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捉虫]废甜自渎失败,挺着鸡儿找哥哥(大哥,口爆)
郑天放下手机,对于自己成了gay这件事接受良好。 郑天:不仅不慌,还很鸡冻。 在他看来,成了gay总比性冷淡强,而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昂首挺胸的大兄弟,试探性的揉了揉。 “嘶——” 郑天:......有点舒服...... 他无师自通的解开裤子,握住了粗大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 “嗯——” 陌生的快感逐渐升腾,他无法自控的加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由于缺乏经验,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章法,只是下意识的触碰能获得更多快感的地方。 郑天的呼吸越来越重,不时夹杂着些闷哼。他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有些难耐的扬起了头,性感的喉结滚动着,白皙俊脸泛起红晕,额头上沁出零星的汗水,随着他深邃的面部轮廓往下流淌...... 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郑天猛的坐直身子,将酸疼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用力甩了甩。 废甜:怎么还不射!他手疼!! 他卸力的呈太字型躺下,身下的roubang上狰狞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可他却没了再撸的意思。 快感确实有,但就是达不到顶峰。时间长了,那些不强烈的快感变得寡淡起来,除了让人更加难耐,就没有什么爽感了。 他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闭上眼睛,试图让他大兄弟自己消下去。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 他兄弟依旧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站着。 郑天欲哭无泪:他就不该撸那几下!! 他纠结着要不要下狠手掐一下,但每当稍微用力一捏,他又猛的把手缩回来。 废甜:好疼qaq 撸又撸不出来,掐软又怕疼下不了手。他挺着鸡儿在床上滚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他大哥今天好像没去上班! 中午刚陪着宝贝弟弟吃了个饭的郑渊:.......(作者替他委屈) 郑天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挺着鸡儿就哒哒哒跑去书房找他大哥了。 没有被系上的裤子:哎哎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得亏二楼是他们兄弟仨的地盘,没他们吩咐佣人们不敢上去,要不然........嗯,都懂都懂 郑天大步走向他哥的书房——他倒是想跑,可惜裤子磨的他鸡儿生疼。 他连门都没敲(就没有敲门这个意识),直接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彼时,郑渊正低头处理公司事务,听见开门声,下意识抬起头,就见他宝贝弟弟一脸委屈的走了进来。 冷硬的眉眼霎时舒缓开来,他勾了勾唇,道:“怎么了?” 由于办公桌的阻挡,郑渊并没有看到他弟弟鼓起一大包且连裤子都没系好的下半身。所以此时,他只是有些奇怪从来不进书房的弟弟怎么会来这儿。 郑天可怜巴巴的绕过办公桌走到他大哥身边,拉起郑渊的手就按到了他肿胀的下半身上 “大哥,我难受~” 掌下的热度烫的郑渊心慌,他红着耳尖,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调笑道:“甜甜是不是偷偷看片子了?” 郑天含糊的应了一声,眯着眼睛将肿胀的roubang在他哥手里蹭了几下,声音十足的委屈 “大哥~好难受,我撸不出来,都硬了好久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郑渊偷偷吞咽了下口水,哄道:“甜甜乖,把裤子脱掉,哥哥帮你。” 郑天听话的脱掉了裤子,狰狞粗大的roubang一下子弹了出来,有清透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溢了出来,yin秽极了。 郑渊咬唇看着眼前的巨物,颜色是未经人事的粉色,茎身粗长,起码有二十厘米,guitou很饱满。非常漂亮。 他启唇,将硕大的guitou纳入其中...... “呃——” 郑天低喊出声,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舒爽,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到了他大哥的头上,轻轻摩挲着。 他没想到他大哥会这么做。但是...... 废甜:真的好舒服!!比他自己撸舒服无数倍!!! 口里含着其他男人roubang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郑渊只要一想到这根巨物属于他弟弟,属于他爱了近六年的弟弟,他就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他闭上眼睛,艰难的将roubang吞进口中,想要尽可能多的给他弟弟带来快感。 然而郑天的roubang实在太大了,郑渊极力放松喉咙,也不过堪堪吞进了三分之一。 可这对于初次被koujiao被深喉的郑天来说,已经足够爽快。 年轻人的自制力并不强,刚刚体验到深喉快感的年轻人尤甚。 郑天猛的按住郑渊的头颅,挺动起来。口中还止不住喊着:“嗯......大哥......好舒服.......好爽.......” 郑渊顺从的张大嘴巴,任由他弟弟的roubang快速进出着,极力抑制着干呕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等郑渊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没有多少知觉了,口中的roubang才终于又涨大了些,开始微微抽动起来,有了射精的迹象。 他知道,他弟弟肯定没有射在外面的意识。 可他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期待他弟弟能够射到他的嘴里。 郑天又抽插了几分钟,这才狠狠按住他大哥的头,将初精全都射进郑渊的喉咙。 “唔!咳咳咳咳.......” 初精自是量大味浓,郑渊毫无疑问的呛到了,可他仍然极力吞咽着,想要将弟弟所有的jingye都吞下去。 咕咚咕咚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格外明显。 郑天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一幕,脸腾的红了 “大哥.......” 他喃喃着,心里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