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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平安

    看着他走过来,聂慎童压根也不躲了,任由他一把将自己抱起来,大步就朝着卧室走去。

    从到这里开始,他的目的明明只有这一个,又在装什么?摆这么一套做派,真是虚伪没用的紧。

    聂慎童连反抗都懒得了,反正他打不过聂之鹤,还被人握着把柄。明知道自己会遭遇些什么,那他干嘛还对聂之鹤客气!就要砸他骂他。反正他已经不好受了,那别人也别想好受。

    被粗鲁的扔上床,整张床都为之震了一下,聂慎童还来不及呼痛,那个身影就印了上来,全覆在了他身上。

    无比嫌恶的扭过头,又被掐住下巴转了过来。聂之鹤讽刺的看着他,“躲什么,你不是也在等我cao你。”

    随即,凶狠的吻就压了上来,强迫性的宣誓,肆意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却又一咬,疼的聂慎童“呜呜”的直叫。他一向如此,也就只能装腔作势,哪里会真的受得了疼。他本就没什么傲骨,全随着性情胡闹,轮到他受委屈就绝对忍不住,没几下就哭了出来。一看他流眼泪,反而是激的聂之鹤更兴奋。他等不及就去脱衣服,赤裸的身体刚一露出来,聂慎童下意识的就闭上眼。

    上头的粗喘浓重的溢出,下身迅速被脱了个干净,聂之鹤不悦的开口,“我说过了,跟我上床的时候,睁着眼。”

    聂慎童吃痛,因为聂之鹤在掐他的皮肤,他的下半身已经毫无遮挡了,聂之鹤把他仅有的毛衣推上去,凑上前就去舔吻他的乳珠。聂慎童永远都是这么的软糯可口,粘上他就难以脱身。聂之鹤想了几个月,都是他身上的甜蜜味道,现在人已经在他手上,更不需要忍耐。他抓着那件毛衣就往上脱掉,俩人终于赤裸相对了。这屋子里哪有暖气,一丝不挂的,冷的聂慎童直瑟缩。

    听聂之鹤轻笑了一声,重又上去把人吻住,手直接探到聂慎童的腿间,贪婪的抚摸他腿侧的细嫩肌肤。

    漫天的恶心感都快溢出喉咙,第一次是清醒着又没有强迫的和他zuoai。聂慎童还以为自己能忍,结果根本就是忍不了。他又开始挣扎,奋力的摆脱聂之鹤的抚摸,“别碰我,你别碰我!”

    聂之鹤仿佛早就料到他就如此,压根就不惊讶,也不生气。聂慎童再怎么闹,怎么打,在他看来都跟小孩闹脾气一般,他好整以暇的压着人,手伸到床头柜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喘息的重了,“你再闹,还是自己受苦,就别怪我还让你那么疼。”

    想起那一次的暴行,聂慎童真的瑟瑟发抖。那么疼,都能闻到血丝的腥味,从身体到尊严全被撕开了,他一想就要嚎啕大哭,“死野种,你这个死野种!”

    边哭着,两条腿已经被分开,折到了胸口,露出那容纳欲望的入口。聂之鹤等不及的挤了满满一股润滑剂,涂抹着就往xue口塞,不屑着轻笑,“我就是野种,你现在还不是沦落的要被野种cao,你连野种都不如。”

    聂慎童想踢他,还是被压的死死的,能感觉异物侵入到身体,涂抹着润滑剂搅着xue里的软rou。他对这感觉应该是熟悉的,甚至还是期待的。爸爸总是很耐心的开拓,处处照顾他的感受,再怎么忍不住,也是在他身上乱亲。他却还总是不知死活的逗弄,看着男人忍的两眼发红,他一喊疼,男人都会心疼的安抚……那时的他多得意,多傲慢,何曾想过有今天?

    他哭着,眼前迷糊着开始抽噎,yinjing已经抵在xue口,带着冰凉的润滑剂猛力的贯穿了他。

    身体里又被异物充斥,聂之鹤一进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他握着聂慎童的两条腿分开,主动着让他蹭自己的腰。分隔了几个月,现在都是渴求的欲望,爱恨都抛了脑后,只知道尽力去贯穿身下的这个人。没什么比发情中的男人更难缠,何况已经食了禁果,最销魂的记忆全复苏了。从他懵懂时就渴望的,到第一次的缠绵,全刻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里,直教他骨血都沸盈了,能把这妖精cao哭的,已经轮到他了。

    俩人的粗喘声融到一起,撞的整张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动。聂慎童被分着腿,捧高屁股,他的眼光稍微往下一些,就能看到发涨的yinjing正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蛮横的欲望,一下下的恨不得凿进他的身体里。心理上极度的排斥,可身体却又禁不住接受欲望的灌弄,这让他想起那些跟男人胡闹的日子,他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从来不会觉得羞耻。

    在聂之鹤饱胀了情欲的cao弄下,这具身体已经诚实的给了反应。聂慎童由叱骂到了呻吟,他眼中含泪,全是桃花之色。湿软的xuerou包裹着roubang,夹的聂之鹤越发的欲罢不能,每一次的抽插间都是腻人的水声。润滑剂都被带到了xue口,再拍打的屁股上湿淋淋的一片。

    聂慎童仰着头喘息,两条腿忍不住的踢蹬,又被亲着脖子,熟悉的全都是以往一幕幕的交缠。他情不自禁环住叠在自己身上汗湿的背脊,喃喃的呻吟,“嗯嗯,爸爸,爸爸……”

    还在律动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一下,聂慎童根本回不了神,分明还陷在回忆里,“爸爸,我好爱你。”

    roubang只退出了些,就又猛地撞了进去,凶狠的激得聂慎童都叫了一声。他眼中的迷蒙褪去,又剩下了惊惧和难忍。随之两条腿被分的更开,聂之鹤直起身子在冲撞,哪还有什么欲望,都是宣誓主权的愤怒。

    “滚,滚!”聂慎童抬手胡乱的打他,一次次拍在硬朗的胸膛上,还打的自己手疼。他也明白了,再怎么催眠是爸爸也不行,他只要一睁开眼,分明就是聂之鹤的脸。

    他哭的越发厉害,只听得聂之鹤的笑声。他掐着那柔腻的腿根,反复品尝缠绵的xuerou,“你有力气哭,怎么没力气叫了?”

    聂慎童拿手挡住眼睛,下体的抽插更重,整个下半身都被人托起,rou体的啪啪声跟催命符一般的炸在他耳边。他唯有把手臂移开,才能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

    汗湿的胸膛贴近他,聂慎童哭到没了力气,他那么熟悉情欲,可聂之鹤在他身体里爆发的时候,还是一股绝望的虚脱感。

    聂之鹤发xiele一次,总算是缓解了这些日子蓬勃的欲望。他还压在聂慎童身上喘息,不时顶弄一下,享受着聂慎童隐忍的呻吟。

    被压着不知道了几时,外面的天早黑透了。晚上的时候找麻烦,现在是真饿了,聂慎童这时候都来不及嫌弃和恶心,只是觉得饿。他是想忍着,可根本忍不住,烦躁的打了聂之鹤一巴掌,咬了咬牙才道:“我要吃东西。”

    聂之鹤正抱着他,听到这话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反复看着聂慎童的脸,看他一脸屈辱,“晚上做给你吃你不要,现在还要求着我。”

    聂慎童马上踢蹬起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十足可怜又可爱,把他满口想嘲讽的话都咽了下去。聂之鹤连忙压制住他,想取笑他又想再抱紧他,最终只能把他抱起来,“你的坏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俩人都赤裸着身体,刚刚那样亲密过,这时候听聂之鹤的话竟还有两分无奈的亲昵。他抱着聂慎童坐到床头,打开那一抽屉的零食,挑了两个小蛋糕给他,又警告道:“你再扔掉,就真的饿肚子。”

    聂慎童这个时候也真不敢嫌弃了,大概是真的饿了,吃这种零食也觉得香。聂之鹤看他满脸隐忍,想哭又不能哭,心里蓦地腾升出一股满足感,抱着他到身上,分开两股直接又挺了进去,聂慎童反射性的搂着他的脖子,又一次的坐在他身上起伏。

    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清楚了,聂慎童很久没有这么累过,浑身都酸疼,还有个怀抱总是抱着他,他想翻个身都不行。这鬼地方压根没暖气,他就没试过要盖这么重的被子,压的他都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全身上下都暖了,天都亮了,根本不想起床。这时候感觉聂之鹤也不在身边了,连忙又拉紧了被子,独占整张床。

    他真觉得一个小时都忍不下去,竟然让他住这种地方,真是造孽。

    醒过来的时候都下午三点了,聂慎童总算还睡的满足,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但仔细一听还能听到聂之鹤在说话。他应该是在客厅打电话,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声爽朗,尽是少年朝气,最后满足的笑了一声,“我会带她去的,你们都收敛一点,别吓着她。”

    挂了电话,聂之鹤就径自朝着房间来了。聂慎童从来不想看他,却也觉得他今天穿的精神。衣服没什么特色,没有冬天的厚重感,简单的长裤板鞋,一股子超脱成熟的男性的帅气。他每一个动作间都只有端正,毫无这个年纪的男性会有的痞气。聂慎童刚浮出一点想法,马上又压了下去,长的人模人样,一肚子男盗女娼。

    看他眼光刚落在自己身上,又迅速移开,聂之鹤想当然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凑过去,就着被子抱住他,“今晚就是平安夜,同学约了我吃饭。”

    聂慎童很不屑,“把钱留给我再走。”

    “你那么有钱,还要问我要。”

    聂慎童的目光斜斜一扫,房间里都整理清楚了,他伸手就去找他的东西,可什么都没有,“我的衣服呢?”

    聂之鹤却露出一个笑容,起身打开衣柜,从最里面拿出一整套搭配好的衣服,平放到床上,“你跟我一起去。”

    聂慎童看了几眼,脸色猛地变了。就一翻那几件衣服,这什么,还有一件高领长裙!

    他抓着那件长裙就扔到了聂之鹤身上,“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把你招妓的衣服拿过来了!”

    聂之鹤却泛出一丝期待,“不喜欢吗,我看杂志上的女星都这么穿。我看你的身高和身材都相似,会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