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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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了,正处在事业风口浪尖的他也因为春节暂时缓过神。 于是变本加厉地向我讨伐。 “嗯嗯...啊!”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花洒冲走一大半的yin靡,留下黄白相溶的斑迹。 他cao得太狠,我一度尿失禁。 镜子中的自己满身jingye,rutou红肿还破了皮,青紫的咬痕里掺着红丝,嘴唇像喝饱的花苞,晶莹剔透地绽着,无声的涎水和眼泪在迷离中艳糜十足,“真漂亮,你身体每个地方我都喜欢。” 他说是帮我洗澡,但洗了两回又脏了三回,这一次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射得出来。 “我...嗯嗯...是萧承的小...yin奴。” “说得这么伤心?”他逼我的,就因为没说就一直逼到现在。 迎着脸上的湿濡瞅住他,“不...伤心,啊!” 不知是什么刺激了他,腰下撞击得更狠,贴着我绷紧的颈肌,一点点吻干淌下的水珠。 “还有呢?” “小yinxue嗯嗯...只...能萧承的大roubang...止痒。” 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本就被yin液灌满的肠道又热又麻。那根大yinjing就安逸地泡在里面,不用挺动都能感觉到美妙滋味。相比之下,撑到极致的xue口很酸,cao鼓的肚子很涨,快感却在虐感中尖锐地宣发,痛却带着异样的爽。 “嗯啊...萧承...” “嗯?” “好重。” 他抱起我两侧大腿,把尿一样蹲下。 刚一打开双腿,jingye就不受控制地喷出来流了一地,肚子渐渐瘪下去,人瞬间有种腾空的感觉。 我看见他低着头对着我沥沥出水的xue口看了很久,喉咙颤了颤。 把我彻彻底底冲洗干净后,用一张浴巾包好身体又用另一张包好头发慢悠悠抱上床,把裹紧的我一点点剥开,等了老半天整张脸才露出来,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问,“我是不是应该在外面系个蝴蝶结?” “......” 牵起我的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心跳有点快是不是?” 感受别人的心跳是件奇妙的事,攥在手心里的生命力,像是把最薄弱的东西交付出来,有种对待新生儿般无措,“嗯。” “我擅长把你关起来,但并不习惯放开你。” 抻开我的手,每个指腹上都吻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刻意,一边看着我一边还发出了“啾”的声音。糊弄小孩子般的动作,让我尴尬又恼怒。好不容易抽回收就被他一把推倒,扒开浴巾露出左胸口的位置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带着猝不及防地侵略,像扎进了一根刺,疼痛把那头占得满满当当。 接着就压住我继续攻城略地,扯着浴巾一路往下,然后停在肚脐周围打转。 突然肚子很适宜地叫了两声。 这是我第一次凌晨五点吃早饭,牛rou是早炖好的,吃的时候直接放点萝卜块煮软就可以了,还热了两盘剩菜。 他把我圈在怀里摸来摸去,从浴室出来他还没有射,穿着浴袍和不穿一样危险,我甚至怕他会趁机塞进去,他却突然把我放在了餐椅上,“吃吧,我去洗洗。” 把浴室收拾干净之后,他就坐我旁边一起吃饭。 炉子咕噜噜炖着,大厅的暖气开了一夜,室内温暖如春。 “不要乱动。” 我的脚捂在萧承毛茸茸的浴袍里微微发汗,本想抽出来透气的。 算了,没力气跟他争。 萧承问我:“为什么总喜欢放在第二顿才吃回锅rou?” “热过的更下饭。” “土豆也是么?” “不是,再不吃会浪费。” “这里过年是不是有饭前放鞭炮的习俗?” “嗯。” “那你等会去放。”萧承看到我不大情愿的表情,微微挑眉,“我以为你们小孩都喜欢玩鞭炮。” 我踹了他一下,也终于抽回自己的脚。“谁小孩?” “以前觉得你应该懂事了,现在又觉得你还小多玩几年也没什么。” “扯常家”这种事在萧承身上发生得似乎很自然。芝麻大点的事,都可以成为话题。 比如砂锅用景德镇嘉宝的最好;减肥又要维持身材就多吃蛋白质;邻居孩子崴了脚不应该用热水泡;吴昨接错电话被老婆误会差点跪遥控板;幺姐不再过问萧承的私事是因为萧承说了一句要照顾什么孩子... 这个借口好,做后妈不是件容易的事。 外面走亲贺春的时候,我们才刚睡下。 直到下午几个小孩在门口野池塘玩鱼雷,声响吵醒了我。 我从窗口看出去,却发现萧承居然也在那。他正对那群小孩说着什么,又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妈上午打麻将输了九百块,给我打了大半个小时的电话借机逃避被再次叫去麻将桌上的命运,然后给我转了一千块说是谢我解围。 大年初一的晚餐是在后院围着暖炉吃的,半开放式阳台,防风叶把温暖牢牢罩在内部。 冬天昼短夜长,六七点外面已经黑了。 家附近放起了烟花,一茬接着一茬。 烟火映出柔软的红光,碗盘中、家居服上、眼眸里熠熠灼灼。 萧承蹭掉我嘴边的一颗饭粒,手像黏在上面一样久久没有移开,感觉到他的靠近我抬眼,睫毛扫过他暧昧的唇。 我瞟着外面颇有些烦闷,“这烟花真是没完没了。” “白天答应那群孩子买的。” “为...” “闭上眼睛。” “不闭。” 萧承的动作停在半路,最后扯了扯我的脸颊。 到了初二,外面的雪开始化了,气温也因此降了几度,而我的床上依旧暖意如潮涌。 “萧承...” “嗯?” “你...嗯...” “想射了吗?” “嗯哈...” 屁股被掰得很开,xue口的褶皱被他的舌头碾平,一个褶一个褶地舔,没被如此照顾过的洞口细致地感受着不一样的舒服。舌头虽比不上roubang粗壮,但分外灵活,细小血管分布的地方感知极其敏锐,舔一下惊一下,拉丝般牵起身体里无数个兴奋点,齐齐攻入最脆弱的根部,那里一阵阵抖颤。 身体扭成了麻花状,哪哪都不安分。 他细心地taonong起我的yinjing,而我也不由自主地捏住自己的rutou拉扯压碾。 “嗯嗯...萧承...啊啊...要...要...” 舌头突然伸进去,狠狠勾蹭里面的壁rou,舌根研磨着边缘,在我拱起身体时牙齿轻轻一刺,前面终于宣泄出来。 “嗯!不要再...啊啊!” 这天我连吃饭都是在床上解决。 初三终于迎来了太阳,透过雪洗的窗铺落在他的床上,颠动中的身体粼粼金光。 “放...放开我。”我被折腾得骨头都快碎了,警告声弱如飘絮。 “最近工作压力大,下身都崩不住。”不知疲倦地roubang还在凶猛地进出,那个人却不知廉耻地说鬼话。 被强行撸硬的yinjing,无辜而罪孽。 “我热...嗯啊...” 他杵着火柱般的性器深入浅出,被cao开的yinxue发出黏腻的水声,表情却比我更无辜,“我也是。” 没一处能正常使用了,动一下都能累起全身的酸爽。 “啊啊...涨死了...” 欲宣未宣的粗大roubang在里面疯狂碾轧,激动得恨不得马上爆开,他看起来像比我更酸爽,“我也是。” 身上被洗过般滑腻,脸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汗水。 “嗯嗯啊...我...嗯...想休息...” 托住我的屁股,紧紧贴住他的身体,他比我更不要脸,“好啊,那我来动。” ...... “三天了,你要弄死我。” “白天而已,晚上你没休息么?” “那你他妈也不用一日三餐地做。” “那你一日三餐为什么吃饭?” “饿啊。”明知故问。 他也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