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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林深的眼皮上,温暖,明亮,他往周屿的怀里缩了缩,想躲开那缕碍事的光,周屿熬了夜,睡得不好,一下就醒了,“怎么啦”。 “我做了一个梦。”林深用一只手捂住双眼,缓缓说:“我梦见你在燃烧,而我赤身裸体,身边没有任何能够救你的东西,我感到......非常羞耻,难过。” 周屿哑然失笑,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会做春梦。” 他的手抚上周屿的背、脖子、后脑勺,像摸某种小动物那样摸他的头,周屿的头发短短的,摸起来刺手。 周屿像一只小狗那样,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老婆。” 他抬起手放在林深的额前,帮他挡光,光影里林深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在哭,又好像没有。周屿倾向于是自己睡眠不足产生的幻觉。他牵着爱人的手放到自己胯下,感受掌心细嫩的摩擦,林深的手指修长,指腹饱满,手腕清瘦,写得一手好字,现在这双手正握着他的yinjing,帮他解决晨勃。 那根性器在他手里逐渐从半勃变得完全挺立,直愣愣地戳在他的大腿上,林深的表情看不出是悲是喜,他的面孔像一尊秀丽的佛像,手上却行着yin秽之事。他侧卧着,腰微微下沉,和臀连成一条rou欲的弧线,周屿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间,揉捏那团流溢的臀rou。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林深的脸,确认他没有在哭后,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性器撑开那双紧闭的腿,在腿根间的缝隙里抽插起来。林深顺从地夹紧腿,方便他腿交。他在情事上一向顺从周屿,什么荒唐的都玩过,他一度认为这是爱。 他现在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周屿,和他zuoai,亲吻,赤诚相对,但是这份爱开始让他感到羞耻。周屿让他感到羞耻。 他的心不在焉被周屿看在眼里,腿间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重重撞在脆弱的女阴上,那个柔软的器官像花一样徐徐绽开,它不恨周屿,它只追求快活。 林深被他磨地发疼,暴露出来的rou蒂因疼痛而细细抽搐,周屿的guitou残忍地碾压那一点,林深的喉咙里爆发出压抑的呻吟,他夹不住了,双腿分开,更像是主动坐在男人的性器上磨xue自慰。他摸到自己的女阴,那里滑腻不堪,经受了一场甜蜜的虐待,yinchun肿起,满是汁液,他以为自己会死,但是周屿总会在临界点来临的前一刻停下,在他耳后留下一个轻吻。 艳红的xue口空虚地蠕动,喷出一小股清液,这场高潮来的既不迅速也不尖锐,像温柔的潮水,抵达他的四肢百骸,他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的身体在破碎。当周屿把yinjing捅到那个小小的宫口时,他也只是小幅度地抽动了下,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挨cao。 当他看见纪言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屿开始撒不高明的谎,开始流露出不耐烦,开始频繁的不归宿,他懵懵懂懂,以为这是正常的。那层纸没捅破之前他可以把所有的猜疑归结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以顺理成章地接受周屿的敷衍,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经营这段婚姻,但当爱人的出轨对象真正站在面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过去都在熊熊燃烧。 也许在还未结婚之前他们就认识,也许正是因为相似,周屿才和自己结婚,这是里俗套的替身情节吗?也许是的,也许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林深一想到这里就想要呕吐,无法再去猜测其他可能性。周屿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深知周屿的恶劣,那张皮囊下的脾性,在过去都被他用爱掩盖了过去,现在看来,周屿也许真的不是适合当他的伴侣。 他试图放纵,拙劣地勾引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像一个妓女吃陌生男人的yinjing,A先生夸他是只放荡的小猫,他的心中升起一点报复的快慰,尝到了甜头。 周屿帮他洗完澡,又主动做了午饭:一碗米饭,一块硬邦邦的鸡腿,一块煎得过焦的鸡蛋(还画蛇添足地摆成一个爱心)。 他一整个下午都得忍受胃部和腿间的不适,还不能在讲台上表现出来,2个小时的课上的漫长无比。他在心里咒骂周屿一个下午,现在周屿的那些缺点都被统统放大,让他难以忍受。 开会的时候周屿时不时掏出手机来看,底下的人以为老板不满意都战战兢兢,其实他只是为自己做了饭却没有得到夸赞而感到耿耿于怀,想要给林深发条短信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翻来覆去打着字,最后憋出一句:“中午吃饱了吗?” 等了很久对方才有回复: “下班来接我。” 8点,俱乐部,人正渐渐多起来。 周屿舒舒服服地坐在包厢里,本来他是要去接林深的,谁知道他的那堆兄弟要找他出去玩呢,就随便扯了个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里的经理带了一群男男女女进来,那群狐朋狗友都起哄要他先选,他随便挑了个清秀的男孩,把烟灰缸丢给他:“捧着。” 薛益突然凑过来,“周哥,上次纪言向我问起你了。” “哦,我们昨天见过面了。” “纪言是谁来着?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啊?”那厢张齐也凑过来搭话,他就是个大嘴巴,什么都要插上一嘴。 “就是那个拍电影的嘛!最近我妹老喜欢他了。”一人指着手机说:“喏,就是这个,长得还行。”锁屏上面是纪言的广告照。 “哟!没看出来你还追星呢。” “不是我!是我妹!我追个屁。” “不过说起来,你们觉不觉得他长得特像一个人。”薛益神神秘秘地说。 张齐摸着下巴打量了会,突然一拍脑门,“哎,哥!我知道像谁了!” 周屿随意弹了弹烟灰,“不像。” “我还没说呢!”张齐不满地嚷嚷。 “你他妈不脱裤子我都知道要放什么屁。” 那男孩看起来年纪挺小的,也不说话,叫他捧着烟灰缸就一直乖乖捧着,周屿有些醉了,一把把人搂到怀里:“你多大了?” “十八。” “还在念书?” “没念了。” “怎么不念书啊,念书多好....”周屿摸了把他的腰,把他拉到腿上坐着,开始琢磨着待会要用什么理由好在外面待一宿。 他正想着呢,没注意包厢里一个个都没声了,张齐在一旁扯他的衣服:“哥!周哥!” “你他妈干什......”他的话说一半就卡嗓子眼了,酒也醒了。 林深正站在门口,满脸铁青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