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情敌,被小师弟迷昏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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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妄目前的修为距离渡劫还差的远,但这一刻他有幸提前感受了下五雷轰顶的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将涌上喉头的那句你也配硬生生咽了回去。他的子子孙孙还在那张纸上尸骨未寒,铁证如山,任他找什么理由都很难圆得回来。 毕竟总不能揪着对方的领子吼说这他妈是徐修雅刚刚干我的时候老子爽射的吧。 他对着徐修雅可以没脸没皮,但在情敌面前是绝不肯露怯的。 徐修雅虽然喜欢巫宁,但那人惯是个爱端着的性子,平日里偏爱颇多,也记着恪守君子之规,倒不曾有过什么太逾越的举动来。巫宁这种金枝玉叶的小少爷,自小众星拱月宠大的,对别人给予的优待早就习以为常,詹妄看他平时跟谁相处时都撒娇卖乖得十分坦然,徐修雅领到的也没比别人多几分,就知道这家伙多半是不清楚徐修雅对他的那些心思的。 不知道,詹妄就更不可能去挑明。他又不是傻子,吃饱了撑的给心上人和自己情敌牵红线。 他宁可自己背了这个黑锅,反正他在门内名声一向不好,私下偷偷传他喜啖人rou的流言都有,也不差多这么一条罪名。 这么一想,詹妄索性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劈手夺过那张画当场挫骨扬灰,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唬小孩儿。 “敢说出去老子弄死你啊!” 巫宁被他这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唬得一懵,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支吾道。 “我只是、只是问一问嘛……” 詹妄最恶心他这张楚楚可怜的白兔皮,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永远也没法像对方那样,能靠卖弄无辜来赢得徐修雅的一点怜爱。 谁让他天生一条恶犬,即便脖子上套了项圈,再自个儿衔了牵绳巴巴地送到那人手里,也比不上那些娇滴滴软绵绵的小宠会讨主人喜欢。 “今天这事你最好给我忘了,要让我在外边听到风声,哈!” 詹妄干脆演戏演到底,脸一沉,配上一声阴恻恻的笑比什么威胁都管用。小兔子登时不吭声了。惶恐地瞠大了那对清凌凌的桃花眼,他仰着小脸,眨也不敢眨,里头的一泓水光颤颤悠悠,死撑着才没掉下来。 詹妄心情霎时就好了起来。 没什么比欺负情敌更有意思的了。真动手他是得掂量掂量,不过口头吓唬一下,他可没啥心理负担。 大不了巫宁转头就去跟徐修雅告状,量徐修雅也没那个胆子和脸皮当着人面坦白真相。 这不过一点小小插曲,虽闹了个乌龙,詹妄也没往心上搁。却不知他离开时,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少年一敛方才装出的畏色,目光定定地追着他背影远去,表情玩味。 刚刚,他体内沉睡了大半年的本命蛊忽然动了一下。 因为詹妄。 巫宁碧眸微眯,舔了舔指尖上残留的一丝腥甜,感受到闻见味的蛊虫再次蠢蠢欲动,甚至动静比前一次还明显。 这可就太有意思了…… 巫宁庆幸自己之前留了个心眼,刚刚拉住詹妄的时候顺手往他身上放了枚种子,要事实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那这场游戏,他就非得亲自下场掺和一下不可了。 詹妄回屋,空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有些冷清,一床一桌一书架,架子上寥寥地摆着几本书,封皮早落满了灰。角落里有个偌大的木桶,看起来已经算是屋里唯一与享受沾边的物事。 他从后院打来泉水用灵力加热至guntang,除去身上黏腻的衣物,准备好好地泡一个澡。他太累了,草草用手指伸进下面被cao肿的逼里抠出还没流尽的jingye,詹妄低头看了眼,白色里混了几缕红,有点扎眼,也不知道是哪里流的血。可能是被cao得太狠了,有些伤到。他多出来的那个器官一点也不像他本人那样皮糙rou厚的,娇气得很,碰一碰就肿。 他还记得前段时间徐修雅跟他第一次做,他主动勾引的,一个大男人放下身段,上赶着脱了衣服在徐修雅寒毒发作的时候给他瞧自己那个下贱的xue,半是胁迫半是引诱地跪着给人舔jiba,被打了脸还笑嘻嘻地又凑上去,最后霸王硬上弓地把人给骑了。 徐修雅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但木已成舟,做都做了,也没法戛然而止。后来就干脆把气全撒在他身上,可能是觉得他贱,更不配什么温柔对待,下手的时候很重,像只失控的野兽。他那晚被cao得流血,下边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里面疼了几天,走路也不大方便。 他其实当时蛮想拿那个被徐修雅cao坏的屄装疯卖傻地给自己骗点好处,哪怕一句安慰的软话也好,可惜他自己不争气。都那么疼了也硬得厉害,jiba晃荡着下贱地滴水,跟今天一样,靠着疼痛的刺激最后还射了两回。 他记得自己后面被cao昏了头,真有些吃不住了,跟徐修雅喊了声疼,对方不信,掐着他屁股上热腾腾的rou一边发了狠地干他一边冷笑。 活该。 徐修雅说。 詹妄,是你自找的。 他想想好像也是,这些都他妈是他自找的,他确实没什么资格喊疼。从小到大,他这满身的伤没有哪一处是别人欺负他落下的,全是他自己出去主动惹是生非,逞凶斗狠添来的,他从来都不无辜。徐修雅也没说错什么。 他就是贱,就是掏心掏肺、莫名其妙地喜欢徐修雅,哪怕知道这人有不少毛病,知道他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样完美,知道自己的这颗心捧上去也只会是被人弃之如履的命。他也控制不住这种烙在他魂魄里的喜欢。 像得了病,着了魔,有个声音不断反复提醒他—— 詹妄,这是你欠他的,你必须得喜欢他,爱他,然后这辈子把你有的最好的全都给他。 他一个孤儿,连命都是便宜师父白苏远捡回来的,除了这副刚好可以作为炉鼎和解药的畸形身体,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到什么都不缺的徐修雅。 有时想想,大概是前一世他欠了对方偿不完的债,这一辈子才只能这样竭尽全力地去还。 詹妄清理完跨进浴桶,一池清水很快就被血染成浅浅的粉,那些新结痂的伤口泡软了,嫩红的芽rou边缘又泛起一层失血的白,伴随阵阵麻痒的蛰痛。 詹妄习惯了这种感觉,被满屋氤氲的热气熏得头脑昏沉,之前积攒的疲惫虚弱一股脑地涌上来,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困倦。 ——他睡着了。 片刻后,吱呀一声,一只秀白的手轻轻推开了此处紧闭的房门。 面容柔丽的少年放轻步子,无声地走向靠在浴桶中昏睡的男人,那一头惹眼又张狂似火的暗红长发被水淋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与肩颈的线条,凌厉的长眸阖着,睫毛低垂,让这个刚刚还在对他扬威耀武的煞星这会儿又显出了几分罕有的乖巧。 “詹师兄……” 他试图着唤了一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种子的效果很不错。 巫宁大着胆子走到对方身旁,从他的视角,可以将那具精壮修长的男性躯体一览无遗,裸露在水面以上的饱满胸膛被热水泡得潮红,蒸着暖融融的湿气,乳尖细小,乳晕却跟女人似的大一圈,深红色,高高翘起,散出着一股极其rou欲的色香。 巫宁眸色微凝,他倒是没料到这位他之前一直都没太放在心上的二师兄剥了衣服之后还有这么勾人胃口的一副好皮rou,搅得自打入了玉衡派之后被迫禁欲至今的他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 尤其詹妄这满身的伤痕,对于他人可能只会觉得可怖,却刚好契合了巫宁心底隐秘的癖好,让他后背升起一阵过电般的兴奋。 巫宁探出手去摸,男人处于放松状态下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一抓就好像快要从他收紧的指缝间流溢出来,米粒大的rutou被手指揪住狠狠拉扯玩弄,肿得更红,艳得滴血。詹妄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下眉,眼皮颤了颤,仍没有醒。巫宁见状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甚至用指甲去掐开詹妄胸口上方一道寸许的新伤,让那些刚愈合的嫩rou又怯怯地裂开,渗出甜蜜的血。 巫宁体内的蛊剧烈地颤动了两下,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的饵食。 血? 巫宁在詹妄被撕开的伤口旁催动本命蛊,却没有收到预料中的反馈,他的蛊对詹妄的血并不感兴趣。 巫宁定神观察,才从水面之下寻到了真正令蛊虫垂涎欲滴的目标。 被人这么又掐又捏地蹂躏一番,詹妄没醒,他身上的某处倒是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 “被人虐待都能硬,师兄这身子可着实yin乱得很啊……”巫宁轻叹着牵起嘴角,倾身将手掌没入水下一把握住了詹妄勃起的男根,这回都不用他催发,原本蛰伏的蛊虫就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 巫宁的本命蛊自幼时起豢养,通体赤红,圆润小巧,这种蛊因外形极似红豆,也常被称为相思蛊。但相思蛊并不相思 ,它本质并非单纯的情蛊,而是一种极其强悍而狠毒的凶蛊,必须以魔气与欲念同时饲喂,二者缺一不可。 只是玉衡派作为堂堂的东大陆第一仙宗,有白苏远亲自坐镇,根本没有什么魔修敢来这里冒险送死。巫宁在清珩山呆了大半年,他这只可怜的本命蛊没了食物,为降低消耗,也只好乖乖进入冬眠状态,害得他之前战后落下的一身暗伤至今也只勉强恢复了三四成。 独独今天,蛊虫竟对着詹妄起了进食的欲望,还是从未有过的迫切。 巫宁觉得这事越发蹊跷起来,詹妄虽脾性凶狠,修的却一直都是实实在在的纯阳功法,他身上……哪来这么纯粹的魔气? 不过这会儿,他也顾不上深思,殷红的相思蛊已经急不可耐地攀到男人微张的马眼处,借着润滑,硬生生地将自己挤了进去,尿道柔嫩狭窄,里边哪里禁得起异物这样蠕动磋磨,纵使詹妄被下了种一时醒不过来,也被这异样的酸胀激得腰肌一拧,面颊发烫,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声音沙哑,里边又不全是痛,隐隐约约含着一丝绵软的爽意,叫得巫宁血气上涌,下腹也烧起一点难熄的燥热来。 巫宁摸了摸鼻尖的小痣,眸色深黯,笑容却十分娇甜:“詹师兄,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么个姿势实在不方便进一步动作,巫宁干脆将比他还高了小半头的男人抱出浴桶,放到了床上。詹妄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整个人湿漉漉地躺在雪白的被褥上,肤如蜜蜡,红发凌乱散落,宛如一只刚被人打捞起的海妖,艳丽又危险。 巫宁舔了下唇,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男人紧绷的腹股沟,往下摸索,这一碰他便察觉出了不对来,瞳孔骤然一缩,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登时碧光湛湛。 他双手掰开詹妄的大腿根往上猛地一抬,那口明显被人新cao过,红肿熟烂的屄就颤巍巍地亮在他面前,小小的,还冒着热气,就像是男人身上一道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伤。 巫宁怔在原地,神色变幻莫测,久久才从口中挤出了一声短促而古怪的笑声。 啊啊,原来如此。 没想到,最后等着他的竟会是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