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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花园逼jian圣子变和jian,圣子涨奶求助遭同窗排队轮jian,入夜被魔王眠jian

    在特洛伊还是教廷培养出来献给尊神享用的圣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某个可恶的魔王抢走了初夜。

    特洛伊身为圣子,表面上看光辉圣洁,端庄大气,实际上又皮又不听管教。他的武斗天赋无与伦比,在他成年的时候,整个教廷在体术方面无人是他对手,所以其他神职人员不敢管、也管不动他,特洛伊得以拥有其他圣子羡慕不来的自由。

    其他圣子要每天准时去教堂祈祷,背诵繁复的赞神诗歌,以维持身心的绝对纯净。而特洛伊——因为没人管得住他,他一天能睡12个小时,再赖两个小时的床,剩下的时间花一些挑剔几乎全是素食的饭菜,然后去藏书室翻一翻偷渡进来的冒险,余下的空当就去侍弄花园里的花草。

    他天生就对植物有超出常理的亲近感,即便是什么都不干,光是盯着花草树木看一整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而在某个雾气蒙蒙的清晨,怀揣着恶作剧心思的魔王闯入了花园,他幻化出教廷圣骑士的装束,接近了为花朵浇水的圣子。

    他发现讨厌的尊神对这个不守规矩的圣子格外关注,便决定趁着对方忙碌其它事情的时候偷偷玷污这位纯洁的圣子。

    本该献给尊神享用的圣子却先一步被魔王玷污,身上沾满魔王的味道,这场面应该十分有趣。

    特洛伊难得起个大早,他不想去教堂聆听圣音,反到乐意在花园里扎根发芽。在他专注于为花草补充适量水分的时候,身后却传来盔甲碰撞的动静。

    因为教廷的圣骑士基本上都被他揍过一顿的缘故,所以这群家伙向来都绕着他走。这个骑士大概是走错了路,他没怎么在意,继续专注地照看花丛。

    直到冰冷的盔甲贴近了后背,特洛伊才感到不对劲。他皱着眉头,警告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魔王微笑着俯视完全没在状态里的圣子,他穿着宽松的神袍——这所谓的特制神袍其实只是一条薄布挂在身上的情趣服装,从上往下看,很轻易就可以窥视到衣襟内的风景,点缀在雪白胸膛上的樱花色泽的小果实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脆弱又青涩。

    “尊敬的圣子殿下,”魔王对圣子的警告充耳不闻,径直握住他那截细窄的腰肢,低声问道,“您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呢?”

    特洛伊正要开口反驳,自己的身体随却着魔王的话语渐渐发热,他的胸部麻痒不堪,胯下也开始产生难以启齿的变化。

    “你对我做了什么?”特洛伊抬头怒视陌生的骑士,捏紧拳头却无力抬起手臂,想远离对方,又被牢牢箍住了腰身。

    “只是一点点助兴用的诅咒,”魔王愉悦地解答圣子的疑惑,手掌摩挲着他藏在神袍下的细腰,“不zuoai就会死——这是诅咒的名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特别?”

    “滚开!”愤怒的特洛伊从口中吐出一个音节,却无法对抗不受控制的身体。

    魔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神袍里面——事实上这样形同虚设的衣袍也确实起不到什么抵挡作用。

    那只灵活的手掌撩起衣袍下摆,顺着后腰一路攀升到特洛伊的胸膛,精确无误地捏住了一边的圆钝小点。

    特洛伊不受控制地轻轻喘息,陷在骑士怀里的身躯战栗着,因为那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

    “您看,就是这样,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缓解的特殊诅咒。”魔王愉悦地微笑着,手指却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娇弱的果实,激起怀中人的阵阵低吟。

    紧贴在耳边的吐息guntang地如同火焰,特洛伊微微瑟缩,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肆无忌惮。

    魔王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圣子胯下的炙热,他的学习能力很强,通过圣子的身体反馈,撩拨的动作很快就从生涩变得熟练。

    “您的神袍里居然什么都没穿呢,”魔王慢悠悠地拉长音调,评价道,“真sao,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胸口处粗糙手指的揉捏掐弄,胯下逐渐变得富有技巧的撸动,这些快感如同天平上的砝码层层累加,近乎压垮了特洛伊大半的理智。

    他在此之前连自渎都不曾做过,清心寡欲地将一切注意力放在花园,却也导致他更容易因为缺乏经验,而在这种事情上处于绝对弱势。

    特洛伊甚至没有反驳陌生骑士的荒唐话语的能力,身体因为脱力彻底倚靠在骑士怀里,双腿无法合拢,只能从口中吐出黏糊糊的呻吟。被男人握住的yinjing马眼翕张着源源不断喷吐出粘液,这种近似失禁的刺激让他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更可怕的是,他那生来如同摆设的后根也在对方手下逐渐生起反应。

    这位高洁的圣子的身体出乎魔王预料的yin荡,扑簌簌地在挑逗中抖落露水,无比诚实地对他发出勾引信号。

    抱着恶作剧心思的魔王本来没有更进一步的念头的,但他的欲望居然被这个人类催生了出来——从没产生过性欲的魔王对胯下强烈的变化感到惊奇,他解除伪装用的盔甲,yinjing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上方的前xue正在饥渴地蠕动着,分泌出湿黏的yin液。

    与此同时,魔王发现了圣子臀后硬挺戳到自己大腿上的凸起,他突然就明白了什么,重重地在圣子的后颈上亲了一口。

    “宝贝……亲爱的,我记得你是叫特洛伊对吧?”魔王一改方才充满戏谑的尊称,反而变得甜甜蜜蜜、充满哀求,“我们一定是天生一对,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你可不可以来当我的魔后呢?”

    特洛伊可不知道对方在抽什么疯,他倔强地在呻吟浪叫的空隙里吐出一个“不”字,拒绝与对方产生更多牵扯。

    “好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刚才太混蛋了。但我现在可是真心的!好宝贝,特洛伊宝贝,给我一个机会怎么样?你们人类不都有个改过自新的成语嘛!”魔王紧贴着圣子的后背缓缓挺胯,见对方依旧不愿松口,便临时改变了主意。

    “这种时候就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床上功夫。好宝贝,相信我,我会让你对我改观的!”身后的骑士这样说完,一口含上了特洛伊的耳垂,灵活的舌尖来回挑逗软rou,吮吸地他头皮发麻。

    骑士对他臀部的异状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游刃有余撞了过来,故意对着他的后根磨蹭。

    特洛伊张着嘴轻轻嘶气,形同虚设的神袍终于不堪重负彻底散开,直直坠落到泥土上。他被迫在清晨充满雾气的花园里赤身裸体,好像什么迫不及待的饥渴荡货。

    特洛伊的皮肤本是牛乳那样滑嫩的白色,但胸口处的皮肤在骑士大手的抓弄下染上道道艳红的指印,樱花色的乳首被对方用指甲反复刮搔抠弄,将这颗脆弱的小果子惹地糜烂充血,直挺挺肿翘成小小的圆锥,托住最上端奶孔舒张的圆润乳珠。

    他的身体却偏偏沉溺在这样的刺激下,特洛伊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yin荡的叫春,他仅剩的一点理智拉扯住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这才没有彻底被渴求性爱的身体同化,对骑士摆尾乞怜。

    胯下涨硬的yinjing在男人再一次抠挖马眼的时候终于不堪重负地射了出来,初精淅淅沥沥地浇到身前的花丛中。

    “不!”特洛伊难过地看着自己精心侍弄的成果被破坏,他伸手想要阻止,却终究慢了一步。

    魔王察觉到圣子情绪的低落,待理清楚前因后果后,便温柔地安慰他:“我的宝贝,不要难过,花丛得到你的营养会生长得更好。”

    “才不会!”特洛伊大声反驳他,“你欺骗不了我!”

    “我可没有欺骗你,”魔王并不为圣子尖锐的态度而动摇,短暂的清醒并不能改变什么,“宝贝,我们可是在zuoai,你听到你yin荡身体的哭声了吗?怎么忍心只关注区区花丛?”

    他脱去碍事的衣物,胸膛与圣子的后背毫无空隙地紧贴在一起,挺蹭腰胯找到对方早就硬地流水的后根,施施然箍住那截柔韧窄腰,火热的前xue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撞了上去。

    “啊——!”特洛伊从喉间溢出短促的尖叫,他的双腿被骑士粗壮的大腿顶分地更开,后根便被迫暴露更多,旋即那口紧靠过来guntang又凶悍的rou器便毫无征兆地偷袭过来,“啪”一声将早就被马眼分泌出来的yin水淋湿的后根吞噬了进去。

    特洛伊一直以为是摆设的后根比他自己想象地要敏感yin荡得多,他的两瓣臀rou被男人有力的腰胯顶分开来,深深进入roudong的后根反馈回来深海般恐怖无穷的酥麻快感,飞快传递至四肢百骸。

    他呼哧呼哧地小声喘气,眼尾被熏出大片嫣红,丝毫不复身为圣子的端庄高洁。但身后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仿佛突然失去冷静了一般,对方牢牢握住特洛伊的腰身,几近失控地用力摆动强悍的腰胯,一下赛一下猛烈地cao干着特洛伊敏感的后根。

    男人的甬道仿佛自带无数小吸盘,rou壁蠕动着绞紧异物,全方位无死角地刺激着后根的敏感点。特洛伊在对方高频率的cao干下只能低哼喘叫,身体愈发使不出力气,整个人好似彻底被嵌挂在了那口rou器之中,随着身下的蛮横顶cao上下颠簸。

    特洛伊被内壁无数凸起的小rou粒反复磨cao,马眼舒张间yinyin出水不止,生生将男人的rouxue灌成一眼热泉,yin水晃动时随着每一次交合捣cao的动作喷溅出来,一部分在活塞运动中挤压成白沫挂在臀缝之中,一部分滴滴答答顺着臀部弧线滑落腿根,将两人身下的泥土浇地湿淋一片。

    一时间,空荡安静的花园里只余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与交合处湿黏淋漓的水声在回荡,男人的腰胯是如此不知疲倦,将特洛伊干得浪叫连连,根本无法从几近窒息的快感里挣脱出来。

    魔王胯下的炙热yinjing也随着律动直直顶入怀中扭腰晃臀的sao货肥腻饱满的腿根之中,他低估了圣子对自己的吸引力,原本还能自如克制的情欲在cao进后根时如同泄闸的洪流,如实反馈在了胯下不愿停歇的突顶猛干中,恨不得将教廷精心供养出来给尊神享用的圣子就这样牢牢镶嵌进身体里。

    浑圆软嫩的臀rou叫胯骨拍打出大片红痕,腿根处也被炙热的yinjing磨cao得发红发肿,特洛伊两腿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在猛烈的cao干下情不自禁地挺起乳尖糜红发硬的胸膛,宛如一条渴水的鱼一般弹跳着腰身,很快又在男人胯下快出残影的耸顶里溃不成军,只能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如果此时有什么人从花园经过,便一眼就能看见正中心花丛旁重叠的两道人影,高大健壮的俊美男人将那位不可一世的圣子牢牢按在怀里鞭挞惩戒,纤瘦柔软的圣洁躯体叫男人玷污上下流的欲望,泛起惹人心猿意马的浅嫩藕粉。

    圣子美丽而白皙的面庞上因为情事而浮现的潮红惹眼极了,两瓣水粉色的湿润嘴唇从被男人jian干时就再没有合拢过。从他口中溢出的声音是如此悦耳动听,叫床时更胜一筹,在被男人恶狠狠顶干上去的时候,那喘叫突然就变地婉转而甜腻,显然已经对意外发生侵犯适应到怡然自得了。

    魔王将身前的圣子cao到酣时,更是一手捞起他的一边大腿,就这么卡在腿窝固定在半空,身下又是一阵更深更重的顶撞,甬道rou壁配合着主人的耸干频率逐层蠕动绞吸,把那初次承受的后根无死角嘬了个遍。

    特洛伊几乎是欲仙欲死,他被后根传来如同电流般迅速密集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酥软,愈是想要挣扎,就愈是无法摆脱如同深海的激流漩涡。

    他目光涣散,蔚蓝色的眼瞳被泪水切割成碎裂的蓝宝石,脆弱无助地靠在男人怀里喘气。

    黑色的魔王低头亲吻圣子藏在长发里的后颈,落下点点花瓣似的红痕,与这温存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丝毫不见松懈的耸顶动作。

    圣子饱满浑圆的两瓣臀rou被魔王的胯骨和yinjing反复拍打撞击,臀尖往下直到腿根的为止艳红一片,显然是被欺负惨了。

    可恶的魔王却不见丝毫心软,他不停地挺腰将圣子的后根cao进rouxue中,律动频率迅捷如同闪电通过云层,直把圣子干地失声尖叫,腰腹连着双腿战栗着发抖,最终无法抵抗地射出后根初精。

    “不……不可以、不可以再cao了呜呜……”圣子无力地倒在魔王怀里喃喃求饶,他爽地大腿都还在哆嗦,身前的yinjing受到刺激再一次对着花丛射出精流,他却无暇顾及,只觉得自己要被男人胯下凶悍的rou器一口吞了。

    但魔王是如此铁石心肠,他对圣子的话语置若罔闻,反而低吼着加快律动,抵着圣子富有rou感的腿根释放出来。

    魔王带着失神的圣子直接瞬移到了一处拥有许多床铺的房间里。在教廷,圣子们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寝室中。

    整个人被cao成粉色的圣子就着下体一片狼藉被推倒在了属于自己的床上,并不牢靠的大床也因为这样的撞击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

    特洛伊只有上半身挨到了床铺,凝结着双方混合分泌液的下身无力地在床沿外悬空,他想站起来,刚抬起腿就被男人握住了脚踝。

    魔王拉起圣子的一条大腿,强迫对方不得不对着自己敞露下体。

    圣子挺立在身前的yinjing还是清秀可爱的模样,只有马眼处还沾着些许jingye。再往下腿根与臀部连接的位置却是红痕一片,腿根处的软rou被磨得红里透粉,魔王的初精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已有干涸成精斑的迹象。

    两瓣嫩嫩发颤的饱满臀rou上要掉不掉地挂着些许白沫,圣子被cao成艳红色的湿漉漉的后根在这样的视jian下却再一次兴奋起来,从马眼中喷吐出阵阵透明yin液。

    “不……不要这样看我……”特洛伊羞耻地声线都在颤抖,他的身体与思维背道而驰,反倒产生了难以言喻饥渴快感,轻轻晃动腰臀,期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为什么不?我只是在欣赏我美丽的妻子……啊,真是令人惊叹……”魔王的指腹摩挲着圣子发红的臀尖rou,发出愉悦的喟叹,“这就是造物主的杰作——宝贝,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地狱的魅魔都无法分走我的目光,只有你才能让我产生兴趣,事实上你的滋味也确实好极了。”魔王的面孔英俊坚毅如同大理石雕塑,深绿色的眼瞳充满邪性魅力。他突然俯下身体,将guntang的吻和炙热的呼吸落到圣子脸上。

    男人的亲吻甚至不能称为亲吻,他的姿态仿佛是在领兵攻城,只有一昧的掠夺意味。特洛伊被迫承受着对方的纠缠,气喘吁吁地半张着嘴,只觉得舌根都被吮吸得发麻。

    花瓣似的嘴唇红肿不堪,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特洛伊想大声叫停,却只能发出呜咽似的哼唧。

    在亲吻中,男人的身体已然强硬挤进特洛伊的腿间,宽大的手掌轻巧抓捏住他的腰胯,以一种试探又略带急切的姿态顶蹭着他的后根。

    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好地接纳了对方的挑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摆好了求欢姿态,等待着来自对方胯下那口rou器的凶悍鞭挞。

    特洛伊无法合拢的双腿松松搭在男人腰际,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魔王俯视着身下的圣子,声音低哑:“即使是尊神也无法抵挡你的诱惑……你或许无法只属于我,但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一天,也永远记住我——”

    “是我——卡尔·佛朗西斯取走了你的第一次,而我也把第一次献给了你。”

    魔王说着,胯下突然一个用力的挺身,有先前的yin液作为润滑,cao干后根时根本不需要废什么力气,唯一需要卖力惩罚的只有放荡的圣子本身罢了。

    特洛伊猛地挺起腰身,口中发出惊愕的喘叫,被这冷不丁的进攻重重鞭过敏感点。他在男人身下宛如一条渴水的鱼,却偏偏被对方牢牢抓住腰部掼嵌在胯下,翻不起什么波浪。

    魔王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骤然捞起圣子的双腿往他身上折叠,旋即胯下发力,反复对准后根顶cao起来,大床在两人身下嘎吱作响。

    特洛伊的腿根因为折叠的动作绷地很紧,柔韧度满分的身体让他即便膝盖都碰触到床铺了也没有不适之感,只觉得下身被男人jian干地酥麻不堪,甚至隐约有些爽得发酸。

    不复纯洁的圣子被魔王cao地一段段向后耸退,旋即又被抓住臀rou拖拽回去,他已然是在魔王凶猛激烈的攻势中节节败退,目光涣散,表情发痴,仿佛被那口恐怖的rou器彻底jian服,只晓得yinyin浪叫,丝毫不顾及房间外是否会有人经过。

    魔王胯下的耸干频率愈发神勇,圣子在身下越是流露出沉溺rou欲的放荡情态,他就愈是精力充沛。见圣子胸前红肿的两点寂寞颤颤,便就着蓄力猛cao的动作叼起他尖挺的rutou,含在口中吮地啧啧有声。

    特洛伊也不知道被男人压着干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没承受住爽昏了过去,清醒过来时其他圣子已经回到了房间,他身上则清清爽爽,应该是被对方清理了一番。

    他从床上坐起,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胸口肿胀的两点蹭过衣服,回馈给他莫名的爽快痒意,他粗暴地隔着衣物重重按压乳尖意图止痒,反倒被刺激地差点放声浪叫。

    特洛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躲在藏书室里。他身为教廷圣子,却只擅长体术,天天理直气壮逃神术课,教廷居然也不剥夺他的圣子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任了“蛀虫”的存在。

    到了夜晚沐浴时间,特洛伊的胸脯已经肿得神袍都掩盖不住了,两点尖尖倔强地把神袍撑起,远看宛如发育中的妙龄少女。他苦恼极了,纠结要不要对其他圣子求助——大概是因为他的特立独行,其他圣子对他向来敬而远之,也不知有没有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

    “你的身体怎么了?”在公共浴室,有圣子注意到了特洛伊身体的异状。

    特洛伊的身上多了许多蚊虫叮咬似的红点,臀部也红肿不堪,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分外惹眼。当然,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他明显饱满起来的胸脯。

    棕发圣子的目光落在特洛伊残留着明显指痕的乳rou上,旋即又转移到高高挺翘的充血肥肿乳首处,眼尖地发现了奶孔上的点点白汁。

    “你是不是发育了?我听说,发育奶子会变大,有的还会出奶……你这里看起来好像会出奶。”

    “啊?原来是这样吗……你有没有治好的办法?”特洛伊皱着眉伸手拨弄了一下挂在胸口上的乳球,白花花的乳rou顺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抖动,显露出谜一样的吸引力。

    棕发圣子看得十分着迷,他甚至没有多想什么,径直伸手将两团云团一样柔软的胸乳抓握在手心里施力揉捏了几下。

    特洛伊猝不及防,从口中发出小小的喘叫声。

    “你、你要做什么?”他被对方推搡到了墙边,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周围是正在清洗身体的其他圣子,他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我在帮你,把奶吸出来你这里就会恢复原样了。”棕发青年说话间,急切地低头将一边发硬的小红果吃进嘴里。他一点儿没有避讳什么的意思,手掌抓握着白面团似的乳rou,将顶端的小rou粒嘬地咂咂有声,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公共浴室顶端。

    “唔嗯……啊啊!真的吸、吸出奶了……你好会吸唔嗯……”特洛伊腰身乱颤,奶头更是酥麻爽意,惹出一阵胡乱浪叫。

    不过是被对方嘬吸了十来下,特洛伊便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疏通了的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奶孔中吮吸出去,尽数让棕发圣子喝了个干净。

    其他圣子也聚集了过来,他们很快就看出这两人的行为逻辑,行动能力强些的圣子压根没怎么犹豫,就径直挤到特洛伊身前,学着棕发青年的动作对着奶头津津有味地嘬吸起来。

    特洛伊发现胸口的肿胀感在两人的努力下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畅快的密集爽意,他咬着下唇忍耐着即将脱口而出的高亢浪叫,情不自禁地抚慰起胯下硬起来的yinjing。

    其他圣子们也发现了特洛伊的“发育真相”,他们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寝室浴室都是共用,自然看得出特洛伊没有前xue——按照课本的知识来说就是“异性”。

    数量多的性别属于强势群体,自然就需要多多照顾只有独一个的特洛伊。

    其他圣子们很快就达成了特洛伊因为发育痛需要帮助的共识,于是热心地要为他疏解。

    “不、不要……”特洛伊两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有弱点被敌方掌握,很快就被推搡到了地面上。

    他仰躺着屈起被分开的双腿,低眼便能看见胸前卖力的两个脑袋,他们咬扯着特洛伊的乳rou,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戳cao奶孔,将特洛伊激出一连串的yin荡浪叫。

    从两人中间的缝隙往下能隐约看见另外两人俯趴到了自己胯间,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发现了后根的秘密,一上一下将两根纳入口中,咂咂舔吸起来。

    他们的口腔将特洛伊的前后根牢牢包裹,紧接着富有规律地吞吐吮吸,将他刺激地腿根颤颤,腰眼发酸。

    特洛伊爽到低泣,yin荡的身体只晓得在这样的快感下扭转腰肢,从口中溢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

    “不……别吸那里……我、我唔嗯……太爽了呜呜……”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胸前二人的头发,嘴里胡乱叫着有的没的,已经彻底沉溺在情欲旋涡中。

    等胸前的吸奶二人组换了一队时,特洛伊便感受到包裹着下身的口腔终于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对有力手掌将他臀部托起,一处guntang发热的洞口徒然贴近后根蹭碾数下,不等特洛伊有所反应,对方突然向前挺身耸胯,只听得“噗嗤”一声,轻易就将yin液汹涌、柱身自带口水润滑的后根cao进深处。

    “呃唔……cao太深了啊……”特洛伊表情涣散,口中喃喃自语。

    那边的金发青年仍在继续动作,他急哄哄地将后根捣进身体里,有些笨拙又凶悍地挺胯顶干起来。他能感受到特洛伊对自己的吸引力,初哥没什么技巧可以施展,索性一昧粗鲁蛮撞,竟也将胯下的sao货cao得惊叫连连。

    特洛伊脸颊潮红,几乎要被对方jian得落泪,上午刚被rouxue吞吃过的后根敏感度无以复加,此时再被热情洋溢的处子xue含绞爆cao,那电流般迅猛快捷的刺激快感瞬间接通四肢百骸,几乎要直接掀飞他的头盖骨。

    他被胯下的人一下下cao地往后耸退,两腿胡乱蹬踢几下又被对方钳制在手中,旋即又是一阵胡顶蛮干,将特洛伊cao得眼冒金星,口中愕然溢出几道惊喘,很快又软化成柔软甜腻的哼唧,显然已经被jian出了滋味。

    特洛伊的两瓣rou臀叫对方用胯骨顶扇得外翻,只余后根还在原处被cao得发红喷水,源源不断的yin液灌进窄热甬道,又在交合时从xue口挤压地喷溅出来,将他身下的砖块浇出小片水洼。

    金发青年的腰胯在快速律动中带出阵阵残影,愈战愈勇,一时间rou体碰撞时的啪啪声与交合时的噗嗤水声不绝于耳,直把胯下sao货jian得腿根哆嗦,脚趾蜷缩。

    顾奚邡初尝情事的身体很快就沦陷于无休止的快感里,无论身下的人是谁,都会主动扭摆身体迎合交媾,发出婉转的呻吟。

    青年抓紧手下滑腻的窄腰,又是数下蛮横耸干,让特洛伊把最后一泡精水释放出来,这才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

    特洛伊仰躺在地,满脸潮红,白皙的身体上遍布交合痕迹。他只觉得浑身都酸地不行,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他人见他失去行动能力,便拥簇着上来帮他清洗了身体,又用神术治愈了痕迹,将他送回床上。

    几天后,夜深时刻,公共寝室安静沉寂,只有清浅呼吸声此起彼伏。

    特洛伊睡不大好,半梦半醒间觉得身上十分难受,他挣扎着给自己换了好几个睡姿,最后抱着被子俯趴下去才觉得舒服了些。

    或许要去找医师开点安眠药,特洛伊迷迷糊糊地在脑海里掠过这个念头,突然又感觉胸口的两只sao奶子被大掌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了。

    两只手揉捏的力度和速度都十分合心意,特洛伊不由得丛口中发出舒服的喟叹,他还以为是做梦,下意识挺起胸膛,把尖尖的小奶头往粗糙的手心里蹭。

    紧接着,后背忽然压上来一具火热的身体,这人的身体顺利挤进特洛伊的腿间,屈起膝盖就往他胯下顶蹭。

    半梦半醒的特洛伊发出难耐的呻吟,下意识要夹紧双腿,却又被异物阻碍。他不由得左右摇摆身体,激起身后人粗重的喘息。

    魔王看着即便在睡梦中也yin荡至极的圣子,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彩。他扒分开对方松垮的睡衣,故意紧贴着他的腿根磨蹭胯部,仿佛恶作剧般时快时慢。

    特洛伊开荤后的身体本就日渐敏感,只是几天没疏解,就已经能在睡梦中被挑逗起反应了。

    “不……唔……”不复圣洁的圣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无法思考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奇怪反应。

    魔王慢条斯理地将圣子的和自己的衣物除净,闭着眼把缠绵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态度透着微妙的虔诚感。

    他的手划过圣子的小腹,顺着美妙的腰线往下,感受着肌肤细腻如同花瓣的触感,情不自禁发出愉悦的赞叹。

    稚嫩的羔羊在魔王身下颤抖,牛乳一样白的肌肤上落满侵略后的红痕,他还被困在梦里,鸦羽似的眼睫不安颤抖,借着窗外的月光在眼睑上投下一圈阴影。

    这次的梦魇实在可怕,特洛伊怎么跑都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重重叠叠的黑色影子包围上来,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钻进衣服里,恶意戏弄令他羞耻的部位。

    特洛伊不得不缴械投降,他从嘴里吐出急促的呼吸,只觉得有奇怪的拍打声和水声从远处越传越近,就像原本都贴在耳边。他感觉有什么力道在推挤自己,还有某种熟悉又陌生的微妙快感顺着脊骨攀爬而上,几乎让他软了四肢。

    仿佛是春梦,但他看不清那个侵犯自己的家伙。

    魔王两只大掌抓握着圣子柔韧的窄腰,两边拇指正正好按在他腰窝的位置,他一边顺着那点凹陷摩挲揉弄,一边提着圣子的腰使他微微撅起臀部,前xue便一下顺着对方勃起的后根裹cao上去,深深将他埋进身体。

    无知无助的圣子在睡梦中遭受魔王的骤然侵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自发从中汲取快感。

    魔王根本无法抵抗圣子的滋味,抓着他就是一阵蛮横顶干,前xue的软rou颗粒热情聚拢围绕,一刻不停地绞吸后根,这使得圣子敏感的后根很快喷吐yin水填满了窄热甬道。

    “太快了……别顶……啊……”特洛伊从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如此茫然,不明白梦境为什么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

    他爽得蜷缩起脚趾,大腿连着臀rou抖成一片rou波,却又叫男人生生cao熟jian软,一下从云端跌回了现实。特洛伊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对面床位上熟睡的同窗,他腰间多了莫名的桎梏,凶悍的力道一下下顶撞上来,让他爽地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臀尖热辣辣泛疼。

    特洛伊艰难地扭过头,被身后背着光看不清面孔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却被对方轻松镇压。

    不那么牢靠的床铺在两人身下发出抗议。特洛伊被宽厚干燥的手掌捂住了嘴,两只手的手腕叠在一起被对方拿住。

    浑身无法抵御的酥软爽意让特洛伊无法做出有效抵抗,他呜呜地表示拒绝,直到对方贴在耳边表面身份。

    “是我,圣子大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处,烫得特洛伊微微瑟缩。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那个无耻的、来历不明的奇怪骑士。

    “呵,别这样,”对方仿佛看穿了特洛伊的内心所想,“我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亲爱的,你可以叫我卡尔——毕竟以我们的亲密关系,完全可以叫得更亲密一些。”

    “……唔……”特洛伊抿紧嘴唇。

    “难道说你更喜欢叫我丈夫?哦,宝贝,我当然不会介意~”魔王完全是恬不知耻,他仗着圣子的弱点正掐在自己手心里,有恃无恐地欺负他。

    这可完全是一种到手心爱宝物的姿态了,因为盼了很久,所以能不厌其烦地抚摸他,亲吻他,眼里只有他。

    “来吧,叫一叫我~”魔王小幅度地吐出一小截后根,紧接着迅速律动起来,交合处响起一连串响亮的啪啪声。

    “不……我拒绝……”特洛伊十分倔强,咬住嘴唇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魔王起初还能克制着浅浅抽动几下,见圣子如此作态,便干脆钳着那截细腰,大开大合地顶cao起来。

    特洛伊慢慢被扭转成了跪趴的姿势,无力的腰部软塌下去,两瓣肥嫩软rou被拍撞得发红,连带着腿根也一片红肿,颤颤发抖。

    “别……太、太快了……会被听见的……”可怜的圣子头脑都不清醒了,却还记得羞耻心。他的双手从桎梏中解放出来,却没有推开男人的力气,只晓得用软绵绵的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压抑一次又一次被顶cao出来的呻吟。

    可那rou体拍击的啪啪声丝毫不见减弱,魔王倚仗自己旺盛的精力和体力,持着胯下的凶悍rou器全力耸胯jian干身下yin荡的圣子。精神抖擞的yinjing也随着前后耸摆一下捣近他的腿根rou中,不停顶戳着前方的yinjing。

    他两只固定在腰侧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攀附,精准抓住了圣子甩晃不断的小小胸乳。魔王将两只小圆弧握在手掌心掂了掂分量,煞有其事地问道:“是不是发育了,好像长大了一点。”

    胸口处激烈流窜的快感迅速又有效,一下子酥麻特洛伊的大半身躯,他甚至无法做出其它反应,只能在男人收下轻轻喘气。

    圣子清冷圣洁的面容上被明艳的潮红覆盖,他的眼神软化如同春水,透亮又高饱和的宝蓝色眼瞳透出醉人的茫然。魔王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流露出春情泛滥的蛊惑姿态,满足感盖过对方不可能只属于自己的失落感,忍不住附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轻声赞叹他无与伦比的美丽,胯下的rou器愈发不知饱足。

    于是空旷的公共寝室内,伴随着室友清浅的呼吸,rou体拍击的清脆啪啪声连续不断,与交合处的响亮水声一起传递出去,融化在无限蔓延的深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