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玫瑰花枝开拓尿口 蜘蛛与雌蜂的抢人火葬场(含一个rou汁满满的千字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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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不……”那口极少被使用的红润尿口连用于排泄都很少,可是在多次潮吹之后过度高潮已经湿软地不成样子了。去掉小刺的玫瑰花枝依然保留着粗糙不平的棱角和大量微笑的绒毛,势如破竹地向尿道内部没入了一寸。 “不……啊…不行的…快抽出来啊…”比插前身的尿道还要陌生而恐怖的快感不断地拨弄曼夫考脆弱的神经,尤其是尿道下方那处埋进了一整根狗尾肛塞和一听易拉罐的女xue都被玫瑰花绒毛的挑弄弄的缩个不停。 娇小稚嫩的女xue尿口堪堪含住对比起来简直是庞然大物的玫瑰花枝,轻微收缩着随着呼吸的节奏吞吐。 安南残忍地搓动之间,让细小又满是绒毛的花枝在女xue尿口内打着圈儿地磨蹭敏感又生涩的内壁。 “啊啊啊不——!”曼夫考哀叫着弓起身子,那根花枝简直就像yin巧的刑具一样,从打开的女xue尿口直接生生抠出了几股残余的吹水,在尿口与花枝的缝隙间激烈地喷溅而出…… “大、大人们…到了……”前座的代驾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他哪儿想得到半个小时的代驾车程能欣赏一次与未成年小雄子的活春宫。 “自己取十倍的钱,如果走漏了什么声音,就拿命来偿吧。”明明还在安南的玩弄下喘息不止的曼夫考此时面对代驾时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手里递过一张帝国黑卡,冷若冰霜,吓唬人却是一等一的强。 “是!是!我这就忘了!谢谢大人!”代驾双手接过毕恭毕敬地回应到。 这下车上就只有安南和曼夫考两人独处了。两人都不说话,曼夫考扯了件新买的衣服盖住还酥酥麻麻的腿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安南的治愈力下很快就恢复了精力。 只有后座和车底像是打翻了一桶水一样的湿漉水迹昭示着刚刚发生的疯狂。 安南扯下眼纱看着这个安静下来的男人,嘴角很想勾起一个笑。 进入贤者时间的曼夫考习惯性地从车上摸出一支烟含上,可是想到车上还有娇嫩矜贵的雄子,拿起的火又放下了。 “点啊,给我尝尝。”安南摸过他手上复古式的机械齿轮火机,曼夫考浑身软绵绵地还来不及挡,他就已经眼疾手快地给他把火点上了。 曼夫考也取下眼纱,上翘的眼角挤出一个“我能拿你怎么办”的宠溺又苦涩的眼神,这个表情的含义让安南相当受用。 安南伸过手指把曼夫考唇角的烟取下在手里,趁着大好的气氛,亲吻上曼夫考还来不及吐出一口烟气的嘴唇。 烟草味很是清淡地度进安南嘴里,安南过滤掉信息素中色情的成分,把相当纯净的恢复类信息素标记在曼夫考口腔里。 感受到和自己的脸只有一寸举例的小雄子惊人的信息素控制能力,曼夫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忘记躲闪细细密密如同针扎一般标记在自己舌腹上的信息素。 “快穿衣服吧,等下要回宿舍咯,长官。”安南像某种嗜血的冷血动物一样舔了舔曼夫考的唇角,在对方近乎震惊的表情中咧嘴笑了笑。 曼夫考后知后觉这个还未成年的小雄子,还真不能当普通小幼虫来看待了。 安南毫不避嫌地看着曼夫考脱的一丝不挂,又在显得过于狭窄的车后座里艰难地套上衣服,在自己精心准备的治愈信息素的作用下很快就恢复如初的rou体几乎看不出来刚刚接受过近乎粗暴的对待。 第一军校的夜景很静谧也很美好。 两个人像散步一样在凌晨的校园里游荡了一圈儿,曼夫考才最终把安南送到宿舍门口。 “回去快睡觉,明天还有课。”曼夫考俯下身贴着安南耳朵说,试图不引起任何深眠中的雌子或者雄子的注意。 可是还是失算了。 安南露出无奈的表情指了指曼夫考身后,只见一个阴沉得有如鬼脸的面孔从安南宿舍内部贴在了玻璃小窗口上,幽怨地看着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两人。 被发现了的亚尔加也不躲躲藏藏,拉开宿舍门,右手两指迅速摊开射出一道韧性十足的蛛丝“啪”地粘到了安南后背,又扭身“啪”地射出另一道蛛丝粘到离房门最近的自己的床上,随着蛛丝的自动断开,连在安南和床上的蛛丝像是拉的死紧突然放开的弹力橡皮绳一样,“嗖”地一下就把安南从曼夫考身边死死的贴在了亚尔加的床上。 ?????? 还在几乎是瞬移的震惊中没反应过来的安南想着——蛛丝还有这用? 刚刚还和自己温存的小雄子突然从自己身边消失了,尤其是看到小雄子被粘到了别人的床上,尤其尤其看到亚尔加额头上暴起的六枚灰蓝色玛瑙一样的本体蛛眼,即使对方是雄子,曼夫考心底依然很火大。 “蜘蛛,”曼夫考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让他厌恶的称呼。身为虫品优名在外的蜂族的一只雌蜂,曼夫考相当讨厌蜘蛛这种臭名昭着的虫类。“难怪在个人资料上隐藏了自己的品类信息,是见不得光的虫类啊,果然蜘蛛的行事风格真的是非常让人作呕呢。” “呵,”亚尔加对安南温柔可不代表他对其他异族虫类也同样温柔,四对灰蓝色的眼睛像是猎枪地准心一样瞄准眼前的被捕食者。“诱拐未成年小雄子夜不归宿,还烦请教官自重,不要不知好歹地和自己的学生牵牵扯扯。”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安南小声逼逼。而且扪心自问安南觉得遇上他这个小恶魔吃亏的都是他的男人。 “南南,你没有上雄子课后面的内容你不知道,”亚尔加扭过头来立刻来了一个川剧变脸,脸上露出又受伤又安抚的大哥哥一样的表情,“社会上试图给未成年小雄子灌输不良知识的猥琐男太多了,那些从出生旱到老的老变态会一刻不停地蹲守你成年,然后在你成年的那一天调着秒变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等到你刚好成年期初次勃起就直接两腿一张坐上来。没关系,哥哥回头会给你补充性知识的。” “啊,啊这……”安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他严重怀疑亚尔加不时厌雌就是恐雌。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赶走居心苟测的老变态。”亚尔加扭过身留给满头黑人问号的安南一个坚毅的背影,八只眼睛瞪大像铜铃。 “哟——说谁从出生旱到现在呢我看你才是小马晒太阳——就你马无雨。哪儿来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管事婆真给爷整笑了,自己下半身下半生的性福都还没找到对别人的私生活管的挺多。我看你是因为自己旱得下体都快结蜘蛛网了吧这么见不得别人的性福生活啊那可真的挺可怜了那可真的挺让人难过的。哦不对我都忘了你就是蜘蛛本猪咯,身上哪个部位生蜘蛛网都不奇怪吧。” 夺笋呐。 小东西成阴了。 被粘在床上的安南心想。 安南还以为一向厚皮赖脸巧舌如簧的曼夫考只会说把情话说得天花乱坠,如今亲耳目睹这机关枪一样的骂街大赏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 “闭嘴吧你管不好自己的烂比还管不住自己的比嘴,再在那里哔哔赖赖的就把你明天的私生活变成尸生活,自己是个癞蛤蟆装青蛙长的丑玩得花还想吃天鹅rou了可快离安南远点儿吧。” 夺笋呐。 亚尔加也不例外吗。 被粘在床上欲哭无泪的安南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个世界上也存在泼妇骂街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吗。 此情此景突然很想大叫一句住手你们不要再为我大打出手是怎么回事。 这可该怎么收场啊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