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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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白吟所料,皇宫中第二日便请来了逍遥门的掌门来除妖。之后数百有修为的道士都来到燕都,为皇帝戍守。 白吟已除了妖气,行动也是自然。他离开客栈,自寻了一处酒楼做琴师,提前支了月钱,在燕都租住了一间小院。他的琴艺极佳、品貌又极出众,不出三天“琴师子今”的名头就已响彻了燕都,王孙公子、风流纨绔们纷纷来捧他场,赏钱赐物他一应不拒,倒也生活得阔绰。 有个风流狂妄的,也趁着夜色摸到他家,翻墙来强行与他欢好。白吟也不拒绝,只没过几日,就得知了那人暴病而死的消息。 于是他的名头上,又多了一分妖气。倒是再没人敢轻薄他。 他就像一只蜘蛛,以美色为饵,引诱人入网。 魔界也没人给他消息,玄鋆到底是不是苍梧一事,白吟也不得而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生来体质就弱、心脉虚浮,年少时备受洗髓水折磨,后来又同苍梧纠葛,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被毁坏得衰弱不堪。离开单狐之山时,也本是拼着没几年好活的念头,舍了身子去为拾翠她们谋一线生机。宗旨却还当他是被丹熏看上,带回冥界去救治。他出山后又在洗剑池里从骨脉中剥去妖气,又是生生摧减了寿元。在魔界又被蜂毒侵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说句风中残烛也不为过。 他体内有龙族的血脉,深知自己一死,便是什么都没了。也不敢存那些同苍梧转世天长地久的念头,而今只是想能在死前见上一面,说句对不起,也就于愿足了。 而今苍梧却是一点消息也无。唯一知道的消息,还是他上午路过晴泠医馆,进去拿药时,晴泠告诉他,玄鋆将要与丹熏成婚,而他的五弟玄蓥已回到易水龙府,接任易水龙君。 白吟听了,若有所失。 晴泠知道他已同玄鋆和离,到底还是个心软善良的小姑娘,还是安慰了白吟几句,又劝他尽心调养身体,否则怕也只是三五年的限头了。 白吟笑笑,问道,“难道还能更长点么?” 晴泠认真道,“白哥哥,你按时服药,心情快乐些,十年还是可以的。” 白吟笑道,“十年…那也很久了。” 晴泠不忍道,“白哥哥,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白吟想了一会,道,“我想找一个人。” “找到了之后呢?”晴泠问。 白吟笑笑说,“找到了,也不怎么。就远远看看他。” 晴泠默默看他,说,“白哥哥,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四哥,是不是?” 白吟笑了笑,“对不起。” 晴泠摇头,道,“我不担心四哥,我更担心你。你看看你的脉案,若是你再执念于那个人,三五年恐怕都很困难。” 白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忽然问道,“泠泠,你说一个人不在了,是让人记得他好,还是不记得他好?” 晴泠到底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便捧着脸畅想道,“自然是希望她喜欢的人记得她好。白哥哥,你是想让那个人记住你吗?” 白吟道,“我不知道。也许他忘了我更好。”想了想又说,“他记得我也没什么意思。以后他的生命里,我不会再出现了。他记得,若还想着我,他会难过吧。他还是忘了我的好。” 晴泠同情地看着他,道,“白哥哥,可是你明明很希望他记得你。” 白吟怔了怔,忽地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是啊。”又问晴泠道,“泠泠,怎么才能让一个人记得一个死掉的人,却不那么难过?” 晴泠一身素衣,仍是在为她的父母兄嫂服孝,闻言,熟练地说,“忙起来就会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白吟嗯了一声。 晴泠好奇道,“白哥哥,那个让你这么牵挂的人是谁?” 白吟无法给出苍梧的定义。 是单狐之山的小灰狼?魔界的殿下和魔尊?瑶碧和那些妃嫔的丈夫?小柏的父亲?孟槐的兄弟??琈的义弟? 他只知道苍梧的名字,他却做不了苍梧的唯一。苍梧心里有很多其他的人,以至于他常常迷茫到找不到自己在其中的位置。直到他杀了苍梧,他也不能理解苍梧的多情和深情,他知道的只是苍梧对很多人的深情都不下于对他的。 所以他能说一句,他是“我的苍梧”吗? 时至今日,他都不能。 末了,白吟只能说,“一个死掉很多年的人。” 晴泠了然地哦了一声,问道,“重阳我四哥大婚,白哥哥你来吗?” 白吟笑着摇头。 晴泠可惜道,“可是以后四哥就要住到冥界去了,你不去看看他,以后会很难见到了。”又很高兴地说,“冥君也快要为我四哥生小宝宝了,以后我们家里又多了一个人了。” 白吟笑着看她,对她很诚挚地说,“龙君是个好人,我很高兴看到他能有个完满的家。请六小姐替我祝福他。” 晴泠笑道,“嗯,谢谢白哥哥。” 白吟便告辞离开了,回他小院的路上,他有些难过。 这难过其实也不是很有原因,要说,他只是很羡慕。 他活了两千年,除了五百岁前那些快乐的时光,之后他好像快乐的日子很少。年少时心心念念的,同苍梧能好好地、自由自在的生活的梦想,也在之后碎成了一地拼不起来的碎片。其实他一生,也只有那一个梦想而已。 可是到后来,他才明白,苍梧不是他的,自由他得不到,他只是个婊子,安稳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不会轻贱他。 至于凡人们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早就被他亲手,清醒地打碎了。 唯一剩下的,只是从始至终他还爱他的,这一颗残破不堪的心脏。 只是这心脏,也很快便要停跳了。 半月之后,易水龙府大婚。在凡人看来,只是一家大户人家普通的婚礼,却不知在结界隐藏之后的繁闹景象。 白吟却还是去了。 原因无他,因为他得去奏琴。请帖上只写了“易家四小姐出嫁”,他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玄鋆。 直到到了地方,才觉出不对来,只得抱琴低头进府,端坐在礼堂旁,为一双新人在高朋满座中一门心思地奏喜乐。 耳听得傧相高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新郎却不动了,直直看向琴师的方向。傧相说了几句俏皮话,去推他,他也不动,挺着大肚子的新娘也转身来看,一时所有人都看向白吟。 白吟被身边花九娘一推,才停下琴声,抬起头来,正对上玄鋆眯起的双眼和冷笑的唇。 白吟怔了怔。 太像了。 九娘忙拽他道,“子今,还不快赔罪?” 白吟回过神来,忙起身赔笑,正待说什么,却见另一个青年从高宾席位上站起身来,也要向他走来。 白吟一看,却是峤明。 玄鋆冷冷看了峤明一眼,道,“有何招待不周,要劳烦您起身?” 峤明皱了皱眉,退回位上,向白吟道,“继续奏乐。礼成之后,我有事问你。” 白吟应命坐下,重新抚琴。 新郎却依旧不动。 四海龙王和各处水君、各方仙山的仙人们颇为不解,偶有好事者私语几句,却也不敢说的大声。 堂上老夫人出声道,“鋆儿?还不快成礼?你还要让新妇劳累多久?” 玄鋆这才躬身同新娘一拜,便被簇拥着往新房而去。 而宾客们则开宴谈笑,位分低的便一一来向老夫人敬酒行礼,位分高的则由玄蓥代为老夫人敬酒。 白吟等人自是有另一席相待。吃宴时瞥见晴岚狠狠剜了他一眼,晴泠有些紧张地看看他,玄蓥若有所思,霜华见了他还认得,要过来找他玩,被晴岚哄住。 白吟很是尴尬。 却也没尴尬多久,峤明站到他身后,他也就在花九娘惊异的目光中起身,跟在峤明之后离开,去了易水龙府的后花园的假山后。 白吟问道,“殿下近来可好?” 峤明却突然扼住了他的颈子,白吟呜了一声,呼吸困难地挣扎着,用力去掰峤明的手。 峤明冷冷问道,“你同丹熏算计本殿?” 白吟困难道:“怎…怎会呃——” 峤明心中愤恨不已。在他从魔界回白玉京之后,太华对他严厉斥责,当着他的面褒奖玄鋆不说,还数次提及他不如戍俊,行事荒唐。回想害他到此的白吟,再念及白吟的祸水身份,峤明颇怀疑白吟是丹熏故意送来害他的,为的就是令他在父帝面前颜面尽失,从而扶植戍俊。 白吟哀恳的目光落在峤明眼中,峤明到底有些不忍,便放开了他。白吟身子一软,已然倒进了峤明怀里,虚弱无力地喘咳起来。峤明搂抱着他温软的身子,难免想念他,不禁有些动情。 白吟也温顺,搂着峤明的颈子主动献吻。恰好假山有一深邃山洞,峤明便搂抱着他进入其中,在一片黑暗里脱了他的衣裳,将他按在假山石壁上,毫不犹豫地抚摸上他的腿间去开拓,却惊觉他腿间异样。 白吟喘息道,“殿下…殿下进来便是…嗯——” 峤明也不多言,硬挺的龙根顶在那湿润的花xue入口,挺身将全根插入了其中,顿觉其中舒柔热湿,妙处不可言说。原本胸中一口郁气,此时也消了大半。便按着白吟挺身动腰地弄了起来,白吟被插得酥媚呻吟,柔软的身子烫如火炭,在峤明怀里难耐地扭动,搂着峤明的颈子伏在他耳边不住道:“殿下…嗯…再深一点…阿吟舒服得很…” 峤明被他撩拨得情火愈炽,压着他不断冲刺,直将他cao得双腿酥抖,腿间湿滑无比,春水潺湲喷洒,在他体内射了三四次,方才觉得好些,便将仍硬的龙根插在白吟湿软的花xue里缓缓抽动,享受温吞的愉悦。白吟已是身子酥软地走不得路,只能靠在峤明怀里喘,轻声问道,“殿下…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峤明一顶腰,白吟酥叫了一声,语气听上去很是委屈:“殿下…错怪了阿吟…什么…”说着花xue里水媚地吮吸侍弄峤明,峤明心火消了消。 白吟无奈道,“若是能帮到…殿下…阿吟嗯…”喘了喘方续道,“…万死不辞…” 峤明冷静地思索片刻,道,“今后你便是本殿的人。” 白吟笑笑,“阿吟早就是…是了…”他此时身子已一分力气也无,全凭峤明搂住他,否则便要滑到地上了。 峤明捏开他的下颌,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枚丹药投入他口内,令他咽了下去,才道,“此物是尊主丹,用本殿的血炼制而成。你若胆敢背叛,只消我一动杀念,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白吟笑道,“说了…愿为殿下万死…万死不辞…”又在峤明一插到底之下酥媚地叫了一声,腿间又是流下一片湿滑的水液,直将雪白的鞋子都浸湿了。他白嫩的身子更是湿润,黑暗中只听得在峤明的插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人又欢爱一番,峤明方压在他耳边道,“本殿要将你上报父帝,令你去勾引赵梧,祸他朝政。事成,你便登入仙籍。” 白吟怔了怔,在漆黑中循着峤明的呼吸望向他,忽地苦笑道,“殿下要我去…当婊子么?” 峤明沉沉不语。 白吟叹笑道,“阿吟知道了。殿下放心便是。” 峤明猛地将他托着屁股整个抱到怀里,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弄他水沛淋漓、水声清亮的花xue里。白吟被他弄得痛苦,难受地呻吟喘息着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玉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身子一阵阵的痉挛。 峤明向他许诺道,“等你入了仙籍,本殿定会将你收在身侧,对你万分宠爱。” 白吟轻笑了一声,捧住峤明的脸旁,吻上这真把自己当回事的殿下的唇,柔声应道,“嗯…阿吟等着…等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