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轶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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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嫁到白家庄不久。丈夫白强就出去打工去了。家里就留下了自己和公公 白老汉两个人。彩虹善良。温顺。孝顺老人。是个正经本分的女人。公公白老汉 也是个老是本分的农民。五十岁了。老伴早年去世。自己一个人又当妈。又当爸。 把白强拉扯大。一直单身。如今儿子娶了亲。成家立业。对儿媳妇彩虹。白老汉 十分满意。 儿子出门打工去了。公公和儿媳妇在家。倒也过的非常融洽和谐。可是。日 子久了。无论是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积累显现出来。白老汉虽然五十 岁了。他常年在地里劳作。身体非常健康。尤其是现在生活好了。家务事都是儿 媳妇彩虹cao持。不用他费心了。儿子在外打工。月月都能寄钱回来。 儿媳妇孝顺。经常给白老汉买些好吃好喝。让白老汉的身体越发健壮。人都 说。饱暖思yin欲。白老汉身体好了。也清闲了。自然哪方面的需求也就强了。欲 望也就旺盛了。而且。漂亮温顺的儿媳妇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由得就让他 有了一些非份的想法。而儿媳妇彩虹才刚刚新婚几个月。正是如胶如漆的时候。 丈夫忽然走了。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可是时间久了以后。生理上积压的欲望就积 累了起来。有些空虚寂寞起来。白天还好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就觉得又些难过了。 有时他也发现公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寻常。他也理解公公。也知道公公还不 是很老。身体很健康。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的需求。可是几千年来。在中 国农村传统的封建道德伦理的影响下。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好自己忍耐着。 日子还的一天一天的过。天气干旱。麦地需要浇水。这天。给麦地浇完了水彩虹 与白老汉回到家,满身都是泥水。 白老汉毕竟年纪大了,衣服脏不脏的也不碍事。但是。彩虹是新媳妇,不管 在什么时候都要顾着脸面,刚进了家门。她就回自己的房子里去换衣服。 彩虹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了,拉下了窗帘,又打开了灯。 虽然现在已是初春,但仍有冬日的寒气。彩虹瑟瑟地脱下了衣服,才想起前 天刚把几件贴身的衣服给洗了,已经没得换了。想把脱下的衣服再穿上,刚拿起 来,一股子土腥气和汗臭味扑鼻而来,她赶紧又把它们扔到了椅子上。 因为上身没有穿衣服,仅仅披了一件外套,彩虹冻得直打哆嗦,那时候农村 的女人还很少有带乳罩的。胸前两个刚发育完成的两个奶子。在外套里晃晃悠悠 的。很有些凉。她不停地踱着小步子,想着该穿什么衣服。 彩虹嫁到白家没有多少日子,几乎没有添置什么衣服,有的仅是从娘家带来 的那几件,已经全都洗了,实在没有衣服可穿了。这么着急地想着,眼前突然一 亮,她虽然没有什么衣服了,可白强有啊,白强去深圳打工,肯定不会把所有衣 服都拿走。 就这么翻箱倒柜地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彩虹想都没有想就 立马穿了起来里面才不是那么框了。也稍稍有了些暖意。 穿好了,对着镜子照照,不太合身。有些宽大。不过也顾不得许多了。彩虹 拽了拽下襟,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还透着几分洋气。 她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但是头发实在是太乱了,而且也很脏,浇了一天的地,头发丝里面不知道沾 染了多少泥巴与灰尘。看着蓬乱的头发,她头皮发痒,甚至感觉像有许多小虫在 那里蠕动。她挠了两下,心想,得赶快去洗头,洗完了头再去做饭。 这么想着,把外套穿在身上,提了个暖壶,就去厨房打水。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刚出房门,一阵风向彩虹袭来。虽然不是很大,但对于 一个没有准备的人而言,这个惊吓还是不算小。 彩虹在走路的当儿,抬头看看天,阴阴的、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就在从 房门到厨房这段路程里,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在自己的屋子里洗头了, 改在厨房里洗,因为天太冷了,而她是怕这股子冷劲的。 彩虹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白老汉正在熬药。一个月前。白老汉不小心扭伤了 脚筋。已经快好了。儿媳妇再让他吃几服药。这是最后两副了。 彩虹问道,「爹,咱们吃啥饭呀?」 白老汉说道,「中午吃饭吃得晚,现在天都这个时候了,怪麻烦的。就别做 了。冲两个鸡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说了一句,「这样也很方便。」 中午的时候,白建设一家先去吃饭,吃完饭了才来地里顶替白老汉一家。紧 做慢做,紧赶慢赶,等白老汉一家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那好吧!我来冲。」彩虹把暖壶放到了地上,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洗脸 盆里,又兑进去些热水,就开始洗手,顺便擦了把脸。 来到锅台那儿,就开始做鸡蛋碎子,从煤火炉旁边的坛子里拿出了三个鸡蛋, 用一只手拿着鸡蛋轻轻碰了一下碗边,那鸡蛋壳就破了,再用手一挤,蛋清、蛋 黄全都流进了碗里,一点都没有剩下。她往白老汉碗里放进了两个,自己碗里放 进了一个。 彩虹在往碗里倒开水的时候,问道,「爹,这天是阴着的,你看会不会下雨 呀?」 白老汉不太在意彩虹的话,随口说道,「天阴不刮风,吓唬小学生。」 「哦。这样呀。」彩虹虽然以前没有听过这句谚语,但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 之八九来——天虽然是阴了,只要不刮风就不会下雨。 可彩虹转而又想,不对呀,这天明明是刮着风的,在往第二个碗里倒水的时 候,说出了她的疑虑,「爹——。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天是刮着风的。」 听了这话,白老汉站了起来,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东风正刮得起劲儿, 呜呜作响呢! 白老汉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春发东风连夜雨,夏发东风热烘烘。 这开春的天儿也这么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说着就去拾掇他的草料堆,未雨绸缪,他给草料堆盖上了塑料布,看看马缰大 片白白的胸脯。一下子就吸住了白老汉的眼球。就离不开儿媳妇的那里了。白老 汉就像是突然给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干,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涌去。下面的东西 绳拴好了没有,往槽子里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而后才回到厨房里。 彩虹正弯着腰在水盆里洗头发,一头的泡沫,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 白老汉进来了,眯着眼,把头弯向白老汉,说道,「爹,要下雨吗?」 白老汉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正弯着腰洗头,因为上身穿得太宽松了。竟 漏出然了小腹上的一大片白白的rou,为了不弄湿衣服。领口开的很大。露出一也 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来。他赶紧把脸别了过去,坐下来,继续熬药。 「爹——。」彩虹还以为白老汉没有听到她的话,搓了几下满是泡沫的头发, 又去问白老汉,「你看这天会不会下雨呀?」 白老汉背对着彩虹,很不自然地说道,「这天?——会吧——可能会吧。」 「哦。」彩虹回过身来,弯下腰,继续洗头,说道,「既然要下雨,那咱今 天不是白浇地了?」 白老汉抬头回话,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蛮腰,可能是腰弯的时间有些常。白 rou露出的更多了。在灯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缓和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很紧, 赶紧扭下头说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继续洗着头,用水把头上的沫子都冲干净了,又换了一盆水, 很快就洗完了。才发现自己的小腹都暴露在公公的眼前。还有胸前的一大片胸脯。 立刻羞得一脸通红。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娇羞的对公个说。嘻嘻。是白 强的。不太合身。 彩虹梳着头,在白老汉身旁蹲了下来,打开了熬药的炉盖,说道,「快好了, 爹,你在屋里去等着吧。好了以后我给你端过去。」 「啊——哦!」彩虹梳头的时候,水珠子溅到了白老汉手上,麻麻的凉,而 每溅一滴,白老汉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这个时候。儿媳妇的样子是十分诱人的。 白老汉站了起来,没有说什么话,弯着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回到了自己 的屋里,才直起身来。不然。在儿媳妇面前就要出丑了。 白老汉坐在床上,闭了眼,脑子里全是那双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的白皙的细腰。 白老汉掏出一个纸片,要卷烟抽,手颤抖着,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能把烟叶倒 在纸片上。而在以前,这是他闭着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唉——」白老汉气极了,长叹一声,一下子把那烟叶袋扔到了墙角里。 在厨房里。白老汉走后,彩虹又一次打开炉盖,用筷子往炉子里面搅了搅, 又闻了闻从炉子里冒出来的蒸气,估摸着等药熬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利用 这段时间来洗脚。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脚盆放到了药炉边,倒上热水,坐下来就开始洗。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药水沸腾的声音。门关得很严实,风只能从窗户的缝隙 里穿进来。它的声音是低沉的,就像是被驯服了的野兽的呢喃,和水沸腾的声音 交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谐。 此时的彩虹已经是沉醉了。 而能让她沉醉的不止是这水的沸腾,不止是这风的低吟,最主要的还是这药 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欢这药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 不是咸的;这种喜欢是莫名的,能让整个精神、整个身体沉沦。 彩虹眯着眼,不停地翕动着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样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 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许她的灵魂正在天国里神游。但是我们却能看清她真实的行径。 一只手在慢悠悠地搓着脚背,而另一只手却在缓缓地上移、上移、上移,通 过宽敞的衣领,伸进了一个柔软的所在。那只手就像一个盲目的精灵,在宽松的 衣服里面游荡、游荡、游荡,就仿佛是游荡在它的极乐之国。 彩虹微微张着小嘴,从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没有笑,但红润的脸 蛋上却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随着他手的揉摸。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缓缓的向下面传 去。她的那里有些湿润了风更猛了,它不想在这春的妩媚中完全失却冬的凛冽; 水声更大了,炉底的烈火让它尽可能增大沸腾的声响;炉盖不停地颤动着,仿佛 在里面禁锢着一个不屈的魂灵。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唤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从她那欢乐的世界里拉回来。 炉火越烧越旺,药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药全在剧烈的翻滚着。终于,那炉 盖再也经不住腹中的压力,被顶翻在地上。 啪的一声,仿佛是惊天一啸,吵醒了彩虹的春梦,把她拉回到现实的世界里, 把她拉回到这茫茫中原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来。这一时期以来。彩虹时常做这 样的事情。不过都是在他自己的屋里。自己的床上。这样做的时候。有时他会想 起自己的丈夫白强。幻想着是白强的手在摸着自己。 有时是摸她的rufang。有时又是直接摸她的下面。有几次。摸着摸着。白强又 变成了公公。这让他十分害羞彩虹上衣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了,两个白白的rufang 还在她的手掌中。她赶紧抽出手把它们扣上,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 把脚擦干净了,又在干净的盆子里洗了把手,再看那药炉时已经没有多少水了。 厨房里没有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低头去看那洗脚水,已经没有多 少热气了。 彩虹把药倒好了,又对了些水。赶紧给白老汉端过去,一出厨房的门,突然 一阵大风把彩虹刮了个趔趄,差一点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盆。那是给公公洗脚的。 那风的吼叫简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吓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顶着烈风, 进了白老汉的屋里。 白老汉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那清脆的脚步声,打了一个激灵,还没等彩虹 进到里屋,他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爹,你洗洗脚吧!」彩虹说道。 「哦——」白老汉没有说话就乖乖地把裤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条小板凳,坐下了,开始给白老汉搓脚,白老汉的脚伤好得已经差 不多了,再洗几次也就行了。每次都由彩虹帮着来洗。然而彩虹是喜欢这个「工 作」的,这一刻,是她一天里最美好的时光;这一时,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 片段。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自己没有接触男人身体的机会。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接触到男人的肌肤。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 个月来。他每天坚持着这个美好的工作。接触久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 里,他就把公公当成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做春梦的时候,她呼唤着他的名 字。醒来时,他是她慰藉的对象。每一夜,在偷偷看那些色情录像带的时候,想 象中他都是和她交媾的那个人。 破伦3 彩虹在给公公洗着脚。先在脚底下摸了一遍。又在脚背上揉搓了一会。体验 着和公公肌肤相贴的感觉。然后又揉起了公公的小腿。揉完一只在揉另一只。 揉着,揉着,彩虹就无法自拔地陷进那种迷离之中。揉摸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在一旁受用着的白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识」的诱惑,在 平日里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天他那清醒的意识。逐渐被身体的亢奋吞噬着。 今天,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湿发散发出的清新的香气淹没了药的气味。她平时都束着头发, 然而今日却散着,像是长发披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来药水的时候,竟忘了系上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 衣领,两个并不算丰满的rufang就暴露无疑了。彩虹在给白老汉洗脚的时候,它们 也跟着一耸一耸的。白白的奶子一隐一现。好像诚心在逗弄白老汉。白老汉闭上 了眼,不想去看,只几秒钟。就还是睁开了,让他不得不去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里也全是彩虹那芳香的气味。 白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使劲地抓着床单,就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 这屋里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么能逃得掉! 古往今来,在漂亮女人面前,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当彩虹抬起白老汉的小腿。把他的那双脚托到自己胸前时,白老汉已经有些 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盯着彩虹的胸脯。呼吸越来越急促。彩虹也已经进入迷离状 态。把白老汉的双脚抱在自己的怀里。放进了已经裂开了的衬衫里面。贴在自己 柔软的rufang上面。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脸蛋红红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这种待遇 也让白老汉有了非分之想。觉得彩虹是在勾引他。他也就大胆了起来。正想起身 去抱彩虹。 忽然。彩虹有些清醒。抬起头来看向公公。只见公公呼吸急促。大口的喘着 气。脸色涨的像猪肝一样。他有些害怕。急忙把白老汉的脚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出 来。 白老汉的脚刚一着地。马上占了起来。扑向了儿媳妇彩虹。 他,一下子抱住了彩虹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彩虹一惊。啊的一声。又 马上停住了。身体有些颤抖。却并没有用力挣扎。就任凭公公那样的搂抱着。等 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欲望的烈火也让他十分燥热。也想痛快的发泄一次就像两 座积蕴已久的火山。开始了最猛烈的爆发。 当你的意识里只有激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干出来的? 当情欲的洪水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公公儿媳。什 么偷情通jian。都被抛弃到一边去了。只有强烈的yuhuo在燃烧。就像一座红红的熔 炉。把搂抱着的两个人都给融化了。两人就那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足足过了两 分钟。此时。只有粗粗的喘气声。以及砰砰的心跳声盆子被打翻了,药水洒了一 地。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两分钟后。白老汉要去拉灯,用力过猛,把绳子给拉断了,灯却仍然亮着。 白老汉两腿支在彩虹身体两旁,粗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脱不 下来。彩虹瞪大了双眼,抬起身来,帮他给脱了下来。白老汉看着那两个鼓鼓的 奶子,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脱衬衫,却转而向下,要去解彩虹的腰带。 彩虹用手拦住了,可白老汉又一用力。她又把手松开了。但这腰带是彩虹从 小卖部里买的那种皮带,白老汉束腰一直用的是绳子,白老汉急了一头的汗都解 不开。就把儿媳妇抱到床沿上,用蛮力把裤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裤子扔到了地 上。内裤却没有跟着褪下来,还是彩虹自己抓住内裤的松紧带向下拉了拉。才滑 到了大腿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儿媳妇半边黑色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内裤给遮 掩了。 火红的裤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 白老汉瞪大了眼球,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要咽,却又咽 不下去,难受得厉害。白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 中巨大之物竟把宽松的内裤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 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白老汉,不知道是要配 合他好。还是阻拦他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 是她最初的眷恋。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在床上。两人对望着。不知道下 一步该做什么。看了一会。 彩虹起身向公公爬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 想去拥抱公公。但是白老汉却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去。跪在床 上。 白老汉也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的后面。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彩 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她看不见白老汉已经脱下 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想不到这春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 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缰绳, 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猛力的顶耸着儿媳妇的屁股。仿佛回到了三十 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里 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 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 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既没有任何 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润滑。就那样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进来。简直比 第一次破处还要疼痛。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 让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身上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 释放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白老汉一声闷叫, 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只是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 里不断地留着泪水。看到这一切。白老汉想,我都做了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儿子在家时。他在他们窗子外面听到的不是这样啊。那是儿媳妇快乐的呻吟。 和嘻嘻的笑声他自己也不清楚。也非常后悔 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儿媳妇的那东西又 红又肿。好像还有些撕裂。隐隐有一些血丝。 「啊——」刚才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忘了儿媳妇结婚几个月儿子就外出走了。 儿媳妇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这件事了。自己的东西那么粗大。做的又这么猛烈。 唉唉。自己真是个混蛋。老不死的白老汉后悔极了。心中骂着自己。又晕晕乎乎 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一样。他觉得没脸面对儿媳妇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 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丈夫长期不 在家。他长期忍受孤独寂寞的满腹的委屈,「爹,儿媳妇不怪你。他,他都走了 好几个月了。儿媳妇心里苦啊。我跟你是自愿的。」 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 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在那里抚摸了起来现在这个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 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匹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 灶神。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王爷爷,一个是灶王奶奶。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 计他们也是要走的。白老汉不停的摸着儿媳妇彩虹的肩膀。不过。一会儿之后。 就由摸变成了揉。也有肩膀来到了后背。又由后背来到了胸前。摸到了儿媳妇的 rufang上。 彩虹一直抱着白老汉的腰没有动。任由白老汉在他身上摸着。直到白老汉粗 糙的大手摸到他rufang上的时候。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以方便白老汉的抚摸。 他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二十分钟后。感觉到儿媳妇的胸前有些凉。 白老汉才忽然惊觉。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些冷了。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感冒的。就对 儿媳妇说。虹。盖好被子睡吧。我到那屋去睡。 彩虹仍然抱着白老汉。小声的说。不。我。我要让你搂着我睡。这个时候。 彩虹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娇羞的看着白老汉。听到儿媳妇这样说。 也有些不自然。一张老脸也红扑扑的。心里也砰砰的跳了起来。不过他还是 扶起了彩虹。把他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爬到了床上。拉开被子就要给儿媳妇 盖上。儿媳妇却不让他盖。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拽。白老汉明白儿媳妇是 想让自己给他脱衣服。 也是。在农村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于是。就把儿媳妇的衣服给脱了。 又要把他的内裤来上来。彩虹却又不让。还是以白老汉也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儿媳妇都不害羞了。自己还顾忌什么。白老汉只得顺从儿媳。也 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的。二人这才躺下。彩虹却是背对着公公。把光身子蜷缩在 公公的怀里。白老汉盖上了被子。抱住了儿媳妇公光溜溜的身子。一双大手伸到 了彩虹的胸前。握住了儿媳妇水嫩光滑的rufang。可是。刚才灯绳被拉断了。 灯却不能关。唉。都这样了。也就顾不得了。于是。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农 村老汉浑身赤裸裸的。搂抱着自己年轻漂亮的。同样光溜溜的儿媳妇。睡在了一 个被窝里白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没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 第二天清晨,村人们很快就起来了。大街上站了不少人,像是热闹的集市。 村人三三两两地在一块讨论着昨天发生的奇事。 在吴桂花家那个小卖部前也围了不少人,即使在平时,这也是人们拉呱说闲 话的场所。 「昨晚那场雨下得真邪乎,一阵风过后说来就来,打雷又带闪的,我都活了 半辈子了,还没有在春天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人两只手卷在两个袖筒里, 对大伙说道。 「谁说不是呢!那雷声震得我家屋梁上直掉土,你说吓人不吓人!不知道这 是什么年景!」 「是啊,要么不下雨,要么一下子下这么大。这老天爷是怎么了!」 在白老汉家里。白老汉掀起来了。昨天夜里。一时的癫狂,rou欲至极,公媳 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rou体关系。真正的交媾在了一起。 跨越了雷池的禁锢,看见儿媳妇彩虹还在睡着。就没有着急叫他。反正下了一夜 的雨。也不用下地了。 再说。儿媳妇的那个地方。也需要好好地养养。就两个人吃饭。也没有多少 活。就让他多睡会吧。白老汉洗漱完毕就去做早饭。做完了饭。看见儿媳妇还在 睡着。就把饭偎在锅台上。白老汉走出了家门。 白建设抬头看见白老汉过来了。就回到地头扔给他一根烟说道,「二哥,你 来晚了。」 这么远的路白老汉也是走过来的,因为腿脚不灵便,就拿了根木棍以便走路 时作支撑。白老汉接过烟说道,「昨天雨——雨下得太大了,就没有睡好。」又 说,「这麦苗不碍事吧?」 白建设说道,「不碍啥事,你没瞅见么?咱们这块地地势高,下的雨水不是 渗到地下。就是流到路上了,淹不了麦苗。」 「哦。」白老汉放心地点了点头,就说道,「那你忙吧,我就是来看看咱的 地有没有事。」 白建设又说,「二哥,东头老槐树下面要建一个庙,你听说了吗?」 白老汉说道,「没听说,」又说道,「建就建吧,那棵树挺有灵性的。人家 出多少钱咱也出多少钱。」 「那成。」白建设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忙吧!」白老汉说道,「我走了。」 白老汉回到了家里。儿媳妇彩虹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吃饭。他看到儿媳 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显然还是有些娇羞。对昨晚突然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带着微微的娇嗔。眉梢间还有些笑意。可是。并没有一丝 责怪公公的意思。白老汉这回完全放心了。 彩虹看到公公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起来。爹。您回来了。彩虹 还是叫了公公一句。白老汉应了一声。抬头看了儿媳一眼。见他有些脸红。有些 害羞。有些撒娇。一副小女人娇俏的模样。让白老汉又羞臊。又喜爱。自己也有 些不好意思。就说。虹啊。你身体不好。吃完还是回去歇着去吧。什么活也不要 做。好好休息几天。 说完。就回自己的屋里去了。彩虹的心里甜甜的。露出了微笑。想着昨晚公 公的样子。十分好笑。公公趴在她的身上。勇猛的顶耸着。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 一样。让人那样难堪。虽然当时他那里很疼。而且过后摸着都肿了。 可是他还是能够忍耐的。而他当时的那种可怜模样。有一半也是装的。他怕 公公不让他睡在那里。就抱着公公不让他走开。最后他达到了目的。浑身光溜溜 的被赤身裸体的公公搂抱着睡了一宿。这回公公不会不要她了吧。嘿嘿。彩虹心 里甜丝丝的。 白老汉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床上。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尤其是经历 了昨日的一场疯狂。似梦似幻,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对儿媳也就越发产生了感 激和爱慕之情回忆了昨晚的一幕。心里又很有些尴尬。自己这是怎么了。 竟然和自己的儿媳妇发生了那种关系他是个老实的农村老汉。他知道村里有 几个老汉和儿媳妇有这种关系。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只有 五十岁。身体也非常健康。过去过苦日子的时候。他很少有这种要求。而且家里 就他和儿子两个人。也没有这个条件。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他慢慢就产生了这种 欲望。有时候憋的他还很难受。其实。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俗话说。饱暖思yin欲。就是这个道理。 白老汉只见过村里的狗儿。猫儿。以及马牛等动物的交配。他以为人也是这 样。妻子活着的时候。他和妻子一直就是这个姿势。他也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 顺理成章。昨晚对儿媳妇他也就那样做了。儿媳妇的那里没有润滑。他又憋得很 久了。干得十分勇猛。 儿媳妇的那里自然是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