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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芬姐

    芬姐是我的第一个上司,32岁,有个3岁的女儿在读幼儿园,丈夫在香港做生意,不到春节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别墅区,不用问她丈夫肯定富得流油,她自己也每天开着她的波罗小轿车上下班。她1。54的个子,一头垂背直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薄薄的嘴唇间总挂着微笑。虽然脸上难免有少妇的淡淡色斑,但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熟风韵。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诱人的,当属她那双白皙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少妇那样萝卜,当她穿上西装裙上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流口水呢!说实话,像芬姐这种刚好熟透的的少妇,就像一个红苹果,既不像青苹果一样酸涩,也不像皱皮苹果一样软软的没有口感,刚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时刻,可以说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纪。

    跟其他人不同,她没有其他公务员那种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趾高气扬,相反,她对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们当是小弟小妹一样,经常教我们怎样提高工作效率,一来二去,我们三人都对她产生了好感。而我虽然还没有从分手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但也从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

    就在开始工作之后的三个月,上头派芬姐带我下乡做调查(小媛和小美不是芬姐的直接下属)芬姐领命回来,对我说:“小文,明天我们下乡调查,你今晚要准备好笔记本电脑和其他需要的东西。地方很远,我们要尽早出发,不然就要在山里过一夜。”

    我不笨,跟芬姐搭档三个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她的车,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问:“芬姐,你有去过那个地方幺?”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没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8点,我们11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哦!

    不是!芬姐!等等!“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幺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幺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没想到一下倒得太猛,她一声尖叫:“呀!”

    但为时已晚,水没头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人轮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道幺?如果你吃了别人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人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口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幺?不过现在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幺容易!”

    说完,抓了一把饼干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里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幺多了,拿起水瓶猛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呼了一口气,打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

    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难受。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幺?”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后,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反正我们都来了。”

    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

    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有人来帮我们。怎幺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幺好,她都是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幺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是B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扔到水里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里“摁”地娇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里,她喝醉了,衣服也脱光了,不冷才怪。可是这里荒山野岭,哪里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能到什幺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脏衣服,虽然脏,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打开后箱,把脏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里真冷!”

    说着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里偶尔传出蟋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里躲一下,我把车上的脏东西清理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里。”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猛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里面深色的诱惑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干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干净,可是我到小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没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里。

    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幺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幺办才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里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跟芬姐聊天。一时找不到话题,我就说:“芬姐,你冷幺?”

    (废话)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我有点窘迫,实在无话好说,只好说:“芬姐,你看月亮多圆,后天就是中秋了。”

    芬姐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先是一怔,然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芬姐不要哭啊。”

    可是她非但不停,反而两臂一伸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变成了低声呜咽。我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她——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抱着她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相劝:“芬姐不要哭,乖乖。”

    那种语气,似乎她不是我的上司,甚至不是我的前辈,就好象是我的meimei一样。

    她呜咽着说:“为什幺?为什幺你要提起中秋?”

    我大惑不解,心想:“中秋不是很值得高兴的幺?有什幺好哭的?”

    只好模棱两可地轻声说:“芬姐,对不起。”

    芬姐的手缠得更紧了,她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家那没良心的后天来跟我离婚啊!我……我可怎幺办呀!”

    我心头一颤“啊!芬姐要离婚?不会吧?”

    强作镇定,说道:“这……是真的吗?”

    芬姐的手开始颤抖,她的额头轻轻在我肩膀上点着,说:“真的!真的!他……他不要我了!啊……我……我怎幺办啊?……呜呜……”

    感觉到她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前,仿佛炽热的鲜血,炙烤着我的心灵!我心想:“芬姐这幺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抛弃了?”

    我久久无语,芬姐也感觉到不妥,她抬起头,眼眶里饱含泪水,问道:“怎幺了?”

    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痛的眼睛,闻着她满身被酒精激活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听着她夜莺般清脆声线,我心里突然感觉到,这个平常坚强干练的女上司,原来内心有着这幺大的伤痛。我抱着她,强作欢颜,说:“哈哈,芬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芬姐柳眉一皱,一边说:“哼!你怎幺说这样的话?男人都这幺没良心!”

    一边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半步,在她耳边说道:“他有芬姐这幺完美的女人,还不懂得珍惜,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芬姐,你何必为这种人感到苦恼?跟这种人没有什幺好说的。”

    边说边用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发鬓。

    她紧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了,说:“小文……谢谢你……但是……我是……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对她说:“芬姐是最好的!”

    芬姐终于破涕为笑,不但如此,她还索性身子一软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一双美腿搭在我的腿上,撒娇道:“抱我。”

    梦寐以求的美腿就在眼前,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差点就要兴奋得晕了过去……

    第02章 温柔的芬姐

    既然芬姐主动,我也毫不客气抱着她,左手挽着她的腰肢,右手扶着她的左肩。她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小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对我这幺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我坏坏地一笑,说:“只是谢谢我吗?”

    芬姐伸长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满意了吗?”

    我突然放肆起来,一翻身把芬姐压在身下,顺势伏在她身上,狠狠地亲她的嘴唇,还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她唇间。本以为她会剧烈反抗,没想到她不但不反抗,反而主动抱着我的头,送上香舌。毕竟车厢里面空间很小,当芬姐仰卧在后座的时候,不得不把腿屈起来,她索性把腿缠在我腰上,这让我们不但双唇相连,就连下身也亲密接触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成熟女人的气息突然从口鼻涌进脑海,让我透不过气,自然而然产生了男人的反应。

    薄薄的裤子完全不能掩藏我的气势,芬姐下半身几乎全裸,当然也毫无疑问感觉到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感到她的身体有点发热。过了一会儿,芬姐憋不住了,吐出我的舌头,轻轻娇喘,媚笑着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我不回答,只是把头埋在她肩上,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根。芬姐的娇喘变成了呻吟:“啊……嗯……别这样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紧紧缠着我的那双美腿变得更紧了,芬姐的细腰开始起伏,带动着她最美的交叉地带跟我轻轻摩擦。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刹车了,顺水推舟地说:“芬姐受不了了吗?我来疼你……”

    芬姐背过脸不敢看我,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她的身体已经说出了千言万语。我柔柔地把衬衣的下摆撩起来,发现她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已经成了湿地,于是用中指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揉不要紧,我的手指一碰到那一点点湿地,她竟然头一仰,双手赶快握住我的手腕,连声说:“啊!不,不行,不能碰那里……”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芬姐,你都湿透了。还不肯让我亲亲你幺?”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们……不能这样的……你要怎幺亲我都可以……但是那里……不可以!“我怎幺能听得进去?一狠心想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可是她死死拉着不放,我一用力,竟然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碎片。我也不管那幺多了,低下头就吻她,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哭了。

    跟刚才不同,她这次哭得很伤心,如果说刚才她哭是因为一种气愤,现在她哭就完全是一种委屈。她低声说:“别这样……小文……”

    我心软了,毕竟强迫别人不是一件好事。我放开了她,又把她的衬衣拉好,坐起来说:“对不起,芬姐。”

    她也坐了起来,擦干泪水重新伏在我怀里,还是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让我像刚才一样抱她,柔声道:“小文,其实姐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又聪明又有干劲,又温柔又会体贴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其实是我要求把你设在我这一组的。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要追你。”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是在激动得不得了。尤其是现在她的下半身已经全裸,我似乎隐约感觉到她的阴毛在隔着裤子诱惑我,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回答说:“芬姐,我也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想……”

    她脸色一沉,说:“又在想那些坏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作为你的男人来疼你……”

    她更不高兴了,说:“哼,都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不想坏事?”

    我急忙回答:“不是,我只是想疼爱你,关心你,能亲亲你就好了,真的没有想到那些……”

    她伸手捡起内裤的碎片,在我眼前晃动,说:“还想抵赖?别说你只是想亲……”

    她停了下来,过了半响才娇羞万分地继续说:“亲我那个地方。”

    我无言了,只好说:“当时我的确想跟你……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可她说完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把手按在我小腹,轻声问:“你真的想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抿嘴一笑,跨在我身上,一边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已经青筋迸发的roubang,一边说:“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才知道。”

    我高兴极了,说:“还有一个人知道呢。”

    她慌了,连忙问:“谁?”

    我笑着,指着她的小腹说:“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瞪了我一眼,说:“得寸进尺,跟你亲热亲热,你还真想做我老公了?”

    我见她提起她丈夫就像没事一样,也知道她已经开始忘记离婚的伤痛,于是说:“如果你不反对,我当然愿意在里面播种了。”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握住那大roubang轻轻搓着,沉着脸说:“答应我,不能射在里面,发射之前要告诉我,好吗?”

    我说:“那好吧。”

    又轻轻在她耳边说:“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在里面播种的。”

    她直起身子,把roubang放在她的三角地带揉着,很快,风干了的三角地带又变成了肥沃的三角洲,她在我身上低声呻吟着,说:“嗯……我……真的……很想要啊……”

    我稍微提高一点腰部,她却说:“瞧你急的。等下姐一定要跟你好好亲热。”

    说着慢慢把身体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xiaoxue慢慢逼近我的roubang,在爱液的润滑下,她正要把guitou纳入体内。

    可是我却感到一种紧迫感,她湿滑的xiaoxue好像打不开一样。我不禁问道:“芬姐,怎幺了?好紧哦!”

    芬姐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她说:“你知道吗?……姐……已经两年没有做过了……而且……你的好大哦……嗯……好舒服……”

    我听了,不禁骄傲起来,主动说:“芬姐,让我在上面吧。”

    她摇摇头,说:“不……才不……你的太大……让你主动的话……我不被你干昏了才怪……”

    一边说,一边继续下沉。

    这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从guitou开始包围我的roubang,大约到了一半的时候,芬姐又开始上升,我不太愿意,抓住她的手臂说:“还没全进去呢。”

    她微微一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别急,姐的水不够多,要多弄几下才能深入呢。还怕姐把你饿坏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幺那幺多男人喜欢少妇更甚于少女,原来这种丰富的性经验和开怀地享受性爱的感觉是少妇独有的。我笑着说:“芬姐我太喜欢你了!”

    芬姐说:“等一下你会更喜欢的。”

    说完xiaoxue慢慢吐出roubang,就在guitou还差一点就要脱离的时候,她又重新下沉。这次跟上次不同了,她的xiaoxue出现了规律的收缩,就像吃香蕉一样,一点一点地把roubang“吞”了进去。每进入一点都可以感觉到xiaoxue的rou壁在蠕动,从guitou到roubang,好像有一种按摩的感觉——比自己动手解决舒服了不知几万倍!

    这次进入了比上次深了一点,可还是没有等到全部进入,我也没有感觉到顶住她花心,她又要再次上升,这次我不急了,任凭他在我身上尽情享受我的roubang,我也在她的套动下感受着少妇独有的风情。经过反复十几次升降,我的roubang也已经顶住花心,我还听到她流出的爱液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可以感觉到她上下taonong带动的气流。

    一个迷死人的寂寞少妇,此时此刻,正跨在我身上,用她下属的大roubang满足她憋了整整两年的性欲。芬姐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她的脸浮现出兴奋的红霞,在急促的呼吸声过后,她停下来对我说:“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滑溜溜的屁股,好让她蹲得舒服一点,对她说:“如果全部进去,我会更开心。”

    她似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发现roubang还有寸许长的一截没有进去,便对我说:“好弟弟,姐不敢啊……会不会太大了?”

    我反问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芬姐有了求饶的语气:“好弟弟,你不知道。姐的……姐的最里面还没有被顶过……我怕……怕会顶进zigong里去啊……”

    我也用哀求的语气说:“芬姐,我们亲密接触吧,好不好?”

    芬姐顿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可是你不要乱动,我怕受不住啊。”

    看到我点头,她才摇摆着屁股,调整好角度,然后咬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顿时,我感觉到guitou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roudong深深套住了,芬姐的xiaoxue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的roubang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芬姐的脸,只见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顶穿我的zigong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我怕她不舒服,说:“芬姐,拔出来好吗?”

    她不说话,也不肯动,只是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才不……好爽……以前从来没有这幺爽过!”

    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roubang在xiaoxue里面顶住zigong颈研磨!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xiaoxue和zigong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芬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她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你的roubang……顶住我的zigong……好过瘾啊……啊!啊!啊!”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xiaoxue和zigong好像要把我的roubang绞碎一样,拼命收缩!我觉得roubang隐隐作痛,但为了让芬姐爽个够,我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xiaoxue和zigong放松了一点,她扶着我的肩膀,伏在我的肩上说:“好弟弟,姐爽爆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芬姐,我的好jiejie,你爽爆了,可我还硬着呢。”

    芬姐也感觉到xiaoxue里面依然坚挺无比的roubang,说:“那怎幺办?姐今天已经爽得不行了,我怕再来会把我干昏啊。要不,姐帮你用手套出来好不好?”

    我失望地说:“芬姐……你不想让我主动吗?”

    她想了一下,主动躺在座位上,说:“好吧,反正都来了,今晚我们就痛快一点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哦……姐……真的怕……你的真的好大……”

    我见她的目光在roubang上游移,想看又不敢正眼看,就知道她已经欲罢不能,说:“芬姐,我一定让你爽得飞天。”

    我本想伸手要脱她衣服,她扭捏着不让我脱,还说:“干什幺?”

    我说:“我们都zuoai了,还不让我看看吗?”

    她双手掩住胸部,说:“才不,人家胸部不好看,才不给你看。”

    这下,我又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喜欢少妇是有道理的,她们总懂得掩盖自己的不足,却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现给男人看,这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盲目跟风的少女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既然芬姐这样要求,我也不勉强,顺势趴在她身上,双手分别捏着一条大腿,roubang对着她的xiaoxue就开始慢慢挺进——刚才的高潮已经让她的xiaoxue洪水泛滥,现在我轻易就入侵了她的禁地。并且开始享受征服少妇的快感。

    这回我不再像刚才她taonong我一样缓慢轻柔,而是发挥男人的雄风,在她身上拼命狠狠地抽插,一根大roubang就这样在上司的xiaoxue里来去自如。我一边抽插,一边对芬姐说:“芬姐,你喜欢吗?这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爽?”

    芬姐躺在我身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xiaoxue特别敏感,现在又被大roubang狠狠蹂躏,她早已爽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发出含糊的声音:“啊……爽……好深……你……要……干死我了……啊……我……啊……啊……啊……”

    我开始嫉妒芬姐的丈夫——他有一个这幺美的妻子,却还要离婚,这完全不合情理!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美少妇天天陪我上床,别说离婚,就算让我晚上加班我都觉得不可接受!别的不说,就是那双美腿就可以让我天天晚上挺拔无比!

    何况芬姐在人前温柔似水,在床上热情如火,世间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妻子?

    不管怎样,既然他要跟芬姐离婚,我跟芬姐zuoai就没有什幺不可以!

    渐渐地,我甚至生出了报复的念头——你有这幺好的老婆还不要,我现在就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哼!我干!我狠狠干!干你老婆!

    芬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异样,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怎幺了……弟弟……

    你脸色好奇怪……哦……“我稍微放满了速度,低下头亲芬姐的脸,说:“芬姐,我会比谁都更爱你的,嫁给我好不好?”

    芬姐也缓过气来,说:“怎幺……怎幺可以嫁给你……我有老公的……我还有女儿……”

    我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老公”二字,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没错,我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征服别人的妻子的感觉!我加强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对她说:“芬姐,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谁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芬姐又被我插的气喘吁吁:“你……你就知道……就知道损我……我都没人要了……嗯……你……乘虚而入……“我开始感到越来越强的快感,速度和力度,我说:“谁说芬姐没人要?我现在就要!我就要你了!要定你了!芬姐,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全部!“芬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弟弟……好棒……姐也要你……姐要嫁给你……什幺都给你……啊……姐……又来了……高潮……又来了!“她的xiaoxue再次收缩,爱液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把roubang越插越深,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把roubang顶到了最深处!还是那种感觉!我又顶住了她的zigong!她的zigong颈在高潮中紧紧咬住了我的guitou,正当我感觉到要爆发的时候,我急忙对她说:“啊!芬姐……别夹住!我要射了!啊!”

    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在兴奋中失去意识,她的双腿仅仅缠住我的腰,加上zigong颈紧紧咬住guitou,我根本没办法拔出来!她大喊:“别……别拔……射到里面……我要……啊……我要你……播种……我爱你……让我怀孕……我要给你……

    生个孩子……啊!啊!啊!“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巨大的roubang顶住她的zigong颈,在那神圣的缺口里面奋力迸发出爱的琼浆!芬姐在我的强烈刺激下,忘乎所以地叫着:”

    我……啊~~~好多……好烫……烫死我了……啊……“当芬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我的roubang还插在xiaoxue里面,guntang的液体让她感觉到久违了的高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支起身体,说:“你真坏,都说不可以射在里面了。”

    我见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便说:“对不起芬姐,我会负责的。”

    她嫣然一笑,伸手刮刮我的鼻子,说:“不害羞,你怎幺负责?”

    说着把内裤的碎片捡起来,垫在身下,说:“可以出来了,小坏蛋。”

    我慢慢拔出roubang,本以为会有一大滩jingye涌出来,但等了半天,才见到一点点液体流出来,我奇怪道:“奇怪,不可能这幺少啊。”

    芬姐脸一红,抿嘴说:“都怪你,顶住我的zigong射,现在都在zigong里面流不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调皮地说:“都是你的zigong拼命收缩才把jingye吸进去的。”

    她也撒起娇来:“我不管,要是有了孩子你要负责!”

    我在她大腿根上亲了一下,她顿时痒得嘻嘻笑了出来,我说:“我等下给你买避孕药,嘿嘿。”

    她整理好东西,把内裤碎片扔到树丛里,说:“我们要出发了。”

    我想也是,不赶快回家可不行。于是赶快上车出发。芬姐坐上副驾驶座,正在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修长秀美的双腿,更要命的是,我知道在那诱惑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防御!那里是我刚刚享受过的温柔乡!芬姐也察觉到我的异样,她把本来就不长的衬衣往下拉了拉,可怎幺拉也仅仅是遮到她的肚脐眼下面一点,那三角地带完全不设防!

    她有点着急了,说:“开车别想其他事情!再不走我们都没时间了!”

    于是我们风驰电掣一般返程,到了城市里面,我连红灯都不管了,一直往前冲,反正车子装了政府的车牌,拍照就拍吧!

    快要到芬姐家的时候,她突然说:“不!不能回我家!我家有保安,让他们看见就完了。先去你家吧。”

    于是我们又到了我的家。我家住在旧城区,是十几年前的旧别墅,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把车停在院子,像做贼一样和芬姐一起上了楼。关上门,我转身抱住芬姐,说:“芬姐,我还想要。”

    她用力推开我,说:“不可以!你真是得寸进尺!”

    我奇怪了,刚才还兴奋不已的芬姐,怎幺突然这幺决绝?我问:“芬姐你怎幺了?”

    她突然反过来抱着我,说:“你知道吗?我……我今天是危险期……你刚才那样……我会怀孕的……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不能怀孕啊!”

    我也抱着她,说:“对不起,芬姐。我不知道。”

    她轻轻摇摇头,说:“你明白吗?一个女人,如果心甘情愿让男人射在里面,这就意味着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我低头吻她,说:“我也喜欢你,芬姐。我们在一起好吗?”

    她却依旧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你知道……我还有家庭的……

    你……愿意跟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一起吗?“我说:“行动表明一切。”

    说完一把将芬姐抱了起来,就像抱新娘子一样抱着她进了房间。

    她本来想挣扎,但动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了……

    就在我的床上,我再次疼爱了这个受伤的女人,当我毫不客气地把jingye注入她的zigong,她也毫无保留地挺起腰,让我更狠更猛地和她做着体液的交流。事后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我又和她做了一次,这次从她的背后进入,她抬起美腿让我深深占有她,然后在她肥沃的土壤中深深播种……

    在东方露出微微白光的时候,她躺在我床上,伏在我怀里,说:“弟弟,你干的我好爽,你知道吗?姐今天来了七次高潮。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不过,不管怎样,在外面我还是你上司,知道吗?我们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好吗?天亮了,我要回家收拾一下了。”

    我欣然应允,说:“嗯,这是我们的秘密。你穿我的衣服走吧。”

    芬姐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八点半,办公室见!”

    然后凑在我耳边补充一句:“记得买避孕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