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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关系29【喝】

    这是一场如履薄冰的博弈。

    用的力小了,杨松胯上的毛毯扯不下来;可是如果来强的用力扯,又怕把这人给弄醒,那么光着屁屁、露着xiaoxue的蓝汐,将陷入当场去世的绝境!

    蓝汐跪在床板上,思前想后,挂在花沟里的yin水都凉了大半儿。

    期间他无数次试图伸出咸猪爪,与杨松的腰腹“拔河”。可指尖揪住毯角、略使小劲一试便知,自己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解除那一层障碍。

    唉,或许真是缘分没到。罢辽罢辽,“鸡”不露头,想象来凑。只要杨松的帅脸还处在自己的裆下,自己就能在幻想中,爽出他N波高潮!

    这一点蓝汐可是有自信滴,所以当下(裆下)的关键问题是:怎么让杨松转回来呢?

    用手推?风险太大,蓝汐自我否定地摇摇头。最好是诱骗杨松自个儿翻身,把那张丹朗的嘴唇,再主动地凑到他臀下。

    于是蓝汐悄悄地俯下身,捏了一簇柔软的发梢,把丝丝缕缕的碎发尖儿,朝杨松的鼻孔里头戳……

    “唔!唔唔——”杨松面露嫌弃地皱皱眉。

    蓝汐瞧着那憨憨的样子,在心里偷笑。可这一小股作祟的“狗尾巴草”,所能掀起的风波,也仅止于让杨松在睡梦中挥挥手的程度。

    虽然没有成功,但蓝汐的色胆,是越发地雄壮起来。

    他干脆直起身,解开腰间系带,把无人欣赏的露逼短裤丢到一边儿,让许久未曾释放过的小rou茎,从黑色的真丝布囊里弹跳出来。

    在他小巧的rou丸根部,生长着几根、又稀疏又柔软的小杂毛。

    蓝汐觉得它们很可爱,洗澡的时候,就没舍得把它们刮掉,反而伸着指头、蘸着沫沫,拨玩过这几缕“水草”。

    此刻小草终于派上用场了。蓝汐捏住鼓胀着的小roubang,不让它垂下去、砸着杨松的鼻梁,紧接着就把根部的小丸子,往杨松的鼻孔边上送。

    沾着一丝丝yin液的湿软“水草”,逆着杨松干燥的鼻息,有所分寸地触碰上那人的鼻翼……

    “阿嚏!”杨松一声喷嚏,吓得蓝汐灵魂震荡。

    蓝汐像触了电的木头人那样,僵在原地,急切观望杨松的动静。

    直等到杨松眼睛未睁、只是曲着指节用力揉了两下鼻头,像是驱赶完调皮的小蚊子,很快又沉入了深熟的梦乡,蓝汐这才舒了一口气。

    呼……嘿嘿,作战成功!

    杨松的嘴,又一无所知地正对着上方,等待接自个儿的yin水了……当然roubang也回归了朝天状态,只是藏在毯层下看不见。

    蓝汐颇为可惜地转头望一眼毯子,劝自己别太贪心了——未免夜长梦多,赶紧射一炮就溜吧!想摸杨松的roubang,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了,毕竟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务是……

    目标:在杨松熟睡期间撸管至高潮。

    规定动作:在出精前一秒及时捂住茎孔,不能让作案的痕迹留在犯罪现场——即杨松的身上。

    辅助道具:一张看起来不怎么牢靠的、像肚兜一样铺在杨松胸肌上的、薄薄的纸巾——拜托了哈,纸巾君,一定要帮我掩盖罪行哦!

    蓝汐在脑海里预演一遍规定动作,然后慢慢地挪膝到毛毯上方,开始推进今晚的手yin任务进度条。

    他决定最后再“关照”杨松的脸面。首先,他必须想象有一根粗粗直直的东西,突破了毯子的阻隔,以坚定不容抗拒的姿势,竖直了插进他的rou缝里来……

    嗯、嗯啊!杨松你混蛋!说好了结婚前不准干我的xue,你这根粗东西,硬要塞进来,万一弄破了我的花膜,叫我还怎么嫁给太子去?呜呜呜……不要、不要!

    蓝汐的脑内大戏又拉开帷幕:这一次,杨松扮演的是不讲人情、直接挺枪就cao的二愣子。

    想象中,破身的场景同样是在这张床上。

    杨松勃起的粗物,根本就不理会蓝汐哭唧唧的废话。它像是一根急于标记领地的标枪,暴起着占有欲的青筋,看准蓝汐微张着的花唇口,粗暴蛮横地往里顶!

    啊、啊啊、痛!不要、吃不下去的……哈、撑开了……痛呜呜!

    蓝汐在假象中呼着痛,却在真实的夜色里畅爽地缩合rou沟。一股股花液,如同挤出肥厚海绵来的露水,淋漓地缀满了他的花xue口,距离滴到杨松的毯子上,大概只剩几寸的距离……

    呜呜呜、混蛋我恨你!人家的xiaoxue还没适应……啊哈、啊!轻、轻一点……人家是第一次,你疼疼人家嘛……

    蓝汐用想象的小拳头,捶打虚拟人杨松的胸口。心里念的台词虽然是“恨”,但他恨只恨这些全都是臆想,他恨身下真实的杨松,就心平气和地躺在那儿呼呼大睡,也不翘着jiba来干他。

    干我、干我!杨松你快起来啊,看看我的小saoxue,在偷偷为你张着……

    哼,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傻瓜,你以为,随便哪个穷小子,都有你这种福气的么?大、大傻瓜、啊……

    蓝汐控制着酸痛的大腿肌,让rou臀保持颠动。两只无人拍打的大臀球,在夜色里白晃晃地上下抬蹿。

    可惜了这溢水如潮的孤寂花xue,进口如此湿滑易插,却无觉醒的雄根填入。

    蓝汐只得用“虚框描边”的大jiba,填补小saoxue内的空虚。

    他想象自己上下摩擦着的,是杨松的大roubang。roubang被他的娇液给摩湿了,像是淋了一身的糖水。半根留在他xue内,半根随着他娇xue的上抬而吐出,湿漉漉地从那粉嫩的xue道中退出来,气势汹汹,作势要再插进去撞击……

    “啊、嗯……唔嗯……嗯、嗯……”蓝汐的喘息里,渐渐流淌出一两句真实的呻吟。他撸得嗨了,还以为所有声音,都被包裹在想象力的安全气囊里,不会跌漏进杨松的耳里去……

    唔、想射了……想喂杨松“喝牛奶”了!

    射精的欲望传到蓝汐的脑海里,蛊惑着他,快速地朝杨松的下颌挪去。

    啄木鸟、啄木鸟……我让你发明什么狗屁“啄木鸟交粮钟”!

    蓝汐飞快地搓弄小茎,那根发红发烫的小rou条,被他的掌心急剧爱抚着。同时,底下的那一粒小yin豆,也模拟着碰撞的方向,朝杨松的嘴唇凑上去。

    蓝汐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幅度,不让阴蒂真的蹭到杨松的唇——不过哪怕是在心里骂一骂,也好解恨啊!

    你啄、你啄、我让你啄!哈啊……

    yin欲的根源,那颗一吸即凸的小红豆,正难耐地描摹着杨松的唇部弧线。

    坏杨松,啄我的rou蒂爽不爽?爽不爽?你啄呀?你倒是张开你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含住我的小yin豆,使劲地啄呀!唔……

    混蛋、让你气我!你不是喊“饿”么?来,接我奶!接我的奶!接住我的……呜呜、不行、真的想射了……

    感到一股抑制不住的热流朝腹下窜去,蓝汐赶紧地停下搓弄的手,下意识绕臂去抓,摆在杨松胸膛上的纸巾……

    奇怪!纸呢!救命的纸呢!蓝汐急吼吼扭回脖子去找。

    下一瞬,突然袭到小rou柄上来的抓握感,像是捏住了耗子尾巴的捕鼠夹,又紧又惊人,吓得蓝汐rou茎一抖,不敢置信地猛然回头!

    杨松居然醒着!他直起上身坐起来,目放精光,盯着蓝汐的神色里没有半点儿的困倦:“嘿嘿,太子妃喂我喝奶,小的又怎敢浪费?”

    待蓝汐意识到中计,一切已经迟了。

    他可怜的小jiba,立刻沦为了杨松掌内的囚徒。那男人技巧地箍紧了他的要害,只春风化雨地一连握压了三下……

    “啊、啊啊、啊啊啊——!”蓝汐的rou茎无助地抽动着,在杨松的引导下,喷出了浓稠又绵长的精柱。

    憋了好久才来的性事,使得第一段jingye,浓郁得发腥。

    但杨松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张开了嘴,一滴不剩地接进口中,当着蓝汐的面,滚动着舌尖、晃了晃口中液体,又一仰头,缓缓地吞咽下去。

    “没了么?可我还没吃饱呢……”杨松又捏着半软的“小牙膏管”,轻轻挤了挤。更多的淡精水,不受控地冲出茎口,全落进杨松的嘴里,变成了醉人的美味。

    蓝汐眼睁睁看着杨松的喉结,一下下为吞咽自己的jingye而滚动——这一刻的杨松,慵懒而性感得难以形容!

    被挤光光的蓝汐,疲惫又无力地瘫坐在杨松的胯上,隔着毯子,意外地感受到了底下、清晰无比的硬度。

    原来杨松他一直……蓝汐没有掀开毯子,却得到了答案。

    “哈、哈……”蓝汐微喘着,陷入了茫然的无措和震惊里。

    *

    “你、你为什么装睡?!”直到杨松舔着嘴角、回味完蓝汐的爱液,小美人这才灵魂归位,恼羞成怒地指着杨松的鼻尖。

    杨松的鼻头上,分明还沾着蓝汐滴落的yin水。他从衬衫底下,抽出刚才故意藏起来的纸巾,不急不慢地擦着,反问蓝汐:“那你为什么坐在我脸上自慰?”

    见蓝汐无言以对,杨松这混小子居然装弱:“呜呜呜,太子妃欺负小人。半夜强行喂人‘喝奶’不说,还不准人张嘴……”

    “你给我闭嘴!”杨松的香蕉抱枕,被蓝汐随手丢过去,当作砸脸的武器。

    可这一回,原本整天扮老实相的杨松,再也不肯闭嘴了。

    他突然坐起来,拍亮床头的感应灯,在明亮的灯光中,颇有进攻意味地伸手,一下捏住了蓝汐的下巴。

    杨松强迫蓝汐望着自己,同时,掌心还锁住了他刚射过的小rou茎,在去除了锁精环的根部,暧昧地轻剐指腹:“既然尹天峰的束缚已经去掉了,那么从今天开始……由我接管你这里。”

    “由你……接管?你、什么意思啊?”蓝汐愣住了。

    这是说,以后自己想射精、想自慰、想要爱抚下身放飞自我,全都要打个申请条,经过杨松同学的同意咩?????

    “嘿嘿嘿,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杨松收起了刚才那一副唬人的认真,又变身为吊儿郎当的模样,开着玩笑说,“唉,我想过了,反正你一毕业,就成了太子的人。那在咱们没毕业之前,我不好好地利用起这层‘舍(射)友关系’,跟太子妃你亲热亲热,那我不就亏了?这就好比……”

    杨松想了想,点着腮帮子,打了个十分不恰当的比喻:“好比充话费送的流量,不用白不用,到期就作废!”

    天啊天啊,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怎么就成了‘白送的流量’了?”蓝汐气不打一处来,搞黄色的气氛,全被杨松的蠢话给破坏了,“你‘充什么话费’了啊?你不是住宿费全免的特困生吗!”

    杨松弯着眼角,解密道:“哪儿呀,学校抠着呢。安排我住太子妃的高档宿舍,可是有条件的——在校期间,我的所有发明,专利权以及往后产生的经济利益,全部归学校所有。这不等于变相交了住宿费?”

    “切……你能发明出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来?能值多少钱?”蓝汐悻悻然走下床去,懒得和杨松理清这些犄角旮旯的破账。

    他心里难过:杨松想要和自己“亲热”,居然找的是这种小肚鸡肠的理由,一点儿都不浪漫!

    可是杨松的回答,惊得他魂飞天外:“我的发明可厉害啦。比如说这一部——‘可穿戴便携式、针孔高精度夜视微焦摄影仪’……”

    杨松一挑食指,拎起挂在脖颈里的“项链”——高科技摄影仪。

    蓝汐双膝瘫软,像一条脱水的咸鱼,倒回了杨松床上……

    (待续)

    所以蓝汐自慰的过程,被自下而上全部拍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