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野外跪撸烟头烫guitou插马眼射精顶出/尿道插花失禁出血/彩蛋舔地被主人踩头
随着末世降临,丧尸和变异生物的危机席卷全球,异能者崛起,社会秩序崩坏,各国政府对全国范围内的掌控力均大大减弱,世界各地出现了许多由异能者建立起来的基地。 龙城基地是夏国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基地,占地面积相当于一整个城市,规模仅次于中央区域,是末世中人人向往的一方净土。而作为基地的首领,秦战锋就是这里说一不二的王! 时希远是被秦战锋带回基地的。一到基地,秦战锋就安排时希远和自己住在一起。 尽管秦战锋从未明说,但他却经常不自觉间真情流露,基地里许多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首领对被自己带回来的美少年有意思。 都让人住自己家里了,不是金屋藏娇还是什么! 嘴上说什么是因为人家是治疗异能者珍贵又柔弱,安全需要得到最大限度的保障,也没见你让其他治疗异能者和你同居啊! 而且你平常根本不给人安排工作!就想把人当小祖宗养! 当别人都是傻子是不是! 他们的首领为人古板刚正,严于律己,不是什么花心浪荡的种马男,以往面对各种俊男美女的蜂拥都能坐怀不乱,现在却主动对人家这么好,想必也不会是只为了玩玩。于是基地的人都默认时希远是首领夫人了。 再加上时希远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是一等一的出色,非常惹人怜爱,基地的人都很喜欢他。如果不是都知道他被首领看上了,追求他的人恐怕不会少。 时希远是治疗异能者,治疗异能者十分稀少,整个龙城基地一共也只有不超过十位。 末世医疗资源短缺,像时希远这种治疗异能者的价值自然是不可估量的,每一个都会得到优待与保护。同样,每日也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义务劳动。 但秦战锋早就对时希远说过,自己把他当作弟弟照顾,平常不需要他义务劳动,只要遇到紧急情况,基地需要他的时候,他能尽一份力就好了。 不过虽然首领发了话,但时希远觉得自己一直白吃干饭也不太好,也会挑时间去医院转一转,治疗一些病人,顺便锻炼一下使用异能的熟练程度。 于是,今天一早时希远就出门去医院了。 而秦战锋刚和时希远确立了主奴关系,不用说绝对是想成天和他的小主人黏在一起的,加上今天他又正好闲暇,自然就决定跟着了。 龙城基地的规模很大,许多土系异能者一起发挥出了远超末世前建筑队的高效率,将基地内的各项设施都建设得非常完善,医院也是有模有样的。 到了医院后,时希远用异能为几个病人伤员治疗。时希远容貌精致,身材纤细,他穿着白色的医护工作服,优雅灵动,是个翩翩潇洒的美少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碍于首领在一旁黑着脸,无人敢有出格的言行。 秦战锋顶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冰山脸,一直跟在时希远身边,为他打下手,给他递毛巾,还喂他喝水。 这两人之间的jian情rou眼可见,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粮。 秦战锋一身黑色风衣劲酷潇洒,英武不凡,气场强悍。他身为基地的首领,末世第一强者,此时却像一个忠诚的骑士尽职地守卫照顾着自己的王子殿下。 看首领被小美人迷得五迷三道,端茶送水的殷勤模样,围观群众纷纷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家首领真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 然而他们不知道,真相比他们所见到的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的首领,这样一个丰神俊朗,不可一世的大男人,竟然是他身边那个柔弱美少年养的一条狗。就在不久前他还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对小美人俯首称臣。 ————————————————————— 忙了一个上午,午休的时候,时希远带秦战锋来到医院附近的一个僻静的小树林。 “跪下,掏出狗jiba打飞机给我看。”时希远命令道。 “主人,这......”第一次被主人带到野外调教的秦战锋一脸难色。 秦战锋心想,要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共场所做出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况且,虽然现在附近没有人,但随时可能有人过来。万一自己跪着撸jiba的样子被人看到了,自己堂堂龙城基地首领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我不收不听话的狗,不要让我后悔。”时希远冷道。 “主人,回去您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高大威猛的壮汉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时希远作势转身要走。 秦战锋急了,“主人,您别走,贱狗这就照做!” 什么尊严羞耻,和宝宝比起来屁都不是!就算身败名裂,又怎么样?只要他有宝宝就好!反正他是双系九级异能者,五感敏锐,大不了一察觉到有人过来就立刻停下来把自己收拾好,他对自己的手脚多麻利有自信。就算宝宝到时候还是生气了,事后另想办法让宝宝消气就行,现在先把宝宝给稳住再说! 秦战锋心一狠,牙一咬,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接着解开皮带。 只见秦战锋从裤裆里掏出了狗rou,这根狗rou虽然尚在疲软状态,但尺寸却已经超越了大部分男人,俨然是条沉睡的rou龙。 秦战锋那握过各种武器枪械,杀人无数的粗糙大手,开始玩弄自己的男性象征,很快就把这根大玩意儿给撸硬了。 只见秦战锋胯下从裤缝里延伸出来的浓密的雄性阴毛中,那条之前沉睡着的rou龙已然苏醒,充血挺立,变成了整整三十厘米长的怪物巨根。那颗饱满圆润,紫黑色的guitou从包皮里挣脱解放出来,直指苍穹,硕大如拳。巨根通体呈现出比秦战锋全身的古铜肤色更深的颜色,其上粗壮青筋缭绕,雄伟到了恐怖狰狞的程度。 巨根顶端那看上去大到能轻松塞下一根手指的马眼里流出腥浓的雄汁,将巨根顶部拳头似的紫黑guitou浸得油光发亮,散发着男人私处独有的雄臭气味,彰显着男人强大的生殖力和狂野的侵略性。 这简直不是一根用来撒尿和cao屄的jiba,而是一把煞气十足的雄性武器!而这把武器的主人正是自己的狗! 想到这里,时希远愈发兴奋,他用鞋尖轻轻地踢了踢秦战锋的大guitou。 敏感的jiba头被碰到,秦战锋健硕的雄躯一个机灵,却没有敢有什么异动,继续老老实实地在主人面前撸着自己的jiba。 “把狗卵子也掏出来,玩给我看。”时希远又下了一道命令。 原本秦战锋虽然听从了时希远的命令掏出jiba撸,但因为羞耻心还存在,所以尽可能没有裸露身体更多部位,自然没有把卵蛋拿出来。但既然现在时希远已经明确要求了,他也别无选择,只得把裤子褪得更下,将胯下的卵蛋也露了出来。 秦战锋的胯下阴毛长势很浓密,每一根都粗黑蜷曲,堪称雄性的密林。在这雄性密林中,除了那根怒龙般的巨rou外,还有两枚鹅蛋大小的雄卵被装在卵袋里,吊在巨rou根部。从卵袋那饱满的轮廓和可观的体积能看出,那两枚雄卵有多么硕大,多么强壮,内里蕴含着多么丰富的雄性精华。 秦战锋一只手抓着巨rou撸动,另一只手抓着两枚巨蛋玩弄。从他的动作就能看出他是个老实的蠢直男(可能遇到时希远后这个“直”字需要打个问号),平常手yin除了最原始地把jiba用手握着撸之外,并没什么其他花样。因此,他在时希远的命令下玩自己的卵蛋的时候,动作格外笨拙。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一会儿像老爷爷玩核桃似的把两个蛋抓在手里搓。 这条老狗可真蠢,时希远想道。 时希远看着秦战锋这个身高超过两米的魁梧壮汉跪在地上自渎。明明壮得像头熊,随随便便一拳就能打死瘦弱的自己,在自己面前却比狗还顺从。 秦战锋脸色逐渐涨红,喘气声渐粗,发出一声声充满男人味的低吼。 他手上动作也越撸越激烈,只见他那根粗壮骇人的rou棍猛cao着自己刚健的大手掌,肥厚的大guitou不断穿过虎口,一下又一下,将包皮带得上翻又褪下。guitou晃动着,将雄汁四处挥洒。 而他的另一只大手则显然是因巨rou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而过度兴奋,使劲地抓着自己那两颗大到整只手掌不能完全握住的巨大雄蛋,力道之大,让人觉得他那两枚壮硕且重要的男性瑰宝有被握碎的危险。 这一切都充满了一种雄浑的美感。 秦战锋这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末世第一大基地的首领,人人敬畏的第一强者,是自己的一条狗! 光天化日之下,就因为自己的命令,他就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手yin,就像一个最卑贱的鸭子。 这个认知让时希远热血澎湃,他必须做点什么发泄。 他走过去,从秦战锋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在末世前寻常的香烟如今早就是稀罕物了,也就只有秦战锋这种人上人才能用得起了。 时希远取出一根烟,对秦战锋示意,秦战锋凝神,小心翼翼地用火系异能帮时希远点燃了烟。堂堂末世顶级强者,火系异能有焚天烧地的威能,无人不敬仰,如今却大材小用用来为一个柔弱少年点一根烟,他却甘之如饴。 “主人,您小心别被烫到。”秦战锋铁汉柔情地嘱咐道。 “咳,咳......”时希远吸了一口烟,立刻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主人,您没事吧?”秦战锋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连忙起身去拍时希远的背。 “没,没事......不对,你这老狗怎么敢违背主人地命令偷懒?”时希远第一次抽烟就翻车,自觉自己这个主人在狗面前丢了脸,刚好看到自家老狗因为担心自己而停下了手yin,就很没良心地借题发挥,想找回场子。 “哼,我要惩罚你!”时希远将烟头摁在了秦战锋紫黑涨大的guitou上。 “啊——”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烫到,饶是硬汉如秦战锋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时希远看着秦战锋发出雄浑而凄厉的惨叫,英俊刚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变态的快感。接着,他又兴冲冲地将那枚烟头塞进了秦战锋的马眼里。 连续两下大刺激,秦战锋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精强而有力地射了出来,将插进自己马眼里的烟头都顶飞了出去。 雄精落在地上,麝香的气味弥漫开来。 简直跟炮弹一样......时希远在心里评价道。 “主人,贱狗痛......” 秦战锋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鼻头一酸,委委屈屈地摸着自己的巨rou。没想到宝宝对自己居然这么狠,这都下得了手。可是看着宝宝使坏成功的得意小模样,他又舍不得对宝宝发火。 秦战锋想,自己这辈子是彻底栽在了这小恶魔身上了。 时希远铁石心肠道:“哼,这就痛了?惩罚还没结束呢!” 他又随手在路边摘了一枝不知道叫什么的花。 这一带到处都长了这种花,植物异能者们为了美化环境在基地各处种了不同的花。在这末世,有闲情逸致搞这种玩意儿的也就只有龙城这种大基地了。 时希远轻轻抚摸秦战锋的巨rou,又摸了摸guitou,甚至还对着guitou上刚才被烫到的部位轻轻吹了口气,像是在安抚这根刚被自己摧残了的大家伙。这根巨rou方才刚xiele股精,但依旧坚硬如铁,好不威风。 秦战锋全身神经紧绷,内心激动,只觉得狗rou能得到主人如此抚慰,刚才再痛也值了。 时希远用小指刮了刮秦战锋马眼附近的残精,接着指尖轻轻探了进去。 “你的马眼这么大,我的小拇指好像能很轻松插进去诶。” 秦战锋结结巴巴道:“主人,您想插就插,贱狗可以的。” 谁知时希远把手指抽了回去,还没等秦战锋失望,他又换上了另一只手捏着的那支花。 “那想必插一枝花也没问题吧?” 秦战锋看着被时希远拿在手里的花,茎干其实没有人的小指粗,其上也没有如玫瑰类植物茎干上那样长着倒刺,但是棱角曲折,自己脆弱的尿道如果被插进去,会受伤是定然的。 “主人,这......”秦战锋面露难色。 “嗯?”时希远淡淡一瞥。 “主人,请随意。”秦战锋不敢有异议了。 “这才像话。”时希远满意道。 “你的jiba这么大,马眼也大,怕什么?而且......”时希远突然撒娇道,“秦大哥~我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硬汉子,真男人。寻常男人那是血rou之躯,哥你是铜皮铁骨,不然我怎么会看上你呢?” 秦战锋头脑一片空白,时希远一声哥叫得他春心荡漾。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宝宝夸他是真男人,还说看上了自己? 所以在宝宝心里自己真的不只是一条狗而已! “我想哥肯定和那些弱鸡臭男人不一样,jiba里肯定也是刀枪不入的,对吗?” 这话在秦战锋听来不亚于火山爆发,他当即被冲昏了头脑。 原来在宝宝心目中我这么厉害!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秦战锋傻兮兮地笑道:“主人说得对!贱狗狗jiba刀枪不入,主人大可放心玩!” 来吧来吧,男人不怕疼,怕疼怎么娶得到老婆? 为博美人一笑,上刀山下火海。秦战锋觉得自己也是拼了。 时希远坏笑,竟是将花从秦战锋马眼里一口气插了进去。由于秦战锋的巨rou实在太长了,因此花枝并未触到尿道底部。这只花的整个茎干都埋入了尿道,只留下一朵花留在马眼外。使得秦战锋的粗长巨rou看上去就像一个rou花瓶。 秦战锋的傻笑僵在了脸上。 “疼吗?”时希远问道。 秦战锋嘴上说着“不疼!”,心中呐喊道,疼死老子了! 时希远看秦战锋一脸便秘,冷汗直流的表情也知道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时希远故意用一种很纯良的语气说道:“哥你长这么帅,这么壮,jiba还这么大,肯定有不少男人女人想吃你的这根jiba,想被你的这根jibacao吧。” 秦战锋听见时希远的语气不对劲,暗叫不好,也不管胯下剧痛,当场又表忠心道:“主人,贱狗就算长得再帅再壮,也只是您养的一条狗而已!贱狗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您的,也包括这根狗jiba!” “嗯,是属于我的。可是,我得到了这根大家伙不光不珍惜,还这么糟蹋。你说,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时希远简直是绿茶本茶了。 “不,主人!贱狗的狗jiba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贱狗的荣幸!您就算把贱狗给阉了,贱狗都没半句怨言!”蠢直男秦战锋激动无比。 “你说,如果基地里其他人知道他们最尊敬最崇拜的首领被我这么糟蹋,他们会不会气得要杀了我?” “主人,贱狗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您一根头发被伤到!贱狗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您对贱狗来说是多么重要。贱狗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您!” 秦战锋深情款款,嘴里土味情话一套一套的。 “如果有人不肯接受您,不,没有如果!贱狗是龙城基地的主人,这里一切都是贱狗说的算!没有人敢忤逆贱狗!贱狗奉您为主,您就是这座基地的主上主!贱狗绝不会让您受到一点委屈!” 时绿茶茶香四溢,奈何秦蠢直偏偏就吃这一口。 这个答复让时希远听了很是舒心,他决定给秦战锋一个“奖励”。 “秦老狗,既然你这么忠心,主人这就让你爽上天!” 时希远突然抓着秦战锋的巨rou猛地狂撸起来。 “啊!!!”秦战锋忍不住叫出声来。rou里塞了一枝花正疼着,又被自己心爱的主人的小嫩手亲自狂撸着,秦战锋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又疼又爽,问就是刺激。 没过多久,秦战锋就浑身雄壮的肌rou一紧绷,胯下巨rou一抽搐,又射出了一股雄精,将塞进尿道里的花也给顶了出来。 时希远注意到,秦战锋射完之后,那怒张的马眼里流出的白色的jingye里带着血丝。明显尿道是真的被伤到了。 胯下快感退下后,剧痛更明显了,原先还精神抖擞的巨rou马上疼软了。秦战锋皱着眉,下意识想捂住自己可怜的大兄弟,但是又不想在主人面前丢脸,硬生生收回了动作。 谁知时希远一点也不体谅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这条软下来的大rou虫,“怎么软了?真是废物!” 秦战锋被他这么一捏更痛了,加上语言羞辱带来的刺激,一时间,这个高大壮男竟是像三岁孩童一般失了禁。 先是淅淅沥沥几滴尿流出马眼洞,越流越多,后面sao黄的雄尿喷涌而出,尿sao浓郁。 “主人,贱狗尿了,好丢脸……” 尿液guntang又有盐分,流经伤痕累累的尿道,又是新一轮的剧痛。加上时希远对他毫不留情地羞辱,让他一个大男人丢脸失禁。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秦战锋一个在战场上从不露出软弱一面的钢铁猛男都委屈地鼻子发酸,那双不怒自威的圆睁虎目里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丢不丢脸?”时希远没好气道,“还有,把这里地上弄这么脏像什么话?还不快把你搞出脏东西都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