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站岗的威猛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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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热带,太阳的温度也抵挡不了寒冬腊月的侵蚀,虽说气候依旧维持着怡人的二十五摄氏度,但整个城市也只剩下耀眼的金色光辉洒在地面上。树林的深处,别墅的设计颇具现代主义气息,却又没有任何阳春白雪的傲慢,透过一楼的落地窗,人影在屋子里走动。二楼的窗户洞开着,里面隐隐约约闪过的灯光看上去格外温暖和煦。 房产证上早就已经被卫烁加入了其他六人的名字,即便面对着有关部门里熟人们异样的目光他也无所谓。既然这样yin荡得有些变态的关系不能获得如同异性结合一样法律上的保证,至少能让那一个个早已捆绑在一起的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 两位肌rou猛男一直保持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作为被主人严格训练过的奴隶,他们深知自己只配学着犬类行为的低贱地位,赤身裸体、学着狗叫和狗爬,这早就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何况,高贵的主人永远都直立行走,爬行的人形犬们只有通过这种姿势才能距离主人的大脚更近一些。兴许在一开始,因为这一二十年披着人皮的生活还会导致奴隶们对日常化的狗奴调教而有些无法适应,但是,当跟随着在外忙碌一天的主人散步、一点点新鲜的浓郁脚汗香味刺激着他们的嗅觉时,一切的不满和别扭都消影无踪,只希望能更长久地匍匐在主人的脚下。 不管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孙炜程还是谨言慎行的葛链铮,他们外在的表现并不能把内心深处的不安给全部掩盖起来。索性,对于自家爱人们的想法卫烁一直保持着最大的宠溺和包容,甚至心甘情愿地放低了自己的所谓“身份”,直截了当地对葛链铮说出“等铮哥挣到了大钱记得包养我”之类半是玩笑、半是承诺的话来。 孙炜程这一对狗夫夫也曾经有过遇到渣男主人的经历,刚和卫烁确立关系时也是心神动荡不堪,以至于多次忙碌到心力交瘁只为了“配得上他”。可是到了现在,望向不远处熟悉的房屋,甚至都没有靠近,葛链铮他们都似乎已经看见了熟悉的摆设、闻到了亲近的气息。曾经的不安早就在卫烁的宠爱中被完全打消,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安心的感受、是将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这栋房子里的幸福。 平日里有点沉默寡言的葛链铮本就是心思略重的性格,被填补了灵魂里的空缺之后,他的反应也是所有人中最大的。就像现在这样,本来还在后面抓住孙炜程项圈牵引铁链的葛链铮竟然在下一分钟跑到了前面,速度之快,甚至让身后的大狼狗都从脖子上感受到了阵阵拉扯和窒息。 “阿铮,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的大屁股特别性感了。”知道自家狗老婆的行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孙炜程聪明地岔开话题,眼神里邪恶的目光好像是道道激光射线、炙热地凝聚在眼前男人的臀部,“说实话,你真没有背着老公我和主人去进修过脱衣舞?这狗臀扭的,连裤子都没脱却让我觉得你随时都能甩出一朵花来。” “闭嘴!”刚才还有点温暖的感觉被这人打破,实在是不解风情。葛链铮用力一拉手中的铁链,搞得孙炜程一阵踉跄,幸亏他一身的腱子rou坚固又稳定,这才没有把背上口袋里的食材散落出来,“小心点,要是敢摔坏任何东西,待会儿就把你浑身扒光,就戴着贞cao锁和狗项圈爬去超市重买一次。” “好啊,不就臭不要脸地去暴露发sao吗?老子早就迫不及待了!”不愧是天性放荡的大狼狗,习惯了兄弟们调戏的奴下奴又怎么可能会有犹豫和担心?对于这种下贱的要求,满脸rou样的痞子筋rou猛男只会以最饱满的热情和渴望来迎接狗主人的羞辱。 “嘁,变态!”葛链铮暗骂的一句,他知道,孙炜程这家伙方才的回答绝不是开玩笑,因为这条蠢狗已经无数次在篮球场、健身房和教室里露出过自己的胴体,甚至当他被过路的陌生人调戏和视jian的时候,本来才充斥了七八成的yin荡本性便会立刻爆棚。有时候葛链铮都不得不赞叹自己这一头狗老公,无时无刻不在用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诉说着“下贱yin靡”这四个字的本意。更让他佩服的当然是卫烁,明明早已和孙炜程维持了许多年的rou欲关系,却都抵不过手段高超的主人几个月的调教,本来只是一头凭借着本能乱发情的野兽,却在主人的训练下很快变成“有教养”的私奴。 “汪汪汪!嗷呜!呜呜呜!”好吧,真正的猛兽是永远不会吧本性的一面给割舍掉的,时不时地,这无伤大雅的肆意妄为之行还是会油然而出。 家门前的车道并不算长,等孙炜程和葛链铮都来到门厅的阶梯上时,都不约而同被门口的男人给惊住了,当然,在下一秒两人便了然,很明显又是某位坏心眼的弟弟用乱七八糟的手段训练他的兄长。 正如之前的记录中所展示的那样,处于新春假期中的雷昊让卫烁狠狠玩弄了一番,jiba废了、屁眼松了,浑身上下更是密布着道道红色的鞭痕,晃眼一看就能勾引出男人们专属的施虐欲。似乎是为了增加雷昊的性感,他的项圈被换成了最霸气的铆钉类,脚上踩着一双同样布满铆钉的黑色高帮皮靴,奶头被蝴蝶夹夹紧、巨大睾丸的根部也被有一厘米厚度的不锈钢坠蛋器给死死勒住,而它们的下方都吊着倒立金字塔形的重物,随着男人身体的微微发抖而不断摇晃,将饱胀的大卵子坠吊得越来越长。在雷昊的身后,一条约有两指宽的金属倒钩插入他的屁眼,尾端嵌入性感挺翘的rou臀之中,被一根绳子连接着狗项圈拴在天花板上。可怜的军官大人,必须尽可能维持身体的挺立,否则这个本就糜烂的屁眼子恐怕会有被拉扯撕裂的风险。 也许,从许多年前便开始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雷昊并不知道,这名为“马步站桩”的武术基本功竟然还有这样的功能。身高超过两米的威猛大汉,单论手臂的粗度就已经超过了绝大部分男性的大腿,更不用说他自己的腿部肌rou了。在标准的马步姿势中,雷昊的双腿分开成一百二十度的钝角,重心完全垂直在正中央,数十公斤的体重压力下,大腿和小腿上的所有筋rou全部绷紧,膝盖处弯曲成九十度,这也使得大腿正面的股直肌和股外侧肌呈现出最为诱人的近乎“拉丝”的状态。 单是看男人的下半身,这嚣张彪悍的筋rou、性感霸道的马靴和大脚,又怎么会让人想到这头猛兽竟然是连基本尊严都保不住的下贱人形畜生? 不过,视线往上面移动,一切的真相便呼之欲出。之前被卫烁鞭打得红肿的生殖器总算恢复了一些雄风,粗壮得超过三十厘米的玩意儿一柱擎天。只不过,可别以为手段严厉的主人将一些仁慈和恩德施予了这头军官人畜,虽然没有贞cao锁的禁锢,但是雷昊的生殖器也只能这样孤零零地立在空中,根本不可能通过双手的撸动来获得纾解。更不用说,大如一颗高尔夫球的guitou也十分悲哀,金属圆圈箍在冠状沟之中,前面的小型金属棒直接插在尿道里,中空的设计甚至能看见雷昊马眼中鲜红的嫩rou。 长得就比普通人高大健壮,这臭马眼当然也必须比其他爷们更加宽大才行——这是卫烁给雷昊戴上装扮时所说的话。至于雷昊自己的想法?无所谓,哪里有敢在主人面前自由自在提出意见的奴隶呢?更何况,看这畜生流了一地yin水的样子,恐怕极度的耻辱快感早就磨灭了最初的不适和反抗。 既然刚才提到了手臂,那么我们的视线必须继续往上移动,看看这宽肩窄背、猿臂蜂腰的完美rou体。要说起来,和下半身的刻意打扮不同,雷昊的上身除了胸前被乳夹折磨的奶头之外,其他部位都只是单纯地裸露而已。可正是这样,男人的极致魅力才被完美地凸显出来。不需要什么工具的打扮,无论是胸大肌、腹肌、手臂上的二头和三头肌rou……这每一处都是造物者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被捆绑在一起悬吊在天花板上的双手更是凸显了他饱满的肌rou块。和这样极致阳刚的身体一比较,一切的“装扮”都显得多余。 “是谁?”上身被束缚住不能动、下身被命令了不敢动,再加上眼罩阻碍了视觉的作用,这位一等一的战士被赋予了更加敏锐的其他感知。孙炜程和葛链铮刚一靠近,微不足道的声音顿时就被雷昊的双耳捕捉到了。 “咚!”只见葛链铮爬行到雷昊面前,左脚往后一蹬,直接揣在雷昊的小腹上。 “唔!汪汪!贱畜欢迎狗主人回家!”终于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雷昊吐着舌头、边学狗叫边扭动他的公狗腰。不愧是硬汉的躯体,身为篮球运动员的葛链铮用力一踢竟然都不能让雷昊有半步的后腿。 “昊哥,我刚才还在说发现咱们母狗的屁股越来越翘,现在看来,是你这爷们的狗臀才真是越来越sao贱了。”跟在葛链铮的后面,孙炜程对于雷昊这样完美的rou体感到了无比的佩服,而男人的yin荡表现更是诱人。 “汪唔!谢谢狗哥哥的夸奖!军犬一定会越来越sao贱,绝不给狗前辈们丢脸,用更加浪荡的表现伺候好主人!嗷呜嗷呜!”看不见却能听见、更能闻见,雷昊知道面前的这两头狗兄弟都维持着爬行的姿态,唯一直行着的自己却是一头被束缚的野兽,这样的反差让他几近疯狂,yin荡的快感令他热血沸腾。 雷昊是意志坚定的铁血战士,靠着这样咬定青山的精神,他挺过了地狱般的训练、从惨烈的战场上活了下来。也正是这样的特质,让他凭借着对自家弟弟的宠爱和忠诚,硬生生从一位人人尊重的英勇军官变成了可以让人肆意玩弄的浪荡婊子。而当作为披着人皮的畜生这一身份被确定下来之后,雷昊仿佛是真正找回了自己,训练加倍刻苦以期望获得越来越粗壮的筋rou,平时更是摇头摆尾、用阵阵豪迈的吠叫来回应他人。 “真贱!”孙炜程笑骂一句,然后便跟随着他的狗主人爬进了家门。 “呼……唔唔……”听见关门声,刚才还风sao地学着狗叫的军官微微松了口气,身强体壮如种马的他早就被星星点点装扮在身上的小工具给弄得yuhuo焚身,原本还会有些害臊的男人完全只剩下作为人形犬的yin贱和浪荡,刚刚对着两位好兄弟yin荡吼叫的行为更是令他差点稳不住马步的姿势。 等葛链铮和孙炜程这对狗夫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厅的淡黄色暖光之中时,门外,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靠近雷昊。 “唔唔!”被吓了一大跳,雷昊还以为是什么不怀好意的陌生人,浑身肌rou顿时绷紧,连因为yuhuo而变得疲软的铁拳都捏了起来。可是,就在下一个瞬间,雷昊的嘴巴就被宽厚的手掌死死捂住,一时间让他有了些窒息的感觉。因为视觉被剥夺的缘故,雷昊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当令人熟悉的气息飘散过来、让他无比贪恋的体温紧贴着他的身体时,差点迸发而出的暴力顿时受到了安抚。有时,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剂,只需要极少的计量就能让冷硬的军人发情发浪;有时,同样的气味又变成了镇定剂,即便是常年积累而成的习惯性警惕,也会在几个呼吸之间消影无踪。 “这么激动干嘛?”卫烁从雷昊的身后抱住眼前的男人,一人站立、一人半蹲的姿势正好让卫烁的裤裆抵在雷昊的腰部,早就已经勃起的巨大阳具抵在雷昊的腰眼上。作为恒温动物,明明是同样的体温,雷昊却总觉得自家主人的yinjing宛如烧得通红的烙铁,把他这具雄壮又浪荡的身体从里到外烫个通透。 “你不也是?”雷昊扭了扭腰,虽然卫烁穿着裤子,但里面的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主人……小烁……” 男人的声音一向是低沉性感的,而现在,这极具磁性的嗓音变得非常慵懒,如同兽类小声呢喃着。虽然看不见,但是常年的极端化军事训练让雷昊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构建出周围的景象,扭着脖子尽可能往卫烁的方向倚靠过去,一头宛如锐利针刺般的头发在对方的脸庞上肆意磨蹭。 “干什么?”卫烁的胯下紧紧抵在雷昊的身后,实际上,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静悄悄跟在孙炜程他们背后的主人早已血脉喷张,尤其是那两对性感的臀瓣,随着人形犬们四肢着地的爬行风sao地扭动,害得卫烁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把男人们就地正法。 “汪唔!”雷昊没有说话,只是学了声狗叫,音调里满是讨好。他的头往后仰着,正好靠在卫烁的肩膀上,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灵巧的舌头露出了一个尖端,一看就是在讨要自家男人的亲昵。 “贱货。”卫烁笑骂一声,双手抓住雷昊的健美背肌揉捏了几下,像极了在养殖场挑选等待被宰杀的牲口的屠夫。他的指腹还是一样的粗糙,这是常年习练刀枪而留下的痕迹。倒三角的上背、性感撩人的鲨鱼肌,无一不在卫烁的掌控和亵玩之下。终于,手臂抱紧男人的上身,手掌来到他硕大饱满的胸肌之上。 “啊啊啊!”虽说卫烁没有提出任何具体的要求,但是和自家弟弟心有灵犀的雷昊知道他希望自己保持安静。于是,本来肆意妄为的男人只能紧咬着牙冠,让阵阵yin荡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 “练得这一身腱子rou,原来本质上就是几十公斤的贱rou,不就是碰一下吗?”卫烁的语调轻佻,充满了蔑视,却正好踩中了雷昊心底的奴性,下贱的肌rou猛男扭动公狗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了。 “都是主人调教得好……啊啊……贱货的奶子……哥哥好幸运……嗯……幸运能遇见弟弟你……让……让大哥真正发掘出自己的本性……”和其他男人们不同,雷昊本来就无比完美的胴体最近一直受到他不断的折磨,钢筋铁骨的男人只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出对主人的绝对忠心,“舒服……军犬本来就只有贱rou……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让主人玩得尽兴……汪汪……好主人……好弟弟……啊啊啊……唔唔……” 严厉的主人终究还是满足了自家奴隶,湿润的嘴唇覆盖住雷昊饥渴的唇瓣,一时间,那早就迫不及待的狗舌头顿时发了疯,伸长的rou舌顿时探入了卫烁的口腔,然后无比贪婪地吸吮起男人的唾液,恨不得就此溺死在对方的体液之中。 “咕叽咕叽——”只不过是接吻而已,这对兄弟两所发出的水声却比许多男人们交配还要yin荡,不到十秒钟的功夫,晶莹剔透的涎水就已经沾满了他们的唇角,刀削般线条分明的下巴上还遍布着些胡茬,被唾液滑落,在成熟性感的风韵之上平添了许多yin靡。 “唔!”突然,雷昊浑身一抖,原来是卫烁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块酒精棉片,冰冷的东西直接被按在了雷昊的rutou。换做别人,这样的行为早就让雷昊反抗了,那一双强壮的大腿会一脚把对方踢飞了去。但是现在不同,就算依然保持着作为战士的敏锐,但他早已沉溺在了卫烁霸道的温柔之中。至于这对硕大的褐色rutou?是要穿刺还是带环?无所谓了——只要是主人的要求,一切都无所谓。 对于自家兄长的反应,卫烁心中乐开了花,毕竟要把一头浑身是刺的战后创伤症患者调教成如今这样对自己绝对的服从和信任,他也耗费了非常多的经历。感觉到被抱在怀中的雷昊有些紧张,卫烁加深了两人的吻,本来激烈地相互撕咬的两人逐渐变得平缓,但舌头纠缠不休的动作却更加深情。 意乱情迷之中,也不知雷昊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本来就后仰着靠在卫烁身体上的他更加放松,整个人都几乎变成了弓形,膝盖稍微往前、大腿和小腿之间的角度变小,块垒分明的腹肌被逐渐拉扯成一条长线,原本就十分健硕的胸大肌更是凸显出来,似乎是为了更加方便和主人接吻、又似乎是为了让主人更直观地看到他这对下贱的奶子。 “唔唔唔!”没有任何征兆与言语上的提醒,刚一做好消毒工作,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胸口传到了雷昊的大脑。不得不承认,即便人人都尊重战场上的军人,但常年遭受极大性命威胁和严苛训练的他们都会多少产生一些受虐的特性。经历过一开始的剧痛之后,雷昊心中莫名其妙产生出极其强烈的快感,他几乎已经要找不到自己了,爱人的唾液借着重力的作用滑入他的食道,敏感又脆弱的rutou被冷硬的穿刺针给破开皮rou,在卫烁的控制之下慢慢旋转着前进,很快就完成了从左到右的贯通。 “哈……主人……唔唔……小烁……”所以说雷昊本就是一个大变态,别看他被卫烁调教cao干的时候一口一个“主人”“老公”叫得欢快,真要到了平时,他更喜欢的还是这样的称呼——“小烁”这个独属于兄长的昵称。确实是yin荡下贱的筋rou雄兽,一头靠着和亲兄弟luanlun都能获得高潮的人畜。 “这么高兴?”卫烁让穿刺针停留在雷昊的rutou之中,一只手放入男人的口中调戏他的舌头,另一只手则往下移动,抓住被尿道堵封住了马眼的大jiba,“小狗jiba怎么这么兴奋?想cao逼?” “唔唔……”口腔被卫烁的手指拨弄,上面还沾着一点从rutou中流出的鲜血,被他贪恋地吞咽了下去,看着卫烁满怀深情的眼眸,雷昊缓缓开口,“不敢想也不会想,哥哥早就是弟弟你脚边的一条人形犬了,别说是cao逼,现在哥哥我连这条狗rou究竟有什么作用都忘记了。” “那你还翘得这么高?”卫烁故意甩着指尖在雷昊的guitou上弹了弹,这跳动得越来越欢快的生殖器显然是爱极了主人的折磨。 “那当然是……啊啊……谁让大哥是一条公狗呢?在主人面前,哥哥这样下贱的畜生就是要硬着jiba乱流水,公狗的大rou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向主人展现自己究竟有多么浪荡和下贱。汪唔!”雷昊一直笑着,看起来甚至有些“狗腿”的嘴角洋溢着幸福,胸大肌一用力,本来还有一点柔软的胸部立刻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让穿刺着rutou的两条小长针看起来更加显眼了。 “这么喜欢?”卫烁笑道,放过了自家兄长可怜的yinjing。 “喜欢……我还以为主人你……”雷昊有些欲言又止。 “以为我不愿意给你穿环?不愿意给你打上标记?”对于雷昊习惯性的胡思乱想,卫烁满脸都是无奈,“哥,你在想什么呢?你可是军官,虽然现在暂时离开了一线部队,但归根到底还是军史留名的战斗英雄,你的身体上只能有刀伤和枪伤——这叫做战斗勋章,怎么能随便留下其他的痕迹?” “我……我可以退……唔唔!”雷昊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已经开了口的他并不觉得后悔,实际上,自忖对得起肩膀上这颗五角星的男人早就已经做好了迎接人生新的阶段的准备,他知道这两边的身份都是无法抛弃的,但他也知道做人不能贪心。每当看见梁野那种将一切都交予主人、甚至连基本日常生活都要受到主人控制的绝对臣服的状态时,雷昊心底总会冒出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把雷昊的话堵了回去,又是进一分钟的热吻,只是这一回,完全是卫烁占据了主动。霸道的动作看上去根本不是一对情侣的亲昵,反而像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在惩罚跪趴在脚下的卑微奴隶。 “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就不要你了。”没有半分玩笑话的意思,卫烁的目光与雷昊相接,仿佛锐利的宝剑刺入对方的心底。 “唔……”鼻头有一点发酸,但雷昊的心中却是暖暖的。不要以为强大如他这般的男人就真的能永远撑起半边天,没有人生来铁石心肠,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肩头的责任、为了背负的重担而丢掉了人性中最薄弱和柔软的一面。也正是这样,当两个永远只能躲在私有领地的角落里舔舐伤口的野兽碰撞在一起时,要么你死我活、要么血rujiao融。 “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撒娇了?”雷昊放低了自己的头,让脸颊正好能贴在卫烁的脸上,那不断摩擦的小动作和他高大健美的身形完全不搭,却在卫烁看来完全是企求着保护的小兽,“忘了主人第一天调教你的时候说过的话?” “没忘。”雷昊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哪里还有杀伐果决的模样,“主人说奴隶要完全信任主人,但别总以为做奴隶就是要把一切都藏到心底,然后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这种做法是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我错了,主人。” “我又没说你错。”卫烁揉了揉自家兄长的脑袋,因为身高的原因,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卫烁知道,为什么雷昊不愿意开口,是不信任?不,是太信任了。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的人又怎么会让对方为自己担心和忧虑呢?卫烁是这样、梁野是这样,雷昊自然也是如此。 “汪唔——”这是跟孙炜程学的,当自己被主人搞得手足无措、甚至充满的羞臊的时候怎么办?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当自己是一条完全不会说人话的狗,把主人看成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撒娇就行了。丢脸吗?也许有一点,但亲密的感觉更多。 “早说了别瞎想,你以为当奴隶就是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那是手机、是穿在身上的衣裤鞋袜,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卫烁走到雷昊身前,把既强悍又没有安全感的大男人抱在怀中,任由对方在他的脖颈上胡乱啃咬,“要是没有把奴隶见天地拴在身边这份关系便维持不住,还能算是合格的主人吗?我如果强行要求奴隶们真正舍弃一切只为了自己的私欲,那还算是人吗?更何况,你可是军人。” “是,主人。”虽然还有些沉闷,但雷昊的语调明显上扬了一些。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出类拔萃、在擂台和战场上肆意张扬,这个样子光辉灿烂的你才是真正让我无比迷恋的。”说到这里,饶是卫烁那种不知道有多厚的脸皮都弥漫上了一层红晕,虽然直抒胸臆的行为确实有好处,但也有点太害臊了一切,“再说了,你想一想,要我这个做主人的天天在家待着,醒来就cao、cao完就睡,你能这么爱我?” “鬼才爱你!”雷昊恶狠狠地低吼道,可是心里的小疙瘩已经完全解开。 “这才对嘛。”卫烁笑了,男人们的亲密是追求可以得到的?绝对不是,亲密的关系永远不会来源于你追我赶,它只会来自于欣赏之后的如同磁铁一般的相互吸引——可能是完美的外貌、可能是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形象、甚至仅仅是因为对方高超的床技,却终究是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啊啊啊……主人……”解决了一点双方关系里的小问题,卫烁的手指捏住穿刺在雷昊身体上的两根小棒子,慢慢的旋转和抽动,换来雷昊一阵又一阵yin声浪语。 “真是有够贱的,我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穿刺’这种玩法,现在看了你的样子,似乎还真有些意思。”卫烁说完,舌头已经覆盖上了雷昊的乳首,除了他满身新鲜的汗水,雷昊的体液中只剩下淡淡的一点铁锈味,却让卫烁的眼神里弥漫着些许暴虐。 “我也……啊啊……奴隶也不知道……贱货就是……就好爽……痛……好涨……我的奶子……奶头要坏了……好棒……唔唔……”别说这么一点疼痛根本无法超过雷昊的忍耐极限,就算会超过,也不过只是一开始的冲击而已,到了现在,雷昊的皮rou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的入侵,两根细小的穿刺针似乎是无比霸道的神枪,健美的肌rou胴体在它们的作用下可怜兮兮地颤抖。这种rou体被强制性破开所带来的的饱胀感和屁眼子被捅完全不同,后者所使用的肛门本来就是富有弹性、可开可闭的部位,而前者则是绝对血腥和残忍的极致折磨。但是,雷昊一直看着卫烁,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这个让他付出了一切的男人。 “受虐狂!”卫烁骂了一句,然后猛地拔出了两根细针。 “啊!”这一次的叫声充满了凄惨,像极了雷昊被开苞时几乎被cao出初夜逼血的样子。被绳子和肛勾固定住,雷昊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他也根本不想反抗,只能仰着脖子,在自家主人面前没羞没臊地吼叫,以至于宽大的尿道堵都无法阻拦男人的yin水,大量腥臊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内侧的缝隙里渗出。 “果然不出所料,蠢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盯着大野哥的身体看的时候眼珠子都要脱框了。”这话一出,立刻换来雷昊一脸的惊慌失措,面上顿时涨得通红,“乳环、rou环、烙印……自己说说,私下有没有盯着你狗哥哥一身的标记打飞机?” “没……没有!”雷昊立刻否认,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可是从来都不敢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可是,再看一眼主人一脸的坏笑,雷昊立刻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主人的“钓鱼执法”。无奈,又有些兴奋,霸道的战士只能红着一张俊脸向主人坦白,“但是奴隶有发情……看着狗哥哥们身体上主人赏赐的标记发sao……” “喔?真的?给主人说说是怎么犯贱的?”卫烁饶有兴趣地继续逼问雷昊,一只手在一副的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外形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对泛着冷光的银色乳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天鹅绒衬垫之中,乍一看还以为是求婚用的戒指,“要是主人我对你说的话足够满意,这两对小玩意儿就归你了。” “是!谢谢主人!”什么害臊、什么尊严,此时的雷昊早就不管不顾了。rutou上被贯通了两个小洞,皮rou被破开的疼痛夹杂着即将被主人打上永久标记的快感喷薄而出,把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神经都浸泡在里面,“报告主人,军犬前段时间看到阿野伺候主人,被主人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cao,他的奶头和狗rou上的三个圆环都吊着一串砝码。可能主人您没有看到,那头贱货野狗被主人cao得浑身晃荡的时候,砝码拉扯着他的yinjing和rutou不断摇晃,每一次都会连带着喷出一股yin水。甚至到了后来,因为主人cao逼cao得太猛了,他身上三处被穿环的地方都有点撕裂,还微微渗透出一些鲜血。” “cao!那晚上你不是都睡着了吗?”卫烁有些惊奇地看着雷昊。这一场性爱发生在半个月前,梁野加班了三天才终于完成了帮会的年终工作。凌晨一点半回到家的梁野本想安安静静地到旁边客房去睡,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卫烁的睡脸。最后的结果也不用言说,被惊醒的卫烁直接满足了自家野狗饥渴的浪xue,还故意站在床边,借口“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觉”而让梁野全程叼着臭袜子,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没……其实主人您cao他狗逼的时候贱货就醒了……”雷昊小声说道。其实,由于职业病的缘故,雷昊的睡眠一直很浅,也只有与卫烁在一起之后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一整晚——至少不会因为身边人稍微一翻身就清醒过来。而半个月前的这一次,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再度被从睡梦中弄醒,只不过,这不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而是单纯地被主人和狗兄弟交配时隐晦的cao逼的水声给勾引的。 “贱种!”卫烁骂道,一巴掌扇在雷昊脸上,然后便发现细小的尿道堵完全堵不住这头人畜的贱rou了,yin水横流,在地板上都已经汇聚成一小滩。 “汪唔!”雷昊兴奋地大叫,似乎还想要继续被主人羞辱虐待。 “我就说嘛那狗畜生怎么这么紧,明明早就是能够被轻松拳交的烂屁眼子,cao起来居然像你这个小逼一样,才几天没碰竟然就硬生生被我cao出了三次狗逼高潮。”卫烁现在终于明白半个月前梁野的异样,不只是害怕吵醒其他兄弟们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浪逼模样,更是由于穿环处的折磨让他发疯。不过,当下的主角不是梁野,卫烁只是沉默了几秒钟便又看向雷昊,此时的军犬别说jiba和狗逼的sao水、甚至连嘴角都有一股唾液缓缓流下,“然后你就默默地待在被子里看着?这么黑的环境你也看得见?” “能看到一点,至少能看见野狗的银环被主人cao得乱甩。”雷昊从没想到过,刻意锻炼过的视觉竟然还有这种功能,“然后贱货就……嗯……” “手yin了?”卫烁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 “没有!军犬绝不敢擅自手yin!”雷昊有些慌张地矢口否认,但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浓,“我只是……贱狗只是发sao……看着大野的奶子被搞得有点流血……所以笨狗也开始玩自己的奶子……” “怎么玩?像这样?”卫烁大概能猜到自家军犬的反应,索性直接上手了,手掌按在对方胸口不断按压,然后用指尖捏住挺翘的rutou,“你也不嫌痛得慌?” “啊啊啊!不嫌弃……贱货喜欢……喜欢疼痛!求求主人……不够……还要……求主人用指甲掐它们……让贱狗痛……汪汪……”不得不说,有的肌rou猛男就是这样浪荡,只要疼痛没有超过他本身的承受极限,便会随着奴性的开发变化成最极致的快感。 “哼!变态!”嘴巴里轻蔑地骂着,卫烁还是满足了雷昊的要求,尖锐的指甲正好掐在刚刚被打开的伤口上,这让雷昊如同半个月前那天晚上的梁野一样,点点猩红的血液从撕裂的地方渗出。疼痛逐渐加深、血色染红了男人的胸口,看上去星星点点的样子,没有战斗时的血腥气,只剩下让男人几近癫狂的欢愉。 ——无论是变态的受虐者还是变态的施虐狂。 卫烁没有说话,他尽可能克制住心里的虐待欲。作为奴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浪叫、把一切交给自家主人cao控;可是作为主人,哪怕在颠鸾倒凤、欲仙欲死之时都决不能丢掉最后的理智,毕竟在主人的手里所掌握的不只是亟待宣泄的欲望,更是对方毫无保留的关乎安全的信任。 酒精片再度擦拭雷昊的rutou,刚才的大吼大叫慢慢平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喘息的模样好像刚刚进行过八百米障碍跑。卫烁认认真真地盯着雷昊的胸口,手里的动作一丝不苟,却又故意放缓了力量,想让雷昊能舒服一点。 雷昊的脸上还有一些潮红,性欲和奴性让他心中作为男人的尊严和作为军人的荣耀早就变质。其实,这么一点细小的伤口根本不值一提,但卫烁还是这样的小心翼翼,认真严肃的模样使他的眉头微微收拢。这一切被雷昊看在眼里,一时间,总是嫌弃爱情太过“腻歪”和“娘炮”的真男人竟是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春心萌动。 “好了。”卫烁终于完成了最后的消毒工作,随后,一个乳环便毫无阻碍地穿入了雷昊的左胸,就在他打算继续完成另一边穿刺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家军犬竟然在发愣。圆环被捏在手里,卫烁抓住雷昊已经别贯穿了的左乳拉了几下,一脸温柔和宠溺,“笨狗,怎么总喜欢分神?在想什么呢?” “没……就觉得你好帅……”被突然一问,猝不及防之下便脱口而出,然后就在对方更加喜悦和柔和的目光里骤然变得羞臊。 “这么爱我?”刚才问过了,换来军犬破罐子破摔的怒吼,现在再一次的询问,没有了方才的调戏,显得格外认真。 “爱爱爱!老子爱死你了!老子这个做哥哥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老子这头下贱的军犬畜生爱死主人了!这下够了吧?!”别看雷昊这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稳重可靠的身形,要真是放开来,卫烁也只觉得他像一头炸毛的大猫——或者说大狮子? “我也爱你。”话语直接,行动也不落后,口舌相交,男人们都为对方的情欲而愈发痴狂,“你是军人,刺青和烙印这种东西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用乳环来标记。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条野狗哥哥可是有好几处奴隶的象征,而你只有rutou上这两处,用更少的部位实现同样的意义,以后有的受了。” “遵命,主人!”雷昊根本不在意,反而一脸满足。 看到奴隶的样子,那威风凛凛的军礼与yin贱的乳环完全冲突却又相得益彰,而雷昊的目光一直盯着卫烁手里的另一个乳环,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卫烁眼珠子一转,顿时恶趣味上头,只见他没有继续给雷昊的右边乳首穿上圆环,反倒是把它放进了军犬的口中,一半被牙齿叼住、另一半则露在外面。 “大哥,你这浑身上下都是弟弟我的私有物,谁允许你擅自玩弄这对大奶子的?”胡萝卜加大棒、秋后算账,卫烁玩得非常熟练。 “唔唔!”雷昊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右边奶头都快要痒死了。 “乖,这是惩罚。”卫烁抚摸着雷昊的右胸,“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会要求你负重扎马步,今天也不能省略。再持续半个小时,如果姿势没有走样、这个小银环也没有被你掉在地上,那主人就赏给你最后的乳环。要是做不到,恐怕得再等等了。” ——还要等?会疯了,主人! 心中虽然这样想,可雷昊绝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对于主人的秉性非常清楚,不管有理还是没理,总归已经被主人决定了,那就只能心甘情愿地承受下去。 “啊,对了,差点忘记这个配套的小东西。”卫烁把装乳环的小盒子翻了个面,打开底部的滑盖,拿出里面的两颗砝码,分别挂在雷昊的乳环上,“这才对嘛。军犬你自己看看,像不像半个月前你的狗兄弟被主人cao得流血的模样?” “唔唔唔!”重量增加,叼住乳环的难度增大,胸口刚刚穿刺的感觉也加重,反而衬托得右胸口更是空荡荡了。但卫烁不打算继续下去,只是把手机调好计时器放在雷昊身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家门。 既然是军人——或者说军犬,给主人站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虽然这个叼着乳环、rou和逼yin水齐流的岗哨并不算“威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