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少将的主权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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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高楼大厦才能构造出现代化的城市,许多时候,人们更加关注的并不是那些弥漫着光污染的玻璃幕墙,而是建筑物的实际用途,这一点对于准军事化的部队驻地来说就更加重要了。雇佣兵团的周围早就已经陆陆续续地修建起二三十层的高楼,可是这里却还是和十多年前一样看起来有些荒芜,几栋外表稀松平常、甚至称得上老土的低矮楼房零零散散地伫立在其中。 然而,就是在这里,却汇聚了许多位高权重的军队长官和官僚,一道道足以影响成千上万人的指令被逐一传递出去。 “那么——合作愉快。”看上去已经是一头白发的威严老者站起身来,他沉稳的气势却依旧骇人,虽然上了些年纪,可常年的军旅生活给他留下的是毫不逊色于年轻人的强壮身躯和悍勇作风,肩膀上那一对将星更是在灯光下闪耀着金光。伸出手,旁边的卫泽霖也立刻回应了过去,平时或是充满了孩子气、或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收敛,现在的他才真正能称得上是这一群杀伐果决的军人们承认的首领。 “彼此彼此,相信我们双方一定能有一个光明的前景。”虽然是金发碧眼的外貌,可这么多年和卫景武的相处之后,卫泽霖已经看不出什么身为外国人的特殊之处了,微微弯腰以示对长辈的尊敬,换来对方和蔼的笑容。 “你很好……很好……”位高权重的老将军这么说着,转过头看向站在卫泽霖身后的卫景武,眼神里尽是对于晚辈的宠爱,“以前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可是未来还掌控在你们的手里。” “是!首长!”卫景武立刻立正站好,“唰”的一声将打得笔直手臂抬起,指尖贴在太阳xue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体验了,从十几年前的最后一次任务开始,曾经让自己下定决心付出生命的军队似乎也早已远去。直到现在,被派遣来到此处敲定最后合作事宜的竟然是曾经的长官——当时的对方还是意气风发的中年少将,饶是卫景武那般波澜不惊的性格也开始翻涌着。一日为兵、终身为兵,曾经绝望到濒临崩溃的卫景武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还有重燃热血的时刻。 “嗯!”没有回话,这位老将军是郑重其事地举起左手向对方回礼,身为男人、尤其还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根本不需要那些rou麻兮兮的表白和承诺,就是这样相对无言的军礼便已经包含了所有,“小子,虽然他已经离开军队十多年了,但永远都是我们的人,如果对他不起的话……” 话没说完,可其中威胁的意义却不甚分明。这么一听,卫泽霖顿时有了种自家老丈人找到新晋女婿进行婚前谈话的感觉,便也立刻立正站好,如同标枪一般挺得笔直的身躯换来与会的军方人士隐隐的称赞:“明白!” 就像特地赶来探望老下属的长官不会把心中的担忧和关心放在口上,卫泽霖也不会如同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一般对着长辈做出保证,或者说,骄傲如他从不认为自己需要向一个第三方承诺什么——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爱人的家人,因为一切都是他们两人间的私密、一切都需要脚踏实地地去做而不是口头上说。 “行了行了,你们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需要我这老不死的瞎cao心。”老人微笑着摆了摆手,事实上,当年几乎震动了全军的事故又何止是给卫景武留下了永久的伤痕,部队里那些看好他的教官、那些把他当自家子侄一样呵护的将领,无意不是在心里扎下了一根久久无法消解掉的硬刺。事到如今,终于亲眼见证了卫景武还真过得不错,他们这一些愤怒、自责了许久的人也可以真正放下了。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弄得像敢死队要上战场了一样。”卫景武也同样笑着说,亲切地挽住对方的手往门外走去,“这才什么时候?等这边忙完了,我们每年都带着小烁回部队看看,您别嫌我烦人就行。” “烦个屁!话都说到这儿了,你要是有一整年没回家,小心老子亲自开着战斗机来捉人!”空军、空降兵、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这位军功之中没有半分水分的老者的履历相当惊人,即便早已是位高权重,却仍旧维持着每日至少两小时的军事训练,“你家那小鬼也不错,是个敢打敢拼的纯爷们!” “您过奖了。”卫景武笑着回答道,一伙人从有些狭窄的门洞里鱼贯而出。 “呵呵,别不承认,你以为我不知道他那一大家子,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老将军笑着拍了拍卫景武的手背,眼神的余光扫过站在卫景武身后的卫泽霖,目光中充满了狡黠,却也弄得对方面红耳赤。 “首长,您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多待几天?”很快,众人便走到了一楼,外面早已在此等候的勤务兵立刻打开了车门,“我还有许多军队上的事务想向您请教呢。” “德行!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老人笑骂道,轻松活泼的语调一点都不像这个岁数的人。话一说完,脸色稍微一变,故意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表情,“再说了,你们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我这么个六十出头的老家伙跟你们待在一起,你们能自在吗?看看你家男人,表面上一本正经,还不知道内心是何等的不习惯呢——穿衣服什么的。” “首长!”这话一出,卫景武都不由得涨红了脸,很显然,自家这位“为老不尊”的长辈几十年如一日地不改小孩子的心性,而他这一脸红,对方立刻像是得逞了般地大笑出声。 走出办公楼的大厅,一左一右站着的便是代表双方势力的护卫,而雷振轩就在其中。作为两边良好合作开端的象征,雷振轩穿着一身军队制服,绿色的迷彩花纹、宽大扎实的武装带、黝黑的长筒靴,这些种种叠加在一起更是衬托出这位现役少将的英气。不过,当老将军走过雷振轩身前的时候,这位纹丝不动得如同雕塑一般的士兵顿时浑身紧张了些,而对方也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甚至有些鄙夷的神情看着雷振轩。 “紧张什么?在小武面前我还能教训你?”卫景武的遭遇是青年时期如同纨绔子弟一般的雷振轩所导致的,在卫景武任务后失踪的那几年,军队里几乎所有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待雷振轩——仗势欺人、骄奢yin逸、横行霸道、专横跋扈……每个词语安放在他的头上都毫不过分,更不用说还以下三滥的手段对待自己的同袍,若不是被军法官拦着,他恐怕早就被义愤填膺的将士们枪毙无数次了。 “咕嘟——”雷振轩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和对方眼神相接,他至今为止都忘不了这位老首长在那次事件之后如同看待垃圾一样的眼神。作战英勇的雷振轩第一次受勋的时候,这位将军面带不耐地给他戴上了胸章,然后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污秽一般,迫不及待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酒精湿巾,当着他的面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每根指头都擦了个干净——实际伤害几乎没有,但羞辱性极强。 “说话啊,小鬼!”对于雷振轩,老将军的感受非常复杂,有对晚辈的恨铁不成钢、也有对这个残害手足的人渣的愤怒,更有着亲眼见证到他十多年行尸走rou般生活的担忧。 “不……没什么好说的……”雷振轩愣了愣神,只是淡淡地开口,他的目光完全落在了卫景武充满着温柔和宠溺的脸庞上,“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就这样就好。” “哼,还算有点骨气。”老人瘪了瘪嘴,“也不知道你小子积了几辈子的福气,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居然还能有弥补的一天。” “不,不是弥补,补不回来的。”雷振轩淡淡地说,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出言反对长官的话,“首长,对不起,虽然军队培养了我这么多年,但是我只属于他。” 说完,雷振轩跪在地上,冲着照顾了自己多年的长辈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也不在意旁边许多人在场,径直爬向了卫景武,将高贵的头颅抵靠在对方的小腿上蹭了蹭,还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声“呜呜”的犬吠。然后便跪直了身体,如同等待着主人下达命令的军犬一样安静地候着,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眉顺眼的样子显得格外温顺,虽然是在众人有些复杂的目光之下,他却一脸坦然。 “行了行了,要腻歪自己滚回家去!”好像终于放下了心,再想起十多年前自己曾经撞见的那次雷振轩强迫卫景武戴上项圈的场景,对比着眼前的“身份逆转”,他们之间厚重得几乎没有人能插足其中的气氛让其他人都有些失笑,“够了啊,别天天活在你家男人的脚下不知所谓,要是耽误了正事我拿你试问!” 说完,领着身后的一队人马,老人风风火火地走出了大门,甚至连想要亲自送他离开营地的卫景武都差一点跟不上。雷振轩就这样跪在大厅里,眼神望向外面卫景武的身影,甚至连有两位和老人一起前来公干的熟人调笑他也没有反应。思绪繁杂的雷振轩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如同走马灯一般,自己张扬四溢的纨绔生活、自己在长官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恳求对方不要开除掉自己的军籍、用卫景武留下的匕首在身体上划出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卫景武被自己恶意强暴时那屈辱和仇恨的样子、卫景武在任务前看向自己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和卫景武重逢时几乎要冲掉了一切的喜悦、自己被卫景武当作卑微的军犬一般狠狠调教的场景……一切的记忆都是那样鲜活,又好像如此的遥远,却只留下那个男人唯一的影子。 “轩哥?怎么哭了?”走回了办公楼的卫景武就看见雷振轩一副呆愣的表情,两行清泪打湿了他的衣衫,可没有分毫动作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落泪。 “阿武?”雷振轩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他靠在对方强壮的胸膛上,眷恋着对方的心跳声,“没什么……就是……就是太好了……唔……真的太好了……”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着神只,雷振轩愿意奉献出一切去崇拜对方,长辈的训戒完全正确,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几辈子修来的运势才能有这样的机会,有找回爱人的机会、有获得所有人谅解的机会、有做一条忠犬的机会、有和过去的自己和解的机会——雷振轩的话听上去前言不搭后语,但卫景武心中无比明白。 “喂喂喂!我就送客人离开的这么几分钟,你们俩居然就腻在一起?!”远远地看见相互拥抱的卫景武和雷振轩,卫泽霖故作夸张地大喊着,打破了两人越来越深沉的气氛。卫泽霖冲了过去,一把抢过卫景武揽在怀里,如同讨食吃的大狗一般在对方脖子上又啃又咬,“主人……嘿嘿……我的主人……” “噗嗤!”卫景武失笑,这位不计代价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爱人永远是这样一副样子,“乖啦乖啦。” 说罢,卫景武一左一右地牵起卫泽霖和雷振轩的手,三人一同往楼上走去。而在他身后,稍微顿了顿的雷振轩冲卫泽霖点了点头,眼神里尽是感激,对方也没有说话,但嘴角的微笑却说明了一切。 实际上,那位老将军的调笑并不是空xue来风,毕竟是重要的场合,双方所有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又有谁知道在那一身沉稳的西服和威严的军装之下到底隐藏着多少充满了rou欲的隐秘?其他人姑且不论,至少雷振轩和卫泽霖确实是这样,尤其是豪放的卫泽霖,这才走到了三楼的位置,他就已经撕扯掉了早上出门时精心装扮的高档西服,强壮有力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只留下一条酒红色的领带还堪堪挂在他的脖子上。 “喂,狗东西,直接脱了吧?”这时,卫泽霖看向旁边的雷振轩,别看他在卫景武面前任由对方随意施为的狗腿模样,可身为凶残的雇佣兵,他又怎么可能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遵命,狗主人!”雷振轩早已被调教好了,同时作为顶天立地的将军和卑微下贱的奴下奴的存在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副忠诚、yin荡却又不失阳刚之气的状态。根本不在乎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楼道,雷振轩快速脱下自己的军装,宛如宝贝一般将它们折叠好,然后跪在地上、对着卫景武高高捧起,“汪汪!军犬雷振轩恢复肌rou狗的本性,请主人收下贱畜牲的人皮!” “嗯!”卫景武接过雷振轩的军装,眼神在对方的胴体上逡巡者。这是一具何等完美的男性躯体——健硕性感的肌rou自然不必多说,常年在各种各样恶劣环境中训练使得他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和黝黑,却也更是增添了几分充满了野性的气势,上面那道道骇人的伤痕更是述说着雷振轩身为男人的功勋。不过,这位战功赫赫的英雄却有着无比下作的本性,他厚实得如同两大块面包一般的胸肌上写着“奴下奴”、“贱畜牲”这两个词语,他的八块腹肌上更是残留着一些泛着血红的鞭痕。在雷振轩的背后,已经让卫景武调教得十分完美的雄xue被一个厚重的金属扩口器完全撑开,被张大到超过了五厘米的圆洞里,甚至能看见不断分泌yin水的肠道魅rou在疯狂如同。 “汪汪!报告主人、狗主人,军犬的yinxue已经被打开了超过十个小时,yin水把贱奴高贵的军装给玷污了,请两位主人责罚!”无需卫景武的命令,雷振轩便立刻转过身,将自己的yinxue翘得老高,果然如他所言,无法合拢的括约肌自然阻止不了里面汹涌澎湃的逼水,他健美的大腿内侧早已是一片泥泞。 “转过去,让主人看看你的贱rou。”卫景武没有理会雷振轩的saoxue,实际上,相交于卫烁那种追求rou体征服的特点,身为父亲的他更注重精神的调教。于是,无论雷振轩还是卫泽霖,都数次进入了卫景武的身体,却在将对方cao射过后就被残忍地打断快感,然后在主人锐利的目光中用电击棒弄软自己的yinjing,将它关入铁笼子里。 “是!请主人检阅!”雷振轩立刻照办,转过身,两腿分开,把那条雄壮的黝黑狗鞭露了出来。在guitou顶部的马眼上,雷振轩的尿道被一个粗壮的圆环穿了过去,巨大的尺寸几乎将整个排泄孔都堵住了。视线往下移动,雷振轩的睾丸被一个几乎有五厘米宽的坠蛋器给完全拉开,像极了犬类垂在腿间的囊袋。二十多厘米的大rou让卫景武能将几乎所有的玩法施加在上面,就像现在,这根巨rou上套着整整十个金属圆环,负重不轻的yinjing却丝毫不显疲惫,反而在主人的注视之下跳动得更加欢快了。 “真是根好rou!”卫景武笑着说,穿了皮鞋的大脚才在雷振轩的yinjing之上,换来对方阵阵浪叫,“行了,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是头什么样的贱货牲口,但毕竟是走廊里,要真在这儿让你发情影响不太好。” “啊啊……是……主人……”雷振轩回答道,脑门上已经布满了细汗。和往常一样,卫景武抱着雷振轩的军装,上半身不着寸缕的卫泽霖则是跟在他的背后,手里一条铁链连接着雷振轩胯下的rou环,每一次往前行动都是一种让这位将军欲仙欲死的折磨。 “我把东西拿……啊!爸爸!”来到刚才会议室所在的最顶楼,让雷振轩无比熟悉的声音顿时想起,原来是雷昊正爬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宽大的后背上放了一个储物箱,他虽然衣着整齐,可是在衣领下却隐藏着一条只有最凶狠的犬类才会佩戴的铆钉项圈。而雷振轩还看见了,自己的大儿子身后的裤子被刻意割开了一条缝,一根通体黝黑的乳胶尾巴从里面延伸了出来,高高翘起。 “小……小昊……”已经无数次了,这对性奴父子早就见识过对方yin荡的本质,无论是让儿子视为榜样的父亲、还是被父亲看作自身骄傲的儿子,都已经在彼此的心目中加上了名为“变态肌rou狗”的定义。更不用说,就在几天前,这一对下贱的亲生父子还在主人的命令下共享了一条粗壮的双头龙,那股充满了极度变态快感的回忆光是想起来就让他们欲罢不能。 “怎么不进来……”房门打开,卫烁探出了一个头,眼神却在看见雷振轩的一瞬间变得戏谑,“我说呢,原来是狗儿子和狗老爹相见呐,看看你们这父慈子孝的样子,主人都不好意思打断你们呢~” “汪汪汪!”一瞬间的沉默,紧随其后的便是此起彼伏的狗吠声响彻整栋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