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师尊的身体,被发现,秦钺表白
秦钺迷上了那两朵花,那一夜的经历让他彻底上了瘾。在江怀玦入睡后点起迷香,一次又一次将师尊的两朵花舔得汁水淋漓,双手不住得爱抚师尊的双腿和臀rou。 江怀玦的花十分娇小,秦钺没有见过女子的xue无法对比,但他师尊的花别说半个巴掌,三根手指就覆盖住了。他将熟睡的师尊环在怀里,师尊的花太小了,让他不由幻想若是将他的大家伙抵进去,将把那朵小yin花撑成什么样美丽光景,xue内又改是怎样的湿热销魂。他一手去探那可爱的花,花瓣白白胖胖,想不谙世事的小孩,中指抵上xue缝用力揉搓,不多时那小花就颤颤巍巍张开了小嘴,花蒂也悄悄探出了头,沾着一点甜蜜的花液,勾引着他去饱餐一顿。 后xue则是不一样的光景,花瓣簇成小小的一团,紧紧闭合着不愿叫人窥见。然而秦钺却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火热,如果花xue是温柔依赖的小媳妇的话,那后xue就是放荡的妓子,跟他清冷自持的师尊截然相反。单凭这一点就叫秦钺硬得发疼,用舌面在花瓣上一遍又一遍舔舐,像安抚受了冷落的情人,直到花瓣慢慢舒展开一个小口,就立刻亲吻上去,舔弄,嘬弄,花液就开始淌啊淌。再将舌尖探入那小口,用唾液濡湿肠壁,江怀玦的身子就会情动得微微颤抖,过不了片刻就要发大水,高热的肠壁会不停地挽留入侵物,紧紧夹着舌尖叫他解痒,水淌得接不住,沿着秦钺的嘴角淌到下巴,或是没入幽深的臀缝。秦钺爱死了这具身体无意识迎合的反应,好好满足xuerou后还忍不住跟随那淌下的水舔吻师尊的腿根。 他渐渐不能满足,做事前还要偷偷亲吻江怀玦。那两瓣颜色淡薄的唇和他身下的小花一样香香软软,怎么都亲不够,每次都要吮吻到呈现嫣红微肿的模样才被放开。他意犹未尽。 江怀玦近来觉得不太对劲。晨起疲惫倒没什么,往日身体不适时也常常倦怠。只是腿间那沉睡了几十年的器官像是突然苏醒了过来,体内泛着痒还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有一两日竟然淌出些许汁液来,幸好只是少量没有弄湿亵裤。他从未纵欲过,自然不知道那奇怪的感觉就是空虚。 他开始常常晨勃,往日里他性欲寡淡到几乎没有,身子又不好,晾着不管过一会也就消下去了。可慢慢的,那挺立的玉茎开始怎么也消不下去,他只好忍着羞耻握了上去,生涩地撸动起来,几经抚慰后才射出来。 直到有一天早上漱口,江怀玦竟发现嘴角破了一块皮,青盐水浸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一照镜子只见嘴唇又红又肿,彼时他刚抚慰好自己不久,镜里的人颊生春意怎么也遮不住,他才真的起了疑心。 青城山这一片,只有他与弟子秦钺住在这南屏峰上,修炼打坐不出此山。秦钺拜师十年,一直跟随在他的左右,他常生病,衣食住行都是有这唯一的弟子侍奉。他下意识就排除了秦钺,只是南屏峰也不是谁都能进,居住屋舍,他住里间,秦钺住外间,登徒子要想轻薄他,想来不简单。 思及至此,他又想到自己畸形的双性身子,可能已经被人发现,只觉得又羞耻又愤怒。 屋内徒弟常放着一些花和灵果,有时是兰花有时是一支白梅,花的味道清清淡淡,细细嗅去才发现空气中还有一点不知是什么东西残留的甜腻的气味。 江怀玦心里憋着火,只觉得自己平日未免太过心大,怕是早就叫人用迷香给迷住了。 他当晚就用内功护住了身体,装成昏睡过去的模样,果然不到一刻又闻见了迷香。又过了两刻,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突然,他的身体被男人健壮的身躯一把抱在了怀里,来不及反应,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下巴,叫他仰头被男人吻住了。 一时间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背靠着男人强壮的胸膛,嘴唇被男人舔弄、吮吸,小心又急促,大手轻轻地捧着脸颊,叫人感受到这小心翼翼的柔情。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腿间。 他心里一惊,立刻挣扎了起来,双眼就睁开了。 这一眼就叫江怀玦目瞠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登徒子竟然会是自己的徒弟! “孽障!” 江怀玦气得大喊一声,一把推开秦钺。 秦钺这时也察觉不对,看了一眼盛怒之中的师尊,安静地跪在了床下。 江怀玦一手指着秦钺,手指发着抖“你怎敢,你怎敢如此…”他气急攻心,话都说不顺,一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徒弟居然对自己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想这孽徒逐出师门。 高大沉默的男人即使跪在床下也很有存在感,像一头蛰伏的狼。他一声不吭地跪着,等师尊稍微气顺,才听见床上的人说:“你可知错?” 秦钺知道自己该服软说一声知错,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江怀玦一看火气又要上来,秦钺忙说了一句“师尊息怒。” 半晌,江怀玦才听见秦钺说:“师尊,我心悦你。” 江怀玦疑心自己听错了,抬头却看见男人认真中又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眼神,又听见他说:“我心悦你,十年前就开始了。” “是心悦你才想要你,不是轻薄的意思。” “师尊,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