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后入
卑微的,羞赧的模样,像是一朵成长在石缝中的小白花,坚强却怯懦,怯懦却坚强。 陈清焰猛然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xiaoxue抽出来,伴随着噗嗤和她唔咛的闷哼,随手扯过一张纸,擦过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低头,目之所及处,都是徐晚时乌黑柔软的头发。 岛上几年,又长了不少,妥帖的垂在她半赤裸的背脊上,薄薄的挡住一片风光。 在徐晚时看不见的地方,他眸光炙热,用半湿淋淋的手指抓了一把她的头发,滑到细嫩的腰肢处,将人揽的更近,手臂用力,带着怀中的人瘫倒在沙发上。 某些东西再也拦不住,叫嚣着快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陈清焰失控一般将深埋徐晚时体内的硕大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贯入进去。 与刚刚象征性的深入不同,巨物又粗又硬,狠狠的劈开她紧致的xue口,暴起的青筋顶弄上她柔嫩湿软xiaoxue内的每一处凸起,guitou挤入到甬道内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徐晚时呻吟。 律动又快又深,与刚刚破碎一般的疼痛不同,xiaoxue中潺潺的冒出些yin水来,将两个人的结合处浸染的亮晶晶的,酸痒涌上四肢百骸,莹白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抓着,胡乱的冲撞,每一下,都酸麻难耐,是痛苦,也是欢愉。 她克制不住的呻吟,“……唔,哥哥……” “好胀,小肚子快要被哥哥戳穿了……” 陈清焰不理,仅是在她的xiaoxue中疯狂冲刺,上上下下,戳弄的她起起伏伏,头顶撞向尚且柔软的沙发靠背,本就红润的唇角被自己舔弄的水光淋淋。 汁水乱溅,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沙发上,留下深深浅浅一滩水渍。 偌大的房间中满是互相撞击的声音。 徐晚时柔韧度极好,双腿被掰开,软白的大腿磨蹭着沙发垫,往一字马的方向拓展,中心的花心被冲撞的泥泞不堪,阴蒂红红肿肿,像刚刚长好的透红小果,每一次被撞到,都挺立的越发鲜嫩。 这样大幅度的快速冲刺顶弄,让今天晚上才初经人事的徐晚时受不住,胡乱的呻吟,双眸迷离,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又不肯放开眼前的人,收紧手臂,靠向逞凶欺压的热源。 “啊……啊……哥哥……太快了……” 很快,徐晚时便叫不出来了。 嗓音本就沙哑,脑海中的某一根弦被烧断,快感如过电一般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手指轻微颤抖,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涌出大片大片的水花,将xue内的巨大浸润到湿淋淋,在米黄色弱光之下喷出些透明色水渍来。 极致的高潮后,是极度空虚,xiaoxue紧紧的吸附在硕大上,xue内凶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猛然拔出,又一次在她失神中狠狠贯穿她湿淋淋的小rou冻。 徐晚时唔咛一声,不知道被身上失控的男人压着又抽插了多久,失神的哑喊了多久,再回过神来时,眼角的泪渍已经打湿了半边头发。 结束了。 徐晚时的身体柔软无力的靠在陈清焰身上,被打横抱起,走到浴室,内里有一个椭圆形小浴缸,早已经放好了水。 陈清焰低头扫了怀中人一眼,将人放在其中,自己也跟着进去。 容不下两个人的小浴缸里水花乱溅,两个人贴的极近,徐晚时半坐在陈清焰腿上,靠在他胸膛细喘,像一团融化的蜜糖,甜腻腻的黏在他身上,眼眸亮晶的盯着他的下颌线看。 陈清焰低头,扫她一眼,忽而又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她不解的环上他的脖颈,但很快就被掐住腰肢,按到浴缸边缘。 后臀被狠狠掰开,冰凉的润滑剂抹xue口与肠壁内侧。 徐晚时反应过来时,硬挺起来的硕大撑开她的后xue,狠狠的插入她几乎没有被怎么开发过的后xue里。 她惊叫一声。 “啊……” 强硬的冲刺让徐晚时胡乱的摇头,喊着哥哥,又喊着主人,红着眼眶喑哑的哭叫起来,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又走的很快。 最后被放过,徐晚时软软的靠在陈清焰线条明晰的胸膛上,小小的手抚蹭着他的胸肌,用头发轻轻的蹭,像一只小猫咪,天真的说着荤话。 “下面就只有两个小洞,都被哥哥玩过了。” 说话时,陈清焰的手指正探入到她的后xue中,撑开一个小缝,将里面的jingye弄出来,听见这话,他手上动作一停,随即又探入两根手指,三根齐入,撑开她的后xue。 徐晚时抽吸一声,听他不紧不慢的说,“看来你今晚不想睡觉了。” 她吓的猛然抬头,连连摇头,过一会儿,又委委屈屈的靠进他的胸膛里。 “哥哥今天弄的我好疼啊。” “今天就把我玩坏的话,以后哥哥……主人就没有玩的了。” 一脸逻辑满分的小模样。 惹得陈清焰睨她一眼,将人抱出。 时间早已经过了凌晨,徐晚时筋疲力尽,头发还没有吹干,就窝进被窝里睡着,寻常习惯早起看书研究的人第二天也没能醒,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跟陈清焰的试用期一共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后,便会确立正式的关系。 在这一个月之内,晚上的徐晚时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间,岛内最大最好的房间也不过如此,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哑声呻吟的记忆,最过分的一次,是在露天阳台上,在夜晚微凉的海风中被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自然就发起了烧。 即使发烧,也没有被彻底放过,借着肠道温度偏高的节点,又被压着来回几次。 白天的徐晚时像寻常私奴一般,被主人带出来陪玩,时而也会跪在陈清焰面前,睁着迷离的眼睛用细小的喉咙伺候他的欲望。 烧退之后,徐晚时嗓子哑了,喝水都疼,自然不能胡乱伺候,无力的坐进陈清焰怀里,手里拿着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讨好给他剥皮去骨,留下浊白色果rou,送到他唇边。 见他吃下去,徐晚时眼眸亮亮的问,“哥哥,甜吗?” 陈清焰扫她一眼,不搭腔,她便用剥过荔枝的葱白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一根根的舔过去,又皱起眉头,“怎么还有点涩?” 说着,似是不死心,从旁边拿出来一颗,还未剥给自己,便被眸光晦暗的男人剥光了衣物,掰开大腿,按进了藤椅里。 剩下的荔枝也没有再吃,甜腻的汁水挤了她满身,连私处都没有被放过。 一个月期满后,双方正式签订合约,她也从自由奴隶变成了陈清焰的附属物。 回来的路上,她跟陈清焰一同坐头等舱,收到了一张黑色的副卡。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只听他淡声说,“私奴没有个人账户,花钱用这张。” 说着,不紧不慢的补充一句,“走我的账,没有哪个系统查得到。” 徐晚时乖巧的点头,“谢谢哥哥。” 想了想,歪了下头,改了称呼,“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