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疯批攻X美强惨受 上
一 雨歇山庄的夜晚总是平静的,仆人们皆宿在前庄,入夜后便不再需要服侍主人。 盛祁盛大侠在外仗剑持道,对内优容宽和,江湖上谁人不称颂敬仰。 只是大家皆不曾听见过,深夜山庄石室里,那绝望至几近泣血的声声哭喘。 二 黑玄石打造的锁链圈在一个虚弱不堪的白衣人的脖颈上,那是比精铁更为坚固的束缚。 盛祁捉住那人的脚踝,把双腿拉开,那人未着亵裤的下半身全然展开在眼前,袒露出饱受凌虐的新鲜痕迹。 盛祁俯身吻咬着那人大腿根处的嫩rou,惹来一阵不安的挣动。 “云蔚觉得可还舒坦?” 盛祁一声轻笑,探向那人身下隐秘处,抽拔出一枚尺寸骇人的玉势。 “今夜应当不会太辛苦了。” 盛祁把人抱起,掰开臀rou,让那xue口对准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按压下去。 上下抽插间,盛祁环着瘦腰的手抚摸着那人脊椎尾段处一枚凸起的小巧硬物,使坏心往里一按,成功地让怀中人发出痛苦的低吟。 那是一枚锁魂钉,一年前由盛祁亲手钉入,废去了楚云蔚一身内力。 从此,世间再无质若晶玉的楚道长。 三 天色再度入暮。 楚云蔚在盛祁的床上醒来,四肢百骸皆疼痛不堪,过度承欢的后xue更是麻木了一般,身子太过不适,连同意识也昏沉模糊。 脖颈上的玄石锁链尽职尽责,他的活动范围也只在这一方床帏而已。 一个时辰后,盛祁推门入内,倒了盏茶喂给他。 为了隔绝外人,盛祁亲自照料他,起居琐事从不假手于人。 楚云蔚渴得厉害,温顺地饮下茶水,热热的鼻息抚在盛祁虎口处。 盛祁眼底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云蔚如此乖巧,我便给你个奖赏,如何?” 楚云蔚一贯不同他言语,喝完水便躺回床上。 盛祁自顾自说道:“明日便带你出庄看看。” 四 几大门派在凌云城举办了论剑大会,给雨歇山庄发来请帖。 论剑自不必盛祁这等名家亲自下场,不过各派门下和散修的年轻剑客们切磋比试,有幸者能得到列座大家指点一二罢了。 盛祁掳来楚云蔚后,从未让他现于人前,这回出发去论剑大会却带上了楚云蔚。 凌云城城主亲自迎接盛祁入住宅邸,看见昔日御马出行的盛大侠从一驾马车上下来,怀中还抱着一名散披头发的美人。 那人的脸埋在盛祁的胸怀,只隐约露出优美的脸颊轮廓,穿着看不出身份,身形瘦削纤薄,瞧着大概是盛大侠心悦的女子。 城主礼数周全地引盛祁到住处,还体贴地询问道:“这位姑娘瞧着有伤病在身,可需杜某引荐城中名医来为姑娘治病?” 盛祁婉拒了城主的好意,抱着楚云蔚步入房间。 五 “云蔚这是害羞了?” 盛祁把楚云蔚放在床上,解开他轻薄的白色外袍,又拉下他的里衣,吻了吻他胸膛上那颗淡色的乳粒。 “杜城主真是眼拙,昔日名动江湖的楚云蔚楚道长,怎么成了姑娘呢?姑娘家哪里有如此平坦的胸脯。” 盛祁调笑的言语近在耳侧,楚云蔚难得开口道:“你带我至此有何目的?” 盛祁已然把楚云蔚剥得精光,手指探入了他干涩的后xue。 “自然是带楚道长来会见故人,听说贺星洲找你找了一年,楚道长难道不想见见他吗?” 察觉到身下人浑身一僵,盛祁笑叹一声,纵着性器用力闯入楚云蔚体内。 六 贺星洲师出名门,在江湖的声望和地位不逊于盛祁,论剑大会结束后,他主动前来登门拜访盛祁。 只因盛祁此前捎去书信,告诉他找到了楚云蔚的行踪线索。 “我与云蔚自小相识,友情甚笃,他杳无音信已久,我苦寻一年无果,如若盛大侠能告知线索一二,星洲不胜感激。” 盛祁笑得温和无害,递给贺星洲一枚白玉碎片。 “这的确是云蔚贴身佩戴的玉佩,请问盛大侠在何处偶遇此物?!” 盛祁道:“南疆。” 贺星洲再三拜谢后离去。 七 被惦念的人此刻正以一个极其羞耻难熬的姿势被挂吊在内室房梁上。 楚云蔚的双腕同脚踝绑在一处,双腿被迫高举过头顶,软垂的性器和红肿的后xue在日光下敞着,正对着一扇打开的窗。 窗外是宅邸的后院,轻易不会有人进入,却还是让楚云蔚浑身紧绷,心神无法松懈。 盛祁回到内室,笑着抹掉楚云蔚眼角渗出来的一滴泪,问他:“可听清了?贺星洲想你想得紧,就算是南疆那等凶险之地也愿意为了找你而去呢。” 楚云蔚哑声问他:“星洲与你无仇怨,你为何牵扯上他?” 盛祁一边不甚在意地掴着楚云蔚的后xue和会阴处,一边漠然地回答:“这并不需要原由,我看他不顺眼,便设计毁了他,有何不可呢?” 楚云蔚捕捉到他话中之意,情急地追问:“你在南疆布了陷阱?你……” 他蓦然断了话音,因为盛祁施力把佩剑剑柄捅入了他的后xue。 未经准备的脆弱之地皮rou撕裂开,温血不断滴落在地。 八 楚云蔚也曾质问过盛祁,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对他? 盛祁笑得残忍肆意,扼住他的喉咙在他体内凶猛地进出。 “楚道长记不得也是正常,无妨,如今只消在我身下当个泄欲的奴妓便算是偿还当初的罪了。” 楚云蔚被折腾的昏过去又醒过来,除却被撑的胀痛的后xue,脊骨上被钉入不久的锁魂钉更是叫他生不如死。 盛祁欲望发泄完毕,眼底仍是阴鸷寒意。 九 十年前的深冬,楚云蔚身着精秀白袍,面庞稚嫩俊秀,如仙家弟子般清冷高傲地从他面前路过。 盛祁不过偷了一个小的可怜的馒头,却被人拿棍棒打得趴翻在地。 冷得发颤,饿得发抖,还被人一脚重重踩在手上,指骨几乎要在鞋底的碾磨下碎掉。 盛祁朝那两丈之外的白袍小公子伸出另一只手,用尽气力也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求救。 那样空旷的街道,那样近的距离,怎么可能看不到他这个凄惨得快要死掉的小乞丐? 可楚云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径直走远了。 功成出师后的盛祁懒得去找当初的杂碎走卒报仇,却独独记着这份被冷漠无视掉的仇怨。 当楚云蔚再次一身白衣出现在盛祁面前时,他心中升腾起暴虐的欲望,只想将这片纯白踩进泥泞,把这份超然彻底碾碎。 十 “我请求你,不要害贺星洲。” 这是楚云蔚苏醒后对盛祁说的第一句话。 盛祁立在床边,冷眼打量着楚云蔚苍白的脸颊和失色的唇。 “你拿什么求我?” “我任你处置,死生不计。” 盛祁定了片刻,道:“楚道长对朋友还真是有情有义,只不过对你来说,人命也是分贵贱的吧。卑贱肮脏的乞丐就算是死在面前,楚道长恐怕眼都不会眨一下。” 楚云蔚不明白他何出此言,表情有些茫然。 盛祁捏着下巴开出条件:“这几天你后头都不中用了,如果每晚都肯用嘴伺候我,我便不让贺星洲在南疆出事。” 十一 楚云蔚被盛祁按在床榻上侵犯了无数回,却从不肯张嘴接纳他的巨物,这是他落入盛祁手中后唯一可以守住的底线。 可现在盛祁连这点底线都不愿留给他。 楚云蔚面色惨然,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盛祁胯下的性器苏醒后尺寸骇人,楚云蔚双手被绑在身后,当真如欢场妓子一般跪在盛祁面前,那微微泛腥的紫红巨物近在眼前。 “楚道长可要伺候得卖力些,若我不满意,贺星洲去了南疆必死无疑。” 楚云蔚闭了闭眼,凑上前张嘴含住了那巨物的顶端。 虽说看以往清冷无尘的人跪在身前伺候带来不少心理快感,但楚云蔚吞吐的动作太过生涩,含进去的程度也太浅,令盛祁很不满意。 他失去耐心,强势地按住楚云蔚的后脑,浑然不顾地把巨根尽根捅入他的喉管,毫不客气地cao了数十下,终于射在楚云蔚喉咙深处。 楚云蔚呼吸阻滞,喉管又被顶弄太过,呛咳得满脸通红,斑白的jingye粘在唇边和下巴上,yin乱狼狈得哪里还有半分谪仙气质。 盛祁瞧得只觉十分快意。 十二 回到雨歇山庄,楚云蔚像失了魂的稻草娃娃一般轻飘飘的。 盛祁喂给他的食物只能吃下去十分之一,强行喂多了便会全都吐出来。 盛祁以为他是要绝食自毁,气极反笑,一巴掌重重打过去,道:“你死了便死了,倒时我便一把火烧了白鹤观,叫你那群师兄师弟一并下黄泉陪你!” 楚云蔚发起抖来,呕出一口接一口鲜红的血。 盛祁慌忙抱住他失了生机的身躯,心口一阵说不出的烦躁和揪痛。 十三 贺星洲赶赴南疆,仍遭到了盛祁设好的毒局陷阱,险些丧命当场,几番死里逃生,他不仅带回一身重伤,还带回了一个秘密。 原来盛祁是咸树老人的徒弟。 咸树老人因修炼异功和招数阴毒而被江湖正派判为邪魔外道,十年前遭到几大门派的联合绞杀,后来便再也不见踪迹。 如若盛祁是那人的弟子,那他真的如表面上那般行事仁义,光风霁月吗? 那枚楚云蔚的贴身玉佩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楚云蔚的失踪与他有关? 贺星洲满腹怀疑,养好伤便趁夜潜入雨歇山庄。 十四 楚云蔚的身子一日复一日地破败下来,他失了内力后本就虚弱不堪,遭受大辱心存死志,任凭盛祁给他灌入再多的灵药也无力回天。 怕楚云蔚自寻短见,盛祁推拒了所有外界事宜,整日整夜地看守着他。 那枚给他造成极大损伤的锁魂钉已被盛祁用内力逼了出来,楚云蔚的脊椎尾段只余一个圆形的疤痕,但毁损的内力再也无法恢复,盛祁难得的心软也无济于事。 十五 这夜,盛祁想起师父曾提过的一种渡功之法,即在男女欢好之时借由交合之处把内力渡给对方,此法温和,最是利于疗伤救人。 他脱下两人的衣物,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动作爱抚过楚云蔚的乳尖、腰腹和臀rou。 楚云蔚厌恶地闭上眼,低弱道:“你最好快些。” 盛祁也不恼,他发现楚云蔚的乳尖格外敏感,便依次含住两边的小粒,轻柔地啃咬吮吸,用舌尖撩拨中心的小巧乳孔。 直到楚云蔚再也按捺不住,唇边溢出暧昧的呻吟和喘息,盛祁做足了前戏功夫,才伸手挖了滑腻的脂膏为他紧窒干涩的后xue做扩张润滑。 盛祁曾占有过楚云蔚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人情动的模样。 楚云蔚眉心轻蹙着,眼角湿湿的,像抹了胭脂般一片红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让人很轻易地就能吻住并探入去捉住那枚湿热的舌尖。 “是这里吗,嗯?” 盛祁留心着楚云蔚的反应,纵着深埋在他xue道里的性器抵着一处狠狠刮擦碾磨,如愿欣赏到楚云蔚在情欲冲击下失神地射出来的模样。 “唔,楚道长被我插射了呢。” 盛祁调笑着身下不断喘息的人,猛然发力,像要把人捅穿一般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cao得连楚云蔚也忍不住小声求饶。 “求你…慢点…太深了,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