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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下(bdsm、藤条、不准高潮拷问)

    咻──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可怕,展示台上男子深吸口气绷紧身体。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三…呜呜呜…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因为您没碰我就…就擅自自慰…呜呜呜…」

    右腰侧扎扎实实的挨了一记重打,男子惨叫後紧接着爆哭。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缓慢规律声响,他知道主人走到了左边,经历过三下的重打让他害怕,但也只能用意志力死死撑住身体姿势。

    想逃,他很想离开这可怕的展示台。可在初次跪下时主人说的很清楚,处罚中要是管不住自己,那麽再也没有以後。

    那句冰冷又残忍的话不停回荡在男子耳畔,好不容易才让教授答应收了他,就算喊了主人後总被严厉对待、就算他发现维持这样的关系算不上多甜,可他就是不想结束。

    啪——

    教授对准了肌rou线条美丽的右腰挥下,奴隶爆哭。

    从两侧腰际往全身漫延的痛,传递到远端、到大脑时却变成阵阵酥麻,变成令他又爱又恨的一种感觉。

    变成会挑起他性慾的疼痛。

    但在三个月前,他压根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

    「四…呜…四…谢谢…呜呜呜谢谢主人…」疼痛稍稍缓和下来,男子立刻报数道谢。原想接着忏悔,但光喊出数字他已像用尽了力气,只能改用道谢做为结束。

    展示台上奴隶死撑着维持姿势,挨打最痛的那个瞬间已经撑过,现在身上剩下会令他焦躁的余痛以及…

    慾望。

    「这三个月下来,你进步很多。」教授往後退了两步,「腿放下。」

    突然的称赞及许可让男子惊吓不已,他也有点恐慌。

    是不是这次真的过份了,教授他…

    可我…

    怕被抛弃的不安及悲伤在男子心中扩散,将酸麻到几乎将近失去知觉的腿放下,他甚至有点希望主人收回命令。

    确认奴隶维持好趴跪姿势,教授立刻将藤条抵上腰椎「腰部压低,剩余六下,臀部。」指尖力道透过刑具传递,直到腰部弧度达到理想,他才松手。

    「你成为我的助教几年了?」收回细藤条,教授询问的声音中带着轻叹。

    察觉是要打屁股才被许可放下腿,奴隶紧张高悬的心立刻放下不少,「已…已经三年…」伴随疼痛逐渐消散,他的哭声趋缓,但回话仍止不住颤抖。

    藤条横上充满弹性的翘臀,对准了臀峰处。

    「你该知道这次的展览有多重要,为什麽要刻意损毁作品?」语落,教授不给时间回话,直接高扬起手重重挥下。

    啪──

    男子惨叫爆哭。

    为了维持住姿势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身上炸开的剧痛又超出能承受范围,这让他开口全是哭喊,再也报不了数。

    手执藤条,教授冷眼看着奴隶,烦躁感油然而生。本来准备要给予重罚,预告赐予的十下只是个虚数,直到觉得奴隶受够教训前,臀部都会用上偏重的力道让他报不了数,让他体会鞭打没有尽头般的可怕。

    但这也才第一下,教授明显感受到不忍。

    或许是针对这傻孩子的不忍,也可能是为了他玷污画作理由的觉得可爱。总之,他的情感凌驾於理智上叫嚣着,要他停下这种严厉的处罚方式。

    对,他是知道的,助教会弄脏画的原因。

    「这下不算,想早点结束处罚及今天的裸模工作,请你认真遵守处罚规矩。」

    他的助教是个二十八岁男性,将近三十的年纪说不上年轻。刚任职时,这孩子的话很少,总是认真执行他的吩咐,是个可靠的助理。画技不错,身材也棒,重点是还听话,整体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下属。

    只不过从任职开始,他的年纪已经在教授的守备范围之外,所以才安放在身边一直没出手。

    但渐渐,教授很好奇。

    助教在学生面前明明会露出大男孩般的灿烂笑容,可在他面前总是紧张的像只小兔子。

    这麽形容是有点好笑,一个块头偏大,身体肌rou线条完美的男性,怎麽看都不适合被称作小兔子。但他每次来到办公室报告、讨论事情时,微小谨慎、战战兢兢模样,总是让教授联想到小时候曾养过的大灰兔。

    原本教授不在意这孩子的态度,直到有次路过画室,看见助教满脸开心跟学生聊天的表情,只一眼,教授立刻知道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那麽,为什麽在我面前需要伪装?

    教授带着满心疑问,开始偷偷关注留意着他的助教。

    越在意,这孩子越侵入到他心里,甚至像生了根般。

    三十秒过去,助教维持着撅高臀部姿势艰难的点头,「是…是的,主人…」哭声已经消失,只剩下浓重鼻音及微哑嗓音。

    这也是教授对这孩子爱不释手的原因,耐疼度高又乖巧,就算突然重打也不会撒娇或任性娇气的喊停。

    ──只要能让您满意,就算要我皮开rou绽,我也会努力忍着。

    确立关系时,对Ds不是很了解的助教,是带着认真表情这麽告诉他恋慕许久的教授。不管SM的目的是为了什麽,只要能成为教授的所有物,他愿意忍受所有。

    当时,这傻的可以的话却让教授觉得很甜,更趁着背对他拿取契约书时,嘴角悄悄失守。

    而两人确立关系之後,他的大灰兔确实也像当时宣示时那样,从没主动求饶过。

    刑具被高高扬起再落下,这次教授用了奴隶可承受的力道责打,听着藤条吻上臀rou的声音,他对自己感到无奈。

    果然面对喜欢的孩子,理智还是敌不过感情。

    预期中的哭声、报数及道谢声在密闭画室响起,他沉默着继续挥舞藤条。

    第七道棱子在充满弹性的臀rou上浮现时,奴隶的报数已经无法成调。虽然凌乱,但他也确实的报出了正确数目,教授收回刑具。

    「休息三十分钟,我希望今天能在太阳下山前完成这幅画。」走到一旁柜子,在助教看不见的范围,已经熬了几天夜的他露出了疲惫眼神。那是累坏了,但又为了某些事情硬撑着的表情,因为不想让傻奴隶担心,所以只在偶尔的转身他才会稍微松懈。

    教授看着自己伸出的手眼睛有点花,调教需要的高度集中力让他消耗了许多体力,会给予休息时间,也是让自己稍微缓缓。取过金属柜中备着的薄毯,顺手也调高了些室内空调,他才回到展示台边。

    「如果还是会冷就告诉我。」收敛起冷冽眼神,教授用双手摊开毯子,动作轻柔盖在已经侧躺下的奴隶身上。看着布满薄汗的身体,他忍不住担心现在的室温会不会太低。

    「不…不冷,谢谢主人…」道谢的声音仍细细颤抖着。

    轻拍了拍奴隶肩膀,教授点头示意後转身走回画架前稍作休息。

    阳光,从奴隶身後的大片窗户渗透进来,他的右侧脸颊、颈项及锁骨显得清晰美丽。而阴影下若隐若现的线条,在这一份宁静中则是格外诱人。静静欣赏了会,教授拿起了右侧茶几上搁着的素描本及画架上的炭笔,混和着眼前男子的身影以及脑海中的构图快速打起草稿。

    鞭打处罚中,最疼最难耐就是挨打的那几个瞬间,现在助教身上疼痛逐间趋缓,潜藏期间如同恶魔般的慾望则开始鼓噪。被教授打萎了的roubang,在背部、腰侧及臀rou上的阵阵酥麻余痛下,又开始挺立。

    慾望,让他身上热得像火烧般,可一抬头对上教授视线,他才知道什麽叫做失控。

    他正被那双迷人眼认真注视着。

    画笔在素描本上的声音很轻,落入助教耳中却像世上最完美的乐曲。他很爱被教授凝视、被飞舞指尖留下身影,成为恋慕之人的模特,在完成画之前,对方的眼中不会再有其他东西。

    所以他刻意将身材维持在主人喜欢的,既不过壮、肌rou线条又明显状态。

    「眼神。」专注打着草稿,教授被充满爱意的视线不停干扰,他感到有点困扰。

    「是…抱歉。」将视线收回,助教表情染上了些落寞轻闭起眼。

    回话声音颤抖的很可爱,教授忍不住有点心软。

    他的这个奴隶特别喜欢被注视,尤其是被身为主人的他长时间专注的注视着。好几次,即使不是作为裸模,画完时这孩子也会带着些微羞涩的红脸,身体出现明显情慾反应。

    虽然很可爱,但这经常让教授困扰。

    当画些波澜壮阔或是遗世孤寂的主题时,模特脸上竟然是小儿女的爱恋,实在很容易画着画着就出戏了。

    像现在底稿是救赎,他希望的绝望、是渴望,是在深渊底看见一抹曙光透入,有点害怕又期待碰触的表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脸上眼底都是爱恋。

    快速拟好草稿,教授看着闭上眼休息的奴隶轻叹口气,严厉表情突然柔和。抬头看向一旁墙上时钟,休息时间还有十分钟左右,他把素描本翻了页,将现在突然出现的灵感画下。

    余痛及慾望在助教身上持续延烧,虽然闭起眼试图让自己休息,但他就是冷静不下来。即使闭上眼,主人的专注眼神仍在他眼前,让他被慾火一次又一次舔遍、侵袭全身。

    腿间性器更胀到像随时要炸了般。

    画完两张草图,花了将近四十五分钟,教授才终於从沉浸着的美好世界中抽离。他将素描本收起,又静静凝视了奴隶一会才站起身。

    他知道这孩子的特殊癖好,知道这孩子的炙热感情,但在订下主奴契约後私下调查时,他才知道这孩子是多年前的一个学生。一联结上助教到职後的各种反应,他猜测这份爱恋大概延续了许多年。

    走到展示台前,教授伸手顺了顺奴隶微乱的头发,在非处罚时间,深黑又柔软的发丝总能让他摸上很久。可今天没有未完成的任务,他只好在紧闭的双眼张开时停手。

    但是,那双眼中对慾望的渴求让教授无奈,「你还真是…」成熟脸上泛起一抹轻笑,「我的小奴隶真是yin乱。」

    「呃…对…对不起…」被主人用好看表情这麽说,他有点无地自容。

    「这不是什麽值得道歉的事,我喜欢yin乱的孩子-」教授停顿了下,「只在我面前yin乱。」

    「我当然…我…」挣扎着撑起上身,奴隶语气焦急,「我只对您-」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在让我画了那麽多天,又不被许可释放下忍不住调皮。」教授一把掀开覆在光裸身体上的薄毯,以平静稳定声音回应。

    遇上赶稿期时,他的奴隶一般都是跟着禁慾。有时遇上大活动,更会连各种游戏都暂停,让乖巧奴隶的身体每天长时间被凝视到发情,但又得不到满足很残忍,所以他其实会允许在这个期间自慰。

    只是这孩子不只没有请示,还不小心弄脏他最满意的一张画,才会进行严厉处罚。

    「下次许可释放在展览後,今天你的稳定性确实不错,值得拥有奖励。」

    趁着奴隶还一脸惊讶时,教授刚才拿着画笔的大手直接包覆上他的roubang。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饲主掌心的热度不停钻入roubang中,奴隶激动不已。下腹肌rou更是兴奋到不自主抽蓄、大腿也跟着绷紧。

    那只刚才赋予了疼痛、拿着碳笔在纸上飞舞的手在疼爱着他,让他的快感瞬间爆走。

    「好-好爽…谢谢…谢谢主人…啊啊啊…」

    「但你一直没回答我,为什麽选择那张画?」眼看奴隶的就要高潮,教授突然收紧手指,捏紧roubang根部。

    「啊啊啊啊──」脆弱性器上突然传来剧痛,助教反射性缩起身体。可身体一动牵扯到被主人紧捏住的部位,立刻让他疼的他直飙泪。

    但被调教了三个月下来,他早已习惯在能承受的疼痛中享乐,教授紧握住性器的手不只没让他痛萎,反而还让慾望出口不停冒出透明兴奋液体。

    疼痛让奴隶脸上满是泪水,也让roubang上流满黏黏稠稠yin液,教授很喜欢这种拷问,「想舒服的高潮,还是要在剧痛中宣泄,自己选择吧。」

    随着手指轻轻缩放,rou茎不停怒张,如果这时教授将手的禁锢撤离,这副身体一定会立刻高潮。

    「因…啊啊…您…在画那幅画时,啊啊啊──」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

    疼痛让小助教说不出话,惨叫声中答覆锁死於喉间。

    教授嘴角扬起邪笑,虽然刚才没什麽休息,但也足够跟奴隶玩玩、接着画玩今天的计画。甚至,他想吊高这孩子的慾望,再一口气给予强烈满足。

    想赋予奴隶就算没晕厥,短时间内也回不了神的快感。

    「什麽时候回答,什麽时候可以释放。」蹲下身,教授与奴隶平视,眼底隐含着细微寒光。

    那是他被撩起了施虐慾的眼神。

    助教摇头啜泣,想释放的念头在他的身体、在大脑里喧嚣,可疼痛也阻饶着快感攀上阈值,他难受的想要求饶,但心底又眷恋着脆弱部位被教授掌控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无助、是折磨,只能依赖着恋慕对象,渴求怜悯许获得可後才能获得满足。这全身心只独属於主人、只交付给主人的幸福感,虽然免不了痛苦,可他很喜欢。

    「想废了我也不介意,对我来说,你的後面能用就好。」教授冷声恐吓,但也仅止於吓吓。

    「呜呜呜…疼…主人…主人那时的-啊啊啊──」突然下身又被捏了下,瞬间疼痛打断了他的回覆。

    可这次,教授没再松开手掌力道,痛觉逐渐累积就像没有尽头般,他焦急的深吸着气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因为您画…画那张画时…啊──」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才会在深夜没人的画室中一时鬼迷心窍。

    因为那张画,是教授眼中的他,因为透过画,他能感受到教授直视他时的心情。

    他在那一道道落笔痕迹中,彷佛感受到被主人专注凝视时的感觉、感受到皮肤燥热灼烧着,慾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缠了上来。所以才忍不住自渎,才在禁慾许久的过於强烈快感下,不小心喷洒了jingye在画作上。

    这些教授都知道,虽然很可爱,但依然不得不罚。

    奴隶的凄惨模样满足了教授的施虐慾,他终於松开了手结束拷问。而在松手瞬间,白浊从不停怒张抽搐的roubang喷涌而出,染满了刚才施予折磨的大手。

    教授看了手掌一眼,便直接伸到高潮朦胧中的奴隶面前,而他也立刻伸出红舌舔了舔玷污了主人的jingye。

    对於助教的乖顺教授很满意,他收回手放也轻语调,「你休息吧,剩下细节而已。」他以乾净的手温柔抚摸着奴隶後脑,并往下顺着到後颈、背脊,缓慢轻抚。

    「主…主人…」奴隶挣扎着想要起身服侍,却被身上主人的手制止。

    「这几天你也没睡好,先休息吧。在展览前每天都要接受处罚,没有适当休息不行。」俯身轻吻了下奴隶肩膀,还在处罚期间教授刻意避开接吻,「晚上住我家,今天打的狠了没上药不行。」

    「是,谢谢主人…」

    教授在处罚结束後都会较温柔些,这也像是种致命毒药,让奋不顾身一次次扑向火焰。而在他知道教授从没让任何奴隶进到家里的某天,更是甘愿永远待在烈火中,只为了肆意品尝那令他上瘾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