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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偶遇校霸天台表白,师生偷欢触发多人运动

    “叮铃铃……”

    放学铃响起,同学们收拾着课本准备离开教室,“小雏,等一下!”雏奈循声看去,在喊自己的人,是平时没有任何交集的势宫,他紧张起来,对方据说是一言不合就会打人的不良少年。

    势宫向他走过来,周围的同学纷纷投来提心吊胆的目光,他比雏奈足足高了一个头,壮实的肌rou线条,天生黑黝黝的皮肤,染成嚣张银色的头发,最显眼的,是他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直划到下巴,一看就给人一种“这家伙很会打架”的印象,而雏奈白净纤瘦,唇红齿白,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说不定正好是不良少年喜欢欺负的对象。

    雏奈咬着唇,犹豫要不要逃走,势宫却双手递给他一个信封:“这,这是我给你的信,一定要看!”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漂移,硬朗的脸颊上也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雏奈接过,他就逃也似的跑走了,同学们松了口气,相视一笑:原来势宫喜欢雏奈。

    打开信封,纸上的字写得扭扭曲曲:小雏,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可以做你的男友吗?我在天台上等你。

    雏奈叹了口气,来到教学楼顶的天台,只见势宫靠在栏杆边上,他故意把校服的领子竖了起来,仿佛为了显得更帅,又朝自己甩了甩一头银发,落在雏奈眼里,十足像个幼稚的不良少年。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雏奈说。

    “什么?!”势宫惊讶地睁大眼睛:“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抱歉,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雏奈低声道。

    可是,雏奈一直都独来独往,从未见他跟谁亲密过,也许他是在找借口?势宫这样想着,黝黑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不甘的神色,他猜测道:“你不会是讨厌我,才这么说的吧?”

    “不,”雏奈连忙摆手:“不是讨厌,你对我来说只是普通同学,至于我的男友,我们现在还不能公开,请你谅解。”

    “好吧。”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势宫为了维持形象,装作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但我不想只是你的普通同学,我们可以做朋友吗?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以跟我说。”他向他伸出手。

    “好。”雏奈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

    势宫心中一动,雏奈的笑容像天使一样温暖,他的手又小又软,靠近自己时,仿佛浑身都在散发着治愈的光芒,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想跟他在一起……心里不断冒着兴奋的泡泡,但他为了维持冷酷的形象,面上仍然波澜不惊,双唇仍冷冷地紧绷着,一丝微笑也无。

    “既然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架了,你会受伤的。”雏奈看着他脸上长长的刀疤,眼神担忧。

    “这个?”势宫指着疤痕:“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一出生就有了的,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雏奈轻轻摸了摸他的疤痕,少年冷峻的脸因此有些动容,“没关系,”他安慰道:“等明年到了战场上,还可以震慑敌人。”

    势宫听他提起这事,心里说不出的焦虑,因为他们已经十七岁,过了今年就要上战场了。

    在他们生活的普瑞格南帝国,全民都是男性,上层过于好战,连年攻打兽人国,伤亡惨重,缺乏兵力,于是制定了“全民参战路线”,即抚养所、军校、战场三点一线,平民之子一出生,统一交给抚养所;到了入学年纪,由抚养所递交给普瑞格南军校学习;十八岁毕业,由军校送去战场攻打兽人。这一去可就生死难定,活着回来的人,可以领到补助金,可以自由从事其他职业。

    有三种人可以终身免除兵役:皇室贵族、大臣世族、妊夫。也就是说,作为平民之子,如果不想服兵役,就只有怀孕这一条路。

    “你害怕吗?”势宫问雏奈,对方比自己娇小许多,手脚白嫩纤细,他眉间闪过一丝忧色:“你不是打仗的料。”

    “不用担心我,”雏奈笑了笑:“打仗又不是只要战士,还有医疗兵呢。”

    “哦,”势宫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总跟景司补课。”景司是他们的医学课老师。

    雏奈暗自打量他神色,松了口气,粗神经的势宫并没有发现他跟景司不同寻常的关系,在普瑞格南,教师和学生私通,教师有诱jian罪,按照法律会被撤职,判处服兵役,如果姿色上乘,则判处服产役,为国产子赎罪——这就是他们不能公开的原因。

    这里的法律,是为了生产出更多的战争机器而制定的。

    “普瑞格南为什么全民都是男性?因为y染色体的存在,注定我们只能单性繁殖,而信息素越强的,越能使相对弱的受孕,此之谓弱rou强食,从原始世界至今,一直单性繁殖,兽人国也一样,全民都是雄性兽人,我们多年来不断交战,此之谓男人间的战争。”景司用感应笔指着幻灯片上男子交欢的生理透视图,向学生们笑着说道,言语间不乏戏谑,金丝眼镜后,一双精致的茶色眸子优雅贵气,棕色头发微卷,冷白的肤色,诱惑的薄唇,使他十足像个斯文雅痞。

    他是学校里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也许他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雏奈心想。

    “叮铃铃……”放学铃响起,“今天就说到这里。”景司扶了扶金丝眼镜,借着镜片的反光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雏奈,雏奈接收到他的暗示,唇边荡出一丝微笑,等到同学们散尽,景司关上教室门,拉上窗帘,教室里顿时变得一片昏暗。

    短裤被扯到膝盖,圆润的屁股挑逗般地故意翘起来,上面穿着可爱又色气的粉色系带内裤,这是他上次嘱咐的。

    “啪!”白嫩屁股上,被拍出红红的掌印,“真听话。”景司笑道,拨开内裤,便看到那rou粉色的小小菊xue,正朝自己一张一合流着口水,他两手掰开粉白玉股,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送了进去。

    “啊!”雏奈被他压倒在讲台前,发出满足的喟叹,rouxue里被老师填满了。

    “你看。”景司拿起感应笔,打开了上课用的幻灯片,上面是两个男子交欢的透视图,下面的跪着高高撅起屁股,上面的将yinjing埋进他rouxue里,因为是透视图,内部血脉偾张的粗大yinjing、被胀满的rou红甬道,和甬道尽头正在收缩的zigong都看的一清二楚。

    “刚才讲课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景司说着,埋在rou道里的分身猛然一挺,冠头直直陷进了他敏感多汁的zigong口。

    “老师!”雏奈被刺激得全身一颤,xiaoxue被roubang撑得开开,两瓣丰润玉股不住地收缩着。

    景司手中感应笔一点,下一张幻灯片,依然是那叠股交欢的两个男子,不同的是,跪在地上的男子肚子变得鼓鼓,从透视图中可以看到,里面正蜷缩着一个胖乎乎的胎儿,而自背后抱住他的男子依然深深地插着他的rouxue,硬实的guitou杵在zigong口上,与胎儿之间仅隔一层rou壁,箭头在上面一一标出名词:胎儿、羊水膜、zigong颈、括约肌、guitou……此时却显得无比色气。

    “好胀,好胀……”雏奈第一次如此直观、如此贴近妊夫的透视图,自己也被景司压在身下,甬道也被他的器官塞满,他看着动图里妊夫鼓鼓的肚子,忽然有了自己就是那个妊夫的错觉。

    “你很快要满十八岁了,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服兵役。”景司的手滑下去,环住雏奈勃起的性器,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比起战场,你更需要一个家。”他在他耳边说道。

    “啊……老师是在……求婚吗?”雏奈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甬道里的蜜rou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兴奋地吮吸着景司的yinjing,他含糊不清地问:“你不怕被罚吗?”

    “这个国家的法律本就是个笑话,我会带你离开这里,”roubang的入侵逐渐变得粗暴,yinjing头因为怨愤和不甘,逐渐变得膨大充血:“我们离开这里,去海外,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啊啊啊!”雏奈被他cao得意乱情迷,xiaoxue一抖一抖地陷入了绝顶,小脸已经红透了,敏感多汁的zigong口不断分泌出yin靡的粘液,景司柔韧的冠头借着润滑“扑叽”一声,就被吸了进去。

    “唔!”景司握紧了少年滑腻的大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分身被嵌入了一个潮湿炙热的所在,绵绵密密地绕着他不断绞紧,激得他马眼一张,无数白精涌出,射了他满满一xue。

    他伏在雏奈背上喘息,雏奈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射的,沾了他一手,少年张着嘴吐出红红的舌头,他便俯身与他接吻。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怎么这么暗?”来人咕哝着,径直走来。

    景司立刻抱着雏奈站起来,雏奈没站稳,向他怀里靠去,两人“咚”地一下靠在了黑板上。

    灯被打开,势宫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们……”两人下身露出,相拥着挨在讲台后,粘腻的白精正从雏奈股间溢出,在大腿内侧各流下一道情色的水迹,景司揽着雏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原来你的男朋友是他?!”势宫是回来拿棒球棍儿的,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扛着球棍儿愣住了。

    景司眼珠一转,朝他走过来:“你想要什么?”

    “啊?”势宫没反应过来。

    景司眼里,是势宫看不懂的,属于成年人的世故:“我可以给你钱,让你忘记今天所看到的,作为交换,你也必须给我一个把柄,以示你的忠心。”

    雏奈扯了扯他的手臂:“势宫是我的朋友,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景司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世界上,有无条件对你好的朋友吗?他不过是馋你的身子而已。”

    势宫直愣愣地盯着雏奈的下身看,小巧的yinjing,稀疏的体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勃起,可爱的人,连私处都那么可爱。

    景司茶褐色的眼珠一转:“你想要雏奈?”不顾雏奈的反抗,将他双腿打开抱起来,架在讲台上,将那诱人的xiaoxue正对着势宫,“你也加入,以后,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景司说。

    雏奈双腿蹬了几下,放弃了反抗,殷红的xiaoxue翕动着,里面的白液缓缓溢出,势宫咽了口口水,手里提的球棍儿被他砸到了地上,雏奈的裸体,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每次醒来下身都硬得难受,只能意yin着雏奈被自己上的情景来释放,没想到,日思夜想的情景,如今竟然要实现了。

    他解开了裤带,景司打量着他的下体,低笑道:“分量不小嘛,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勃起了吧?”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将分身慢慢地推进了雏奈的xiaoxue里。

    “啊……”雏奈低喘一声,他立刻顿住了,“他喜欢的。”景司说,势宫便大胆地往里一挺,抵在了潮湿柔软的zigong口上,雏奈又是几声低喘,莹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绷起来,rou道一阵一阵地绞紧,势宫再也忍不了了,大cao大干起来,“扑哧”“扑哧”地,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没入时狠狠地撞进脆弱的花心里,抽出时连红红的xuerou都被他带得翻出来,“啊啊啊啊!”雏奈不需景司按着,双腿自觉地过来紧紧夹住了势宫坚实的腰身,yin水绵绵不绝地涌出来,势宫是第一次,又是自己眼馋了许久的人,直干得红了眼,连雏奈潮吹了也察觉不到,打桩机似的律动着,直cao得rouxue与性器的相连间全是yin靡的白沫。

    至此,三人就经常一同“补课”,有时在没人的教室,有时在景司的办公室,有时在学校的浴室,为国家培养战士的普瑞格南军校,变成了三人寻欢zuoai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