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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沙发上日,吸吮玩具挑逗

    6.

    “哈啊……哈,崇光,轻一点儿……”

    被好友按在沙发上挨cao的祝老师显然已经没了阻止的力气,他只能一面示弱求饶,一面仔细回想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和李老师滚起了床单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酒后乱性……等等,这事儿还是怎么想都不大对吧?

    故事要从三小时前说起。

    那是一个很正常的周五夜晚,唯一不大平凡的地方似乎只有元旦假期的到来……和门外带着温和笑容的,拎着零食的小李老师。

    “晚上好。”他把鼓鼓囊囊的袋子送到祝高手里:“还有一件不幸的事情——虾条卖光了,所以我买了海苔过来。”

    “其实不用真买这么多的……”祝老师跟手中的零食袋大眼瞪小眼,但面对着好友的笑脸,他实在无法把剩下的话全挤出来,只能先请对方进门换鞋。

    除了两手的袋子,今天的李老师还背着他平日里上班用的那个书包。祝高本来只打算扫上一眼,却被其中若有若无的香气吸引住了。

    “哎,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带了个香包来啊?里面塞了薰衣草的那种。”祝高想起前不久学校承办的某个生物科技比赛,其中就有学生自己制作的香包展示。比赛结束之后,这些展品大多都当场卖掉了,还挺受大家欢迎。

    “没有啊?”李崇光看起来很惊讶,他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不大确定地说:“或许是洗衣液的味道……?”

    “或许吧。”

    祝老师还是多少留了点疑心,但他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便先行走进屋里,去厨房拿了两听可乐。

    “给。”他一边递过可乐,一边光明正大地将视线粘在对方的书包上,李老师看出他的小心思,一时间觉得有点好笑:“这么想打游戏吗?”

    “要不然呢?”祝高吐吐舌头,从电视机下方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新发售的一款动作游戏,我前几天试了一下,单人模式不大好玩……懂我意思吧?”

    “懂,当然懂。”李老师笑了,他从包里拿出手柄,然后帮着自家好友摆弄配置,连上线路,调试几下后便开始了游戏——当然,在这期间,两包番茄味薯片已经进了祝老师的肚子。

    两局下来,祝高差点把手柄连着显示器一起砸了。

    “这什么破游戏这……”

    “消消气。”李崇光拍拍好友的肩膀,递过去一瓶奶啤。祝老师顺手接了过去,却没有直接打开易拉罐,而是继续他充满怨念的碎碎念时间:

    “宣传和测评都吹得很高,差点给捧到天上去了。结果游戏呢?就这?”

    “我就玩了单人模式,觉得很不对劲,但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毕竟这东西上线之前,主要宣传的还是它的双人模式。”祝高晃了晃奶啤,黑着脸吐槽道:“可我真没想到,原来无论哪个模式都烂得相当平均。”

    他确实动了真火,李崇光在旁边劝了半天都没消下气来,最后还是那位语文老师灵机一动,开了个新话题:“对了,现在正好有很多零食……我刚续了一年大会员,要来看电影吗?”

    “好啊。”祝高撕开一袋夹心海苔,就着奶啤塞进嘴里:“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你放自己喜欢的片子就好。”

    李崇光想了想,选了一部口碑不错的悬疑电影,两人便坐回沙发上,安静地看了起来。

    电影开场不久,镜头便跳到了光影交织的酒吧,男主接过服务生手中的啤酒,顺手将它递给身边的友人。

    看到这一幕,祝高突然觉得有些口干,他便俯下身去,从塑料袋里摸出那几罐啤酒,也递了一罐给自家好友:“来点吗?”

    “嗯。”李崇光伸手接过啤酒,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你记得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吗?”

    “唔……大概记得吧。”祝高灌了口酒:“他听了好友的怂恿,打算去跟女主表明心意,结果正好遇上暴风雪,两人一起被困在了山上。”他把易拉罐放下,颇为惋惜地说:“可惜啊,直到他俩孩子都有了,男主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告白。”

    “是啊。”李老师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冷静分析道:“但这也是这部电影感人肺腑的地方之一吧——未竟的憾愿。”

    电影转场了,画面上出现了皑皑的白雪,画外音变为男主沉稳的叙述。两人心有灵犀地终止了交谈,将注意力投入屏幕中的世界——当然,祝老师是不会停下他伸向零食的手的。

    薯片吃多了,自然会口干舌燥。几罐啤酒接连下肚,祝高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特别是脑袋里头,简直都烧成了一团浆糊。虽然还不至于妨碍到日常行动,但要理解起这种环环相扣、逻辑性极强的悬疑电影,那自然是显得有点费劲了。这直接导致他在电影开场五十多分钟的时间内,向自家好友提了不下八次的剧情问题——当然,其中至少有一半提问都显得相当智障。

    意识到这点之后,祝老师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控制自己的提问频率,但对于他浸泡在酒精中的大脑而言,这着实是一个挑战:

    “他们为什么要搭这个桥啊?”

    看着电视上奋力搬树的男女主,祝高下意识地问了句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友平静的答复已经送到了耳边:“为了把河对岸的大量物资运输过来……还有就是扩大食物供应的地区。”

    “哦,这样啊。”祝高挠了挠头,然后继续安静地啃着他的紫菜,试图通过零食的海洋来掩饰刚才的尴尬事件——李老师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好吗!?

    同理,紫菜嚼多了,人也自然会口干舌燥。祝老师在桌子上摸索,试图找到自己的那瓶奶啤,但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薯片袋子囫囵扫了下来,家庭装的番茄味薯片天女散花般撒了满地。

    “……”

    “……?”

    电视里正在播放紧张刺激的战斗场面,但两人谁都没在看屏幕,而是颇为震惊地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神智比较清醒的李老师抽了张纸巾,率先弯腰扫起了薯片。祝老师“噌”地一下站起来,借着拿扫把的理由,飞也似地逃离了客厅。

    祝高同志!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走到阳台之后,自觉情况不妙的祝老师并没有直接去找扫把,而是先拧开浇花用的水龙头,掬起一捧凉水,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扑去。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感觉晕晕乎乎的大脑确实降下了那么点热度,便又用清水在脖颈周围擦了一圈,直到确认理智彻底恢复,这才安心地拿了扫把和簸箕,准备回去把剩余的薯片扫掉。

    “崇光,我回来啦!”

    他关上阳台门,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对方早就把地上四散的薯片全部清理干净了,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啊,刚刚在阳台是耽搁得久了点儿……”

    “没事,过来吧。”

    李崇光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继续用湿纸巾擦拭手里的某个小物件。祝高一时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好奇地凑上前,问:“你在摆弄什么呢……卧槽!”

    祝老师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好友手里拿着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前些日子弄丢的吸吮玩具!

    “你你你……”

    李老师侧过头,异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他把湿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桌角的垃圾桶。

    “这是什么?”

    ——这是社会性死亡!!!

    这波毁灭性打击来得太突然,突然到祝高觉得自己的酒气又要上来了:要不他怎么会听见大脑里“轰”地燃起了火焰呢。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脑子里的火势也蔓延到了面部,只好先支吾两句,试图把这件事随便揭过去,“那个,额……”

    顶着李老师饱含探究的目光,祝高觉得自己都要心肌梗塞了——快啊!随便想个长得很像的东西!只要能糊弄过去就完事了!

    祝高张了张嘴。

    这个情况下,他显然想不起能让这东西冒名顶替的物件,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别人那样理直气壮地把小道具说成黑头仪的勇气,最后只能顺着第一反应说话:“你……你觉得呢?”

    “嗯,让我猜猜看。”李崇光单手摘下眼镜,又用指腹摩挲那物什橡胶制的吮吸口,“如果根据我姐那里得到的知识,我会觉得它更像护肤用的黑头仪。但我们亲爱的祝老师显然是用不上那个的,所以……这是‘那种’玩具吧?”

    李老师凑得更近了,祝高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是刚进门时闻到的,近于薰衣草气味的幽香。

    “李老师啊,你看这……”祝老师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毕竟这实在要远远近于他们之间通常有的交往距离。

    祝高并不是厌恶肌肤接触的人,恰恰相反,他很喜欢和别人黏在一起。但从他和李崇光认识的第一天开始,那种“高岭之花”的形象就已经深入了脑海,所以即使后来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他们也都一直贯彻了先前的交往距离。

    可是现在……

    “别动。”

    李崇光凑得更近了,祝高几乎是被整个压在沙发上,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和平时不同,摘下眼镜的李老师少了几分儒雅的书卷气息,反而更具侵略性了。所以即使现在有满头雾水,他还是觉察到了危险的存在:

    “不是……你要干嘛?”

    祝高往后挪去,试图从这种无形压迫中抽离出来,但他的这一动作明显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他被自家好友一把掀起了上衣,紧接着,某个嗡嗡作响的小玩具也落了下来,吮吸口对准的地方是他右边的rutou。

    “李崇光!”

    祝高内心一片混乱。

    这是他认识的那位李老师会干的事???

    ooc过头了吧大哥!

    理智告诉他,现在需要拍掉胸口上为非作歹的那个玩具,但这东西实在太会吸了。祝高抬了好几次手,愣是没能把小玩具连着李老师一起从身上推开。

    偏偏就在此时,他家好友也跟着俯下身来,在锁骨到前胸的一段落下细碎的亲吻,又含住另一侧未被爱抚的rutou,舔吻、啃咬……

    好吧,他说错了,自家好友可比那个小玩具会舔多了。祝高冷静地想着……不,祝老师当然冷静不下来——就算他是傻逼都能察觉到,自己的贞cao即将面临巨大危机了好吗?!

    这么想着,他顿时如坐针毡,按在对方肩膀上的双手一个用力,便轻易将那人推开了……嗯,除了被犬齿划过的rutou还在一阵刺痛。

    祝高喘息着撑起上身,他想通过几次深呼吸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却突然觉得那阵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气愈发浓烈了。

    明明是清新淡雅的幽香,可是,为什么会……

    就像小腹处燃起了一把无名之火,烧得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祝高哆嗦着收拢双腿,试图隐藏起双腿间愈发湿润的rouxue,但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开好友的眼睛。

    李崇光再度贴了上去,他一边亲吻男人的脸颊,一边分开对方合拢的双腿,隔着布料勾勒yinjing的形状。技巧相当高超,没几下就让小祝老师站了起来,在他手里晕晕乎乎地吐着粘液。

    “崇光,不要……”

    要害被人握在手中,祝高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凭着最后的一丝清醒,试图阻止这场不应发生的交媾:“你不是……喜欢女孩子的吗?”他记得对方的追求者也不少啊?!

    李崇光收拢十指,握紧那根挺立的rou物,又亲了亲身下男人通红的耳尖,“我喜欢你。”

    祝老师震惊了。

    他兄弟说……喜欢他?

    没等他消化完这波汹涌而来的巨量信息,那些温柔的告白便继续席卷而至——“我喜欢你很久了。”

    李老师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想,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吧。”

    “我也曾经纳闷过,这种感情到底应该属于友情还是爱情?”

    被自家好友如此专注地凝视着,祝高莫名战栗了一下——那双眼睛温柔到几乎能滴出水来。他逃也似地别过头去,问:“然后呢?”

    “我花了快一年时间去想明白。”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但也不难听出其中埋藏的挣扎和思虑,不仅如此,他的表情也相当认真……祝老师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发现,我并不仅仅满足于以朋友的身份和你待在一起。”

    羞耻心的驱使下,祝高还想闭紧双腿,却叫愈发浓烈的薰衣草香气熏得浑身酥软。他低低地呜咽几声,最终还是彻底放弃了遮掩,任凭对方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私处流连。

    李崇光松开了手中的yinjing,转而去蹂躏下方的囊袋,温柔地按压那两颗小球。自然而然地,那只手一路下滑,隔着布料贴上了后xue的入口,在外围轻轻打转。

    “我还想和你相互依偎,亲吻你、拥抱你,触碰你的肌肤和性器……然后插入这里。”

    李老师终于扯下了那件碍事的运动裤,又温柔地哄着自家好友,把沾上yin水的内裤也一并脱去,露出门户洞开的湿软rouxue。面对这个不应出现在正常男性身上的性器,他看上去并没有特别震惊,只是一面亲吻他的耳尖,一面在挺立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

    “或是这里。”

    祝高瞪大眼睛,原先好不容易拼凑起的思维构架在这一刻瞬间倒塌。

    ——难道李老师他……全都知道!!?

    然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剩余的东西了,那根破开rou壁,缓缓插入的yinjing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李崇光的动作相当缓慢,他每进去几分,就要稍稍后退一点,然后才重新向前开拓。

    别看此人生得儒雅清秀,那根rou物倒是相当的粗长。如此几番下来,还没等那东西全插到底,祝高就已经叫体内喷涌的情欲折磨得心痒难耐,若不是有roubang堵着,他都要担心自己流下的yin水会打湿沙发。但碍于自己现在无法动粗的情况,祝老师也只能勉强扯着对方的衬衣一角,好言好语地劝说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粗大rou物便齐根没入,捅得祝高几乎尖叫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体腔被好友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也挤不出来。被挤在里面的李崇光也不大好受,他咬着下唇,慢慢地往体外撤去,又从原路返回。如此几下,那湿滑rouxue便也松了口,不再死死咬着,而是变得愈发松软,甚至还会主动吸着来犯的yinjing,试图诱惑它立刻缴械投降。

    除了下体的抽插,李崇光也没放过他的rutou。那些湿润的吐息和着温柔的舔吻,均匀地包裹在两颗挺立的乳珠上,使其因充血而变得艳红,又在双手的挑逗中无措地颤抖着,看上去相当可怜。

    李老师最后亲了亲那两颗小东西,便空出手来,拿过放在一旁的小玩具,准备换一种刺激方式,却被泪眼汪汪的好友拦了下来:“求你了,不要……”

    “怎么了?”李崇光替他揩去眼角的泪水,“不想放上rutou吗?”

    体内抽送的yinjing无数次地擦过敏感点,还状似无意地在上面狠狠顶了一下。祝高被撞得腰酸腿软,他本来是想说话的,但支吾半天,连句完整话都拼不出来,只能借拼命摇头来表态:不要!千万不要!

    “嗯。”

    李崇光把吮吸口移开了。但没等祝高喘上几口气儿,便感觉外阴处一阵酥麻,他低头看去,果真是那个吮吸玩具在下面兴风作浪——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正在极为灵巧地舔舐着周遭的肌肤,不时又相当“不小心”地擦过柔软的阴蒂和因rou物侵入而外翻的小yinchun,将那些本就娇嫩的部位刺激得更为敏感。而随着接连不断的挑逗和侵犯,原先还能勉强反抗的祝高也渐渐失去了剩余的力气。他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融化在沙发上面,彻底变成好友身下的母狗……

    嗯?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联想?

    祝老师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想出个所以然来,那阵柔和的香气便再度袭来,并试图将年轻教师整个人都拉进欲望的漩涡。

    祝高确实没能逃脱情欲的束缚,但这次他还是多留了几分心眼——那个香味绝对有问题啊!

    对于清醒时的祝老师而言,这肯定是废话中的废话,但此时的他深陷迷香与酒精织就的罗网,能有力气去想这些已经相当艰难了,更何况……

    李崇光扣着他的下巴,强迫身下的男人抬起头来,与自己唇舌交缠。这个吻相当漫长,也相当粘腻,直到两人好不容易彻底分开,祝高才看清了好友的神态——黑发凌乱,双眸湿润,面色是不自然的潮红,却也是极其动人。

    视线再往下去,祝老师便不自然地盯上了那双柔软的薄唇:粉里透红,还泛着湿润的水光,显然是刚被人蹂躏……不对,是自己干的。

    当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脸红了一圈,下体也随之愈发湿软,甚至从rouxue中喷出些清亮水液来。这香艳情形明显刺激到了他身上的男子,李崇光握紧手中腰身,每下都往深处侵入,很快便弄得好友三魂丢了七魄,只能仰面躺在沙发上,呻吟着迎合他的动作。

    这场性事还在继续。

    不知从何时开始,电影的背景音乐变成了柔和且极具挑逗性的爵士,祝高茫茫然转头望去,看见镜头里主角二人正在小屋中跳舞。没等他开口询问,好友湿润的吐息便已经洒在了耳畔:“这一段讲的是圣诞前夕,男主在旧飞机里淘到了一套老式留声机,他把留声机送给了女主,女主高兴极了。于是那天晚上,他们就着音乐,在木屋里跳起了舞……”李崇光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爱抚着身下男子的yinjing,任由光洁白皙的手指沾满yin水,“跳着跳着,他们之间的气氛便开始变得旖旎。”

    “……然后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祝高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只能喘息着迎合对方的动作,顺带爱抚一下自己被冷落的rutou。

    李崇光凑得更近了,他舔吻着自家好友的眉眼,又伸手覆上男人抚摸rutou的右手,同他一起蹂躏那颗艳红色的rou粒。

    那双乳首先前被吮吸器玩过一阵,又让李老师连舔带吸撩拨许久,此时整个乳首如同涨红的石榴子儿,连着乳晕一起,挺立在小麦色的胸膛之上,还糊了一层晶莹水光,看上去相当诱人。

    祝老师低下头去,看着那白皙十指按着自家胸乳揉搓,在分开之际还扯出一条粘稠的银丝。

    这太羞耻了。他想,简直就像看着自己的rutou在分泌奶水。

    李老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笑了一声,又突然加大了顶弄的力度,等到身下男人被彻底cao到只会口齿不清地呜咽时,才满意地放缓了力度。他将指尖液体抹上好友的唇瓣,才状似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道:“啊,对了。

    “那次之后,女主怀上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祝老师终于听出了话中之意,他近乎失控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只能带着哭腔求饶道:“不、不要……”

    听见好友近乎哀求的声音,李崇光还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继续动作起来。

    毕竟有着酒精和香气的双重作用,对于祝高而言,后面的事情已经相当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仍旧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随着李老师的cao弄而哭叫、呻吟,直至最后颤抖着射精。

    在他释放之后,李崇光也拔了出来,又扶着yinjing,在男人的大腿内侧磨蹭几下,才将白色浊液尽数洒在那平坦小腹上。

    ……幸好,幸好他没有射在里面。祝高还没完全恢复神智,只是迷迷糊糊地想着些事情。与此同时,他感觉另一具温暖的身躯也贴了下来,与他耳鬓厮磨,又或是做出些更加亲昵的动作。

    释放之后,祝高感觉自己的理智也慢慢恢复了不少。于是他睁开眼睛,凝视着对方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看着那因醉酒与情欲而染上酡色的白净脸颊,看着那双浸着玉石般温润光泽的黑眸,和其上低垂的长睫。

    那一定是相当能蛊惑人心的魅妖吧——祝高迷迷糊糊地想着。

    要不然,他怎么就半推半就地叫这人cao了一通呢?

    但那只魅妖显然并不满足于只cao他一通。没过多久,他便听见了自家好友半带撒娇的声音:“祝老师,我还想做。”

    李崇光很认真地看着他,双手却悄悄滑到了男人丰满结实的臀部上,因姿势而垂下的黑发为也他添了几分动人:“我想进到这里。”

    “来吧。”

    祝高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光明正大地放上小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反正……肯定是那奇异香气的问题吧?

    这样想着,他也就彻底放下心来,然后便收拢手臂,环住身上温热的躯体,安心地嗅着对方发间熟悉的味道。

    但祝老师没有察觉到一件事情。

    ——屋内那些属于薰衣草的香气,早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