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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暴行

    聂慎童怎么能懂,他又知道什么。他心中的愤怒纵然灭顶,可聂之鹤的话却如惊雷般炸进了他心里。杀人犯法,他会被抓去坐牢,而牢里会是些什么人,什么样的三教九流?

    他从来都不会掩藏情绪,怎么逃得过聂之鹤的眼睛。聂之鹤炙热的呼吸就喷在他脖颈上,“哥哥,你要是不怕,尽可以杀了我泄愤,然后赔上自己的一辈子。等你被那些禽兽不分昼夜的玩弄,父亲才是真的死不瞑目。”

    提到聂同泽,只是想一想,就让聂慎童发自心底的悲痛,更罔提他“死不瞑目。”聂慎童挣扎不过,骤然发出一声悲鸣,实在是极端的痛楚。“爸爸,”他的眼泪掉下来,呆呆的看着镜中那一点模糊的轮廓,“爸爸。”

    虽是看着他,口中喊的却又是另一个人,聂之鹤蹙起了眉,他知道,聂慎童正透过他怀念那个男人。明明是这么的恨着自己,却拒绝不了哪怕一点相似的轮廓。

    他暂时把心底的不快压下,时日且长,他总有办法要他知道,聂之鹤和聂同泽是怎样不同的两个人。

    眼见着聂慎童终于安静下来,聂之鹤眼中尽是倨傲,接着还低下头,开始肆无忌惮的亲吻那截柔嫩的脖颈。

    八月就快滑到了底,聂之鹤已经开始收拾理行李,他必须去完成学业,就算以后还是可以定时回家,隔去的这些日子,对俩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可以增加感情的磨炼期,只怕他不过离开几天,聂慎童的厌恶之心会更重。聂之鹤还是了解这个哥哥的,他骄傲了一辈子,现在不过是暂时被自己吓住了,只要给足他时间,又会想出什么新点子。他怎么是轻易肯认输的人。

    聂慎童太恶心,太厌恶他,如果说以前只是对于他身份的讨厌,现在是真的希望他下地狱,死于非命。聂慎童一日比一日的活在痛恨中,恨过了就是极端的痛楚。只有爸爸才能对他做这种事,明明只有爸爸。

    对比起他,聂之鹤却是真的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聂慎童只是看到他含笑的嘴脸就恶心。他就会装腔作势,不知道他是怎么解释的,反正那天的事终究是没有传出去,而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关系更差了。聂慎童就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找茬的炸药桶,接连几天,他只要是看到聂之鹤就会骂他。无论聂之鹤在做什么,即便只是喝一口水,聂慎童也会讽刺说“浪费米饭”。聂之鹤也是真的好脾气,他从来不会回嘴,始终以礼相待,可他真的做什么都是错的,就是叫一声“哥哥”,也会惹的聂慎童勃然大怒。所有人看在眼里,也没有人敢上前劝两句,就连老管家也只是叹气。二少爷早就被排挤到没了地位,只愿他出去了也不要再回来。

    聂慎童又气又恨了好几天,他才不会躲着聂之鹤,他一定要处处找他麻烦,变着法的羞辱他,他不肯滚,那就被他折磨死好了。直到这个念头如此深重,聂慎童才突然想起来,这个房子早就换成他的名字了,是他的房子,他是户主,他有权利赶走任何人。

    因为聂同泽的离开,他悲伤的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他到此刻才回过神,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都是爸爸留给他的,这个野种怎么还敢留在他和爸爸的房子里。

    他到这一刻竟才意识过来,只怪自己被悲伤冲昏了脑袋,聂慎童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底全是残破的血色。他重重喘了几口气,接着就走出了房间,直到客厅里,喊道:“出来几个人。”

    保姆们还以为大少爷有什么需求,可全被聂慎童赶走了,“保镖呢,叫他们过来,把那野种也叫过来。”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但大少爷发了话,也只能照做。等几个孔武有力的保镖们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聂之鹤也被人叫了回来,他还在花房里,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握着几朵快开败了的玫瑰。这一看,聂慎童是更加的怒火中烧,等人都来齐了,蓦地冲上去,“啪”的就给了聂之鹤一记耳光。

    聂之鹤挨了一巴掌,竟还面不改色,“哥哥怎么了?”

    聂慎童瞧着他的模样冷笑,随后对那那几个保镖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保镖都愣住了,像是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全都站在那不知所措,管家也变了脸色,终于不得不劝了,“童童,这是怎么了?”

    “听不到我的话吗,都愣着干什么!”聂慎童恶狠狠的像要杀人,“把这个野种往死里打,打完丢出去!你们谁不动手,现在就给我滚,找别的饭碗去!”

    他是很认真的要对聂之鹤使用暴力,而不是什么气话,聂慎童冷眼瞧着那张讨厌的脸孔,看不见他惊惧的神色,更是暴怒,“我的话不管用吗,不肯动手的人,现在就给我滚。谁先动手的,等会就来领钱。”

    又沉默了片刻,直到聂慎童再加码,说到这里,终于有人肯动了,男人也就意思着过来,然后对着聂之鹤捶了一下。

    “没吃饭吗,用力打!”

    那保镖一咬牙,真大力的挥了一拳,砸在聂之鹤脸上。这些人的力气都不是盖的,直接把聂之鹤打的一晃,又一拳,接着就滚到了地上。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几个人就敢动了,聂慎童还在一句句的加钱,终于保镖们都围过去,开始又踢又打。他们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知道怎么打人能疼,看着厉害,但不会真的伤到。打的虽然都是聂之鹤露出的身体部位,但不碰他的腹部,脑袋。聂之鹤也是够忍,拳头那么密集的砸下来,他也一声不吭,也明白的护住脑袋,只从那些人的拳脚间隙里盯住那个人。过了这么些天,聂慎童终于不再是恨的要死的模样,看着他被打,那么骄傲得意,眼角都泛起了红,又是飞扬跋扈的小王子,显得那颗泪痣更加的熠熠生辉。

    第一次被父亲打,就是因为他亲吻了那颗泪痣。

    聂之鹤咬紧了牙,落在身上的拳头都枉顾,凶残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刃,就在大庭广众下割开聂慎童的衣服,一刀刀的把他剥光。

    聂慎童原本还笑着,突然就觉得胸口淤塞,他后退一步,继续喊:“给我打晕了,打残了,再丢出去!”

    他只听着拳脚着rou的捶打声,明明打的是那个野种,他却倏地觉得不安。聂慎童站起来往楼上走,还在恶狠狠的下命令,就不准停,打完了把他的东西也要丢出去。

    聂慎童急促的喘气,他打了人,明明是为自己出了气,可痛快也就是刚才的一瞬间,转眼就是他落了下风。他真的从未如此的厌恶过一个人,明明卑鄙龌龊,还装的很骨气铮铮。

    楼下的殴打又持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打过了人,心里却又觉得空虚,那晚的耻辱不会过去,他就是打死聂之鹤,心里还是觉得恶心。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空留给他一腔没用的报复心。

    要是爸爸在,怎么会让他发生这种事。他只愿意喝下爸爸递过来的牛奶,就算是加了药他也不怕。爸爸哪怕有欲望,他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唯一有记忆的是那个昏沉的晚上,可恶的男人,半夜到他的房间来,饱含了情欲的抚弄。明明粗喘的都快溢出来了,还要克制着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亲的他腿间红彤彤的,到了白天又会淡下来。这么有经验,他到底暗地里实行了多少次?

    无耻的老男人,太无耻了,太可恨了。留给他这么多的回忆,就这样走了。

    聂慎童的眼泪又掉下来,侧躺下抱着男人的西装,脸贴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爸爸,我都这么听话了。”

    楼下早就没了声音,一切都寂静下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把聂之鹤丢出去没有?聂慎童又哭又悲的睡了一会,睁开眼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大概是晚上的举动骇人,到现在也没人敢上来叫他。他自己也知道,自从聂同泽走了,谁都小心翼翼,就怕惹了他不高兴。

    聂慎童下床的时候两腿都有些发麻,还没有开灯,窗外倒是月明,明天肯定又是持续的高温。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却觉得月光都晃了几晃,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外,正在试图开窗。

    聂慎童惊的差点跳起来,突然间慌的不知道是冲过去把人推下去还是先跑出房,他急促的就要叫人,边往房外跑,背后的声音更大,就觉得一阵疾风一般的刮过来,猛地把他扑到了地上。

    才被他一碰,那夜的黑暗记忆就又涌上来,聂慎童刚要大喊,连嘴巴也被捂住了。他没客气,干脆抓着那只手恶狠狠的咬下去。

    聂之鹤“嘶”了一声,还笑,“你继续咬,可别松口。”

    聂慎童“呜呜”的大叫,却又叫不出来,很快脖子后也被人如法炮制的咬上一口。真是相当的狠,肯定连血都渗出来了,聂之鹤的阴笑声在耳边,“疼不疼?”

    他动作相当迅速,暂时松开了那只手,一手掐着聂慎童的脖子把他怼在地上,一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单薄的睡裤被轻松脱下,暴露的皮肤在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滚,滚!”聂慎童大叫,手撑着地面用力的爬,才动了几下又被拖回去。他的眼前一黑,顿时嘴巴就被塞入一团东西,堵住了他所有要冲出去的恶语。

    皮带的解扣声现在听来份外的惊悚,聂之鹤揉了揉那两瓣柔嫩的rou屁股,全是粗喘的满足,他伏下去,咬住聂慎童的耳朵低语,“刚才在楼下就想cao你,瞪着我的样子真漂亮,我真想在大庭广众下cao你。”

    聂慎童吓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很快屁股就被高捧起来,一根灼热的阳物就抵着rou缝口,携裹着怒气往里面顶。

    丝毫润滑都没有,聂慎童疼的直扑腾,嘴又被堵住,可聂之鹤一点停顿都没有,只顾往里面顶,疼的他阵阵眩晕,甚至恍惚的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不知道是他脖子后的,还是现在正进行的暴行。

    聂之鹤也不好受,太紧了,他抽动的艰涩困难,偏偏在这诡异的痛感中都觉得快感无数,他扬手去打那两瓣屁股,讽刺的直笑,“你也知道疼?”

    被顶撞的只有干呕的恶心感,聂慎童疼的浑身冷汗直冒,眼泪全蹭在了地上。接着他又被翻过来,那根征伐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可接着他两条腿就被折到了胸口,又一次被强势的贯穿。

    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能看清楚聂之鹤的模样。明明让人打了他,却没有鼻青脸肿,只是最初的那几拳有些影响,看着带点狰狞。他此刻还在笑,在每一次的顶撞晃动间,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