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雄子天花板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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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知道你家小养子是什么虫类吗?” “……”通讯器那头传来喉头收紧的声音。 “你知道我用‘七星’感知安南的原形时…看到的是什么吗?” 欧尔文感觉自己周身的空气仿佛在被一个无形的真空泵抽离。 他当然好奇这只前半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小雄子究竟是什么虫类,为什么长大到十几岁还没有长辈辅导他进行本体觉醒。 最重要的是,对于欧尔文来说,安南未知的雄子等级高的让他害怕。在这片顶级雄子极度稀缺的星系中,高阶雄子是什么虫类一旦曝光,甚至可以引领一整个种族的兴或衰。 他没有办法不去猜测那个禁忌又诱人的问题,可是他也害怕这只来历不明的小雄子不是蜂。 欧尔文的发热的大脑飞速运转,直到通讯器后面的孟茯苓再次出声。 “关于安南的身份,我有些不得不说的东西一定要私下告诉你,有些事情要提防着雷诺塔尼亚的耳朵。如果有空的话,还希望你这会儿就来我的办公室一趟,七星没办法飞你那么远。” “好,老师。” 因为某个平平无奇的答题小天才而提前下课的另一边,此时安南终于在一只趴在自己头上的结晶小蜘蛛的护送下脱离了一众雌子的围追堵截。 没课上了的安南随着地在校内溜达了几分钟,头上那只结晶蜘蛛一直在他身上跳来跳去,怎么赶也赶不走。 “安南。”安南怀疑自己被那只在自己身上瞎蹦跶个不停的蜘蛛弄得都幻听到亚尔加在身后叫他了。 然而安南转身发现亚尔加竟然真的在他身后。 “你怎么不上课了,你们也提前下课了?”安南问道。 “我看你们放学了怕你被那些雌子欺负所以就也溜出来了。”亚尔加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低着头满脸莫名温柔地看着安南。 “咦你怎么知道……”安南正问到一半,那只上串下跳上山下乡的结晶蜘蛛就主动的蹦到安南手上寻找存在感。 “它,”亚尔加顺了一下扎在脑后松松垮垮的马尾,拨开额头前米白色的长发,露出额上浮现的另外一对灰绿色的复眼,两对形态各异的眼睛排列在脸上竟然意外的有诡异的美感。“是我的另一只眼睛。” “……这玩意儿刚刚溜进我衣服里去了。”安南一想到自己刚刚毫无防备地任由这只居心苟测的结晶蜘蛛在自己身上窜就觉得自己要裂开来。 “我只是在检查安南有没有被居心苟测的雌子弄伤啊。”亚尔加除了骂街的时候一向温润如玉的脸上竟然露出一点伤感,安南抬起脸对视那两对复眼,心里却迷茫地想着同为雄子这只只比自己大三岁的蜘蛛为什么这么高。 “伤痕是没发现啦,不过吻痕却是不少呢。”亚尔加明明还是一副温柔得要死的表情,可是额头上剩余两对复眼却隐隐又要爆出来的痕迹。 “???”安南竟然罕有地炸毛了,僵硬地用手按住自己衣服遮盖下的脖颈上被曼夫考咬出来红痕。昨晚和曼夫考在车上闹到太晚直接和衣而睡,不知不觉他竟然被那个眼神总是sao唧唧的教官曼夫考烙下了不少吻痕。 看到安南少有的羞耻表情,亚尔加竟然很好心情的笑了出来,脸上温和大哥哥一样的笑意似乎都要溢出脸框了。 虽然腹黑的笑面虎心里正想着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那个不知廉耻勾引未成年小雄子的垃圾教官给做掉。 不知为什么安南就是能从那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表情上品出腹黑的味道,他把抱着自己手指的碧蜘蛛往亚尔加手里一丢,扭身就要走。 “以后不许往我身上丢这个小蜘蛛了!”被一只蜘蛛看光光的安南刚走出去没几步,身手敏捷的要命的蜘蛛就跟上了他。 “有这个小家伙可以一直(从 变 态 雌 子)手中保护你啊,而且它是我最幼龄的本体之一,思想单纯得很,而且你也可以在我身上放你的本体,就很公平。”亚尔加收回了小蜘蛛快步跟上安南,米白色的柔软发丝在腰后左右摇摆。 “我可没有那种癖好,”安南像个赌气的小屁孩一样瞪了亚尔加一眼。“不过…本体是什么?” “?”亚尔加露出讶异的眼神。“安南成长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凝聚过自己的本体吗?本体就是虫族将自己某个特定年龄段的虫体具象化成昆虫形态,可以机缘觉醒或者通过仪器辅助觉醒,觉醒本体一般来说是连最贫民区的虫族都可以享受的基本权利。能力越强,可以凝聚和同时存在的本体就越多……” 安南听得蓝紫色的瞳孔都微微扩开。 亚尔加就像安南在这个虫族世界的导游一样,总能给他教授各种各样的虫族知识。 安南觉得,如果自己哪天原本不是虫族世界的虫子的事情暴露了的话,第一个发现的一定是亚尔加。 “安南真的没有觉醒过本体吗?不然我带你去军校公共的觉醒台试一试?”亚尔加非常好奇安南前半生是不是被困在某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荒山野岭里长大的。 “毕竟我也很好奇安南会是什么虫类啊。” “安南是我在雷诺塔尼亚帝国遇到的第一个不会抵触我的蛛眼、奇怪的小雄子呢。” “安南会是蜘蛛的天敌吗?话说蜘蛛真的有天敌吗?” 亚尔加越说,脸上柔和中透着图谋不轨的笑意就越浓。 “得得得别胡思乱想了啊,我们快去试试吧。”安南揪了一下亚尔加的手臂。 接到孟茯苓通话的欧尔文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雷诺塔尼亚第一军校。 赶往老师办公室的路上,欧尔文一想到自己现在和那只心心念念的小雄子的距离正无限接近,心中就心神不宁地泛起阵阵涟漪。 同时占据心头的,还有安南的身世。 究竟是什么身份,让老师不敢在电话里直说? 欧尔文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扶了下鼻梁上轻轻抖动的银丝框眼镜,凉薄的冰蓝色虹膜折射出不安的冷意。 “老师。”叩开孟茯苓的门,里面陷在一张古旧沙发里的孟茯苓正在把玩一只精巧的七星瓢虫。 “坐。”孟茯苓碰了一下他的本体七星,七星身上顿时浮出一层淡红色的雾膜,不断扩大直到罩住整个房间。 欧尔文知道现在这间平平无奇的办公室已经是一个隐密性帝国级别的绝对领域了。 这就是极少数的心理属性虫子登峰造极的能力之一。 “我给你画一只虫,你来猜猜是什么。”孟茯苓抽出一块夹着白纸的记事板,一笔在上面随手画了一条盘曲的黑线。 线形虫。 那个不安的名词在欧尔文脑中响起,顿时让他觉得头重脚轻,喉头收紧。 他知道,老师是个实事求是很少卖关子的人,让他自己来猜测也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他也知道,线形虫绝不是什么好结果。线形虫类要么是相当低劣,要么是极度阴损。 这个看图说话的把戏,竟然让他不敢去揣测。 “是……蚯蚓…?老师?”欧尔文退而求其次地报出益虫的名字。 “你家小养子,可不是益虫,欧尔文。”孟茯苓摇摇头。 “……”欧尔文被孟茯苓短短十几个字弄得暗暗心惊。 “千足?蜈蚣?”欧尔文内心的不安随着每一次猜测和孟茯苓的摇头而指数倍放大。 “好了,欧尔文,我给你一个提示吧。”孟茯苓让七星附上他的镜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一笔把这条线画的这么细吗?你不觉得你猜的都比较一条线宽吗?” “当然是本身就只有这么细,明白了吗?明白我问什么不在通讯器里告诉你了吗,欧尔文?” 欧尔文一时间竟觉得眩晕。 冰蓝色的虹膜将震悚的瞳孔收缩成一个细小的点,让他眼前发黑。 诚如老师所言的话,那只小雄子昭然若揭的身份,根本就不容欧尔文自欺欺人。 安南的身份。 一个被赶尽杀绝不复存在的寄生虫类。 铁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