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美味是个处,小家伙的东西又软又嫩
宴会已经宣布结束,大厅的人还在胡闹。酒店内一些无关紧要的灯依次熄灭了,只剩下水晶点缀的吊灯贯通三四层楼悬挂在中央,闪烁着橙黄色的光芒。 黑色的皮鞋踩在红色地毯铺着的楼梯上,留下一个轻轻的脚印。 男人把不舒服的领带扯了下来,顺便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他深邃的瞳孔,瞥了一眼楼下混乱得像潮水一样的人群,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上走着。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今天,几号了?”男人问道,他彻底将领带扯了下来,然后脱掉了外套,后面的人赶紧跟上来接过了他丢下来的衣物。 “13号。”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 男人问了问,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一整个晚上都有点心神不灵,总感觉要出什么意外,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所有得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和往常一般无二。 “是的,还是在老位置,都准备好了,都是集团底下的人做的,身体健康,绝对没问题。” 封奕熙点了点头,然后将衬衫也解开了几颗扣子。 总觉得很奇怪,有什么事情好像值得警惕,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线索……难道是自己饿了三个月饿出幻觉了? 封奕熙做了个手势,示意后面的人不要再跟着了,然后独自一人往上走去。 越往上走去,灯光越显得有些昏沉,昏沉而黑暗的地方,总是容易滋生一些不太好的欲望。 封奕熙的眸子暗了暗,推开了那扇专属于他的房门,每个月13号,他都会在这里开启专属于他的盛宴,不知道今天会是哪个倒霉蛋。 刚刚踏进房门一步,一个人影从房门后面窜出来,一个冰冷的东西就抵上了自己的喉咙,封奕熙有些意外。 “别动。” 这句话说的颤颤巍巍,十分虚弱,后面的人喘着气,封奕熙背对着他都能感觉到他身躯轻微的颤抖,显然他被人灌了药。 不过能送到他这里来的人事先都会被灌药,也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这家伙竟然还清醒,还想着反抗。 封奕熙微微一笑,一些熟悉的感觉在身躯内渐渐沸腾,后面的人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子下,挠的他胃都绞在一起,这次送来的竟然还是少见的优等品。 三个月没进食了,他真是饿得要命。 男人抓住了那个家伙抵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就打掉了那只手上拿着的小小玻璃碎片,事实上就算那个东西划在自己脖子上也没有什么作用。 男人直接将那个家伙一把抱起来打横放在床上,那个小家伙还想反抗,男人直接剪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单手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太饿了,饿的脑袋都要发昏,这次的食物怎么可以这么香甜。 庞大结实的身躯向那团柔弱的小家伙铺天盖地似的压了上去,封奕熙捏住美味的下巴,轻轻吻着他的嘴角,想要安抚一下这个情绪紧张的小家伙。 “我想你过了今晚也不能活着出去,不如干脆享受一下,你说呢?” 吻一点一点落到了小家伙的脖子上,然后向锁骨蔓延。 饿了太久,刚遇到美味,如果暴饮暴食实在不利于消化吸收,封奕熙决定慢慢的吃掉美味的每一寸骨rou,不过这个家伙可能不会像之前他享用的美味一样还能侥幸存活。 他没有在极度饥饿的时候还保存食物的习惯。 被他牢牢制住的家伙已经开始呜咽,他摇着头,刘海被汗湿了,贴在他的额头上。黑暗当中看不出他的脸,不过光靠想象也能猜到他的表情一定很美妙。 药下的很重,估计让他的嗓子都哑掉了,这是个好事情,这样就不会在进食中途因为过于彻骨的疼痛而大声呼救,也不会引来一些瞎管闲事的人。 封奕熙的手掌划过底下人温润的肌肤,故意用大拇指的粗糙茧子磨蹭着他腰间的软rou。那家伙颤抖的更厉害了。 封奕熙低声笑了笑,今晚真是一场豪华盛宴,他要好好奖励帮他捕获食物的人。他现在不仅想要从嘴唇牙齿中将这个家伙彻底的拆吃入腹,他还决定让这个小家伙在死之前彻底疯狂一次。 多么善良,死之前最后的疯狂,这是给予听话的食物最好的嘉奖,以前那些杂rou,他吃完就丢,碰都不会碰的。 “还是个雏吧,嗯。” 封奕熙凑到那家伙的脖子间,小家伙脖颈修长,动脉清晰,封奕熙一点一点吻过去。 “我会尽量让你不那么难过的,乖,就当是做个梦,睡一觉,就好了。” 血液已经在身躯彻底觉醒,封奕熙沉沉的眼眸露出一丝腥红,嘴间尖锐的东西触碰到了脆弱的皮肤,于此同时,封奕熙扯掉了小家伙上衣,将他曲折起来。 小家伙整个人被折叠起来,他眼神朦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还试图去推拒封奕熙的手。 封奕熙抓住他的裤头,然后扯了下来,小家伙好像被吓到了,赶紧伸手抓住裤子,可是他的手软绵绵的,男人一下子就掰开了。 裤子还是被全部脱了下来。 封奕熙抓住小家伙的膝盖,把他的腿分开,再往上面折了一下,洁白圆润的臂瓣在他眼前绽放,露出其中美妙的风景。 小家伙的性器小小的蛰伏在草丛里,粉嫩嫩的很可爱,一看就是未经人事,封奕熙甚至想,他也许连自慰都不会。 封奕熙眼神眯了眯,他又往下看去,一朵粉嫩的菊花暴露在空气中。 寒风吹过,封奕熙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了,那朵菊花受到惊吓,瑟缩了一下,软rou噗呲的张开又收拢。 封奕熙觉得自己呼吸更重了。 “你是谁……” 小家伙好像有些清醒过来,朦胧着眼,往这边看来。 封奕熙笑了笑,他一手扶着小家伙的臂瓣,一手伸过去在小家伙胸上游走,轻轻重重的揉捏着小家伙身上的软rou,然后掐住一颗葡萄,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哈!你要干什么!”小家伙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水雾一下子弥漫开来,一滴眼泪被挤压到眼角。 “嘘——别害怕。”封奕熙渐渐的靠过去,吻掉小家伙眼角的眼泪。 他将小家伙的腿分得更开了,拖在臂瓣的手一点一点上挪,划过臂瓣,然后直接向上盖住了草丛里的小可爱。 他轻轻握住,这东西柔软的和棉花一样。 “嗯……哼……”小家伙皱起眉头,显然对这种感觉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