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沙滩上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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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近处,细碎的沙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视线之极的远方,展览的海洋与一尘不染的碧色天空交会在一起。突出延伸到了大海之中的岬口把外界的风浪遮挡住,让这一处沙滩变成了变成了风平浪静的度假胜地——或许本该是“度假胜地”?多年前,眼光独特的前代团长砸下重金,从一位周转不灵的商人手里买下了这一座港湾,经过数十年几乎没有中断的建设,这里已经变成了对于整个兵团来说都举足轻重的优质港口,也同样被作为士兵们的训练场来使用。 索性,这些年的安定之下,曾经那些重要的军事堡垒被逐渐遗弃,这处让无数男人挥洒了汗与泪的海滩已经变成了紧张工作之余放松休闲的圣地。东面,热火朝天的气氛一直没有中断,只穿了一条三分长短裤的士兵们正站在浅浅的海水里挥舞着手中的匕首,精心打造的锋利武器在太阳底下闪耀着冷酷的寒光,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直冲云霄,热血的阳刚硬汉们恐怕能让全天下所有同性相形见绌。 而与东面那一段沙滩不同的是,被铁丝网和标识牌分隔开的西面反而更具烟火气,执行完任务、甚至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军装和盔甲上的血污的战友们聚在一起,高高举起硕大的扎啤酒杯,如同液体黄金一般诱人的美酒荡漾着落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缅怀牺牲了的兄弟、又仿佛是在庆幸自己再一次从惨烈的战斗中存活了下来。距离海滩更近的地方,身强体壮的男人浑身赤裸着躺在烈日下享受着日光浴,难得一见的安宁让他们锐利的双眸都变得慵懒了些。沙滩排球场上,一条条健美性感的手臂好像把那颗可怜的皮球当成了生死大敌,“砰砰”的击打声从手掌与球体的相交处传出,为战斗而生的男人们硬是将一项休闲的体育运动玩出了几分杀伐果决的意味。 葛链铮和卫烁十指紧扣,经历了常年艰苦卓绝训练的双手都是同样骨节分明,身后的沙滩上留下了一连串相互交错的脚印。穿着看上去有些花哨的沙滩裤和衬衫,口子堪堪系上了中间的一颗,两人壮硕的胸大肌把衬衣撑得鼓鼓囊囊,从裂开的衣领处还能看见诱人的乳沟。 “把他们丢在家里真的没问题吗?”葛链铮小声问道,他和卫烁半依偎着散步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亲昵。前一天下飞机后,回到雇佣兵团的驻地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分了,长途飞行让所有人都心神俱疲——虽然其中有部分的疲惫是卫烁人为造成的。迷迷糊糊地被从车子里唤醒,梁野他们四人拖着行李箱走入了早已归置好的住处,三两下吃掉热腾腾的饭菜,稍微冲了个澡,便再度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床垫里睡得昏天黑地。 “干嘛?铮哥不想单独和我出来?”卫烁腻歪的样子看得葛链铮一阵无奈,明明是在走路,可他整个人却有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葛链铮的身上,“哎,本来还想和老婆来这儿回忆过去的呢,结果不领情……” 上翘的尾音,葛链铮几乎都能从卫烁的话语中听出那一股荡漾的语调。得益于沙滩裤的宽松,路过其他人跟前时没有人发现葛链铮的异状。事实上,被公认“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卫烁怎么会让自己宝贝的奴隶有休息的时间?此时,葛链铮的雄xue里正插着一个中空的肛塞,海边的风本来就大,那股子凉意顺着裤管偷偷地钻到了里面,将原本便已经足够饥渴的敏感yin洞弄得瘙痒连连。 “你要是把铮哥后面的肛塞拔出来,这话还有几分的可信。”别看葛链铮脸上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今天所使用的性玩具不是什么尺寸恐怖的巨物。可实际上,当“尺寸”这一条属性显得平庸之时,必定会有另一个特征让葛链铮必须随时分心关注着。卫烁给葛链铮戴上的不是通常那种乳胶材质的肛塞,而是一个打磨得十分圆润的金属小球,也不知是不是刻意,这个玩具被设计成颈部较宽的样式,单单塞入肛门还没什么,可只要一走动起来,肛塞滑不溜秋的质地会让它轻而易举地顺着肠道与括约肌的蠕动被排出使用者的体外。 卫烁丝毫不在意葛链铮的抱怨,他手上的动作反而愈发的变本加厉,男人的衬衫最初只打开了上面的两颗纽扣,可这么一会儿时间,竟然就仅仅剩下肚脐眼附近那欲盖弥彰的一颗了。卫烁的手掌越来越放肆,一边扯开葛链铮的衣领,让他性感诱人的大胸部坦露在外,一边或轻或重地撩拨对方的乳首。虽然不像孙炜程那样甚至能靠着玩弄奶头到达性高潮,可受到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葛链铮的身体早已对卫烁的玩弄变得格外敏感,更不用说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让对方掌控了,三两下的抚摸和掐弄,葛链铮的喘息就变得越来越粗重。 “铮哥,你可得忍住啊,别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被玩到高潮。”卫烁笑得满脸yin荡,明明葛链铮现在的状态全部都是他所导致的,“还是说你和你那条狗老公一样?想当初,不过才给他开了苞,居然就恬不知耻地恳求我在篮球赛的决赛过后,当着所有队员和对手的面,在冠军领奖台上cao烂他的yin洞。铮哥,你猜猜看,要是在这个地方狗rou和狗逼一起喷水的话,主人我会不会让所有人过来围观他们的少主是怎么样cao烂母狗的雄xue的?” “不……哈……啊啊……”葛链铮脸色通红,实际上,他已经感觉到周围越来越露骨的视线,在他一路上经过这些人的时候,甚至已经有几个大胆的人握着自己涨得通红的生殖器,一脸yin邪地用目光剥掉自己身上已经半穿半脱的衣服。这么想着,葛链铮抓住卫烁的力量都不由得变大了一些,似乎只有这个人才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至少不能被那一群如狼似虎的野兽们当作rou便器一样狠狠地使用。 “喂,你们够了啊!一根根小jiba翘给谁看呢?再不守规矩,要不我直接把你们阉了送到后勤部当军奴?”调戏够本,让自家可爱的奴隶在陌生人的围观之下获得更强烈的羞辱感也就罢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卫烁愿意真让他们付诸行动——切莫小瞧一位主人的占有欲。这话一出,卫烁明显感觉身旁的葛链铮都放松了一些,不过他的脚步渐渐加快,想要尽早逃离这个让他又羞又怒、但又不乏yin荡快感的场所。 其实,旁边的人们又何尝不是卫烁的老相识,他们早就已经知道让自己奉献了忠诚的少主带回来好几个堪称人间尤物的“少主夫人”。卫烁这么一吼,旁边有几位似乎比他的年龄还要稍长了一些的男人更是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这位打小就没有让任何人cao心过的少年竟然也有这样恼羞成怒的一天。调笑却又充满了善意的话语包围着卫烁,以至于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葛链铮都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 “脱了吧。”卫烁的唇瓣紧贴在葛链铮的耳边,湿润又熟悉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道里。 “啊啊……”不由自主地yin叫起来,仿佛刻意压低的嗓门搭配上沉稳的音色,听上去甚是诱人。事实上,早就被卫烁玩弄成了yin犬贱奴的男人已经不再具备独立自主的权力,就算对方真的把他扔到一个全是发情猛男的地方遭受轮jian虐待也不可能反抗。但卫烁从来没有出格的行为,关起门来,可以尽一切可能激发自己的奴性,可到了外面,卫烁稳如泰山的可靠感却让葛链铮无比安心,“遵……遵命……我的主人……” 话音刚落,葛链铮便展露出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完全不同的疯狂,只见他抓住自己的衣衫,双手猛地一扯就让已经颤颤巍巍濒临撕裂边缘的上衣完全报销,一颗纽扣甚至由于自己强悍的力量而弹飞出去了好几米。紧接着,本来就仅是遮挡住重要部位而已的短裤被他三两下脱掉,然后在众目睽睽的目光中,葛链铮恭敬地吠叫了两声,然后便把高傲的头颅抵在卫烁前方的地面上,将自己被中空肛塞撑开的yinxue挺高、露出。 一时间,周围的口哨和吆喝声顿时响了起来,这里原本便是一处yin荡的交配场所,现在让卫烁两人这般毫无顾忌地一勾引,男人们心中的yin虫立刻冲毁了理智的堤坝。或是相拥着亲吻、或是激情似火地倒地rou搏……卫烁甚至还看见明显不怎么熟悉的两人似乎是看对了眼,其中一个立刻将另一人扑倒在地,根本不需要润滑,宛如一柄利剑般强势的yinjing便对着对方干涩的屁眼子一捅到底。这不是性爱,而是纯粹发泄野性的交配。 别看这一群男人毫无底线的放荡模样,他们却依然守着“你情我愿”的底线。不管是葛链铮那个由于被完全撑开而不断蠕动着媚rou的yin荡肠道,还是卫烁裤裆里已经顶起了一个吓人高度的山峰,都看得旁边的众人口干舌燥,他们yin贱地或是跪趴、或是躺倒,一手抓住自己的雄根上下拼命撸动,一手则三指并拢,毫不费力地伸到自己后方的雄xue里来回抽插,眼神不断地在中间那一对主奴的性器官上逡巡。只可惜,这两位都是有主的人。 看着卫烁牵起葛链铮的项圈越走越远,留在原地的雄兽们不由得有些抱怨:“cao!少主真是——又不和弟兄们交配,又要带着他家老婆来勾引大家,这撩完就跑算是几个意思?” “你这么牛,要不冲上去对着少主撅着腚,问问他愿意赏你一炮吗?”身旁的男人显然和他十分熟悉,一只手搭载男人的肩膀上,“还是说你敢当着少主的面去勾引那条母狗?问问他的贱逼愿不愿意贡献出来让弟兄们轮一番?说不定人家真愿意呢,你看他那个大黑逼,都不知道被玩过多少次了。” “滚蛋!想死自己去,别来找我!”男人一拳砸在对方的胸口,嘴巴上说两句也就罢了,要真是犯了忌讳,都不用等身为团长的卫景武动手,怕是自己就该当着这一群忠犬战士的面自裁谢罪。 “那不就对了?再者说,不就是发了春想要配种嘛,哥们帮你。”说完,身材高大的猛男立刻被压倒在地。 “我cao!上次就是你小子日了老子,这回该……cao啊!啊啊啊!”反抗无效,久经“风尘”的雄xue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前戏与调情,口头上的拒绝和yin荡身体的诚实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至于那个巨大guitou强势破开括约肌阻碍的一瞬间就感受到肠rou发疯似地缠了上来,很显然是饥渴了太久了。 “早说了让你专心做大家的rou便器你不听,看看这么多弟兄的大rou,每天时时刻刻轮jian你的yin逼多爽啊?偏要在这儿装什么0.5的身份,你可真是狠心,让这么美妙的大屁眼子渴求了这么久。”男人一边说着,胯下的大rou顿时化身为一座打桩机,健硕的小腹与对方浑圆的臀瓣相互冲撞,发出阵阵悦耳又刺激的响动。可是,正执着于cao弄战友的筋rou军人并没有发现,正是由于这样的动作,他本该紧闭着的臀瓣时不时地打开,露出中间那一个同样已经让无数根jibacao弄成了深色的yin洞,就这么毫不掩饰地勾引着周围人的加入。 平静的生活并不适合于这一群征战沙场的战斗狂,只有如此原始的欲望冲动才能舒缓他们内心的紧绷情绪。不知道何年何月就会在战场上身死道消的男人们深谙“及时行乐”的真谛,谈情说爱毕竟是少数,更多的则是两个看对眼的陌生人裤子一脱便展开茎肠大战,似乎捅烂同样身强体壮的同类的雄xue已经无法证明他们的雄风,只有把对方cao干得喷精射尿、涕泗横流,用雄浑有力的嗓门高喊着“主人”、“爸爸”拼命求饶才算是满意。 不过,作为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几乎很难想想男人们谈一场没有了yin荡rou欲的“恋爱”。兴许像是这样,cao着雄xue、舔着臭脚,过不了多久便靠下半身找到了自己愿意沉溺的另一半——谁知道呢? 划分两头说,原本还有些安静的西部沙滩已经变得热火朝天,似乎与东面正在进行着艰苦卓绝的训练的新兵们变成了相互映衬的两个极端——一个铁血霸气、另一个yin贱浪荡。卫烁牵引着自己的肌rou狗,已经走到训练场地的一旁,葛链铮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根本没注意这一排低矮的房屋。有些奇怪,这一栋看上去十分老旧、甚至连外墙都只是用腻子膏简单抹平的联排屋子似乎与周围现代化的环境格格不入。 “主人……这是?”葛链铮小声问道,但卫烁并没有说话——或者说根本不用开口解释了。当两人靠近了这一排屋子,隔着每间房子那一扇轻薄的门板,一阵连续不断、几乎要喊破天际的浪荡吼叫传入了葛链铮的耳朵。在这些声音里,似乎是rou体撞击、又好像皮鞭落在了人体上,激发出受难者强烈的、好像永不屈服的怒吼。 “喏,看看那边。”卫烁示意葛链铮往不远处的训练场看过去,视力极佳的男人这才发现,那些身强体壮的军人们都顶着一个个饱满的裤裆,可尖锐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生殖器的形状。再仔细一听,似乎还能隐约感知到一点被电子设备放大了的声响,“瞧见没有,这就是新兵的第一课,怎么样在这些贱货们的浪叫声中保持着坚定的意志力,哪怕jiba被贞cao锁弄得疼痛不已也能严格地完成教官所有的指令。” “那我……啊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沙滩的黄金位置居然会保留着这样一排突兀的平方,脸上一阵sao红的男人好像羞愧、又更多的是兴奋,被卫烁对着大屁股一踹便疯狂地喊叫起来。 “还端着纯爷们的架子?铮哥,也不看看你自己的烂逼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卫烁说完,抓住肛塞底部一把将它拔出葛链铮的体外,金属银白色的表面让包裹着它的yin水看上去更是显眼,葛链铮匍匐在地上,一开一合的xue口甚至被拉扯出了好几条yin荡的丝线,不知廉耻地挂在饱满圆润的rou臀上,“铮哥,你可真不愧是被狼狗日了这么多年sao逼的贱畜生,如果刚才再在那边海滩上待一会儿,你会不会直接给他们表演什么叫‘潮吹’?嗯?烂婊子母狗,肛塞和沙滩裤都止不住你的逼水!” “汪汪汪!阿烁……啊啊……好弟弟……铮哥就是贱畜生肌rou狗!汪呜!弟弟别嫌弃铮哥……铮哥以后都不乱发sao了……啊啊!”又是一阵浪叫,已经走到了一个空闲的隔间前面,但葛链铮却无法卖出最后一步,完全进化为发情野兽的男人只知道拼尽一切讨好眼前的男人,这样才会获得对方巨大雄根的宠爱。 “啪啪啪!”卫烁的大脚在葛链铮的屁股上拍打着,语气也变得十分轻佻,只见他一把抓住葛链铮的头发,强拉着他将整张脸都贴到了自己的裆部,还一边说道:“不乱发sao?就你这贱样,能做到吗?” “做……呜呜……做不到……对不起……铮哥是烂货……臭婊子母狗……啊啊……好弟弟……请小烁把铮哥关起来……铮哥只想发sao给阿烁看……只在大jiba老公面前……汪呜……”葛链铮断断续续地yin叫着,声音甚至盖过了其他小房间里不断传出的浪叫。 卫烁不再由于,一把将葛链铮抱了起来,也根本没打算给他扩张——这条yin荡的母狗早已不需要这种纯属于新手的前戏。巨大guitou探出裤腰带,肥厚的雄xue一贴到男人的阳具前端就开始拼命流水,而葛链铮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只留下唯一的、下贱到极致的yin荡。 “嗯啊!cao!”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吼了一声,葛链铮几乎觉得自己就像是遭受了中世纪穿刺酷刑的罪犯,神圣的木桩凶狠地捅穿了他卑贱的rou体,甚至都不需要卫烁行动,双手双臂都攀上了对方后背的母狗便开始放荡不堪地上下起伏,早就完全苏醒的雄壮狗rou正随着他的自我抽插不停地往外喷洒出yin液。 火车便当的体位让许多人都十分喜欢,那种一号强势、零号下贱的姿态搭配上同样健美的两具身材才是最完美的视觉享受。但恐怕也只有卫烁这样的猛男才能做到,他充血的巨大肌rou块发挥出惊人的力量,就算以葛链铮这几十千克的体重也无法给它增加几分压力,只是随着身下阳具的抽插而颠鸾倒凤地扭动身躯。 往两人胯下的方向看去,这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向自制力惊人的卫烁今天居然这样的迫不及待,只见他那一根巨大生殖器的根部,竟然套上了一个只有奴隶们才会使用的rou环,稍微收紧的金属玩具勒在皮rou里,反倒是让遭受了压迫的yinjing变得愈发雄壮了。 “cao!给老子戴上虐rou的玩具就这么让你兴奋?!”事实上,兴奋的又何止是卫烁,亲手为自己爱人戴上了yinjing环的葛链铮更是yin荡得无以复加,他当然不是什么时刻都惦记着反攻的白痴奴隶,或者说这一切都与“主奴”身份没有关系。当看见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人中之龙心甘情愿打上自己标记的时候,葛链铮必须承认,自己潜意识中的占有欲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涌现——尤其是当他看见卫烁身体上梁野留下的烙印和孙卫东留下的抓痕时就更是如此了。 “汪汪汪!主人的jiba好大……哥哥……大jiba哥哥日死贱婊子的yinxue!cao啊!”门关上,似乎是为了方便收音,这个外面看上去十分老旧的房子内部的装潢却一点都不低级,完全隔绝掉外界嘈杂声音的屋子让里面的声响显得更加清楚,葛链铮只听得见主人的辱骂和自己的浪叫声。 “cao!谁是哥?说清楚!”卫烁恶狠狠地说,把葛链铮抵在旁边的墙壁上,一边对准对方的雄xue狂cao猛干,一边对着对方性感的锁骨一阵撕咬,鲜血的铁锈味弥漫在他的口腔里,顿时刺激得他又是一阵疯狂。 “我是……啊啊……葛链铮是卫烁的大哥……但是铮哥……嗯啊……铮哥正在被弟弟cao……哥哥们先出生几年就是……就是为了让好弟弟的大jibacao逼眼子的……呜呜呜……”迷迷糊糊之间,葛链铮这才想起关于这个房间的“传说”,毫无疑问,自己的yin声浪语早已被外面正在训练的男人们听了个一清二楚,但是,这种感觉反倒是让他更加兴奋,“弟弟太厉害了……大jiba弟弟太猛了……要不是……啊啊……要不是哥哥多练了几年的肌rou……肯定……cao啊……肯定受不住弟弟……弟弟的大rou……太大了……啊啊啊……” “铮哥,你这贱货婊子!”卫烁大吼道,他虽然向来不会对yinjing环这种玩具产生任何性快感,可一想到这是葛链铮亲手给他戴上的,他心里的暴虐欲望便蠢蠢欲动,现在终于在对方的身体里面获得疏解,他甚至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用jingye给对方做上标记的欲望,“叫啊……继续叫!让外面所有的爷们都听见你这畜生是什么样的浪逼母狗!cao!老子是他们的少主,你可是老子的一条肌rou狗!你要是叫得还没有外面那群新兵蛋子厉害,老子就永远都不cao你了!” 说完,卫烁按下了旁边墙壁上的开关,顿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嘈杂声,训练场上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到了这里,那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口号和威武雄壮的喊声,也只有这样一群最爷们的猛男才能发出。葛链铮已经不在意自己之后如何面对外面的人,同为男人的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一场“比试”中败下阵来。 “汪呜!大家都听着……啊啊……听着老子被弟弟强jian狗逼……被大jiba主人cao成肌rou婊子!葛链铮永远都是主人的rou便器!永远都做只能靠主人日屁眼子才能高潮的变态!啊啊啊!”卫烁的jiba似乎也快到了极限,那明显又胀大了一些的尺寸让葛链铮发狂似地大喊着,巨大的阳根在他的身体里胡插乱捅。 “cao!铮哥,喜欢老子吗?喜欢弟弟这样cao你的贱逼吗?!”卫烁大吼着问道,越来越长时间的相处,那股子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也就越来越显露出来。就像最近,在zuoai的时候本该十分温柔的卫烁经常会化身猛兽,大roucao烂男人们的雄xue还不算,锐利的虎牙还给啃咬出对方的血液才肯罢休。 “喜欢……啊啊……铮哥喜欢卫烁弟弟……喜欢被你……干……被你这么疯狂地干……被大jiba弟弟日烂哥哥的烂xue……”意乱情迷的葛链铮感受着雄xue里的快感和肩膀上的疼痛,已经快要失神的他只能把一切都交给卫烁,“主人……啊啊……好老公……哥要射了……哥要被弟弟的大roucao射了……” “射!老子也要射!用大炮射烂哥的肌rou逼!cao!啊啊!”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而外面正在比武的训练场似乎也到达了对战的高潮,那围观的人们一阵欢呼,可在葛链铮听来,又仿佛是亲眼见证自己被活生生cao出了浓精、然后色情地放声大叫。这样一种感官刺激着葛链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获得过的干性高潮居然就这样来临,疯狂的肠rou拼命绞动着卫烁的jiba,里面本来便已经完全湿润的肠道顿时分泌出更多yin液。 “cao!啊啊!”卫烁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把谁cao到射精,被葛链铮的屁眼子狠狠地一吸,都已经快要结束了的射精又变得汹涌澎湃了起来,而被这样的浓精击打着逼芯的葛链铮也好不到哪儿去,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之下,挺翘的yinjing完全控制不住地喷洒出尿水。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等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回过神的时候,卫烁已经不知道何时关掉了音响,这也让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明显。 “阿烁……唔啊……逼好胀啊……”葛链铮一脸疲惫地靠在卫烁的胸口,听着胸腔里传来的强力心跳声,“嘿嘿……这下满意了……嗯……铮哥待会儿走出去想端架子都端不起来了……哈……” “当真了啊?这不是有两个开关吗?”卫烁轻笑着,吻了吻葛链铮的脸颊,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奴隶不会介意这种事情,可他却绝不愿意真让旁人把自家男人的yin叫听了去,“你可是我的铮哥,哪儿能让那群混账小子听见铮哥的浪叫?” “嘁,色狼!”葛链铮的拳头砸在卫烁的头顶,一脸的无奈。 “呵,对着你这么yin荡的身体还成不了色狼,难道我是宫里面的太监吗?”卫烁说着,身体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双手拍了拍葛链铮rou臀,“起来,别跟个没用的废物畜生似的,用你的贱逼伺候主人的大rou。” “遵命,主人!”说罢,重新燃起的yuhuo驱动葛链铮的行动,借着刚才高潮的余韵,一场新的yin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