是,是!谢教主宽容,属下定不负教主期望!” 容瑄将任务派了,便打发那黑衣人走了,自己脱下外袍,上床抱着宁桦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