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开始
布坎达眼神暗了下来,在大概十七年前的时候,布坎达的身体还没有现在这么糟糕,那时的他喜欢一脚踢进古尔巴切的嘴里,踹得这年轻壮汉疼到倒吸冷气。 然后再摁着古尔巴切cao上一场,就像他当年给古尔巴切开苞那样,cao得所谓的“战神”跪地求饶。 只是后来,布坎达的身体越发老化,便开始只能用道具。 而到了现在,布坎达连性欲也没了。 好在古尔巴切,任然是个性欲旺盛的壮汉。他的性欲和身体从不因年龄的增长而消退,永远炙热如火,就像他那无时无刻都可以被cao得喷水的屁眼一样,充满着生命力。 好在古尔巴切,无论在外多凶恶,或是多厌恶这战神殿,但是他面对自己的叔叔、自己的噩梦、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永远是这样惧怕而乖巧的样子。 让他舔鞋、主动去勾引人来轮jian自己、甚至是当着暗恋自己的女性自慰到潮吹,古尔巴切都能服从的做到。 布坎达笑着,他想着自己手上那么多控制古尔巴切的东西...... 十年、二十年,古尔巴切永远都会是他的玩物。 古尔巴切依然孜孜不倦的舔着鞋子,很少有人能看见他的舌头——因为他很少说话,人们面前的他是寡言少语的孤狼,即使是喜欢他、能够与他亲近的小部分外人,也只是觉得古尔巴切是个如山一般沉稳的老大哥。 实际上,古尔巴切的舌头十分yin荡。 常年为他人koujiao,以及像狗一样进食,导致了他的舌头又灵活又肥大,甚至是敏感的,他可以被人用jiba口爆的过程中高潮。 此刻他的肥舌头还在舔,咽不下去的大量透明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不少沾到了他的唇上、脸上,然后再被他自己用舌头卷回去。 布坎达打断了古尔巴切的侍奉,他说:“苏亚,把凯尔斯的衣服脱了。” 古尔巴切马上利落的扒光了凯尔斯,看到那金属的锁之后愣了愣。 布坎达:“他和你一样,是条贱狗,苏亚。” 古尔巴切:“......” 大祭司举起手中的杖子,用尖锐的底端对着那拳头大的铁锁刺了下去。 “叮。” 金属碰撞声响起,苍蓝色的法阵出现,敏锐的古尔巴切马上意识到这是之前遭遇过的法术结界,他正准备出声提醒布坎达:“这是——” 话还没说出,金色的光芒席卷而上,瞬间压制住了法阵。 一只“咯咯”笑着的干瘪人形生物从布坎达的杖子上冒出,它用手指点了点凯尔斯的锁,金属们便如融化一般,解体开来。 法阵也消散了。 “苏亚,”布坎达耷拉着的眼睛十分冷漠,他藐视着古尔巴切,“你生来便是战士,也只能是战士。因你得像条狗,所以不应该用你浅薄的见识来判断事物。” 古尔巴切从自己叔叔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冷意,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他的身形与肌rou都太大了,那白晃晃的大屁股扭着,被喂养得丰满无比的大胸肌也晃动起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觉得,我需要你的提醒或是保护?”布坎达问。 他一脚踹向古尔巴切的阳具,疼得古尔巴切倒在地上发抖。 毕竟无论古尔巴切怎么壮硕,性器官依然是脆弱的,这是健壮男性的悲哀,一旦那硕大而肥厚的roubang、卵蛋被攻击,再强悍的战士也会疼得钻心。 在性器官的脆弱程度上,雄伟的肌rou男反而是弱者了。 “我是战神殿的大祭司,不会需要你的保护。”布坎达冷静了下来,此刻的他浑身运转着庞大的神力,他看着那残留在地上的金属碎块,“强大的法师也没有用,没了载体的魔法便会消失。这法师聪明,但没意义。” 古尔巴切躺在地上,他看向高高在上的、自己的叔叔......自己的主人。 “要、要把这法师解决掉吗?”古尔巴切努力起身,带着些讨好的看着大祭司。 “没有再去招惹法师的必要。”布坎达说,“分灵仪式只需要两天就能完成,在魔法女神的势力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就可以......” “那个法师很强,他精通最起码三种体系以上的魔法——” 古尔巴切还没说完,阳具便又被踢了一脚,痛他得内脏都一阵抽搐,倒在地上。 他眼冒金星的看着布坎达。 【怎么就......忘记了呢......我只是个战士,我什么都不懂,他是把我玩成这样的人,我只是他的一条狗而已......】 古尔巴切又像是回到了多年前,一如既往的,绝望又顺从的看着布坎达。 当年,肌rou分明、年轻气盛的青年古尔巴切被摁着cao,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高潮的折磨。 他在神术、羞辱与性爱的重重折磨中不停被迫说着自我羞辱的话,再一次又一次的像狗一样叫出声来。 那时的他恨透了自己这雄壮又爷们的身体,既不会体力不支而晕过去,又敏感、健康得像个婊子,好几次真的感觉像是要被cao怀孕了一样。 健壮、爷们、战士的荣耀、天赋、男性的毅力,这一切对古尔巴切来说都是没有用的,正是这雄性过头的身体造成了他的yin乱和容易控制,而现在这些东西又无法帮助他。 现在的他只是一条母狗。 狗当然不需要表态,也不应该有自己的思维。 古尔巴切挣扎着爬过去,继续舔、蹭布坎达的鞋。 结果一阵水声打断了他。 凯尔斯已经许久没有撒尿了,锁一被破坏,他便在梦境里挣扎着勃起,此刻他的那根尺寸恐怖的大jiba正一边勃起,一边缓缓往外漏尿。 这水声惊扰到了正在思考的布坎达,他眼带嫌恶的踩上了凯尔斯的肚子,结果这一踩几乎让凯尔斯的膀胱都要爆开,哪怕他在昏迷中也依然痛苦得五官都变形了。 他爬满青筋的手臂在地上无意识的抓着,高潮了。 凯尔斯的阳具像是个狰狞的怪物一样上翘着,尿液和jingye一同喷出,反复的高潮让那根roubang不停上下抖动,拍得腹肌啪啪作响,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四周。 失禁、高潮完毕的凯尔斯舒服多了,他在睡梦中甚至爽得扬起了眉毛,砸了砸嘴。 “......” “......” 一片沉寂。 布坎达没想到凯尔斯连排尿都被人限制住。更没想到凯尔斯有着这样完美而健壮的体格,以及这样一根欠虐的肥jiba。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一样的高大壮硕,一样的天赋异禀,一样的勇猛,一样的爷们,一样的没心没肺。 一样的喜欢甩着根不知廉耻的jiba到处发情。 大祭司突然心生暗念,他想将凯尔斯变成另一个古尔巴切,这样的汉子就应该被驯成最贱的狗—— 他赶紧按压下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劝说自己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布坎达掏出一个瓶子,扔到古尔巴切面前,抛下一句:“用完,等他不能分辨现实和幻境的时候开始仪式”,就快步离开了。 下贱的,想给布坎达舔干净鞋子上沾着的尿的古尔巴切,尴尬的停在了原地,他拿起了那瓶子。 瓶子十分精致,玻璃上布满了金色的花纹,内里是闪着粉色光泽的粉末。 古尔巴切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这是什么。 在最开始,刚烈又桀骜的他也被逼迫着用过,后来...... 古尔巴切想得自己屁眼开始流水,他摇了摇头,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他无法抗拒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