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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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吟每天都要喝药。 这是苍梧到了单狐之山的第三天才发现的。第二天他以为是阿吟生病了,嗅了那碗清澈见底的琥珀色药汤一会,只觉得入鼻便冰凉刺骨,闻着却有种极其清冽的味道。阿吟不声不响地舔喝了,然后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苍梧吓了一大跳,正要去叫人,阿吟却咬住他的尾巴不让走,看着他哀求道,“苍梧,你抱抱我,别留我一个人。别去叫人,她送来的药不会有问题的。” 苍梧这才勉强放点心,因为毕竟是阿吟的娘亲调制的药汤,肯定对阿吟没坏处。于是苍梧只是团着阿吟,舔着他冷汗浸湿的皮毛陪他,不时问道,“你真没事?” 阿吟的身子冷的厉害,却也只摇摇头,埋在他温暖的皮毛里苦苦挨到药效过去,才有力气说道,“没事的。” 苍梧以为他喝一天而已,结果第三天,宗女官又给阿吟送来一碗药。 苍梧担心地问道,“阿吟是得了什么病吗?” 宗女官摇摇头。 苍梧疑惑道,“没病喝什么药?” 宗女官不再回答,只推门走了,走得急匆匆,生怕有人发现她来过。 阿吟又不声不响地来舔药,苍梧一脚蹬翻了药碗,药汁洒溅到苍梧身上,苍梧疼得一嗓子嗷呜,生生又把叫声卡在嗓子眼里,疼得上蹿下跳。 阿吟吓得不行,追着他满屋子跑,直到他从房梁上砰地摔下来,四脚朝天耷拉了舌头。阿吟慌乱地拍着他,“苍梧?!你怎么样了?!” “疼…”苍梧哼唧道,看看阿吟,“你喝的时候不疼?” 阿吟没说话,只问道,“你还疼得很吗?忍忍就好了。” 苍梧气道,“她让你喝这种毒药做什么?!” 阿吟拱拱他,“快起来吧,别躺着了。”又笑道,“今天没喝药,省出来的时间我们出去玩好了。” 苍梧一口咬住阿吟的尾巴尖,气狠狠地看着阿吟。阿吟很无奈,“你还出不出去玩?” 苍梧怒道,“你以后不许再喝了!” 阿吟敷衍道,“好吧,我不喝了。” 于是苍梧勉强跟他出去玩了。 第二天宗女官再送药来,阿吟就说,“我不想在这喝了,”小爪子一指苍梧道,“他不让我喝了。” 宗女官有些为难,“阿吟,你跟我出去喝吧。” 苍梧狠狠瞪着宗女官,全身的毛都炸开来挡在阿吟身前。 宗女官转身离开,阿吟忽然跟着她从门缝里蹿出去,砰地一声将苍梧关在房间里。苍梧愣了愣,然后气炸了,顶开窗子就钻出去,三跳两跳地跳下楼,循着那晚去宗女官房间的路追到宗女官的房间,果然就听到里面传来阿吟细微的痛喘声。 苍梧把窗框拍的哐哐作响。直到宗女官打开窗,苍梧嗖一声箭一般蹿进去,跳到案几上走到阿吟身边,趴下将他团起来,恶狠狠道,“你完蛋了!” 阿吟轻轻笑了一声,讨好地往他皮毛里埋了埋,小声地笑道,“你来找我啦。” 苍梧冷哼一声,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还有点莫名地心跳加快,也不再理宗女官在场,只将阿吟从头舔到尾,叹道,“你真就能笨死。” 阿吟小小声地笑,“不会的。” 宗女官一句话没说。等阿吟缓过来,两只小毛团便要走,苍梧道,“以后你还是在房间里喝药算了。” 阿吟点点头,看看宗女官。 宗女官正往脸上贴什么东西,将自己掩饰成一个面貌普通的三十许妇人,闻言只道,“阿吟,在自己房间喝也可以,只是不可以再洒掉药了。” 阿吟嗯了一声,便跟着苍梧走了。 苍梧一路气呼呼,阿吟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两人爬树回到房间里。苍梧怒瞪阿吟,阿吟识趣地道,“我错了。” 苍梧噎了个半死,反问道,“你哪错了?” 阿吟答不上来。 苍梧冷笑两声,猛地将阿吟扑到在地,阿吟挣扎了两下,在他爪子下不动了,随他咬在自己颈子上,只是平静地呼吸着。 苍梧气地咬了咬牙,阿吟轻轻呻吟一声,却也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看着苍梧,又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一双狐狸眼笑得跟柳叶似的。 苍梧气得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这小白狐傻,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阿吟忽然说,“其实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可是你很生气,我想我一定做错了。” 苍梧气笑了,恨恨道,“你就笨死算了。” 阿吟笑道,“可是苍梧很在乎我,我知道了,我很高兴哦。” 苍梧气得长出一口气,觉得不教训一下真的不行。于是他松了口,叼着小白狐的后颈皮,硬是把阿吟拖上了案几,坐好怒道,“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阿吟漫不经心地说。 苍梧一爪子拍上这傻狐狸的脸,怒道,“那你还听话喝那种东西!” “那也是没办法。”阿吟耐心地拿下他的爪子,笑笑说,“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只狐妖?” “废话。” 阿吟微微笑说,“我变给你看看。”说着他身上的银白皮毛就一片片的凝结成了鳞片,竟然在苍梧眼前变成了一条小白龙,又瞬间变回小白狐。 苍梧目瞪口呆。 阿吟舔舔爪子,笑说,“你现在知道了?若不喝药,我会变回去的。” 苍梧结结巴巴道,“可你昨天、昨天也没、没喝啊?” 阿吟淡淡道,“一碗药能让我维持两三天。天天喝是为了保险点。等我化形了就不用喝了。” 苍梧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阿吟讨好地走近他,拱了拱他的颈子,笑说,“别生气了。宗女官也是为了我好,让人知道了我的真身,我会死的。” 苍梧嗤了一声,闷气不已。阿吟蹭了他半晌给他顺气,他才闷声闷气地问道,“那药是什么做的?” 阿吟淡淡道,“洗髓水和娘亲的血。” 苍梧闷声道,“嗯。我本来很生气,可是听到你娘为你放血,我就不生气了。” 阿吟也叹息一声,道,“我也是…虽然娘亲有时让我很难过,可是她还是心里念着我,我也就不恨她了。” 苍梧叹口气,问道,“洗髓水是什么?” 阿吟解释道,“是单狐之山的一个瀑布流下的水,能让人脱胎换骨。单狐之山的人到凡间时,都需要用这种水洗去妖气,变成凡人。” 苍梧嗯了一声,眼巴巴地问阿吟道,“你会喝水到最后,变成凡人吗?” “不会。药里有娘亲的血,我只会变成狐妖。”阿吟微微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觉得你还不如做个凡人。”苍梧叹道,拍了拍阿吟的头,“听你说,你也能去凡间是不是?” 阿吟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说,“得到特定的时候。” 小柏听白吟情动时言之有人,心中大怒,不免下口更狠,直将白吟嫩白的肌肤咬出血痕来。白吟痛得呻道,“你轻些…啊嗯…”小柏已咬上他红润如樱桃的乳珠,他刺痛难耐,免不得腰肢扭动,身下又是滚滑的珍珠,柔白的双腿便就滑分开来。 小柏只觉自己的大腿贴上了什么极为柔软滑腻、还温热粘腻的物事,仿若贴上了一处脂油,伸手探摸时,白吟呻吟一声,半睁了迷离的眸子看他,微动着粉润的唇瓣含笑问道,“做什么这么磨蹭呢?进来便是了。” 小柏不解,内心隐隐觉得应该把自己硬的发痛的阳根送到这个地方,便抬起腰腿,将直挺挺的阳物头部碰上那处,低头一看,却是白吟光洁白嫩的会阴上,有一道裂开的缝隙,里面是水红晶莹的媚rou,在他guitou的触碰下微微颤动。小柏心下一动,还没想明白如何。白吟已伸手来握住他硬烫的阳根,笑语道,“还要我陪你玩?天天只知道撒娇,什么时候才能不撒娇了?” 他语气极为亲昵宠爱,小柏听在耳中,又是嫉妒又是享受,只见白吟抬起盈盈一握的雪白腰肢,张开白嫩的大腿,将那分开的嫣红花唇含上他玉白手中的粗紫阳根。小柏只觉一阵极为剧烈的快感从guitou处传来,那柔腻湿滑的花口仿若是极乐之地。小柏深吸一口气,就见白吟软下腰去,半是歉意半是无奈地轻笑道,“对你不起了,我实在没力气了…自己来好不好?”语气柔软得仿佛哄孩子一般,却又春意如丝,小柏仿佛全身被蛛丝拂过一般舒服酥软,便也不由自主地应道,“那我自己来。” 白吟便微微点头,微笑着软躺在无数珍珠上,微微睁着迷蒙的眸子看他。小柏与他目光一触,不由心中大动,仿若是自己被这珠人深深地、深深地爱到骨子里一般,只觉妒火又生,对自己道,管那个人是谁,我只管杀了他把人抢过来便好了。小柏这才觉得好些,也不再犹豫,身下阳根一挺,便顺滑无比地插入了白吟滑腻柔软的花xue之内。白吟酥媚入骨地“啊…”了一声,小柏只觉一股火腾地冲到自己脑门,便整根抽出又整根重新没入,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白吟又甜腻地叫了一声,柔白的双腿微微一动,却是连小珍珠般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腿间的花xue媚rou更是紧紧吮附在小柏的阳根上,缠绵着吐出春水,浸润在小柏烫如火炭的阳根之上。久旱初尝甘霖,小柏yuhuo升腾,手掌撑在蚌壳之上,阳根不断抽出插入,白吟一声声地酥甜叫着,小柏猛地将他紧紧抱住,嘴上不断地啃咬舔舐他雪软的肌肤,身下暴起暴动,白吟被他弄得疼痛喘促,扣着他的背唤道,“梧郎…梧郎…你轻点啊…!阿吟…啊…!要被你…cao坏了唔…!” “不要…啊!不要停…!要左一点…啊…再来一次…梧郎…哈啊…” 他的叫声柔媚入骨,直叫得小柏这条小狼崽仿佛成了一条乖乖听话的犬,他要怎么样小柏便怎么样用自己的阳物给他快乐。酥麻的快感不断随小柏的阳物滑顶过他的花xue,滑腻的春水柔柔流出,媚rou愈发同小柏的阳根缠绵,连胸口乳珠被小柏啃咬吮吸蜜汁的痛楚,他都不觉得了。两人互相搂抱着翻云覆雨,小柏身量还未长开,劲臀阳根插弄白吟花xue时,嘴正好可以咬啮白吟的乳珠吮蜜,少年人初尝欢爱情畅无比,跟别提白吟在幻梦中戏弄苍梧,故意说些浪得没边的话刺激他,一声声地叫道:“还要…嗯!梧郎…cao得阿吟好舒服…还想要…” “梧郎的roubang好大啊…”白吟狡黠含笑地看向被撩拨得几乎失去理智的小柏,抚摸上少年的脸庞,忍俊不禁地断断续续道,“今晚陪你玩…得开心…吗?” 小柏哪还顾得上跟他废话,身下狠狠一挺,白吟甜酥地叫了一声,又在他狂风骤雨的攻势下被逼得攥紧了手边的珍珠,笑声停不下来。年少时他很爱戏弄苍梧,长大后两人生分了,他也没心情再跟苍梧玩这些小把戏,只是跟苍梧冷战,今晚在幻梦中,他夙愿得偿、觉得很开心,很是温柔地抱住了身上征伐自己的男人,轻声道,“我以后嗯啊…都…都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