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吻风
欧式建筑大多没有宽敞的露台,祝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式建筑,却被告知顶楼露台堆满了杂物。虽说是一些不要紧的东西,但要整理起来也是十分麻烦。 祝山嫌麻烦,仰躺在祝笙大腿上学习英语,劝道:“整理麻烦,搬家更麻烦。别瞎几把乱折腾了,现在住这儿虽然窄小不太透风,但也挺好。” 他对生活环境没有多大的要求,从小在不宽裕的条件里长大,适应力强,包容性也强。但祝笙和他不一样,祝笙有时候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对环境很挑剔。当初在校外租住的房间虽然小而简陋,但有大阳台,通风透气,阳光充足。 “那可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祝笙将手指插进祝山的头发里轻轻揉弄,低头直视祝山的眼睛。 祝山摇头,把手里的书放下,抬头与那双直白又热烈的双眸对视,“真的很麻烦。” “我不怕麻烦,我本身就是个麻烦。” 这话祝山太赞同不过,笑起来,“我他妈就喜欢你这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可是你也喜欢我这个麻烦啊。”祝笙弯腰在祝山唇上亲了亲,恰有飞鸟停落在窗沿上,窗帘被风掀起来的一瞬,鸟儿扑闪翅膀迅速飞离。 立夏那天祝山跟随祝笙搬家,搬进带有露台的顶楼,房间里有木质地板和陈旧的木椅。露台被收拾干净,东南角放有几盆绿植,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蓝白色吊椅,吊椅旁边有一张小木桌。 祝山第一反应是奢侈,他撞撞祝笙的胳膊,“原来我弟这么有钱?” “没有钱。”祝笙笑着,牵起祝山的手走到吊椅旁边,“这些都是房子的主人送的,有些陈旧,但可以用。” “房东是十多年前从南美而来定居哥本哈根的女人,现在五十多岁,没有结婚,没有儿女,一直过着独居生活。喜欢中式建筑和木质的东西,和蔼可亲,相处起来不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依赖和信任一旦成为习惯会很可怕,但是可怕之外又是安心和沉定,祝笙总是在为两个人的生活努力奔跑。但双向付出的生活才有意义,也是维系长远关系的定律。 祝山在工作的地方学会挑选咖啡豆和煮咖啡,也从网上学来很多烹饪技巧。休息的时候会花时间做好吃的等祝笙下班。两个人在客厅吃饭,吃完饭习惯窝在沙发看电视、吃甜点。祝笙抱着祝山,和他讨论悬疑片剧情,祝山就叉一块水果送到祝笙嘴里。 生活静谧、安宁而美满。 也会去楼顶露台看看花草,坐在吊椅里晒太阳。一个休息日,祝山在祝笙赖床的时候去到楼顶给新栽的海棠浇水,阳光穿透水珠折射五彩光芒,祝山突然兴奋,丢下水壶去叫祝笙起床看清晨的彩虹。 祝笙揉揉眼,看到坐在床边摸自己头的人笑容灿烂而纯粹,心上发痒,于是一把拽过人来压在身下,扒了人的裤子用手挑逗下面的花苞,等到体内渗出水来,塞入自己的晨勃。 “哥,你怎么越活越像个女人?”祝笙一边进入祝山的身体一边打趣,还不忘在祝山白皙的脖颈种上一抹鲜艳的红。 “你他妈才是个呃啊~女人……” 做做饭、做做家务,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总要收拾打理,这是无可避免的。可祝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就是在扮演一个女性角色,除了长有一个女人的逼,他不觉得自己和女人有半点沾边。更不想祝笙把自己当女人看待。 “我嗯啊……不是……不是女人,你不……不要……”被填满,被cao得力气快失,手指攥紧床单,心里却不甘心。 像是心灵相通般,祝笙俯身亲亲祝山的耳朵,“我知道,我没有把你当女人看待。你是我哥。” 吃过早饭去楼顶晒太阳,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纯棉短袖和卡其色宽松长裤,躺在不太宽敞的吊椅里发呆。哥本哈根的气候很好,夏天不会太热,在楼顶还能享受到从海里吹过来的凉风。 祝山头发长长了,被风吹来遮住眼睛,就用手轻轻撩开别到耳后。平常的动作和画面,却将祝笙的视线吸引,他伸手摸着祝山的头转了一圈,停在别手的左边耳边上。 “祝山,起风了。” “嗯。” “风变大了。” “好像是。” “你头发都能扎起来了。”手指撩拨着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也似有若无地碰到耳廓。 祝山觉得痒,朝右边闪躲,被祝笙一把摁进怀里。 “哥,我想和你zuoai。”祝笙一边说话一边撩开祝山的衣服,手指爬上光滑的肌肤,触碰、游走,以亲昵的方式打上记号。 “祝笙,以后不许叫我名字,都叫我哥哥好不好?”祝山允许祝笙的任性,任他抚摸,伸手触碰他的鼻梁的嘴唇。 手指被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牙齿磕在上面玩弄,搔得祝山心悸。面前这张一见钟情的脸,面前这个爱进骨髓的人,跳跃在他心上,占据好大一片天地。 吐出湿哒哒的手指,祝笙将祝山抱到大腿上面对自己坐着,在泛光的软唇上蜻蜓点水,含住下嘴唇吸嘬,牙齿磕上牙齿,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像是在精心准备一场重要仪式,在人嘴唇上流连许久,祝笙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小而白的虎牙,顺势挤进祝山的口腔,扫过齿根与内里的柔软纠缠。 两个人相拥热吻,霎时激起滋滋水声。祝笙睁眼去看负距离的祝山,在柔软又色情的脸上看到无尽欲望,那欲望将他紧紧缠住,拖进更深的热潮。 “嗯嗯~”被安心和舒适包裹,祝山已经全然不会顾忌两个人所在的地方,不管宽敞明亮还是狭小肮脏,他被拥抱,被饱含热情和爱欲的灵魂击碎,感觉充实美好,情爱泄露,吟哦出声,回荡在被风和阳光包围的露台。 一只手从祝山的肚脐往下,拨开裤子深入到他的隐秘器官,手指撩弄着肥厚的yinchun,指腹戳在高高凸起的yinhe上反复打转。嘴里的舌头进得更深更猛,像要捣碎对方的口腔。 祝山在这样蓬勃的占有中挺腰呻吟,放肆地勾引身下人。外面晴好,光线炙热明亮,两个人纠缠在阴影里快活。因着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祝笙裸露的肌肤开始泛红,被裤子包裹起来的yinjing在阵阵暧昧的呻吟中鼓胀,顶出高高的山峰,硌在祝山的腿根,刺激他花xue泛滥。 “嗯嗯~祝笙,很舒服……” “阿笙~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喜欢你,啊嗯~” yinhe被揉弄得过度饱和,潮喷随之而来,高潮中的人迷离着眼要去索吻,被轻轻咬住脖颈,嘬出一抹鲜亮的红。 “我忍不住了,哥。”像是被灼热的太阳烤炙,祝笙全身发烫,肌肤又红了两度。他低头靠在祝山肩膀,伸手解放出硬胀得受不了的yinjing,将祝山的裤子扒得更开,握住硬物抵在xue口磨。 前列腺分泌液和潮喷的爱液混合,全部淋在紫红的yinjing上。想要紧致的湿热,想要得不得了,祝笙放开手挺胯一顶,粗大yinjing就没入祝山的花xue。 “哥,你的sao逼里面好暖,快化了。”掐着细腰缓慢抽插,yinnang一下又一下打在祝山的臀部,水声、拍打声、风声、暧昧的呻吟声,汇成别样的乐曲冲击着祝笙的听觉,让他更加兴奋。力度加大,喘息剧烈,还不忘咬住人耳朵sao语:“里面夹得好紧,吸得我好舒服。哥,我的jiba快胀爆了。” “都是你的错。”用力一顶,身上的人嗯嗯啊啊叫唤着掐紧他的肩膀。 水溢出来了,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yin乱不堪。吊椅被撞击得摇摇晃晃,快被风吹起来。 两个人在肆意的摇晃撞击中跌入奇幻时空,身体交合,爱欲融进骨髓,汗水挥洒,短浅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 高潮的翕张抖动让喘息成为舒爽的喟叹,祝笙要让这情事延长,绵密的亲吻之后将人转过去面对开阔的晴空,双手摸索到祝山跳动的胸口感受片刻,手指捏上粉红乳粒搓弄,没有抽出来的yinjing硬起来后继续在甬道里进出。 他们在楼顶的宽敞露台上zuoai,天空湛蓝,两朵汛白的云呈现美妙轮廓,以恒定的速度前进着。 “哥,你感受感受,这风里光里全是我对你不朽的爱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