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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励精图治 1【新帝林间遇刺,被掳至山洞轻薄,被强臣干到晕厥】

    京郊围场,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秋狝,不远处侍卫们贴心的将猎物赶进了一个小圈子,静等着新帝开这第一箭。虞清姿态闲适,软绵绵的拉开弓射出一箭,斜斜的没入不远处的荒草中,离最近的一只小鹿还有十丈远,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废物。

    偌大的围场一片寂静,几息之后,传来一声嗤笑。虞清充耳不闻,自若的摆摆手道:“都别杵着了,散了吧,今日所获猎物最多者,朕在羽林卫里给他留个位置。”此话一出,武将那边一片沸腾。

    岑翊默默运气,新帝脾气软和,时不时爱拿点小主意。比如今日秋狝的赏赐,定的就非常随意。猎物是能做手脚的,羽林卫乃拱卫皇城的皇帝亲卫,不管多低的位置,关乎的是帝王安危,怎么能随便赏人?

    他皱着眉,心想回去得好好教育他一顿,余光瞥见另一侧萧定川动了动。雁王萧定川久居西北,此次上京是为了受封。西北外敌强悍连年兵祸,进京的雁王亲卫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股子匪气。岑翊忌惮他但不怕他,新帝这金贵人就有点遭不住了,每次见雁王都是一脸躲闪。

    主弱臣强,岑翊叹气,心里对新帝一万个恨铁不成钢,亦觉得雁王有些举动过于放肆。就像是现在,明明新帝已经催马想拉开距离,他还咄咄逼人的将胯下那只大黑马往皇帝身下那头温顺的白毛狮子骢跟前凑。

    岑翊皱了皱眉,见新帝实在局促,只好道:“君王未曾先行,还请雁王止步。”

    萧定川瞥了他一眼,勒紧缰绳落后虞清半个马头,低头看向矮了半个头的新帝,语调自然道:“皇上打算这么看着,不下去玩玩?”

    刚刚他那声嗤笑虞清听得分明,只是觉得在武力上输给一个莽夫并不丢人,遂平静的扯了扯缰绳,拉开两只马的距离道:“朕不善骑射,就不凑这个热闹了,雁王能征善战,想必今日能拔得头筹。”

    “我若拔得头筹,有何好处呢,难道就去陛下的羽林卫混个统领当当?”

    堂堂异性雁王,麾下几十万大军,若不是外敌强悍分身乏术,可能早就反了,看不上皇城里这区区四万羽林卫也是自然。虞清听出其中的不屑,回头安抚的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太傅,面上颇为好脾气的道:“若是雁王夺魁,自然不同,不若……从朕的私库里挑几件宝贝吧,雁王喜欢什么挑什么。”

    “如此,臣便先行谢陛下隆恩了。”萧定川草草的一抱拳,完一踢马腹喝了声“驾——”,通体乌亮的大黑马从虞清身边刮过,卷起一大波飞沙,徒留原地的虞清屏吸掩面,才堪堪躲过一劫。

    “野人!莽夫!”虞清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睁开眼,发现身前虚掩着一截宽袖,一贯喜欢冷脸的太傅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这待遇可不多见,虞清眸中残留的一丝恼怒也都变成了淡淡的笑意:“太傅。”

    岑翊眉头微皱:“陛下可有不适,眼中可曾进了灰?要传御医上前吗?”

    虞清调戏他调戏惯了,闻言嘴巴比脑子动得快,脱口而出道:“进了,不过不要御医,吹一吹就好……”

    听话听音,他这话就差没直说“要太傅吹一吹”了,岑翊面色一黑,忍下脱口而出的教导,冷声对一边大太监道:“既然陛下没事,那就暂时先别回营,就在一边看着,给辛苦的将士们鼓鼓士气。”

    刚准备回去休息的虞清动作一顿,只听岑翊丢下一句“双喜,给陛下披件氅衣”,便扭身回了身后的队伍,背影透着股莫名的丧气。虞清心满意足的拢好氅衣,又一次感受到太傅独特的关心,抖了抖缰绳进了围场。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虞清什么都没看清,便被自家统领从马背上扑了下来。风声响起,林间已迅速倒下几个侍卫,周身一片死寂。虽然他内心早有准备,此时还是有种“当个屁的皇帝”的后悔。

    虞清在皇子里一直很隐形,隐形到兄弟们为争帝位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他还在自己家关禁闭。先帝驾崩的丧钟传遍了整个皇城,虞清正等着哪位上位的皇兄能他个旨意,好让他能参加先帝葬礼,以免再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没想到最后禁闭是解了,却不是新帝的旨意,宁王府大门被连夜敲开,老阁老带着太师并羽林卫破门而入,黄袍加身,虞清就这么顶着一脸的丧气登上了帝位。富贵闲王的戏码演了十几年,虞清光是说服自己“当皇帝又累又危险”就用了十几年,一时间真的无法接受现实,有时候半夜想想都睡不好觉。

    最后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这皇帝当都当了,享受一天是一天吧,晚点生儿子不就行了。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太子都还没影呢,杀机已近在眼前。虞清被几个羽林卫携着在林间左突右钻,还有心思想着,今天这一出,到底曹国舅嫁祸的手笔,还是秦太师嫁不成女儿恼羞成怒干的傻事。

    身后又是一阵暗器破空的声音,虞清被一把推开踩在一颗凸起的石头上,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扑倒在一旁幽暗的灌木从中。却没想到虚掩的树丛下是空的,虞清一脚踏空整个人抱着头滚了下去,慌乱中还苦中作乐的想——若是能摔残了也挺好,残废不能当皇帝。

    然而老天就是不让人如愿,一个迅急的黑影从树丛下窜出,瞬间抱住翻滚下来的人,两人一起沿着山坡滚了下去。身后几个黑影探头探脑的看了眼两人滚下去的方向,回身迎上刺客拼杀在一起。

    后面的事虞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在被人摆弄,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遇刺滚下山坡……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醒了。”

    虞清尽量控制自己没有动,却不知怎么还是被他看出来了,索性不再掩饰,睁眼看了他一眼,慢慢撑坐起来。山洞里到处都是灰,他身下垫着的大氅,倒还算凑合。那只受伤的脚正被萧定川托在手里,罗袜已褪,似乎是查看伤势。

    虞清的洁癖发作起来敌我不分,没忍住想抽回脚,却没想到那人没放,他嘶的一声疼的一抽,攥紧了身下的大氅:“嗯……”

    萧定川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他的亵裤向上捋了捋,露出整条白嫩光滑的小腿,衬着红肿的脚踝愈发显得可怜。新帝登基数月,传言最广不是他幼年不学无术至今一事无成,也不是他跟岑太傅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而是他“姿容既好,神情昳丽”,“仿若醉玉颓山,姿容盛昳”的容貌。

    萧定川对那张脸是服气的,如今真正摸上这绵软的皮rou,心里就更软了:“小伤,忍着点。”他这话已经称得上贴心,但有力的大手衬着纤细的脚踝,愈发显出孰强孰弱,虞清心里只觉得莫名不适,强忍着伤处被揉按的疼痛,额角漫起一圈细汗,直到再一次被捏的一缠,才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伏倒在氅衣里。

    萧定川手上一顿,被他这幅可怜样弄的有点下不去手,但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又有点不甘心,手下便拐了个弯,沿着绵软光滑的小腿向上摩挲。

    虞清小心的挣了挣,蹙眉道:“雁王,够了,不用……再揉了。”他自小不算得宠,但身为皇子也没被人冒犯过,并不知道萧定川这些举动有多暧昧。

    萧定川也很不爽,这新帝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莫名的抗拒,对着那太傅倒灵动的很。萧定川自觉长得不比岑翊差,体魄更是比那个小白脸不知强多少,每每被虞清差别对待,心里都非常不舒服。所以总是找到机会就往虞清跟前凑,非得让他应付冷着脸发脾气,才心满意足离开,以至于京里人都知道皇帝和雁王不对付,只是互相都拿对方没辙。

    他这样抗拒,萧定川又坐近了两分,直接将人揽在怀里,贴身嗅了嗅道:“第一次见面臣就想问了,陛下平时熏的什么香?”

    虞清不适的撇开脸:“朕不爱熏香,雁王想必是闻错了,你能,离朕远点……”

    萧定川完全不理会他的推拒,自顾自道:“不可能,我的鼻子不可能闻错,陛下身上真的有味道。”他说着又凑近几分,鼻尖几乎挨到虞清雪白的后脖颈,果然闻到那股幽幽的甜香,他深深吸了口气,叹道:“真香。”

    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脖颈,虞清反射性一颤,手中推拒的反应更大:“朕、朕的身上没味道,你离朕远一点。”

    他就差没直接说滚了,萧定川心里不高兴,又是左右没人,当下就绝定想怎么来怎么来,贴在他僵直的颈边道:“陛下,其实臣一直都有个疑问,臣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跑,嗯?我会吃人吗?”

    虞清沉默了一瞬,斟酌了一下道:“你先放开朕。”

    萧定川发现虞清虽然看着软,但得罪了以后想哄回来很难,现下他已然犯了浑,以后再温言软语也没用,索性直接拥香揽玉,将人得罪到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么搂着说话也一样,这就脸红了,陛下的脸皮怎么比大姑娘还薄?”

    虞清那是被他气的,只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放肆”,然后让人把这厮拖出去,打死算数。但无奈他此时身边没人,又是这样的处境,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憋住,一时脸色无比精彩。

    萧定川看他变脸看的津津有味,见他气的不想说话逗弄道:“怎么不说话了,说说看,为什么总躲我,我看你跟那个什么太傅也有说有笑的,怎么到了本王这里就爱答不理,嗯?仗着我喜欢你?”

    虞清眼角一抽,终于还是被他这浑话气破了功:“你,你放肆!”他气的脸色通红,看着确实有几分羞红的样子,只是说出口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你不是说朕身上有味道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什么味?”

    萧定川一愣。

    虞清冷着脸:“松开朕,滚!滚远一点!”

    萧定川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松开手里的钳制,冷笑道:“呵,陛下终于琢磨过味儿来,发现本王不是来害你的,有恃无恐,蹬鼻子上脸了?”

    虞清僵坐着,掩在宽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衣料:“人为刀俎我为鱼rou,雁王若是想对朕不利,朕还能反抗不成?”

    萧定川闲闲的看着他,眸光沿着他的身形上下扫了个遍,看的虞清越发僵硬,才悠悠道:“就凭陛下这点气力,确实没有反抗的必要,乖一点靠着我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都不用我动手,你群废物亲卫找过来之前你已经饿死了。”

    虞清胸口起伏了几下,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道:“西北蛮族大小数十个部落,泰半兵强马壮,雁地打战每年要烧掉半个大虞的口粮,一旦大虞内乱,军粮供给不足,雁地边境十二城必破。”

    萧定川挑了挑眉,看着他没说话。

    虞清继续道:“你肯带两千亲卫进京受封,便是有缓一步的打算,只可惜有些人见小利而忘大义,外加外族插手,当着这快要入冬的节骨眼发难……你们萧家世代镇守西北,连这点关系都看不透吗?有朕在,这天下暂时不至大乱,朕一死,雁王不妨掂量一下,是你稳定天下局势更快,还是那群蛮人的马蹄更快。”

    “陛下这是在威胁臣?”

    “朕只是实话实话。”

    他这般虚张声势,只会让萧定川看得更心痒,恨不能欺负的他哭着求饶,他笑着舔了舔唇道:“本以为是只傻狍子,没想到是只漂亮的鹿,陛下,你可真能给我惊喜啊。”虞清皱了皱眉,被他反手按住肩膀,轻轻松松的按倒在地:“就是身子骨弱了点,想成事,还得求人。”

    虞清敛眸侧过脸,似乎打定主意不看他,只是眼角却不自觉漫上红晕。求人的姿态是没看到,但眼前这幅倔强的情态也难得一见,萧定川几乎舍不得挪开眼,看着他道:“所以之前陛下一力推迟大婚,还跟太傅眉来眼去,也是演给那些人看的吧?不能拒绝纳妃生子,就假装自己喜欢男人,陛下下了一局好棋。”

    虞清被他捏着下巴,强硬的掰过脸逼着对视,内心又是暴躁又是自弃,冷淡的掀了掀眸:“再好的棋,不还是被你看透了吗,萧定川。”

    萧定川得意一笑:“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虽然知道挣扎无用,虞清还是忍不住再次道:“放开朕。”

    萧定川充耳不闻,目光落在他抿紧的嘴唇上,微微发暗:“其实你这个思路是对的,就是做戏的人选挑的不好,岑翊他懂什么……说起来,陛下好像是丙辰年生人,今年也十八了,不会还没有过女人吧?”

    “你……”

    “那男人呢?”

    虞清气的浑身发颤,倏的睁开眼,一双剪水秋眸亮的惊人,眼尾一片绯红,忍无可忍的奋力挣扎了起来。

    但他那点挣扎对于萧定川来说完全不够看,他一只手轻松的钳制住他,拉高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沿着前胸一路摸到腰封,熟练的解开摸了进去,隔着里衣在那胡乱扭动的小腰上揉了一把,解了这些天只能看不能摸的馋。

    虞清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软了下来。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吧陛下。”萧定川喘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挣动间两人不可避免的蹭在一起,身下虞清侧着头细细喘息,发冠歪斜,乌发散乱铺了一地,明黄锦袍因为挣扎微微散开,露出内里精致漂亮的锁骨,下方胸口微微起伏,挂着薄薄一层晶莹的细汗。

    “cao——”这幅极力克制却不胜欺辱的模样,勾的萧定川想就这么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捅进去。他先前对皇帝就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心思,不然也不会注意到他跟岑翊之间那点暗流涌动,如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手无缚鸡之力,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他如何能忍?

    萧定川揽起手下腰身,迫不及待的将肿胀那处抵在他身下,狠狠挺身顶了几下,虞清被那硬物顶的不太舒服,按在他胸口往下想隔开他,却不小心握了个满手,他微微一愣:“你……”

    那roubang的分量实在太过可怕,隔着绸裤都能感受到那股狰狞的热意,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面上红了又白,想撒手却被萧定川先一步按住,强行握着手隔着衣裤上下taonong那处guntang。

    头顶呼吸声越来越重,手心那处也愈发勃发,虞清撇开脸,将那只据说能救命的扳指扣在手心,眼角干的发涩。想活命便不能出手,无论是隐隐作痛的脚腕,还是可能先一步找来的雁王亲卫,他都必须放萧定川一马。

    一阵飞快的taonong后,身上的人出了口气终于放开他,虞清抬手挡住眼中杀机,刚想着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袭上腰间的手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腰封早已经丢了,腰带撕裂,里衣被直接撕开,虞清慌乱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他钳住双腕,轻松的压在地上。

    “雁王,你……”

    萧定川直接撕开他金绣云纹的外袍,又扒开织着暗纹的内衫,露出纤瘦白嫩的腰身,挣扎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起伏轻颤的身子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俯身直接吻上心念已久的锁骨,唇舌辗转四处啃咬吸吮,空闲的那只手在周身胡乱抚摸。

    虞清装断袖装的有模有样,不代表他真的想上哪个男人,更别说屈居人下。虞清已经完全乱了分寸,被周身滋滋作响的吮吸和抚弄激得浑身颤抖,挣扎不开又抵抗不能,只能在喘息的间隙强自冷静的放出几声色厉内荏的斥责:“你……放,放肆——唔——”

    但萧定川早已不为所动,直接堵住他张合的嘴,按着后脑唇舌席卷侵入,勾着慌乱抵触的小舌舔弄吮吸,直到他唔嗯着无法喘息,才粗喘着退出来,沿着脖颈耳垂舔咬吮吸至胸口,最后直接吸住一边柔嫩的小粒。

    “不嗯——”虞清颤着身子想逃,被他紧紧桎梏在身下,舌尖粗暴的嘬弄着可怜的rou粒,直舔弄到水光淋漓的红肿起来,才放开他继而吸上另一边。身下roubang也不甘示弱,打开僵硬的双腿挺身抵住臀rou,在凌乱的挣扎间不断顶弄冲撞。

    虞清哪里经受过这些,身下没有被碰过的那处颤巍巍的顶出一点,整个人酥软的喘息颤抖,眼角漫上绯红,缀着晶莹的细泪,黑色的大氅上,金尊玉贵温养出的滑腻肌肤晃的人眼花。天子这幅姿态,大概也只有他见过,萧定川想到这里,身下几乎胀的发痛。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萧定川喘着粗气,好声安抚了两句:“乖,陛下……让臣入一次,下次,下次有何吩咐,臣一定办到,乖……”他说完迫不及待的扒下眼前层层叠叠的锦衣,大掌没入亵裤,直接揉按上两瓣饱满的臀rou。

    虞清两眼通红,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还是无奈被分开臀瓣,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压摩挲在从未触碰过的那处,惊慌之下只得抬臀想压住那只放肆的手,却没想到让xue口徘徊的手指顺势压入,直接没入了半截指尖。

    “呜啊——”他惊的泣出一声哭喘,被萧定川单手按住,常年习武的手指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让软嫩的那处紧张的瑟缩,挣扎间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脚踝,更是让他愈发紧张起来,额角溢出细密的汗水,混着难以抑制终于淌下来的眼泪,整个湿漉漉的,再看不出一丝尊贵的模样。

    萧定川只觉得他还不够凌乱,不顾他挣扎哭叫,舔湿手指强硬的碾开紧致的xiaoxue,艰难的没入其中,快速抽插起来。虞清艰难的蜷缩起身子,又被强硬掰开,两只腿在衣服上无力的蹭动,股缝中来回抽插的手指缓慢增加,粗粝的侵入漫长到几乎无法承受,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传来咕唧的水声。

    “哈啊——萧……唔……”虞清吸了口气,因这淅沥的水声而愈发羞耻,耳边沉重的呼吸声乱了两拍。萧定川解开裤子露出黑紫怒张的roubang,迫不及待将他抱在怀里,纤长无力的腿被架在双肩上,后xue对准高高挺立的roubang,缓缓的放了下去。

    硕大的guitou破开紧致的xue口,虞清几乎在它刚刚探入的时候便承受不住的再度挣扎起来,紧扣在手心的扳指无力的滚落下来,虞清仰起脖子,浑身紧绷,腰臀痉挛抽搐,痛苦的低鸣了许久,双手无意识的抓紧,在宽阔的肩背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抓痕。

    萧定川“嘶——”的抽了口气,半是被紧致翕张的后xue包裹的,半是被虞清这幅情态激的,怒张的roubang难耐的跳动了几下,缓慢而强硬的插进温软的甬道,然后不顾怀里颤抖还未平复的人,捏着他的腰胯上下挺动着抽插了起来。

    “不嗯——啊——”虞清摇着头,眼泪簌簌的滚下来,被迫架在肩上的腿随着起伏不断晃动,股缝中粗紫的roubang随着托起的臀rou滑出,再随着放下的rou臀狠狠的捣入,直将身上的人插的挺直崩溃,叫也叫不出来,空旷的山洞中回荡着rou体啪打的声响,和roubang插入拔出时咕唧的水声。

    就这样抱着他插干了许久,虞清整个人无力的软靠下来,萧定川将他翻身压在厚实的氅衣上,摆出跪趴的姿势,无力的腰臀被他钳制着高高翘起,从身后掰开臀瓣,粗长的roubang狠狠的直插到底,可怕的力道让原本已经瘫软的人猛地一颤,泻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被捣至软烂的后xue迎着火热的侵入,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汁液,萧定川只觉得进出间愈发舒爽,身下之人原本痛苦的呻吟也逐渐难耐起来。

    抽插间酥麻快感逐渐堆积,虞清瘫软在凌乱的衣物上,浑身上下只有有被夯击的臀rou高翘着耸起,在急促的抽插下摇动抽搐。内壁难耐的裹吸着抽插的roubang,身前无人抚慰的那处也早已挺立起来,随着蹭动痉挛抖动,敏感的嫩rou被一再击打,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发出来:“我,嗯——啊——”

    萧定川悬空托着他高潮痉挛的腰身,后xueroubang深深插入最里面,感受内壁高潮时疯狂的吮吸,温热的汁液从内壁深处涌出来,萧定川被他吸的脊椎挺直,浑身发麻,强忍着没射,享受完这一波高潮,揽着无力的腰身飞快的挞伐起来。

    一波高潮尚未平复,连绵不断的快感再次袭来,虞清浑身不断抽搐,张着嘴低声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滴在早已皱的不能看的氅衣上。口水,汗水,浊液混合在一起,糜烂的让人欲罢不能。

    就着这个姿势又挺动了许久,直到身下的人已经气息奄奄,萧定川才控制着粗红的rou刃抵入最深处,强悍的腰臀抵住狂震,射出今日的第一股浓精。guntang的jingye打在xue心软嫩的小口,虞清浑身泛起难耐的粉晕,双腿难耐的磨蹭蹬直,身前那处早已射过几次,勉强挤出一些稀薄的浊液。强烈的快感席卷而至,堆积在后xue不断的绞紧,虞清腰身抽搐,rou臀难耐的绷紧,挺了挺,最终低吟了一声,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

    萧定川抖着腰胯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抽出roubang,红肿的臀rou间一片滑腻,被抽插了许久的后xue无法合拢,可怜兮兮的张着小口,随着他高潮昏睡后不自觉的抽搐,吐出大股大股清亮的汁液。

    刚开荤的雏也能被直接干喷,就算是皇帝又怎么样,天生就是给人插的命。萧定川舔了舔唇,眸光愈发幽暗,身下刚刚消下去的roubang再度挺立起来,安静没多久的山洞中再一次响起啪啪的拍打声。只是这一次少了些压抑的哭吟,被抽插的不断耸动的人已然昏睡了过去,不知醒不来,还是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