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换日
你像猎捕人鱼的海盗一样,急切又小心地将他打捞上来。 他还无法习惯空气流经鼻腔时的刺痒,靠在你肩上撕心裂肺地咳嗽。容纳着你的紧窄甬道随之收缩,箍得你舒爽地眯起眼睛。 你很庆幸他不是一条真正的人鱼——相比于尾巴和泄殖腔,你还是更喜欢他的腿和屁股。 你短暂地将自己拔出来,命令他贴着墙跪下去,腿分开,再分,好,屁股撅起来。 他足够听话,但显然还不够专心,额头抵在瓷砖上,显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游离感。你感到恼火,决定施加一点惩罚,动作粗鲁地扯开黏在他背上的湿发——再次与藏在底下的陈年旧伤不期而遇。 遇水之后,那道疤痕的颜色深了一点,呈现出一种湿润浓艳的猩红色。你跪下去亲吻它,好像能尝到铁锈和硝烟的味道,好像能通过这个裂口触及他的灵魂。 他依旧反应激烈,战栗着在你和墙之间寻找逃脱的空隙。你咬住他的肩膀,咬在你哥留下的牙印上,毫无预警地从背后贯穿进去! “啊啊啊!” 湿热的吐息在瓷砖上凝成雾,旋即被他的手指抓花。 你捉住了他胡乱挥动的双手,按在墙上,膝盖格开大腿,不由分说地开始往上顶腰。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没过多久他便连跪也跪不住了,酥软的臀rou紧贴着你的胯骨,里头那口roudong更是将你的东西吞吃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果不是之前射过一次,你几乎要被这完全吸附的快感逼得当场缴械。 他像被钉住的蝴蝶一样徒劳地挣动着,然而被禁锢得死死的,逃脱不得,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仰起脖子,乱七八糟地叫了出来。 “好深……太深了…… “要被捅穿了…… “肚子、肚子要破了! “呜啊——!” 你低下头,看到了一小滩附着在暗绿色瓷砖上的稀薄精水。他被你cao射了。 这个认知使你底下那根东西勃发着又胀大了一圈。精关难守,你索性停下动作,只将下巴抵在他肩窝里,闭眼享受痉挛中的肠rou密密匝匝的吮吸。 “这么会叫,是想把我哥引来,让他看看你的sao样吗?” 他不答话,吐着舌头哈嘶哈嘶地喘气。 你往里深顶了一下,循循善诱:“其实你心里很想让他撞破的,对吧?他只会折磨你,让你疼,让你害怕,所以你要报复他。报复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背叛他,于是你勾引了我,敞开腿让我干,叫得又sao又浪,水流了一屁股……” “我没有……” “还说没有,jiba都要被你泡烂了。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你抓着他的手往下探,才刚碰到他就触电般缩了回去,指头尖在自己大腿上乱蹭。 “不是的,这不是我的东西……”他焦急而委屈地呢喃着,明明在挨cao,语气却天真得近乎稚拙。 你皱了皱眉,掰过脸来打量他:颊上泛着红晕,口角挂着涎水,表情却茫然得近乎懵懂——你开始怀疑他脑后的肿包是不是压迫到了哪处的神经。 傻了吗? 傻了更好! 你拉着他站起来,揉了揉那副磨红的膝盖,将他压在墙上温情脉脉地动着,试图以这个深埋着的器官去捉摸他的心脏。 “知道我是谁吗?” 他口齿不清地念出你哥的名字。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你在……干我……” 你大笑起来,勾起他的一条腿,惩罚意味十足地猛cao进去,大肆挞伐。紧致多褶的肠壁被反复撑开成你的形状,汁液满溢出来,将你的耻毛打湿得又黑又亮。 起初他还能绷起脚尖躲闪,力气透支后两腿便软得连站也站不住了,前胸贴着墙壁不住下滑。你又勾起他的另一条腿,将他整个儿捧在怀里狠进狠出,像在cao一截毫无感情的jiba套子。 他翻着白眼,哭叫着被你送上高潮。涨红的yinjing贴在小腹上跳动两下,漏尿似的渗出一点透明精水。 “数数看你都射过多少次了,我有碰过你前面吗?靠屁股就能高潮的婊子!” 这话如同一记狠辣的鞭子,抽得他全身都软绵绵地蜷缩起来。你获得了一份报仇雪恨般的快感,兴致盎然地端着他往床边走。 挂在你臂弯里的两条腿瑟瑟抖着,啪嗒一声,一小滩稠厚的液体从他股间滴落下来,在暗绿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晶亮地反着光。 你颠了两下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单手包住他的半边屁股,两指呈剪状将那圈红肿的rou环抻开。更多黏连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 “排干净,又sao又腥的,把床单弄脏了怎么办?” “对不起……我、我会清理干净——啊!” 你毫不客气地撒了手,任由他脸面朝下地摔进了床垫里。他溺水般摆动了两下胳膊,惊慌失措地在身下乱摸一气。 白生生的指头尖停在了一团深色的水迹上。他吸了吸鼻子,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弄脏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按住他的肩膀,他的体温在极冷之后攀上极热,皮肤里却仍带着冷水浸出的湿气,触感很令人着迷。你的手顺着他的背部线条一路下滑:“想道歉就要摆出诚意。我还没有射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似乎是犹豫了半秒,又似乎只是不假思索,慢慢将腿折上去,跪起来,臣服地抬高了屁股——你哥之前就是用这个姿势cao他的,像cao一条发情的狗。 细窄的腰身上还残留着一双指印,与你的十指完完整整地契合在一起。你松了手,改为拽住他的头发,如同拽住一匹白马的缰绳。怒张着的yinjing被重新填进他的身体,你扬起鞭子,策马疾驰。 “在军营里的时候,有多少人爬过你的胯?监狱里呢? “问得再详细些——你这口sao洞里,同时吃进去过几根jiba?” 他在你动作和言语的双重羞辱下苍白地申辩着:“我没有……” “没有?这么会吸还会淌水,早就被人cao烂了吧? “是不是因为你服侍得好,那群老头子才把你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他们是怎么玩你的?在你的肚子里灌满尿和jingye,灌得你像十月怀胎一样挺着肚子,sao屁眼闭都闭不上,漏了一样往外淌水。 “烂货!你要是能怀孕,已经不知道生下多少野种了吧?” 莫须有的指控一鞭鞭抽打在他身上,每鞭打一下他体内就抽搐着咬紧一分。你沉溺于此,越骂越起兴,果真像骑在马背上一样快意潇洒。 五光十色的影子纷纷过眼,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酷暑难耐的夏天,骑着马跟在他身后,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他的背挺得笔直,汗湿的衬衫下绷出一对振振欲飞的蝴蝶骨轮廓。你一直盯着看。你身后还有很多人,可你眼里只有这一个人。你从马背上摔下去,你中暑了。 你射精了。 射完后歪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了难过。你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即使躺在同一张床上,即使接过吻做过爱,即使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你的混合的体液,你依然感觉无比空虚。你把他拨过来,你想要好好问问他——他紧闭着双眼,显然已经昏倒多时。 你沮丧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扯了毯子将两人紧紧裹住,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