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嫉海生波(旁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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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晟没想到胥缙会亲自来看望自己,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迎接,却被胥缙一把按了回去。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长晟凄惨到目不忍睹的胸膛,心中盘桓着挥之不去的怒意。 他又让长晟受伤了,在他全然不知晓的地方受了如此隐秘的伤害,即使他皇权在手也不能正大光明地为他讨回公道。 他抬手似乎想抚慰长晟胸口上已然变形肿立的双乳,却顿了一下,终究还是颓然放了下来。 可怕的伤痕灼得他眼睛生疼,他不忍再碰,此时他眼角泛红,声音有一丝哽咽滞涩,“长晟,你放心,那个女人,她得意不了几天了。” 长晟始终垂着双眸不去看胥缙,他根本就不愿意在胥缙面前袒露如此难堪的伤势,他无措地捏着床边的布褶,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胥缙还想说什么,却看到长晟半隐没在布帘里紧绷的下颌线,心下不住地泛疼。 蓦然想起曾经自己带给他的伤害何止十倍于此,一时哑然,最终只说了一句,“好好养伤”。 他不方便停留太久,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他走后,燕瑕才重新回屋替长晟上药,他将配好的药膏用勺子仔仔细细地撒上去,倒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药酒,再混合药膏一点点抹在伤处。 “燕瑕,你说圣上为何会来看望我?”长晟是真的不懂,他说到底只是一介奴才,怎会令天子纡尊降贵避开旁人亲自来此? “诶?”按在乳尖上的轻轻画圈按摩的手指顿了一下,引来长晟一声低呼。 燕瑕抬眼看了长晟一眼,继续以这个力度上药,他淡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大概你一时不在,他不太习惯吧。” 燕瑕此时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胥缙眼里的情意毫无掩饰,简直都快满溢而出了,长晟竟然还毫无所觉……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刻意提醒。 “你说得对……”长晟想了想,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踌躇着又问,“可我已经两日没有出乳,他不习惯,我也难受,你可有办法?” 他此时实在是难受得无法继续忍耐,以前每日至少排三次,如今自从受伤之后,一次都没有动过,现在他的胸口就像坠了千斤重的巨石,又憋闷又胀痛,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严重,令人几欲发狂。 燕瑕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如今乳道堵塞,又受了伤,如果像以前一样挤出来,你会极其痛苦不说,还会累及伤情。” “那怎么办?” “我帮你吸出来。” 长晟闻言有些尴尬。 进宫之前,为了帮助他调理身体,他和燕瑕同吃同住,相处得很是亲密,可为了照顾他身为男子的自尊心,他也一直小心翼翼,除了必要的触碰,不会动他,更没有用嘴吸过。 “你若不愿,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还是说你只愿意圣上碰你?” 不知道是不是长晟的错觉,他觉得此时燕瑕竟然有些咄咄逼人。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赶紧否认,只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胥缙平日里除了让他履行乳器的职责,还做了更多荒唐的事情,不由得脸上隐隐发烫。 开什么玩笑?谁吸不是吸?能有什么不同?他心一横,“那就辛苦你帮我了。” 燕瑕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远山般的眉目柔和了不少,“我这就帮你,有点疼你也须得忍着。” 说罢,他就俯下身,按住长晟的肩膀,捉住一颗肿胀的乳粒吸了起来,他不敢碰触周围的紫淤的乳rou,只能靠深深地吸吮打通乳道。 “啊……”强烈的疼痛从胸前袭来,直击脆弱的神经,长晟立刻绷紧身体,条件反射地挺起胸膛,断断续续地抽着气。 竟然比被拶罗上刑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长痛不如短痛,燕瑕不等他适应,又一波大力吸吮,用力到几乎将那小小的rou粒吞入腹中。 “呃……”原本就受伤严重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令长晟简直生不如死,他俊朗的五官早已变形,眼角憋着湿润的水汽。 堵塞的乳道终于有一丝松动,腥甜的气息钻入口腔,他双手死死按住长晟本能挣动的身体,稍微松口后再次用力一吸。 一阵剧痛之后,长晟感觉胸口的憋闷缓解,他清晰地感受胸口胀满的东西有了出口,瞬间就通畅了很多。 “这边好了。”燕瑕直起身体,形状漂亮的淡色薄唇嘴角带着一点白,他用指腹缓慢地揩去,眼神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幽深。 长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等长晟缓了缓神,另外一侧也如法炮制。 一番治疗下来,长晟感觉如同受了一场漫长的刑罚,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不仅如此,燕瑕此后每日除了上药施针还要替他通乳,久而久之,长晟连最后一丝不好意思也抛却了,每次都极其配合。 直到,胥缙第二次来看望长晟。 同样是夜晚,房间里同样穿出嘶哑的低鸣,只是胥缙这次闯进来时,燕瑕不是在长晟的胸膛上施针,而是上半身趴在他身上通乳。 原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占用,长晟的神情也实属痛苦,又被按住不得动弹,画面太过于刺激,胥缙呼吸停滞了一秒,立刻大步上去,从背后一掌袭向燕瑕。 “小心!”长晟眼角余光立刻发现了他,迅速直起半身的同时,推开了燕瑕。 胥缙半途收掌,凤眸凌厉地扫过去,冷若冰霜地瞪着长晟。 他的胸膛的红痕已经浅淡了不少,两颗肿起来的rou粒上还有点点晶莹,看起来极其显眼。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胥缙情绪不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 “陛下息怒,微臣在替阿成治疗,无意冒犯。”燕瑕跪在地上,挡在长晟面前,神情毫不慌乱。 胥缙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觉得此人碍眼,冷静下来之后也知他所言不虚,但就是心里闷闷地,像被人夺去心爱之物的稚子小儿。 长晟站了起来,也要跪下请罪,却被胥缙一把揽住,扣住下巴吻了过来。 他狠狠地咬住长晟的嘴唇,吻得霸道又凶狠,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攻城掠地,胡搅蛮缠,令长晟几乎窒息。 燕瑕跪在一旁,刺耳的水声和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令他如坐针毡,脸色难看至极。 这是在当面向他宣誓所有权,让他放下任何觊觎之心。 可是,长晟分明是他先遇到的。 是他亲手把他带到胥缙身边的,凭什么…… 胥缙没有开口,他就只能低头一直跪着。 不一会儿,床上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长晟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 燕瑕完全能凭借声音想象到胥缙已经剥了长晟的衣服,抚摸着他粗糙但不失弹性的肌肤,扣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将他按住,点燃他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嗯……啊……” 一声拔高的短促声音足以令人产生无数遐想,绵长的尾音显得似痛苦又似愉悦。 他又恨又嫉,呼吸失去了节奏,苍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绯红,身体僵硬而麻木地跪着,双手握拳,心底一片冰凉,而下体的某处却热烫了起来。 “啪啪啪……”床上突兀地传来了rou体规律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以及不知哪里来的吸吮声,小床摇摇晃晃,吱嘎作响,似乎下一秒就会散架。 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燕瑕深深地蹙起眉头,不由地担心长晟股间的xiaoxue会不会被捅坏了,估计还要他来收场,事后涂药才能恢复如初。 这么一想,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布料勒得发疼,迫不及待地想出来驰骋一番,时间变得有些漫长而磨人,他既希望他们早点结束,又想多听到一些长晟诱人的呻吟,或高或低,如同敲击在他心房上的音阶,让他心颤得厉害。 期间听到短暂的停顿,胥缙发出了极为舒服的喟叹,夹杂着缠绵悱恻的吮吻声,逼仄的小屋里似乎飘散着腥臊的气息。 接着又是一阵肢体互相碰触引起的床板响动,二人交叠的喘息声已经分不清谁是谁,长晟哽咽而无力的低泣声断断续续,像是被迫臣服于配偶的雌兽,悲鸣中带着一丝媚意,不由地让人想迫切地听到更多更激烈的声音。 燕瑕挺直背脊,任由背后的响动一声声地传入耳中,连耳廓都像被烫伤了一般,灼热而通红。 汗液不知何时落了下来,俊雅温润的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情欲之色,他自虐般地隔着衣袍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兴奋的下体,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长晟……长晟……… 不管怎么告诉自己压在青年身上的人是皇帝,脑中还是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一幅又一幅香艳的画卷,饮鸩止渴,求而不得…… 胥缙整衣而出的时候,看了一眼地上的燕瑕和他他平整的下袍,眼神之轻蔑,如同夏日的冰雹,砸得人透体冰凉。 “好好照顾他,别做多余的事情。”确认了此人不会碍事,他还是忍不住警告了一番,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