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檀口(巨物顶端微微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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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大街上说以身相许的?嗯?不被爷入想被谁入?”男人声音此刻又变得略冷硬。 “爷说的什么话,妾自然说到做到,只想要爷的roubang,只想被爷入。” 话落,方氏安抚似的隔着裤子抚了抚roubang顶端的蘑菇头。 在这多次摸索间,她偶然发现每次摸到裤子顶端便随着roubang下陷一个小凹槽,那小凹槽处总是湿漉漉的。 每次碰之,手中roubang皆忍不住一跳一跳,想来于男子而言此处极是敏感。 她便讨好似地用指尖戳了戳,只见这招果然有效,知府大人此刻浑身陡然一僵,亵裤顶端湿意更重了些。 林璋看着裤子那处白皙纤长的柔荑,眼神愈加深邃,低声喘了一声:“嗯……” 这一声带着情欲的低喘惊得原本垂目自责的林玉又抬头看向那不远处的两人。 “伸进去。”林璋一边命令一边摘了女人身上那早就该掉落的肚兜。 女人胸前那双雪白的rufang终于展现在林璋眼前,两点樱红青涩中透着熟美,小巧玲珑,比之前自己所浮想的要更娇弱地多,看着便有让人忍不住有股蹂躏它的冲动。 方氏听话地将手探进裤头,一探入才发现隔着裤头,她对此物的知觉有多么失误,在真正握住这物,她才知道男子的阳物有多粗多长多烫。 真是如石头般坚硬的东西,方氏暗道。 素手轻抚在roubang上,上下来回蠕动,方氏只觉手心莫名出了些汗,这使得那棒身更容易在手心滑动。 “摸刚才摸的那地方。” 刚才自己摸了哪儿? 方氏疑惑间试探着用手捏了捏棒身前端的伞状蘑菇头。 “可知这是何处?” 方氏只知道男子此处叫阳物,却不知原来阳物还分要分名字。 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林璋平日里敦厚清朗的声音此刻低哑异常,此时倒别有一番温柔迷人的魅力:“这处名叫guitou。” 原来这叫guitou,方氏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教导,还用手指继续勾勒那guitou周边的轮廓。 “往上摸。” 方氏听话地往上摸,竟摸到之前摸的那处沟壑。 此时这沟壑间正冒着些黏液湿湿滑滑的。 “可知此处是何?” 方氏摇头。 “此是马眼。” 原来这处沟壑竟叫马眼,马眼还可以冒水吗? 好似知道方氏的疑惑,林璋倒是颇为用心地教导:“马眼处的黏液叫精露,等会入你时才不至于你我难受。” 方氏点头,又用指甲刮了刮那马眼,只觉这一刮,那马眼处竟沁出更多精露来。 林璋身体略一紧颤,握着女人娇乳的手狠狠一捏。 “啊,痛。”方氏不由痛呼出声。 *** 林玉贝齿咬唇,脸色绯红,她竟然…… 光听着父亲那一句句荤话,她就浑身燥热,私下那处竟然收缩的厉害。 那细致的阳物之词,原来竟这般惹人脸红心热,增添情欲。 父亲那只在女人肚兜内不断拱起的手也看得林玉心惊rou跳,以往自己参与时倒不觉得,为何如今在旁看着便就觉得口舌干燥呢? 林玉却不知她与表哥的胡闹是青梅竹马情意正浓人性常伦,而此时离她不远处的男人却是三纲五常,天道人伦里的父亲,有道是伦理不可逆啊…… “这点痛便承受不住,还要勾引爷?” “妾,妾没有。” “往下摸。” 方氏忽略着胸口传来的异样,听话地往回摸。 不知为何,她的rufang明明被捏痛了,可痛后身体竟冒出一丝酸意,两腿间还有一股热流。 自己的小日子刚过几天,不可能是小日子啊,方氏此刻只觉自己身体怪异得很。 撇开自己的异样,她终于摸到了棒身底端。 “继续往下。” 嗯? 还往下?这不是已经是roubang底端了吗? 试探性地将手挪下,方氏感触到两个圆滚滚泛着热度的东西。 “揉。” 方氏果真听话地揉起来,只觉这两颗圆圆的东西沉甸甸的颇重。 “嘶……轻点……”男人疼得倒抽口气,皱眉。 “可知这又是何物?” 不等方氏回应,林璋便解了惑:“此乃我林家的子孙袋,名为rou囊。” 方氏此刻便觉得手间此物若千万金之重,小心地揉抚,不敢多加施力,以免伤了这子孙袋。 她还想着给林家生个崽儿呢,最好生个儿子,有了儿子她也更有底气些。 林璋解了裤带,亵裤没了束缚利落而掉,那被约束的硕物竟直直的挣脱出来,顶端的guitou微微摇晃。 方氏这才算真正见了这方阳物。 rou囊垂吊着,而roubangguitou马眼合在那棍身上,竟是如此硕大粗壮之物,瞧着便锐利不好惹。 方氏这才被吓着了,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抓住男人的心,这下倒怀疑起自己真能伺候好这根东西吗? *** 一根摇晃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映入林玉眼帘,直令得她脸红耳热。 心惊rou跳般娇羞后,便控制不住地好奇心仔细端详起父亲胯间那根冒着热气的硕大阳物。 只见那深红色的巨物略有些弧度地扬着,顶端guitou吐着精露的小眼朝着方姨娘怒目而张,而那棍身竟冒着错综交叉的青筋,显得roubang尤为狰狞。 而那根巨物之下还垂吊着一个沉甸甸的rou囊,隐约可见rou囊分装着两颗圆球,只是因那丸子太大,而使得那处垂吊在roubang之下。 与表哥的相同又不尽似相同,两人这处皆是又粗又红,模样相似,粗长的茎身上支棱起一个rourou的蘑菇头。 只是表哥那处没这般大的rou囊,表哥那炳巨物也有点弯,父亲这物什却是直愣愣地往腹间翘着。 故而视觉上倒是父亲这物什更宏伟粗壮些。 要说为何林玉不似其他十三四岁的大家小姐般看到那男子胯间巨物便羞得找不着北,恨不得自戳双目,以死自证清白。 原是林璋捧在手中的明珠早已与她青梅竹马兼未婚夫的表哥享受过这极乐之事。 如今这小妮子竟是编排起表哥与父亲的胯下物什来。 “来,用嘴舔舔,让它先入入你上面的檀口。” 方氏听罢略迟疑,但还是蹲下了身子,听话地将阳物含进了嘴里。 只是这物巨大,方氏又是初次毫无经验,倒是极为艰难地才吞入口中。 可这才入了一个guitou,脸庞两颊便酸涩难忍,便有些觉得有些吃力,想吐出来一些。 然而林璋早就yuhuo焚身,怎会让女人吐出自己的阳根,女人每吐出一分,男人便挺进一厘,来来去去,倒磕到了牙上,林璋略感痛意,才将其取出。 方氏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嘴角还遗着透明液体。 “好好含,别再用牙伤了它。” 方氏跪在地上,仰着头,复又小心翼翼地将其含入口中。 这次她有了经验,才细尝到guitou上的咸甜。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滋味别样好吃,咸意之后竟泛起一种难言是甜意。 她想起幼时母亲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因为难得吃一回,舍不得一口吃掉之时,只得忍着本性一点一点吸吮,一串糖葫芦能吃好久。 此时,为了讨人欢心,方氏便犹如小儿吃糖葫芦般,对其又抿又吮,舍不得用牙齿剥落糖葫芦的糖衣,便费了些口力和舌头来舔弄吸吮。 舌尖突然横扫了一下马眼,方氏便感受到老爷插在她嘴里的那物竟活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看到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林璋心生yuhuo,再也忍不住,紧紧扶住女人的头,将那巨物狠狠地插入她口中。 然他那物实在太大,费了些力也只能堪堪入其一半,guitou便顶到了女人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