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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舅母家yin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芝兰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乾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谢感动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城市承诺的。最低限度,就是不承诺,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芝兰诧异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必然让她们受够了苦。”

    “春药要真那么神,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yuhuo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本身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至干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辅佐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子,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子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工作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到手。”

    “好妹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芝兰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roubang,我的大roubang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应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尝尝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大roubang进了她那迷人的嫩xue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藉口出去不雅抚玩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花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花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芝兰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不雅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尝尝?”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roubang,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映,因为我这也是第一回见到这roubang,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而已,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柢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柢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芝兰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对峙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yin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roubang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xue,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芝兰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定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倒置,你信不信?要不要尝尝?”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roubang,做势就要往她的嫩xue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roubang,赶忙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告饶声中一用力,把大roubang猛地插进了她的xue中,吓得她花容掉色,我又顿时把roubang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大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子。”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叮咛厨房做好宵夜,芝兰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芝兰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干是,我抱着芝兰亲了一下,说:“好妹子,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芝兰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roubang,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阿,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芝兰的裤子。

    芝兰慌忙拦住了我:“育~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辅佐,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芝兰就是这么卡哇伊,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本身的裤扣,掏出大roubang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半小时就把她得xiele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炽烈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矗立。

    垂垂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泽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玉龙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忙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画都掉败了,但我不甘愿宁可,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归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干,呀的一声,门开了。

    “小龙,你回来,要什么书,本身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yuhuo难捱,终干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工作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小龙,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掉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yuhuo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眼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好爽?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股栗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尝尝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暗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好爽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小龙,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分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迟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甘愿答应赐顾帮衬这位花朵似的舅妈,能一亲方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泛动。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的确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柢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联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半晌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爽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好爽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