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危险的大型动物狠狠插了一顿
【1】 下一秒晏平乐柔软的唇就贴在熊女的犬吻上。 熊女就知道不应该对他的下限有过高期待。真是白瞎了那张青涩斯文的脸,干净到不忍亵渎。 男人用细长手指撬开熊的嘴,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她的獠牙。“你愿不愿意cao我,”见熊女没反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大型动物接吻,媚声商量着,“我可以为你唱歌。” 熊女思索了一会,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我唱歌很好听的,”晏平乐面上没生气,婊子一样卖弄着推销自己,“只要我认真。” “你不会后悔的。” 他掏出衣服里的避孕套,用贝齿扯开衔着,头一仰就含进嘴里,俯身往熊腹部的毛发里摸,没几下就把粗硬一根握到掌心里。 熊女感觉他明显一僵。 或许他才真正意识到,他挑逗的是一只动物,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抻着的白腻腕子比鳜鱼rou还肥美,他所有的仓促干瘪只有透过那些枯红的伤痕才可窥一二。 “我看你感兴趣的很。”晏平乐抬起头,仍带着狭促的娇媚,舌尖顶出湿漉漉的避孕套。 骇人的yinjing隔着薄膜显出窒息般的黑紫。熊女闭上眼睛想,怪不得男人不喜欢戴套,感觉确实败兴。 晏平乐垂下眼帘,半褪裤子,简单摆弄了一下他的后xue,熊女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黑发青年没有任何湿润就那么直接坐了下去。 “啊——!”他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断崖似的,仿佛半途被人掐断了呻吟,头抵着熊女的胸口,没发出一点声音。 晏平乐知道这样会出血,会得病,会坏掉。他当然知道,但他不在乎。 他渴望在床上的疼痛,不过很少有人能给他,怕他或怕他的身份,爱他或爱他的身份,总之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鞭打。 “嗯……哈……”他从一片嗡嗡的漆黑中缓过来,轻轻地抽出,再压下。 人类的身体在极度危机下自觉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混着,血锈。 熊女闻到了。 “熊大,第一次开荤吃rou啊?”感觉到熊女在他挤压roubang时身体紧绷,晏平乐不由眯起虚弱的眸子笑了,小心翼翼地偎进她怀里问,有些惊讶的喜悦氤氲在那好看的眼珠深处。 熊女摇头:“这件事很微妙……” “是你太……”她被男人开始吞吐的xiaoxue夹得头皮发麻,“太紧了……” 晏平乐像小孩子骑木马似的晃着屁股起起伏伏,胶质的搅水声让人焦灼,他把脸被埋进温暖的皮毛里,只能看见他颤抖的手臂,骨rou均停。 “那当然紧啦,都快一个月没人干我了。”晏平乐扬起小脸,巧笑嫣然。他在炫耀自己的好屁股,禁欲几个月就像个处子紧而不涩,熟而不烂。 熊女就这么沉默地任他疯玩,像个青春期的女孩骑着巨大的毛熊玩偶自慰,落下细碎迷离的的鼻音,怕被父母发现。 她想,你也会迷茫羞愧吗?因为和动物zuoai。 “你很迷人。” 她并不吝啬性事中的赞美,显然晏平乐不知道,熊女黑沉沉的眼睛里有一些他懒得去读懂的东西。 于是他“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残留着痛楚的苍白,挑眉说:“你可不要喜欢上我哦。” 熊女嗤鼻,低头把他按在地上,动物魁梧的躯干有两个人宽,完全把他纤细的身形笼罩住。 她将粗糙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咽喉,熊的舌头自然与人不同,似犬,薄而长,少女手掌宽窄。晏平乐被呛得眼尾通红,接连咳嗽,熊女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偏转头颅,狠狠地搅动他香软的舌根,一下一下的,仿佛在撕咬,蚕食,吞噬自己的小猎物。 “唔……唔嗯……”男人尽力张着红唇与熊女接吻,津液横流。熊的咬合力可以在瞬间把他的脑袋嚼得血rou模糊,粗大的犬牙就横在眼前,时不时划过他的脸颊。生命被威胁的恐惧让晏平乐兴奋到战栗,他昏着脑子索吻,面色潮红,下意识地用大腿根蹭熊女的腰腹。 熊女放过他因过度依恋而不甚伶俐的口齿,咧开嘴对乳尖又舔又咬,直到它们被磨得肿胀发烫,从含蓄的樱色变成如痴如狂的腥红。 晏平乐呜咽着向前挺胸求欢,熊女用锋利的爪子分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有意无意抓破内侧娇莹的肌肤,靡艳的血丝顿时渗出来黏在腿根,那里有个纹身,正好遮住了。 湿漉漉的血痕很痒,晏平乐却被迫大张着腿,露出干净粉嫩的下身,刮蹭不得,精巧的性器颤巍巍地翘着,吐露光华。 “血好痒,帮我舔掉吧……” 熊女只是把臀缝和卵蛋都濡湿,舔去肿热粉xue里的血腥,饶有兴味地咬着男人快哭出来的小东西,用舌头卷着玩弄。 晏平乐与那双野性的眼睛对视,看到自己的腿间被一只蛮熊爱抚,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没坚持多久就夹着毛茸茸的脑袋射精了。熊女裹着白浊伸进他的口腔,一开始他还晕乎乎地张嘴,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尝到味之后捋出舌尖拒绝,熊女强迫性地挤塞进他的喉咙眼,让他全部吞下。 之前熊女从不干这么没品的事,只是晏平乐现在的样子太过yin靡,她单纯觉得这样做会比较有趣罢了。 正如她所想,青年侧过身子捂嘴不住干呕,呕到失力,瘫软在干草上,但仍虾米似的蜷缩着,青涩的泪水若隐若现。 熊女看不惯他这幅做作样子,不知道他在装什么清纯。明明他的rouxue已经涨满了奶与蜜,只有被cao过无数次的身体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显然那无数次都不是熊女干的。 护林人种下的丁香花开了满树,麻雀在上面三五成群地吵闹,其中一只肥嘟嘟地飞到晏平乐枝条般的手臂上,啄弄他殷红的奶儿,软唇,眼眶。它大概也把男人当成了好水果,趁熊不注意来分一杯羹。 晏平乐与它交织视线,笑起来,想摸它丑丑的羽毛。 啧。 熊女显然没有晏平乐那么开心,将他交叠的腿掰开,炽热的熊根顶进汁水淋漓的甬道。晏平乐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下意识地荡开一声绵而媚的啼鸣,惊飞所有鸟雀。 “该你唱歌了,好好唱,小鸟。”熊女舔了一下嘴角,压着他的腿弯,又挺入约半茎,粉xue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显得那巨物狰狞到极点。 “熊大,你好硬……又长又硬……”她的小鸟喘着气说。 国外的男人大是大,塞进去没劲的软,有时候还没他用玩具来的爽。国内的坚挺是坚挺了,短也是真的短,次数也上不去,正在兴头上就没了,不多来几个人能把他憋死。 希望这位大妖怪不要让他失望。 “谢谢,托你的福。”熊女漫不经心地答应,一点点地捅进去,好让私密处温顺地接纳她。 急促的抽插很快开始。晏平乐只知道熊跑起来很快,不曾想他们zuoai的频率也这么快,粗莽有力的腰身快把他碾碎,他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发出忘情的呻吟,娇痴婉转且往失控的高亢一路狂奔。 “啊……啊……好家伙……” “怎么……这么棒……啊!……” “呜啊……草……” 熊女舔舐他沉溺的眉眼,看着他逐渐迷失,顶撞的幅度愈来愈大,动作愈来愈凶残。 “我快死啦……”晏平乐扒上她的脖子,舌根软颤,有点像撒娇。熊女顺势抱他起来cao干,青年此时很好抱,小小的,多汁的,仿佛能掐碎了揉进怀里,沾一身的甜水。 她爱极了这种感觉,死命箍住晏平乐的腰,狠狠地顶弄。 “好爽……呜……shuangsi了……” “啊哼……快被插坏了……” 晏平乐早上本来就容易低血糖,过度澎湃汹涌的情潮拍红了他的rou屁股,将他整个人卷进欲海里,五感都被封闭,只有后xue无尽的快感袭来,下流的小嘴分泌出情迷意乱的口水,晶亮腻人地挂在脸上。 被紧紧挤压在人皮和兽皮之间的通红yinjing在反复磨蹭中射出jingye,沾湿了熊女的毛发,她将晏平乐翻了个身,没有任何间断地再次插入。 男人被按在铺了干草的地上,趴跪着,那是真正的熊的性交动作,他一顶一趔趄,膝盖被磨出骇人的梅红色,锥心地疼。 “不要啦……够了啊你……”晏平乐在床上向来自私,只要自己爽完就一脚踹开,很少经历这种情况。他浑身无力,带上了一点惊慌的哭腔: “求你啦……” “我难受……真的没了……” 但求饶换来的不是心软,而是更快的抽插和更深的力道,仿佛要捣烂那湿润放荡的温柔乡英雄冢。 晏平乐维持着欢迎的姿态,为原始的快感呜咽呻吟,甚至连小腹都被顶出微妙的弧度,不是他口是心非,是熊女衔住了他的脖子。 母熊敢在性爱中反抗,可晏平乐只是一个皮脂轻薄的人类,熊女cao人很靠谱,她用后牙咬,控制着足以威慑他的力道。但纤细的脖颈被卡在有力的两颚间,只要男人乱动就是血流成河。 晏平乐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他真的还想走路,他不是鸟,没有精美的细羽,若想追逐风与自由只能用腿。 “我想……”他眼中挤出莹莹泪花。 “被你……”他的肯求因快感而碎成一片一片的。 “抱着cao啊……”他彻底哭了。 熊女抬手将他掀翻过来,什么话都不多说,也没有因此温柔半分,像在拉快弓一样。 “嗯……嗯唔……”晏平乐仰着脑袋瓜依恋地与她接吻,身体颤抖不已。熊女转头舔咬他敏感的耳垂,气息不稳地问:“蠢货,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动作并未停止,话语间还用力狠狠插了好几下。 晏平乐腿根无力地蹭她,哭着让她慢一点,完全是没听到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熊女也不在意,她将两条伤痕累累的白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让那风流娇润的嘴只能吐出热烈甜腻的叫床声,像一汪融化的工业糖精。 晏平乐感觉自己已经不算是什么高级动物了,他被禁锢在身下,连时间观念都丧失,可能很长,可能很短,熊女终于射了,之前还不甘心似的又连捅了好几下,带给他最后一份战栗的快感。 他终于可以合上疲惫的眼眸依偎在熊女的怀里,仿佛一把用坏的提琴,一曲奏完,再不能发生。 只是一种欲望消退,另一种被掩饰的欲望就泛滥出来,晏平乐感觉胃里空荡荡的,酸痛不已。能是肠道和心声相连,熊女捧起他的软臀让他坐上面一点,将避孕套勾下来放在一边,盯着他忧愁的脸问:“你中午想吃鱼吗?” 一听吃的晏平乐顿时来劲了,亲昵地蹭着棕熊的大脑袋:“好耶,我最喜欢吃鱼了!” “挺好,我也喜欢。”熊女淡淡地说。 【2】 晏平乐其实和熊女除了zuoai没有更多交流,他挺喜欢这种简白的相处方式。熊女器大活好话不多,还会抓鱼生篝火,简直是野外探险必备之完美炮友。 只是她人型时好像也保留了野兽的习惯,总在他的脖颈和胸膛想方设法留下斑驳的吻痕,像标记领地似的。 他非常讨厌这种行为,讨厌“属于谁”这个事,为此和熊女生了不下六次的气,间隔一般不超过两个小时——没办法,晏平乐闲不住,在没有手机没有游戏甚至连烟都快抽完的艰辛情况下,他只能絮叨些有的没的。 比如他早上有低血糖告诫某人那不是她有多厉害所以不要装逼啊,比如他爷爷这辈子钓鱼总共钓的鱼也没有他这几天吃的多啊,当然,更多的是他冗长的情史。 “唔……哼嗯……”性交后本应温存的吻让晏平乐快窒息了,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发出可怜的呜咽。 “再提一次,我就cao你一次。”熊女冷淡地放开青年备受蹂躏的唇。 晏平乐当然知道她在指什么,趴在女人肩上,红着耳朵尖笑:“怎么?你在吃醋——你爱上我啦?” 女人无语,朝他圆润的屁股上象征性拍了一巴掌,揪着他的头发扯出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那是刚刚与之缠绵的人。 晏平乐黑发比游丝还凌乱,他也没去整理,捞过衬衫,一边游戏般串着扣子一边用情欲未散的嗓子小声哼唱:“爱上我你别后悔,因为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从南飞到北,从白飞到黑……” 他越唱越动情,起劲地从在篝火这头跳到那头,摇头晃脑,是个自己也可以玩得开心的小疯子。 但是他的声音那么清越美好,引愁心而去,衔好月而来,硬生生把一首摇滚唱成了民谣。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熊女往火里扔了些树枝。 “我?”晏平乐停下来,背着月光,一时间面目晦暗不清。 他抬头看看白净的满月,鼓着腮帮思索:“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不过很有可能是他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用完的那一天,他转念又无聊地想。 “你的初恋是谁?” “我的初恋啊……”他下意识地接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恐万分,“你是谁!” 那个钢筋逼王也会有八卦心态?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女人撇开眼,一副“爱说不说,不说拉倒”的表情,才让他感到一丝丝熟悉。 不过晏平乐今天被cao得舒服 给她一点奖励也未尝不可。 他凑近:“我可以告诉你啊,你也要告诉我你的初恋才行。” 话题发起者头都没抬,她眼中只有面前的火,腾空跳跃,好似这世间纷乱无一事能打动她的心。 “你别想白嫖!”晏平乐看透本质。 不过他最后还是说了,没办法,春夜焦躁而无聊。 除了几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几乎没有知道的事,晏平乐突然就觉得跟一只寡言少语的熊说说也没关系。 “他是我的小舅舅,比我大一轮吧,”晏平乐很少回忆什么,讲得很慢,“抛开身份不提——他特别帅,儒雅型的那种,话也很少,就对我一个人多,低音炮,特撩人。” “怎么和他在一起的?” “我初高中都在G国上的,我爸妈家都是top药企,我妈家主场正好在G国,科研室在那里,小舅舅也在那里,哎,正好嘛。” “然后呢。” “过十五岁生日前一天晚上,他问我要什么礼物,我就说我想要小舅舅。” “做了?” “不然嘞?大晚上的——你别用那种眼神行吗,我当时已经是半行为能力责任人了好吧。” “什么感觉?” “感觉?这谁还记得,不过应该不错吧,毕竟是第一次,光看着他就很激动激动很幸福啊。” “细节呢?” “啊?细节?这就上细节,”晏平乐看变态一样看了熊女一眼,然后清清嗓子,用那种很浮夸很手机语音机器人助手的平板音调,仰头分饰两角,超大声,“啊、啊、啊、不要啦——舅舅cao得爽不爽——爽,太爽啦,想吃舅舅的大鸡——” 巴字尚未发声,熊女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阻止这篇粗制滥造的黄文再脱口而出。 晏平乐顺势在熊女的臂弯里笑成一团,细碎的泪花都浮迤在眼眶里,闪着熠熠的青春光辉,快活到让人嫉妒。 熊女松开手,任他殷勤地在自己脸颊上献上香吻。 “熊大,你不用吃醋啦,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你的大——。” 熊女迅速掐住他的脸堵上那张满是yin词的嘴,可怜他这次连最后两个灵魂字眼都没说出来。 眨巴眨巴眼睛,晏平乐又眉眼弯弯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