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世界旅行 上
我们打算送他们些小东西,像是糖果和玩具什麽的,用来给他们的儿童玩,不过他们不喜欢,他们的人民都是吃一些树皮、生rou什麽的,而且他们的儿童连玩具是什麽也搞不清楚,送这些东西一点用也没有,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于是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要是我们把人道援助改成医疗援助呢? 所有的同仁都觉得我这个点子棒透了,经过和这些家的领导人连络过后,他们也觉得这个方式不错,也因为如此,我老婆加入了这个计划。 她是个刚毕业的护士,她本来想再进修去做医生的,但是她认为这个计划对她的将来很有帮助,所以她立刻加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我们这支探险队就这麽成立了。 我的队员里有一个导游,负责我们当地的食宿和一些杂事,我负责做文字记者和摄影师,我婆就负责抽血和捡验,看看是不是会有什麽遗传性的疾病和传染病。 不过今年的情况和以往不同,世界经清都不景气,我们的计划也受到影响,公司也进行裁员,总编辑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坐在他面前,等待他的决定。 「我知道你进公司很久了,而且你一直很有贡献,但是……」他停了一会,我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麽,他继续说道:「不过公司的预算缩减了,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来证明你对公司的价值。」 嗯,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我这麽想。 「非洲有一个部落,还没被任何媒体或学术单位报导过,他们一直拒绝被采访,你有兴趣吗?」 「开什麽玩笑,我当然有兴趣!」 「公司现在情况不好,所以我只能负责送你和你老婆过去,怎麽让他们接受你的采访就是你的事了,你还有兴趣要接吗?」 「没问题,我们什麽时候出发?」我想在他改变主意前离开他的办公室。 「我知道你会拖的,所以我已经帮你们把机票给订好了,两天之后出发,导游会在机场接你们,送你们去旅馆,再带你们去那个部落,他还可以做你们的翻译。」 我站了起来,伸出我的手。 「谢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不过整个杂志社就靠你了,我知道你办得到的。」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好像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也许其中有些人以为我被开除了,有些人知道他们的工作都倚靠在我身上,我直接走到我老婆的办公桌前。 「起来吧,收拾你的东西。」 我老婆什麽也没问,开始收东西,接着随我走到电梯前。 「发生什麽事了?」她担心地问道。 这时电梯门开了,她和我走进电梯。 那天晚上吃晚餐时,我才告诉她整件事,因为我不想吓到她。 「我就知道,总编不会开除我们的!」 「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能办到吗?」 「我们当然办得到,只是得更努力而已。」 「我支援你,你做什麽事我都会协助你的!」 *** *** *** 第二天,我们忙着准备行李,忙了一整天,总算所有的事情都就绪了,第二天,我们飞越重洋到非洲,在一个我们从未到过的地方着陆,再换一架小飞机,飞到一个离那个部落最近的机场。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黑人在机场接我们,我老婆很亲切地和他握手,她一直对黑人有着某一种程度的好感,那黑人说我们的导游有点事情,明天才会来,他先送我们去旅馆,经过一小时的路程后到了下榻处,他帮我们下了行李就开车走了。 这个旅馆还不错,而且前台的接待员中还有一个人会说中文,他把房间的钥匙给我们,还说我们的导游会在明天早上八点在大厅等。这个安排不错,我们可以有点时间好好休息,我和老婆进了房间,洗了个澡就躺在大床上。 「刚才那个司机蛮可爱的,对不对?」我老婆说道,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抚着。 「我又不注意男人,那是你的事。」我笑着道。 她轻轻地吻着我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吻着我的肚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也许我该叫他进来房间,」我笑道:「他如果来了,你要怎麽做?」 「就这样做!」她淘气地笑道。 她低下头含住我硬如坚石的jiba,熟练地吹起箫来,她很喜欢含住jiba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她喜欢koujiao胜过性交,不过她不喜欢jingye的味道,她从不把jingye吃下去,总是吐在我的老二上,再轻轻地抚摸,这一次也不例外,当她把我射出的jingye抹在我的老二上后,我们就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早就起床了,我穿好衣服,告诉我老婆我先去大厅和导游见面,等她准备好了再来和我们会合。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见到我们的导游了,他快步向我走来。 「早啊,一路上都还好吧?睡得好吗?」 「还好,一路上都很顺利,这个旅馆也棒极了。」 「很好,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哦,还没,要等一下,我的伙伴还没好。」 「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书上说你们这次来了两个人的。」 这黑人的中文也说得不错,我想我老婆也会对他有好感的,我们一边等我老婆一边闲聊,让我对我们将要去的部落有一点初步的认识。 「这个部落有点奇怪,他们的男性和女性是分开住的。」 我觉得没什麽奇怪的,很多落后的部落都是男女分开睡的。 他觉得我没能搞懂他的意思,于是他补充道: 「他们的男女相隔八十公里,每一年一次,女部落会派少数几个女性,男部落也会派少数几个男性,他们会在两个部落的中间建一个帐蓬,然后这些男女会在帐蓬中交配,再回到各自的营区,由于他们没有完整的历法,所以有时两个部落会错过了相逢的时间,这也使得他们的人数一直不多,事实上,这个族群已经十九年没有新的儿童出生了。」 「所以我们这次去的是男部落?」我问道。 「对,男酋长认为女人身上有诅咒,所以不让女人接近,女酋长也是这麽认为的,所以只要有异性靠近,他们都会很紧张。」 我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释我带了老婆来,就在这时候我老婆来了,还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亲爱的,这位是我们的导游吗?」她可爱地问道。 「呃……这是你的伙伴?呃…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们坐在大厅,那导游向我老婆解释,她很明理,知道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价值观。 「不论如何,我们起码也要试一下吧?」她哀求道。 「可是那边离这里很远的……」导游支唔道。 我想要是换做别人,导游一定会拒绝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我老婆太可爱了,所以他的决定开始动摇。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行得通。」他看着我老婆说道。 这个导游看来只有二十岁,但是他的行为举止比同龄人来得成熟,整个行程大约三个小时,他的吉普车是最新型的,坐起来还算舒服,我们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所有的土人都盯着我们看,不,是盯着我老婆看。 他们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黄种的中国女人,也搞不好他们在上次的交配期后,就再也没见过女人了,这里的男人都是十九岁以上的,没有一个儿童,那个酋长看来有四十岁了,他们帮我们安排了一间乾净的小草屋休息和工作用。 我们把行李和装备都搬进那间小屋里,导游一直和族人交沚,说我们是友善的、是来帮他们的,他的话起了效用,那些土人开始对我们点头,有些人还会对我们微笑。 「酋长要见你们。」 导游带着我们走进酋长的房子,在做过介绍之后,我老婆上前帮他抽血,酋长在抽血时全身一震,但是他的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事实上,我觉得他也许从来没变化过表情,我老婆说完立刻走出酋长房,回到我们的小屋去化验,她离开之后,导游和酋长一直在交谈,最后,那导游告诉我: 「事情不太妙,酋长觉得你老婆有问题,他觉得她好像身上藏了一些什麽东西。」 酋长又对导游说了几句话。 「他说他要你老婆进来的时候把衣服脱了,这样他才能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东西。」 「他要我老婆脱光了进来?」我想再确定一下。 「是的,他说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留在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留下来。」 我知道这导游想留下来看,我当时只是觉得很兴奋。 「亲爱的,发生什麽事了?」我老婆看到我走进小屋。 「他没问题,而且非常健康,怎麽了?」 「他还是不信任你。」 「我就知道……」 「他要你把衣服都脱了,这样他才可以确定你身上没有藏东西。」 「不是吧!你是说认真的?」她有点紧张地大笑。 「应该是认真的,这里大部份的人都没有穿衣服,只用一块破布遮住他们的重点部位,而且,这里只有成人,没有儿童。」 「为了杂志社,我脱,不过你也要脱。」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我用不着脱,他们认为我不会藏东西,」我笑道:「而且,我不想让他们自卑!」 「好,你不脱就不脱,那酋长现在在哪里?」我老婆大笑道。 「呃…他还在他的房里。」 「你想我光着屁股走出房子,当着这二十多个男人的面前,走到酋长的房子里?」 「我想提醒你,」我笑道:「你看看窗口。」 我老婆往窗口望去,窗口原本站满了的男人这下一哄而散。 「你知道他们都看着你老婆脱衣服,你居然什麽话也不说?」 「你又没告诉我你不想让他们看,而且这房子的墙都是竹子做的,说了又有什麽用?? 「说得也是,算了吧,我们现在过去找他。」 我们手牵着手走向酋长的屋子,那些土人看着我老婆的胴体,但是眼中没有恶意,那导游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 「我在门外等着,有事叫我……」他支支唔唔地说道。 我和老婆走进了屋子,一直走到酋长面前,他还是在他的竹椅子上,面无表情,他要我老婆上前转个圈,好让他由不同的角度看我老婆的身体,而且还伸手摸了她几下,最后再示意要我老婆退下。 我老婆退回到我身边站定,酋长对门外叫了一声,导游马上冲进屋子,他们交谈了一会,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看着我老婆,我老婆的rutou已经硬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却也清楚地了解他们在谈她,最后,导游转过来对我们说道: 「很抱歉,酋长还是对你不放心,我已经尽力了,他还是觉得我们最好离开这里,我真的很抱歉,我现在去收拾我的行李。」 「对不起,」我老婆看着我说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搞砸了。」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 「老婆,我有个点子,不过对你来说有点困难。」 「我刚才一丝不挂地从几十个男人面前走过,还有什麽困难的事?」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出我的计划,她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但是她马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这个主意不错,要是成功了,我想我可以帮助不少人的。」 「没错!」我立刻同意。 我老婆低着头慢步走上前,很谦恭地跪在酋长面前,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酋长,将手放在酋长的膝盖上,轻轻地向上移,一直摸到酋长的双腿之间,握住了他的jiba,再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细细的jiba上亲了一下。 酋长还是没表情,直到我老婆张开嘴,含住他的guitou,酋长的嘴角才牵动了一下,发出轻轻地呻吟,我老婆开始上下起落她的头部,酋长也开始全身发抖,没过多久就全身开始僵硬,我不知道他多久没搞女人了,但是现在毫无疑问他开始射精了。 在我细算之下,他至少在我老婆口中射了七股jingye,而我老婆则是一直不断地吞咽,啊??吞咽?她可从来没吃过我的jingye!现在除了一些溢出来流到她手指上的jingye她没吃之外,其他的jingye全被她吃得乾乾净净! 她完事后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继续将她手指上的jingye舔乾净,我看着她吃酋长的jingye一边感到妒嫉,同时又感到兴奋。 那酋长坐在原地,过了一会才恢复平静,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我绝对不会和这种麻木不仁的人交朋友,最后他又叫了几声土话,我们的导游又进来了,他们又交谈了一会,最后导游告诉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麽方法,不过你们改变了他的决定,他说你们可以留下来,但是有个条件。」 我老婆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太棒了!!我们什麽都答应!」 「酋长说抽血时的针刺得有点痛,而你解决了他疼痛的问题,所以你得帮每个人抽血时都要用同样的方式帮他们止痛。」 导游不知道我们刚才做了些什麽,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赤条条的胴体,看得都出了神。 「他要我帮所有的人吹出来!」我老婆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当时不知道她听了是高兴还是愤怒,不过我马上知道她的想法了。 「没问题!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开始?」我老婆兴奋地问道,连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酋长说用过晚餐后,他会送一些人去你们的房子,他说会让他们过去前先到小河里去洗个澡。」 这个酋长想得很周到,于是我们退出了酋长房子,回到自己的小屋,准备用餐,也顺便讨论一下。 「你真的确定要这麽做吗?」我问道,虽然她很喜欢吹喇叭,不过我还是得确定一下。 「是的,我不知道他们平常吃什麽,不过你知道吗?酋长的jingye尝起来像蜂蜜!如果你的jingye也能变成这个味道,我一定天天都吃!」 「你不怕得到性病?」 「别傻了,我还要验血的,忘了吗?要是有人的血液不乾净,我就改用婴儿油,帮他打飞机啊。」 「你都考虑好了是吗?」 我老婆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笑容回答了我所有的疑问,天哪,我只想知道他们怎麽把jingye变成蜂蜜的味道,也许我该试试当地的土産了…… *** *** *** 我们漫步走到村中的广场,那是一个只有屋顶,没有墙的大帐蓬,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长桌子,面上放满了水果,有些水果我连见也没见过,原来这就是他们食物的秘密!我们狼吞虎咽地吃那些我们没吃过的水果,味道好极了!还喝了很多他们酿的花露酒,在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回到小屋,等着第一群人到达。 有人轻轻敲了敲我们的门,再缓缓地打开,三个土人进了房间,乖乖地坐在墙角的长椅上,我老婆走上前,一个个帮他们抽血。 他们虽然有点怕,但是还是顺利抽完了,就在我老婆转身开始检验时,酋长出现在门口,我招手要他进来在捡验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点点头,进来坐下。 二十分钟后,我老婆转身说这三人都很正常,并且脱光衣服,走向第一个男人,在他的面前跪下,掀起他下体的破布。 当我老婆开始舔他的jiba时,那个土人惊讶得眼球都快凸出来了,其他两个男人看得也快傻了,没过几分钟,第一个男人将下身往前一顶,将jingye射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吞食口中的jingye,竟也达到了高潮! 当她开始帮第二个土人koujiao时,第一个土人还没恢复呼吸,这些土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将他们的yinjing放进女人的口中吧。 我拿出我的数位相机开始不停地拍照,当我把其中的记忆体都拍满之后,酋长给了我一杯饮料,我喝了两杯之后,我的头开始昏昏沉沉的,这一定不是普通的花露酒,酋长喝了酒后,则是坐在原地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老婆不停地吹箫,在她帮九个土人koujiao之后,酋长才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我老婆也很累了。 「他们的jingye真好吃!要不是我的下巴酸了,我可以吹一个晚上的喇吧!」 *** *** *** 第二天,我在村落里拍了很多照片,也写了一些报导,我的相机一满,我就把资料存进笔记本电脑里,再透过卫星传回杂志社,酋长则是一直看着我老婆工作,在中午的时候,她已经抽过全部落人的血,也吃了他们所有人的jingye,在她吃下最后一个土人的jingye之后,她走到我和酋长面前。 「我还想吃点jingye…」她直接了当地说。 「没问题的,」我看着我老婆说道:「我想酋长一定很想再让你吃他的大jiba!」 我看着酋长,他还是面无表情,我老婆想也不想,马上跪了下去,这一次酋长主动把围在下身的破布掀了起来,还闭上眼睛,我老婆马上含住他的guitou开始吸吮,一只手握住roubang的根部,另一只手爱抚他的睾丸。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在想着什麽。」我开玩笑道。 「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马上就出来了。」我老婆一边吞吐一边说道,那酋长也没让她失望,没多久他就全身僵直发出呻吟,往我老婆口中又加了一股甘蜜,我看着我老婆全吃了下去,一滴也不剩。 那天稍晚,我老婆又假借名义帮所有的人进行第二次测试,所有的土人在我们门外排成一长列,直到那天傍晚,我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她改用芦荟汁以手帮剩下的人打手枪。 一直搞到晚上,她已经累垮了,但是还是不断地有土人进门,他们站在我老婆床边,用我老婆准备好的芦荟汁自己打飞机,当他们打到要射精时,才插进我老婆口中,我老婆的舌动也像有灵性,虽然我老婆已经睡着了,但是在他们射精时还会主动地舔口内的guitou。 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所以我教开始动手把行李搬上车,准备回去,我们的导游从酋长的房子里出来。 「酋长说他想要谢谢你们,我在这里等你们。」 我们走进他的屋子,他还是坐在他的那张椅子上,我和老婆互相对视,不知道该怎麽办,这时候酋长说话了。 「我要谢谢你们,你们完成了我们很多族人的心愿。」 我和我老婆听了差点昏了过去。 「你会说中文?」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他笑道:「我曾在北京待了两年呢。」 「你为什麽不早说?」 「你们又没有问我,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会说中文的,我现在好怀念北京的烤鸭!」 酋长要我为他保留他会说中文的事,我老婆亲热地上前拥抱他,他在我老婆耳边说道:「你吹箫的技术太棒了,我从来没这麽爽过!」 这句话让我老婆一直到上车前还是羞红着脸,车子离开部落时,酋长还对着我们大喊,导游说酋长欢迎我们随时回来。 我坐在车后座,我老婆坐在前座,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导游对我老婆问道:「我真是搞不清楚,我带了很多人来,不过每次这些人都被酋长赶走了,你们到底用什麽方法改变了他的想法?」 我和我老婆两人相视一笑。 「开到路边停好,我告诉你怎麽回事。」我老婆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 导游停下车,我老婆弯下身,用手轻抚导游的大腿,她一直往上,伸进短裤裤管里,直到摸到她的目标,导游立刻深吸一口气,在他还来不及抗议之前,他的guitou露了出来。 我老婆立刻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满脸惊吓地看了我一眼,再转头去看我老婆,当我老婆叼住他的guitou时,他脸上原本恐惧的表情变成了快乐,我老婆的努力马上有了成果,还是个很大的成果。 导游一声大喊,一大股jingye激射而出,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吞,但是jingye还是由她口中满了出来,我老婆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溢流而出的状况才有了改善。 最后,她把导游下体所有沾上的jingye都吃了个乾净,再坐直身子说道:「我就是这麽做的!」 接下来的二十哩路,导游什麽话也没说,最后,他开口了:「酋长一定很喜欢你帮他吹箫!」 「不止是他喜欢,村里的所有人都喜欢。」我说道。 导游由后照镜惊讶地看着我。 「什麽意思?」他问道:「有什麽差别?」 「部落里所有的人我都吹过了,」我老婆补充道:「还吹了两次,真可惜当时你不在!」 「我居然错过了这种好事!」他说完,后悔莫及地挥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你也没错过什麽,」我说道:「我们的飞机明天才飞,我想我老婆会补偿你的。」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谢谢!」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试了第一次的3P,睡不到三个小时就去机场赶飞机,离开我黑皮肤的「表弟」。 *** *** *** 我们倒在家中舒适的床上,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我打开电脑检查我拍回来的照片,我可怜的老婆整个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几乎不能说话,我开玩笑地说那是她自找的,这一次我拍回来四百多张照片,其中三百张是我老婆在koujiao的相片,代价是她一连几天不能嘴嚼、不能说话…… *** *** *** 星期一早上,我们志得意满地回到杂志社,总编看了那一百多张照片非常赞赏,那天下午,他把我们叫进他的办公室。 「这一次你们做得太棒了,老板也打电话来夸你们,连我们的外交部都打电话来赞扬你们!」 我们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来了。 「事实上,」他继续说道:「他们觉得你们这次去男部落表现得很好,所以他们希望你们去女部落一个星期……」 出了总编办公室后,我老婆才开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她总算能憋住笑而开口说话: 「你最好多吃点维他命E,」她忍住笑说道:「这次该你出力了!」 我真的开始担心了!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杂志社开始的,我和我老婆又开始在世界各地旅游,我老婆的医学专业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这一行成名,杂志社也给了我们更多的自由,我们几乎只要每天打电话去报告我们的工作进度就可以了。 自从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题材之后,我们选择了更富挑战性的工作,每个题材都是尽量充满刺激和新鲜感。 在蛮荒之中有一个部落,他们躲在南美的一个山顶上,我们决意去找他们出来,那时正是酷暑,天气热得要命,不过高温还不算什麽,那里根本没开发过,我们一路上得靠自己的双腿了。 *** *** *** 飞机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几小时车到了玻利维亚,最后,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我们找了响导和挑夫,让他们来搬我们的装备带我们入山。 正式出发的前一夜过得很惨,镇上的旅馆只有两个房间,上次有人住可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觉得这一年来,他们的床单可能都没洗过,我之所以说那是床单,只因为它放在床上…,无论如何,我和老婆当晚是睡在地上的。 吃了点东西喝了些酒后,我们进房休息,只要我们有细微的动作,整个地板就吱吱做响,所以我们也不能zuoai,怕整个镇上的人都听见,我一直用手摸我老婆的大腿和rufang,但是又不能zuoai,搞得她又兴奋又失望,于是她为了报复我。 于是她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肚子,虽然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她在做什麽,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觉,她握住我的老二开始上下搓弄,还不时地用指甲轻刮我的睾丸,我一硬起来。 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开始吸,我无限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发,感受她口中的温柔,没过多久,一个闪电般的快感由我的脚趾传到我的下体,我把我这几天存的jingye全送她口中了,在高潮之后,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样马上进入梦乡,我不知道我老婆干嘛,不过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伏在我的小腹上。 有人轻轻敲了我们的房门,我们马上准备我们的行装,我打开门,旅馆的老板正站在门口,他用支离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划脚告诉我们,导游已经来了,我们和他到了旅馆门尸,门外坐了四个男人正在喝咖啡,一个人过来和我们自我介绍,说他叫阿猪,其他会一点中文,其他的人不但不会中文,连英文也不会,不过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真对不起,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做,暂时走不开,其实没关系的,只要你们避开石头族就没事了。」他说道。 当他说到石头族这个字眼时,其他几个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还围住他开始争论,过了一会,阿猪才又过来和我们说话。 「真是对不起,他们对石头族有点…怎麽说…有点紧张吧,不过请放心,没什麽事的。」 石头族的事情我之前就听过,他们并不是很友善的种族,这个种族也在日渐减少,关于他们的传说都很令人不敢置信。 石头族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们会在脖子和腰上绑上很多石头,还有人为了要锻炼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头的重量绑在该部位进行锻炼,有些人在手臂上绑石头,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让他们的臂力更强,力气更大,有的人在耳垂上绑石头,认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听觉更灵敏,我所知道的就是这麽多了,也没有专家和学者对他们进行研究。 这一次的行程预备是两天一夜,三个挑夫帮我们搬了绝大多数的装备,走了一段路后,我们预备进入丛林,事实上,我们后面的路就全部是丛林了,我们在丛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脱去刚通过灌木丛时穿的重装备。 老婆和我换上最轻便的卡其短裤,背心和旅行鞋,她换上这套衣服很好看,也许是因为她没穿内衣吧,胸罩和内裤在潮湿的丛林中并不舒适,那三个挑夫一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们担心石头族,在我老婆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已函围上去看了。 那天晚上,他们帮我们架好了帐蓬,但是他们却打算睡在地上,我们围着营火用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尽量不发出噪音,我知道他们怕石头族,但是我觉得这样害怕是多馀的。 吃完饭,我和老婆回到帐蓬,这又是一个无性的夜,不过我们却睡得很沉,天好像一下就亮了。 我先走出帐蓬,我老婆还在穿衣服,我伸了个懒腰,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时我老婆也走了出来,她同样也发现事情不寻常。 「那些挑夫呢?」她轻声问道。 这就是问题,那些挑夫全都不辞而别了。 「我想现在得靠我们自己了,」我安慰她道:「我看过地图,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我们把一切能拿的东西尽量打包,然后开始爬山,走了四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一个小湖前。 「哇呼!!」我大叫一声跳入湖水中。 「喂,这样安不安全啊?」我老婆在我身后叫道。 「当然安全,山上的湖水里又没有什麽鳄鱼、食人鱼的。」 我老婆听了也觉得有理,她脱光了衣服也跳下水来,我们在水中玩了一个小时,我发现有点不对,我性感的老婆身后灌木丛好像动了一下,我猜那是什麽小动物,来湖水边觅食或是喝水的。 又玩了一会,才决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却淘气地还不想穿衣,正当我们在穿鞋子时,我们身边出现了一大群土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 他们手上个个都拿着长茅,脖子上围着石头,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为眼前这些人就是石头族! 他们示意要我们站起来,有些土人拿着起我们的东西,包括我老婆来不及穿上的衣服,我们和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他们的部落,我老婆还是很紧张,因为她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不过那些土人好像并不在意。 我们一进部落,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把我老婆拉走,她们吱吱喳喳地说个没完,我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其他的男人把我送进了一间茅屋,也把我们的物品都搬了进来,这让我大为放心,要是他们想杀我,绝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我,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打开背包,取出我的相机,他们看着我,但是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我开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没人管,不过他们却不让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营区附近。 我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准备什麽祭典还是仪式的,他们在村中的空地放了两张大桌子,并成一个很长的桌子,而上方架了两根竹子,空地的两边则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兴高采烈地准备,我想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我回到了小屋,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架好卫星接收器,连上网路的资料库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桉,今天他们要办的是成人礼的仪式,石头族的男人从19岁到20岁都要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娶妻成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误打误撞地闯进这个仪式,而且我们是第一个见证这个仪式的文明人,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做成报导——只要我能活着回去。 我的小屋涌进了一大群的守卫,应该是仪式开始了,领我去空地,让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对一张桌子的中间,桌上放满了水果和鲜花,椅子离桌子只有三四公尺远,隔着桌子的那一边椅子,则是坐满了女人,我们这边的男人约有二十多个,大家开始吃水果和喝酒。 忽然,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一群女人从一间茅屋里走出来,她们都很美,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着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极了!她的头上戴了一顶蓝花编成的花冠,身上还涂满了各色的油彩,不过还是一丝不挂的…,那些女人把我老婆领到广场边就停住了,几个男人上前,将她带到桌前,我俩的目光相会时,交换了一个笑容,这些土人对我们都还很客气。好像把我们当成了贵宾。 那两个男人站在我老婆身边,一人一边把我老婆抬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上,其中一个男人示意要她坐下,于是她只好一丝不挂地在桌上坐下,才一坐下,就上来另外两个女人将她温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双手就马上被抬到头上方,绑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太对,想站起来,但是我身边的人却把我按住,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我发现另一边坐了七个男人,他们应该就是这次成年礼的主角了,两个女人将我老婆的手绑好之后,开始喂她吃一些水果,还好像要安抚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和她轻声说话,还然她们说的我和我老婆都听不懂,但是我们也没那麽紧张了。 酋长不知由何时冒了出来,他的身高至少有两公尺,全身涂满了油彩,下半身围着草裙,我拿着相机拍了他几张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张大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前方放了一个大碗,离我老婆的头部只有几寸远。 酋长捧起大碗,开始轻轻地摇晃,过了一会,他将手指伸进碗中,挖了一些像是蜂蜜的东西,再站起来向我老婆拜了几拜,将手指上那些不明液体抹在我老婆的额头和两颊上,接着他又伸手进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涂在我老婆的两个rutou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是她的rutou却马上硬了起来,酋长将黏液一直由她的rutou抹到她的双腿之间,当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yinhe时,她好像立刻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酋长走到那七个男人面前,对其中两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再解开他们身上的石头,那两个男的站起来,走向桌子,他们的耳垂长得前后摆动,我想他们平常是在耳垂上绑着石头的,他们站在我老婆两边,弯下身来亲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液体舔乾净,接着他们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们的长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轻轻地磨擦,待他们的耳垂都沾满了液体后。 他们走向女人堆,挑选他们的新娘,两个少女站了起来,抱住她们的老公,温柔地将他们耳垂上的液体舔乾净,然后手牵着手,各自走进了他们的小茅屋。也许进去洞房吧。 酋长又选了两个人,一直等到他们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们之前一定是把石头绑在手臂和手指上的,他们的手指长得惊人!他们同样地亲我老婆,再用他们的长手指在我老婆身上反覆地抹着,以沾满那些黏液,当他们摸到我老婆的阴户时,我老婆不安地在桌上扭动,我猜想那些黏液可能只会更多,而不会变少! 同样地,他们的手指沾了足够的黏液后,走向那群女人,让他们的新娘把他们的手指舔乾净,再手牵手去洞房,大家看来都很兴奋,大量的水果和酒迅速被消耗,我也有点儿飘飘然了,我大声问我老婆现在感觉如何,她只是报以一个微笑。 酋长身边站了两名像是守卫的人,他们走到桌前,握住我老婆的脚踝,抬起她的双腿,绑在上方的竹竿上,使得我老婆现在双腿向上大大张开,两名守卫再将下方的桌子搬走,我老婆的屁股现在就露在桌子的边缘,阴户张开对着大家,真是美极了! 酋长回到桌前,继续他的仪式,这一次,他在我老婆的腰上涂满了黏液,然后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黏液滴在她的两个脚踝上,黏液顺着她的小腿,经过大腿,一直流到她的阴户,再顺着她的yinchun流经她的屁股,一直滴到桌上。 酋长走到仅剩的三个男人面前,解开两个男人身上的石头,不过因为酋长的身体挡住我的视线,所以我不知道是从什麽地方解下来的,那两个男人站起来,走到我老婆身前,伏下来舔身我老婆肚子上的黏液。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一个人吃完后站到一边,另一个人则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脸离我老婆的阴户只有四寸远,他的头没有移动,慢慢伸出了舌头,伸出一寸时我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舌头居然是剪开的,就像蛇一样,不只如此,他的舌头越伸越长,直到他的舌尖碰到我老婆的yinchun为止! 而他舌头的根部,也有我老二一样的粗!他稍微往前倾,以便舔到更多的黏液,他越舔越靠近,而且舌头已经插进我老婆的yindao里了,就我看来,他的舌头至少有六寸长,而且应该舔到我老婆的zigong颈了。 我老婆也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不过她的高潮还没过去,那土人立刻收回他的舌头,这整个过程我都拍了下来,他站起来走向那群女人,他的新娘立刻迎上来将他的舌头舔乾净,有这麽长的舌头,这个新娘将来一定很幸福。 现在该第二个男人了,他坐上刚才那张椅子,他的舌头立刻舔上我老婆的阴户,但是那里已经没有黏液了,都被之前那个男人吃光了,不过他的舌头马上往下舔,找到另一个满是黏液的所在,他那六寸长的舌头在我老婆的屁股缝上来回舔着。 当他的舌尖慢慢刺入我老婆的肛门时,我老婆张大了嘴,叫不出声音来,她现在被绑着,完全不能抵抗,只见她的双腿紧绷,屁股往后顶,想让舌头再深入她的肛门一些,直到最后,他的整根舌头都插进我老婆的直肠里,我看得出来他的舌头在我老婆的肠道内搅动了一会,再抽出他的舌头,走到女人群,由他的新娘舔乾净他的舌头。 酋长开始对最后一个男人进行仪式,这家伙已经等了一整个晚上了,酋长取下了他的石头,和其他人一样,他也走向我老婆,由他身上的饰物和众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酋长的儿子。 他从他父亲手上取过那个大碗,满碗里挖了一点黏液,抹在我老婆嘴唇上,再把碗放下,低下身来吻我老婆的嘴,那是热吻,激烈得几乎让我老婆喘不过气来,热吻过后,他再捧起碗,走到我老婆双腿之间,将碗中剩馀的全倒在她的阴户上。 他解开下半身的裙子,露出他的阳具,他的jiba大得惊人,连他的族人都不由得惊呼起来,他一定是用石头锻练他的jiba的!他的guitou居然能靠在他的膝盖上! 我想若是我老婆看到这根大roubang,一定会马上昏过去!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满脸呆滞地看着我根大roubang,酋长的儿子用guitou在我老婆的yinhe上磨擦,他的老二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好像长度永远没有止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