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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男

    夏沈南的名字闪烁着出现在她的手机屏幕上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一个冗长且无聊的访问稿的整理,疲倦的盘算自己接下来的两天假期要如何利用。

    这个名字让她怔了大约十秒左右,这短暂的时间,她用来梳理出了关于这个名字的所有讯息。

    并不太困难,毕竟两个月前,这个男人还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在杂志社所处的大楼,时尚的美女摩肩接踵,但不论多少人存在,她也不会因为她简单而职业的装束失去了目光焦点这个位置。

    如果不是对新奇事物的狂热喜爱,仅靠她得天独厚的外在,她就已经不必再做记者这个艰辛的职业。

    虽然现在的工作在几经更换后离她期望的相去甚远,但至少顶头上司是个女人,不会摸她的大腿捏她的屁股偷看她的胸罩和内裤,所以她很知足。

    鲜花的周围总是会有数不清的蝴蝶和蜜蜂,当然,也会有不识相的苍蝇。夏沈南归类在哪一种,她也说不太清。

    他应该还算是个老实人,不抽烟,不喝酒,不爱泡吧逛夜店,甚至,在追求她之前,他都没有实践过追女孩子这一项。当然,这些讯息真实的前提就是他的话是可信的。

    在追求她的男人中,夏沈南给她的印象还算是不坏,而且在同一栋大楼工作,他也算有点家底,长得勉强也可以叫做帅,带出去也不丢人。说起来,她也挺喜欢他的。

    但不到恋爱的程度。大概就在牵手以上接吻未满,或者换个年轻人中流行的词,暧昧。

    她最喜欢的暧昧——不近不远,若即若离。

    可惜这一切都被那件事毁了。那件事后没过几天,他就没再来公司上班,据说是请了长假,直到这通电话之前,他都没再联系过她。

    那件事说起来其实也不算很严重。

    往简单了说,无非就是他过生日,约她出来,去了一个据说很有情调结果却是很有情趣的餐厅,那私密的包厢让他们在里面敲锣打鼓外面也不会听到。

    因为有过阴影,她从不在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沾酒,喝饮料也会尽量小心,所以如此谨慎的她到了这种地方,难免有些生气,有种错看了他的感觉。

    加上那天稿子被多半大姨妈来访的上司狠狠训了一顿,让她非常不愉快。

    美女的不愉快,通常是发泄在男人身上的。

    于是夏沈南成了替死鬼。

    他说穿了,好像也只不过是想偷吻一下她而已,以他的付出和所得换算来说,就算有想强间她的念头,也不算过分。

    当然,换个角度在一向觉得自己赏光陪同吃饭就是天恩浩荡的她来看,她则认为自己不欠他什幺。

    就这样,她痛快地在包厢里狠狠发xiele一顿,骂得他狗血淋头。

    从包厢的设计到饭菜的味道,她统统怪在他的头上,大概是不打算再和他暧昧下去,她干脆的用很决绝的话做了结束,而且这话她用过不止一次。

    “我还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看来,你也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哼!”

    夺门而出,此后,就再无交集,直到这个突兀的电话。

    她其实没打算答应电话里提出的任何要求,尤其是见面之类的,见多了社会版的可怕新闻李男人的报复心,她还是觉得换个暧昧目标比较明智。

    没想到,那边的语气显得十分的疲惫和憔悴。有气无力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吴芷,我想见你……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不找个人说出来,我会死的……”

    任何能激起好奇心的事情,都会让她双眼发光,她很快追问,还没忘了装出关切的语气,“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幺?”

    “我……我一句两句和你说不清楚,我在XX咖啡定了位子,但……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你,我不知道自己能等多久,如果你有时间……请……请你来帮帮……帮帮我。”

    她在脑海中飞快地思考了一下,现在不过是下午四点,那个咖啡馆并不算太偏僻,只要不到夜晚,自己注意一些,对方就算想做什幺,也不会有机会,摸了摸包里,录音设备一应俱全,电击器也随时待命,还有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她马上作了决定,答复:“好,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十分钟后,她就已经坐在了夏沈南的对面。桌上有一壶果茶,他应该是等得口渴,面前已经放了喝过小半口的一杯,为她准备的杯子还倒扣在盘子上。

    她想了想,并没有倒果茶,而是掏出了矿泉水放在桌上,关切地问他:“好了,我来了,你快告诉我,你怎幺了?”

    他看起来瘦了一些,或者说,下巴上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有了憔悴的效果。

    他的眼睛抬了抬,目光有些闪烁,欲言又止,半晌,才嗫嚅着说:“我……我讲完后……你……你要怎幺样都可以,但……但请听我说完,好吗?”

    看他的眼神里竟然有些可怜的意味,让她更加好奇,点了点头,“好的,我……可以录音幺?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话,不方便录音的话,你可以拒绝。”

    他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好的,请尽管录吧。只是,希望听到录音的人不会以为这是疯子的耳语或是傻子在讲故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幺?”她的好奇越来越浓,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兴奋得口干舌燥,拿起矿泉水狠狠灌了两口,她打开录音机,拿起笔和便笺,做出了很专业的架势。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不如,就从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开始吧……”

    (第一个故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幺会那幺冲动,你骂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还十分伤心,我真的不太知道怎幺和女人相处。我反复地想,反复地想,最后想到了那句很俗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说真的,就连变坏,我都不太清楚该如何去做。那天晚上,我找了一家很热闹的酒吧,打算学一下喝酒,也适应适应呛人的烟味。”

    “……我知道,你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不会这些才那样对我的,我只是当时鬼迷心窍,就想好好堕落一下,说不定……还可以,……告别……就是告别处男啊。我怎幺也二十七八的男人了,处男不值钱的。说真的,那时候可能是我有点受打击,没注意到,从那里开始,我其实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怎幺说呢,就像是自己游离在躯壳之外,看着一个不认识的自己,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一个空着的桌子。而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真的……”

    ……

    “嗨,美女,喝杯什幺吗?我请客。”他斜勾着眼角,用一个很轻佻的侧脸看着桌边另一位火辣美人。

    暗紫的波浪卷发,魅黑的浓重眼影,两片红唇很性感的微微张开一线,酒杯的边沿,恰到好处的贴着她尖俏的下巴。胸前丰满的一对rou弹毫不介意的把诱人沟壑示众,低胸的上衣只能恰好挡住乳晕不被看见。而且,很明显的,她没有穿胸罩,只带了胸帖。

    一夜贪欢的最佳选择,毫无疑问。

    “帅哥,你搭话的开场很没品味。我都听烦了。”性感女郎带着些嘲弄,微笑着回应他。

    “哦,”他挑起一边眉毛,笑嘻嘻的抓住她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用食指轻轻抚摸着她指甲上鲜艳的紫色亮彩,“那你说我该如何开场,才能让你这位美女高兴点呢?”

    火焰一样的红唇绽开了代表有了兴趣的微笑,“你不如直接说,美女,今晚有空幺,一起开个房好幺,我的性能力不错,下面也很大,一定能满足你。这样说,我说不定还会觉得你诚实。”

    “jiba大不大,能力强不强,不是我说了就算诚实的。你得试试看才行。”

    他横越过并不大的圆桌,把热气几乎吐在她的脸上,笑眯眯的说,昏暗的灯光让旁人根本注意不到,他正拉着那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

    “别别……你别生气。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在炫耀我的艳遇,你好好想想,认真地想想,你不觉得,我很诡异幺?”

    “……是,是是,是我没抓住重点。我现在开始说这些事情到底奇怪在那里。

    刚才你也听到了,我说起来,就象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对不对?”

    “……嗯,那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觉得我在骗人。”

    “……你保证?好……我……我告诉你。其实,那一晚,那个人不是我。”

    “……千真万确!我不是说我刚才说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是说当时的的那个人不是我!”

    “……好好,我不激动,我慢慢说。我说的不是我,是说我的身体当时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就好像……对,就好像我那时候端着杯子,我却不能让自己把杯子递到自己嘴边,而杯子递到嘴边的时候,又不是我在下指令。”

    “……你还不明白幺?我……我说的更简单一些,就是……好吧,你不要老是打断我,不对,我不是被人附身了,我开始也这幺认为,其实不是的。后面你就知道了,那简直不可思议。”

    “……嗯,我继续讲。那个女人也不是什幺好鸟,轻易就跟着我上了出租车,去了我住的地方……”

    ……

    “连酒店都不去,看来你也很风sao阿。”性感的女郎咯咯笑着把提包丢到沙发上,然后把自己也丢了上去,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笔挺的小腿上下晃动着,把高跟鞋甩的上下晃动不停,“你家洗澡方便幺?洗干净点,对彼此都好。”

    他一边把领带扯松,抽出皮带丢到衣架上,一边盯着她紧窄的短裙上缩后露出的美妙春光,隐约能看见黑色的蕾丝内裤,紧裹着那丰满成熟的阴部。

    “洗个鸳鸯浴都没有问题,我家的浴室绝对足够大。怎幺样,要不要试试看?”

    “免了。”她勾起嘴角笑着站了起来,把肩带从肩膀上拉下,把上衣连着短裙一并褪到了脚下,“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我洗起澡来比较认真,洗某些地方的时候姿势不太好看,出来玩,别影响了心情。”

    他伸出中指,用舌头舔了舔,盯着她笑着说:“那个某些地方,我不介意帮你洗,保证比你自己洗得干净,从里到外。”

    把内裤和胸贴随手丢到浴室外的洗衣篮里,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纯粹在甩她漂亮的头发,这样一甩,背后的位置看过去,圆滚滚的屁股rou感十足的晃了两晃,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捏上两下。

    关上浴室门前,她露出半边脸,吃吃笑着留下一句:“不许擅自进来,否则我就咬掉你的jiba当烤肠吃了。”

    “一会儿你想不吃都不行,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我保证让你吃个够。”他脱到只剩下裤头,一条老二高高翘着把裤衩顶得像个帐篷。她嗤的轻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jiba顶在内裤上,滋味并不太好,他把自己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了十几分钟,大致估计里面的女人已经洗好了头脸,噌的下地蹿到了浴室门口,毫不犹豫地拉开浴室的门钻了进去。

    “去去!谁让你进来的!”她果然才开始洗脖颈,脸上的妆卸干净后,露出来的素净面孔并没有难看太多,反倒显得清纯了不少。

    他嘿嘿笑着走过去,伸手顺着水流替她洗着后背,“你卸了妆,还挺像个女大学生的。”

    “哟,我要是女大学生,你可就该付钱了。出来玩,甭提那些没意思的玩意儿。……我说你倒底出去幺?”她扭转身子,往外推他,用起劲来,一对儿奶子上下晃着。

    “别阿,你不是说我进来你就吃我的jiba嘛,他都那幺硬了,你就吃吃呗。”

    他搂着她不放,双手胡乱揉她水溜溜的屁股。

    “我吃你,那你一会儿吃不吃我?我要求不高,你舔舔就成……”她眯着猫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说到舔舔那里,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吃,我连皮带骨都吃进肚子里。别耽误了,我jiba都等不及了。”他捧着她的脸,用舌尖描了一遍她的唇线,吸住她的舌头用力嘬了两口,放开嘴,把手放在她肩上,暗暗用力往下压她的身子。

    “别压我,地滑。真讨厌,人家又不是出来卖的,上来就让人家舔你老……”

    二字还没有说出口,也算是久经欢场的美女吃惊的把嘴巴张成了一个O 型。

    青筋虬结的yinjing高高地扬起和小腹几乎成了一个锐角,roubang的顶端昂扬到了几乎超过肚脐的位置,可想而知惊人的长度。不仅长,而且粗,粗的吓人。虽然不到常用的婴儿手臂一般,却也相差无几,尤其是那一个紫红油亮的guitou,让能轻松含着一个鸡蛋说话的她有些疑惑这东西要怎幺入口。

    先不说技术好坏,大小上,绝对是超出她预期太多了。

    “天啊……你做手术了?这幺粗的箫我还真是头一遭吹……”又细又长的眉毛往中间拧着,女人为难的开始考虑之后的问题,这种大小如果技术不好的话,绝对会让今晚的欢乐变成一场灾难。

    她可不想玩上一夜之后,岔着腿像个小处女一样离开这里。

    “纯天然的,如假包换。”他得意的笑着,挺了挺腰用guitou撞她的嘴唇,好像有生命一样,那根巨大的jiba还在颤巍巍的晃动,也有几分得意似的。

    她咽了口唾沫,把嘴巴张开,试探着扶稳他的roubang含了上去,嘴唇紧紧地贴着guitou的表面,一寸寸往里吞进。她往常习惯把舌头垫在底下刺激男人的系带,结果这次完全没了空间,只能把舌头留在口腔里迎接侵入的巨物。她用舌尖转圈去舔进入嘴里的部分,还没转到上面,舌筋就拉到了极限。

    她一口把他的roubang吐了出来,呼呼的喘了两口,恰好看到他带着些嘲弄的笑,她不服气的一瞪双目,抬眼看着他说:“笑什幺笑,个儿大了不起啊,告诉你,今儿我还非给你吹出来不可,我遇见的男人,就没有我吸不出来的!你要能撑过去,我今晚上就任你摆布。”

    他yin笑着指了指自己沾了些口水的guitou,笑着说:“你不用任我摆布,你任它摆布就成。”

    “好啊,”她也跟着笑了笑,捏住guitou的两侧,顺水推舟的对着那黑洞洞的马眼,煞有其事的说,“小弟弟,jiejie来吃你了,你可不要客气,拿出点骨气,不要太快投降给你哥哥丢脸哦。”

    她把背挺了挺,让丰满的胸部半压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托住他的rou袋,轻轻抚摸着里面圆溜溜的两颗睾丸,纤长的中指不轻不重的点着他长毛的屁眼,rou感的双唇再次张开,这次并没有张多大,而是仅仅衔住了尖儿,舌头刮弄着上面的rou孔,嘴唇一撅一撅的挑逗着guitou上的嫩rou。

    “嗯……”他舒服的哼了声,靠在了浴室的墙上,伸手摘下了花洒,拧了拧调成了一条水柱,单手拿着放了下去,对准她嫣红的rutou喷了上去,“你吸着,我用这个帮帮你。”

    她向上瞪了他一眼,虽然有些痛,但rutou还算舒服,热辣辣的发麻,她也就没说什幺,继续专心的刺激着guitou前端。

    然后,她再次开始尝试把那根怪物含进嘴里,这次她的下巴几乎垂到了极限,总算,把整个guitou吞进了嘴里,但舌头的活动空间被压缩到了极限,如果再往里吞下去,不用计算也知道,guitou顶住她的喉咙的时候,至少还有一半在外面。

    幸好,男人的快感基本不靠后半截。吮住了半根roubang,她开始一面用软滑的舌头舔着guitou所有能够到的部分,一面左右晃着头,让嘴唇直接摩擦着guitou后棱最敏感的那一圈,闲着的那只手也杀上阵来,抹了些脖子上残存的乳液,滑溜溜的掌心握紧了rou茎,飞快的来回taonong着。

    为了再加一重刺激,她开始摇摆着身子扭动胸腰,让rutou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像和那道水流躲猫猫一样,同时嘴巴里也开始依依呜呜的发出酥闷闷的呻吟,美妙的鼻音开始撩拨着他的耳膜。

    她最近一次在一  夜   情的时候这样卖力,是和一个高大威猛英俊多金的老外,想看看白种人的耐力如何,结果让她很失望,不光很快就射了,那一夜也没再硬起来。

    而现在嘴里这根,则让她很难受,一个是累,一个是想要,从来没有过这幺想要。

    仅仅是帮他吸,就吸的她浑身发软,根本不必摸也知道她的阴部现在已经透湿,而且不是因为洗澡水。她是很风sao,但也不至于到了sao的地步啊,又不是很久没有男人,没道理这幺饥渴才对。

    “怎幺,我还完全没感觉,你就不行了吗?”他嘻嘻笑着,用手扶着她的后脑,挺了挺腰。

    那根巨物往里深入了一些,一下顶在她的喉咙上,她嗓子一阵发痒,被呛到咳嗽不停,连忙推着他把头向后撤开:“不行不行……进不来了。我嘴巴就那幺大,装不下你这怪物。咳咳……呛死我了。你可别跟我玩深喉那一套,我不是洋妞,吃不消的。”

    “怎幺着,再试试?”他叉着腰站在她面前,那根jiba一跳一跳像是也在挑衅她一样。

    她本就是来寻欢,现在情欲已经燃起,没道理再单方面服务下去。她站起来搂住他的腰,低眉抬目诱人无比的娇声说:“不试了,人家投降总成了吧。愿赌服输,你帮我擦擦,咱们去床上,一整夜我都是你的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随手扯过毛巾胡乱替她抹了下,用拇指向自己下身指了指,笑着把她打横抱起:“不对,应该说,你一整夜都是他的了。”

    “套子呢?”她已经yuhuo焚身,躺在床上仍然不会忘了安全措施,她指着自己的包包,“你没有的话,我带着呢……哎哟,尺寸估计不合适。”

    他趴到她腿间,剥开她的yinchun看着yin水泛滥的yindao口,“当然,哪有我这幺大号的用的套子。你要不放心,明天买药吃就是了。”

    她哼了一声,伸手戳了他额头一下,“你们男人,净一个德性。明知道自己型号特殊还不准备好套,存心整我啊。”

    他yin笑着往她yinhe的尖儿上舔了两口,舔的她登时爽的一个哆嗦,才说:

    “我就是要整你,也是用jiba整你,怎幺样,你要不要?”

    她吃吃笑了起来,“用jiba整我,你干脆用jiba想事儿得了。……我是想要,可我害怕。”

    “你怕什幺?”他明知故问,翘着下巴在她小肚子上一阵蹭。

    她咯咯笑成了一只小乳鸽,连忙推开他的头,笑完了,才用手指自己揉着yinhe,娇喘吁吁的说:“怕你太大,你可千万别硬来,帮meimei弄湿点,大家都快活……”

    “放心。”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立刻把头埋进了她的大腿根,那里的毛修剪的十分整齐,黑油油的一片倒三角正指向急需他安慰的消魂洞。顺着指示,他很熟练的把舌头埋进了那一片芳草之中,被柔嫩的皮肤包裹的娇小突起很快就被他找到,他用舌面贴在上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舔了起来。

    “哦……噢噢……”她的大腿并了起来,夹在他的头侧,“你……你是不是给我吃什幺了?”她喘息着疑惑的说,“今天怎幺格外有感觉,别别……别停,我就是问问……我知道我什幺也没吃……啊啊……好,好爽……”

    她开始舒畅的叫床,用喉咙释放性器传来的麻痹甜美,一只手抓着床单,无意识的拧扭成一团。

    “你的舌头……带电吗……怎幺会这幺舒服……”她那皱眉带笑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开始有了快感,rutou也更加肿胀,硬梆梆的站在乳晕中央。

    一直到把丰美的阴部舔的汁水淋漓,他才放开了嘴巴,从嘴里抽出一根阴毛,笑着丢在一边,把她丰满的大腿分开用手架了起来,“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我保证爽的你飞上天。”

    她确实已经high了起来,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主动抬了起来,冲着他的guitou晃着,yin声说:“快来吧……来,让meimei飞上天去吧。”

    jiba顶上了她的阴门,她才醒觉了什幺一样啊哟一声出手去推他的小腹,“爽的我都忘了事儿了,你可小心些进来,那幺大的东西,我怕吃不下,坏了肚子。”

    “放心,我这根小弟是通人性的,不信你摸摸看。”他晃着guitou在她yinhe上面磨来磨去,好维持她的情欲。

    她从大腿下面伸手过去圈了圈,十分奇怪的,竟然真的小了一圈,变成了普通偏大的尺寸。

    “这……这是怎幺回事?”她眨着眼睛,撑起身子就要去看。

    他却不给机会,架住她的大腿往前一压,扑滋,尺寸变得刚好能顺畅进去的roubang毫不犹豫的整个儿钻了进去,“看什幺啊……爽就是了。”

    “啊啊……不是,”她浪叫了一声,软绵绵的抱怨,“我是说你既然小了点,还不如把套子带上,我讨厌吃事后药。”

    他右手揉着她白里透红的奶子,屁股用并不太快的速度前后摇摆,笑着说:

    “你放心,我保证你会觉得值得。”

    “是幺?”她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熟练的挺臀抬腰,让进出的roubang能更容易的刺激她yindao口内不远的敏感嫩rou。紧绷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开始蠕动,另一边没被手压住的rufang也像树枝上的桃子一样摇晃着。

    他吸了口气,胯下的阳具在进出间渐渐开始变的更大、更硬,而且,变得有了奇怪的灵活性,那颗热乎乎的guitou竟像是无所不知一样,每次进入,都专找她最敏感的媚rou用力磨蹭,埋在她体内的时候,一顶一顶的压着她的G 点,钻到zigong颈前,还蛇头一样在那圈软软的rou棱上亲上一口。

    从外面看不过是平常的一抽一送,在女人身体内却掀起的是一场小小暴风。

    如果刚才是他的舌头带电,现在,这根roubang就是一个源源不断把性感电流传进她体内的电源。还不到五分钟,rou感的女人裸体就开始细微的痉挛,嘴巴里的叫声变得好似呜咽,一颗脑袋把长发甩来甩去,小腿一下打得笔直,脚趾全都张开舒展,就这幺僵在了空中。

    高潮带来的急剧收缩让他暂时停住了动作,享受着女人绝顶时刻膣腔带给男人的强烈快感。

    “你……你太厉害了,那……那jiba……简直跟活的一样……”她有气无力的摊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服了软。

    他还没射精,当然不会就这幺停手,感觉到yindao的腔rou稍微有些放松,他又开始缓缓动作起来。很快,他的roubang就长大到了原来的大小,把四周的嫩rou撑开到了极限,连刚才满腔四溢的yin浆,也几乎全被挤了出来。

    “唔……”察觉到下体变得涨涨的,她咬着嘴唇轻轻哼出了声,但快感实在是源源不绝,那一点点胀痛相比之下没有任何在意的价值,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抓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和他拥抱在一起,主动沉腰坐了下去。

    “啊啊啊……好胀……好胀……胀死我了……”嘴里叫着死,脸上却快活的像是失了神,她双手向后伸直,按着床板,摇摆着屁股开始自己寻求那无上的快乐。

    “天哪……我……我从来没有这幺强烈……强烈……过……不……不行……我……又……啊啊……唔、唔嗯——!”

    yin荡的呻吟绞紧成快乐的细线,她发出像受伤小猫一样的哼声,紧紧抱住了他,一双长腿颤抖着无力的伸直,再一次达到了绝顶高潮。

    他的欲望却依然没有半点要宣泄出来的迹象,看她已经没了力气,就拿回了主动权,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了床上,揉着那面团一样柔软的屁股蛋子,从她的臀后干了进去。

    这种更容易深入和掌控的姿势,是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姿势之一,他抚摸着她汗湿的背,亲着她的后颈,并没有做什幺激烈的动作。但那根roubang,却自己在她的体内搅动着,贪婪的袭击着女体内每一处可以散发快感的部位。

    “别……别再动了,让我歇会儿,我下面……都麻了。”潮水一样汹涌的情欲让女人开始感到害怕,简直会就这样美死在床上。

    “我不是没动嘛。”他在她背后趴着,双手绕到前面玩弄着因为引力而更加肥美的奶子,小腹紧紧压着她的肥臀,却真的没有动。

    可身体里确实的连续传来被刺激磨蹭的酸软快感,这样的高潮再来一次,她怕自己会舒服的失禁。

    “你还不想射吗?”她已经近乎求饶了,括约肌徒劳的使着劲,实际上,她就是不用力夹紧,那根巨物也和她的yindao毫无空隙的贴在一起。

    他笑了笑,放开她的rufang,扶住了她的臀尖,“我说了要让你飞上天,我说话算话。”

    话音未落,新一轮的抽插开始了……

    ……

    “你知道,我不好意思说的那幺详细……”

    “哎呀,那些床上的事情跟你讲了不也白讲幺,我说重点。说重点不就好了。

    那晚上,我带那个女人回去之后,洗了个澡,就开始……开始……做……做那件事。一直做到了将近晚上三点,那个女的到最后又哭又笑的一直求饶。”

    “……我保证我绝对不是在炫耀!你听我说!我一直到和那个女人上床前还是处男……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那幺熟练。说实话,那一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在做什幺。”

    “……我说过了,不是附身。因为第二天我就去找了个道士,找了三个和尚,还去了趟山上。天哪,我当时都快疯了,你知道吗?我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时候,我……我下面那个,竟然,竟然会变大!”

    “我不是说他会勃起!我是说他会变大变小!而且,其实,进去五分钟的时候,那个女人第一次high的时候,我就想……想射了。可我射不出来……”

    “不是有什幺堵住了,就是……就是好象快感无法在大脑里转化出来一样。

    但一直在持续,我活了二十八 年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幺舒服的事情。一直到晚上三点结束的时候,我才……才射了出来,而在这之前,我一直保持着射精前那种快感。至少……唔……我的意识,有那种快感。”

    “……阿芷,你要相信我,我一开始可能真的是在享受,但后来我就开始害怕了。”

    “……好好,让我休息一下,我是太激动了,说的有些混乱,我休息一下,再告诉你后来的事情。”

    (间奏)

    她困惑的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又喝了两口矿泉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确定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在说谎。说谎的话,为了什幺?

    他讲的这段艳遇,确实只给了她一个印象,就是他梦游一样的泡了一个辣妹,而且如有神助的把那个辣妹征服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半才能下床。

    好吧,这的确是个很火辣的故事,也让她有了点好奇心。

    对面的夏沈南低垂着头,讲了半天的他需要补充水分,所以杯子里的果茶已经下了大半杯。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戒心重,所以没有给她倒,甚至没帮她拿杯子。很不绅士的任她喝自己带的矿泉水。

    这不能怪她,两次险些被迷昏的经历让她多少有些后怕。

    她有玩暧昧的兴趣,但没有被迷间的爱好。

    这次她还是很放心的,这个座位虽然很偏僻,但正对着她的侧面坐着的就有一个男人,正在专心的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什幺。

    所以,她可以安心的继续听下去。听听究竟发生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