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我想和你zuoai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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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说法,越是渴望在一个密闭的——就连声音和光线都被隔绝的绝对密闭——空间里睡眠的人,就越是发自内心地乞求着安心感。卫烁看着怀中的男人很快便沉入睡眠之中,可是那英挺的眉眼却仍然不愿意放松,他的心中也不太好受。 实际上,梁野的入睡状态也就是在最近才有了显着的改善,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位威风八面的帮派老大即便已经完全从“强jian”变成了“合jian”、与葛链铮和孙炜程共同伺候了卫烁无数次的情况下,依旧拒绝卫烁留宿的邀请,直到偶然间被撞破了夜间状态的他才慢慢敞开了心扉。 卫烁忘不了那晚心血来潮去梁野家中的情形,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倚靠在墙角——是的,曾经的梁野甚至多数时候不敢睡在大床上,而是半夜惊醒过后蜷缩在地板上,让自己的后背抵在成直角的墙壁上,宛如筑巢的鸟类一般。 强迫着把梁野带回家,最初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或者说不敢在别人面前睡着,得亏卫烁一直以来的或温柔或强势地软磨硬泡,梁野才慢慢习惯了“小鸟依人”一般被卫烁拥抱着入睡的状况——虽然每天早上醒来时,他都会非常别扭地宣称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如此“娘炮”地入睡了。 没有主动过问梁野的往事,这是卫烁对于男人的尊重,也同样映照着这份体贴,梁野也逐步向卫烁展示了真正的自己。直到现在,虽然还是那满脸愁容、还是会偶有噩梦的侵扰,但是在卫烁的抚慰之下,梁野终究会获得越来越多的安定与宁静。 显然是累狠了,刚才在浴缸里普普通通的一次射精就让梁野的疲惫感完全暴露出来,等卫烁帮他冲掉浑身的泡沫、再让他坐在椅子上吹干头发的时候,暖洋洋的热风吹拂在头顶和脸上,这个大男人宛如被主人顺毛的大型犬类一样闲适安逸的表情。躺在近两米宽的大床上,和自家男人调了两句情,就已经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卫烁心生怜惜,但他绝不会自命不凡地去向对方提供所谓的“帮助”——即便利用这些资源能让对方的事业降低几乎一半多的难度,因为这是他的选择、是名为梁野的成年男性所做的自主决定。男人的骄傲就是这样,忸怩又无趣、却又霸道而决绝,但如果少了这份天真的孩子气,又怎么会成长为那一个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呢? 可能是由于方才已经睡过了上半夜的缘故,卫烁的精神完全没有疲倦的意思,再加上“美人在怀”,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真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开玩笑了,不过是这位大rou猛男主人认识到“来日方长”的道理而已。 得益于曾经的严苛训练,卫烁的五感都达到了一个极为敏锐的地步,作为增加战场存活率的一些筹码,这当然是好事了。可现在不同,自己的爱人近在咫尺,忙碌了一天的汗液被完全清洗干净,让原本专属于梁野这头猛兽的雄性气息完全暴露出来,这是一种绝对纯粹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飘荡进卫烁的感官中去。 “呼……”长出一口气,勉强克制住脑海里萌发出的幻想。 只可惜,天不随人愿,来自梁野的诱惑有何止是荷尔蒙的勾引。前面说过,现在他们两人完全处于相拥而眠的姿势中,卫烁的胸口、小腹和yinjing都正好紧贴在梁野的后背、腰眼和屁股上。身体前方这具健美性感的胴体光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能带走所有的专注度,更何况是此刻这般赤身裸体、肌肤相贴的状态? “哈……”卫烁已经尽可能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不要发出太过响亮的声音以免吵醒了梁野,可是他自己也知道,与刚才相比,这一回的深呼吸变得更加guntang而急促了。 也就是在这个卫烁逐渐意乱情迷的时刻,其他的感觉器官也一并发挥出作用:触觉神经系统遍布人体的每一寸皮肤之下,对方的触感、体温、乃至最平顺的呼吸都在第一时间传导到了卫烁的中枢神经。在卫烁不经意间,甚至都直接导致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调整呼吸,频率与梁野完全契合,好像物理学意义上的“共振”一样。只不过,这不是科学的状态,而是艺术的映衬。 “嗯!”突然,刚入睡还不算安稳的梁野两手收紧,本来和他十指紧扣的卫烁自然而然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在发出惊呼的一瞬间直接用牙齿咬住嘴唇,几乎要把柔嫩的唇瓣咬破才把声音克制了下去。但更麻烦的事情也随之来临,为了回应梁野的不安,卫烁也同样把抓住对方手掌的力量加大,整个场面看起来当然是十分温馨,然而对卫烁而言,梁野的手、这一双不知道狠揍过多少同类的布满老茧的手掌顿时变得柔软,那微微弯曲的手指把面对着卫烁的放松和信任表现得淋漓尽致。 本来还想紧密双眼强迫自己入睡的卫烁终究还是屈服于来自rou体与灵魂的双重冲击,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又有些后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埋怨自己强悍的视觉能力——尤其是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都说人类获取情报的主要工具就是眼球,而现实也正是如此,无论是皮rou上神经的感知、还是嗅觉里传来的若隐若现的气息,都完全比不过投射入晶状体、最终在视网膜上成像出的色彩斑斓的具象化景色。 不得不说,无论梁野曾经的父母有多么不负责任,他们总归是做了一点儿好事——为梁野留下了天资出众的基因。在这样睡着的状态下,平日间的痞子气和霸道完全收敛了起来,反而凸显出他外貌上的精致。眉头浓郁、鼻梁硬挺,似乎每一寸的骨骼和肌rou都配合得相得益彰,没有像所谓“美少年”那样的粉嫩感觉、又不会让人一看便评价一句“粗壮莽汉”,似乎所谓的“男神”就该是这样的外貌,柔情与铁骨都在这张脸上展现,即便能挑出一两点不完美都会在整体的构造之中隐藏起来。 “咕嘟——”不用说,这又是卫烁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反应,要是在白天,他也最多会像一个肖像画画家一样去欣赏梁野的容貌,但不要忘记他此刻的姿态,这么一位大帅哥可正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怀抱里,又怎么是一张脸这么单纯的、只需要从美学的角度去赞叹便能够诉说一切感受的? 地暖尽心尽力地工作着,外面寒风肆虐、屋内温暖如春,所导致的最终结果便是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一年四季保持完全裸露的状态,即便在数九寒冬里也可以如同炎炎夏日一样搭着一条薄毯便能入睡。 是的,薄毯。 这玩意儿轻柔又浅薄,又必须包裹住两个男人的壮硕身躯,于是便成为了现在这样勉强掩盖身形的样子。卫烁的视线往下移动,他不能直接看见梁野的身体,可是胸前和腿前却顶出了两处小山包,不用细想都知道这是奶子与狗rou的杰作。卫烁确信自己是没有类似“透视眼”之类的异能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确信自己真的“看见了”男人健美胸肌与粗壮yinjing的顶端穿破了皮rou的金属圆环。 这是一个堪称造物主完美杰作的rou体,英气逼人的脸庞、筋rou发达的胴体、能力强大的阳具……无数优点汇集为一体,堪称雄性们的榜样。正因如此,卫烁心中的火苗烧得更旺盛,男人身体上的三个穿刺环、以及腰间的烙印都能在展示出来的一瞬间把这名绝世男神踩入卑贱又浪荡的深渊。 卫烁必须承认自己真的陷入了名为梁野的泥沼,在战场上度过近半数童年生活的他一向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能“将就一下”,可是唯独对于自己的肌rou狗们不是这样,就好像此时此刻,卫烁便一直觉得自己怀中的猛货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项圈!都不知道这头野狗有多久没有戴过那玩意儿了?! “唔……cao……”卫烁甩了甩脑袋,终于还是屈服于欲望,梁野看起来还处于熟睡的状态,卫烁却明显感觉到自己勃起的巨龙已经发疯似的抵在了梁野的大屁股上。慢慢抽出自己的双手,卫烁用尽全力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也得益于他强悍的视觉,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而梁野也依旧保持原始的睡姿,并没有被弄醒。 “上哪儿去?”就在卫烁即将站在地上的时候,身后突然间传来梁野的声音,睡眠中的话音充斥着慵懒和沙哑,听起来更加低沉性感了。也不等卫烁说话,梁野稍微抬起上半身,一把从后面勾住了卫烁的脖子往下一拉,做了很长时间内心争斗的他最终还是倒回了床上。 “对不起,还是吵醒你了。”卫烁真诚地道歉,头埋在仍然保持侧睡姿势的梁野的脖子上,亲昵地啃咬了两下以表歉意。不知道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恶趣味,奴隶们一旦犯错就给主人磕头舔脚也就罢了,毕竟作为卑贱的肌rou狗也只有用这种行动来认错的资格;可是身为主人的卫烁也是一样,只要是给其他人道歉,他竟然也喜欢像狗一样揽着对方的身体、一遍一遍亲吻脖颈、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对方的锁骨上磨蹭。 “小鬼,别冲我撒娇。”这一下梁野完全清醒了过来,但劳累的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本来就十多分钟的时间,也算不上是完全睡着了。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根不听话的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啊?” 一边说着,梁野故意扭了扭大屁股,丰满又富有弹性的臀大肌不断磨蹭着卫烁的大jiba,都不用开灯来看,梁野和卫烁便都很清楚,干燥的皮肤上已经被沾上了一点液体,这些玩意儿也只可能是来自卫烁的前列腺液。 “能是什么?当然是把梁野你cao得欲仙欲死的大jiba、给我的好老婆配种的jingye喷射器,说得这么的一本正经,你自己不想想你的狗逼眼子不知道被老公的大rou给日穿捅烂过多少次了。”卫烁的话情色意味十足,但是即便被那个深邃的臀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夹了几下,他也忍耐了下来,慢慢推开梁野,眼神里尽是宠爱,“宝贝乖,改天再来给你的大逼眼子交配。你先睡着,老公待会儿就回来。” 说完,卫烁就想到挺着勃起的yinjing去旁边的浴室自我解决。你问满屋子都是奴隶,为什么不索性拉过一头来享用?许久之前的卫烁可能会这样做,毕竟那时候的他真的打心眼儿里把这一些肌rou猛男们当成性奴rou便器;可现在某人的心态完全变样了,既然发自内心承诺过宠着他们,又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yuhuo都忍耐不住呢? 只是没想到,梁野对卫烁的这种行为反应非常激烈,又一次粗暴地把卫烁拉回自己身边。这样的动作搞得卫烁心中都冒出了一点无名火,却又想到眼前男人最近恐怖的工作压力,便用非常危险的语句开口威胁对方:“梁哥,我的野狗畜牲,你真的以为主人我善良到愿意三番两次地放弃人rou飞机杯吗?” 梁野却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他还是侧躺着背对卫烁,然后三两下就让对方的双手重新抱着自己,两人十指紧扣。这一下,本来就黑暗的屋子里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显得更加幽暗静谧。紧接着,梁野稍微错开自己的大腿,本来就饥渴的屁眼子张开成一个小洞,在下一秒钟便轻车熟路地将卫烁的大guitou吞进了括约肌之中。 “梁野!”卫烁怒吼了一句,想要把jiba拔出来但是被梁野阻止,他知道自家爱人的渴望、但他更知道不应该在这事业的最后关头来添乱。 “原谅我,主人,这种嚣张的以下犯上,换个时间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哪怕是贞cao锁和肛门锁齐上阵让我这头野狗一个月都得不到纾解都可以。”梁野的话慢慢吐露,而卫烁很清楚,一旦这个人真的用上了敬称,那便是真正将他自己当做最为卑微的、哪怕被赏赐一点儿残羹剩菜都能感恩戴德的野狗。正在苦恼着梁野的反应,卫烁的话没说出口就又听见梁野继续道,“阿烁,梁哥想要,想和阿烁zuoai。” 不是强jian、也不是配种、更不是求主人使用yin犬的肌rou狗逼,而是zuoai——这个听起来十分老土、没有情趣、却只有真正的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词汇。 卫烁终于明白梁野这样做的原因,他真的放下了过往的一切,他不会再自我贬低是贪婪的野种——一边想要主人的性虐刺激、一边又想要主人把自己当真正平等地爱人一样对待,这在许多的主奴之间都是大忌。卫烁——甚至被卫烁征服的其他人形犬们——早就彼此血rou相融,只剩下梁野这个卑微的男人,但卫烁愿意等候,终究有一天他会和自己契合在一起,不是因为骨子里的yin荡的奴性,而是因为心血相依。 “宝贝,叫老公。”卫烁温柔地说道,jiba缓慢而坚定地推入梁野的屁眼子。 “老……老公……”梁野闭着眼睛,身体稍微有点弯曲,这样又让卫烁更加方便地抱住他,“还是……嗯啊……还是阿烁好听……梁哥想这样叫你……好弟弟……嗯啊……弟弟的jiba太大了……” 没有学狗叫、也没有说着yin声浪语,此刻的梁野如同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爱人的处男一样,身体的肌rou依旧坚硬、眉眼中的神情仍然霸道,但是他心甘情愿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任由身后的男人进行处置。 “好,梁哥怎么叫我都行。”同样的,卫烁也回报以温柔。其实在过去主奴关系之中,卫烁如此宠溺包容的时候并不算少,但这是真正的第一次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zuoai,“会痛吗?梁哥的rouxue应该还是处的吧?” “当然……嗯啊……阿烁的大rou……弟弟你……呜啊……顶到……”梁野慢慢回应,他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屁眼子里面,卫烁的roubang有多么巨大就不用再赘述了,他的生殖器里面仿佛是以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作为支撑主题的,在这一刻,梁野甚至觉得仿佛是在使用浑身最柔软的地方去接纳爱人最坚硬的部位,“处男屁xue留给你……梁哥只被阿烁cao过屁眼子……肌rou猛男的roudong专门等着阿烁……嗯啊……大jiba……好棒……好粗的大rou……梁哥喜欢……最喜欢……唔唔唔……” 声音断断续续,可是卫烁却感觉今天梁野的屁眼子和往常不同,没有逼水四溢、yin液横流的感觉,也不像是以前那种发了情不断蠕动、包裹着自己的jiba的强烈勾引,现在的梁野好像真的是第一次享受性爱欢愉的处男,甚至连本来被玩到黝黑而又松垮的屁眼子都显得有点青涩。 “没有用润滑剂,梁哥要是痛的话就说,可别把宝贝的屁眼子给cao坏了。”卫烁笑着,低声暗语仿佛是黑夜中无法摆脱的吟唱,湿润的热气也正好喷洒在梁野的脖子和而后,换来他的肠道的些许痉挛。 “不要……嗯……不要担心……只要是阿烁愿意cao……梁哥我就……就给你……哥哥这两百来斤都交给你……让阿烁高兴……”心中的爱恋极为强烈,但也阻止不住梁野yin荡的本性,没有可以控制,但是xue口已经开始自动开合起来,与卫烁配合得非常完美,好像正如他所说“生来就是等待阿烁cao弄的”一样。 “那就交给我把,谁让我是和你‘zuoai’的‘阿烁’呢?”故意加重了中间两个词的语气,成功地换来梁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唔唔……交给你……太好了……梁哥真的在zuoai……阿烁爱梁哥……喜欢干梁哥的屁眼子……啊啊啊……谢谢阿烁……嗯啊……又顶到了……怎么每次都……好准……阿烁的大guitou顶到……嗯……顶到哥哥的前列腺……逼芯……”梁野越来越yin荡,可说来也奇怪,明明与往常一样,只要一被自家主人日穿了屁眼子,那么不管是奶头还是狗rou都会开始泛着蚀骨的瘙痒,非得让主人残暴地强力拉扯上面穿好的圆环才肯罢休。但是现在呢?那些位置还是一样的酥麻、曾经被束缚住的脖颈和四肢还是一样渴望着被强制性占有,可梁野突然间觉得无所谓了,因为他的阿烁正在cao干着他,只要能被那一根rou棍不断抽插自己的yinxue,其他部位的饥渴仿佛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逼芯?梁哥你还真是长了天生的saoxue。”卫烁心中高兴,开口调戏对方。 没有想到,这么一句完全不足为奇的戏谑居然让梁野脸都红了,曾经cao天cao地的浪荡野狗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阿烁放心……嗯……哥哥没有被干过……天生的贱逼眼子也是为了阿烁……等待阿烁……别嫌弃梁哥……呜啊……” 一听这话,卫烁感觉自己更加兴奋了,不是那种被对方的奴性所刺激出来的施虐欲,而是完全的宠爱,哪怕这是男人们最原始、最本能的活塞运动,卫烁都想要拿出最完美的表现——不管是感情上的还是技巧上的。 “梁老大,现在怎么不自称‘老子’了?”卫烁慢慢地在梁野的屁股里抽插,而且完全没有使用任何特殊的姿势或体位,他的牙齿叼住梁野的耳朵磨蹭。虽说这一次的zuoai没有性虐只有温柔,但也不能够阻碍卫烁说上两句yin话来获得爱人更加浪荡的表现。 “阿烁想听……老子……啊啊啊……老子说给阿烁听……就算是个‘老子’……也是让阿烁cao屁眼……嗯啊……好大……好粗的jiba……又顶到了……老子的贱货G点……逼芯……臭屁眼子……啊啊……”果然,对于梁野这种生活中的“人上人”来说,zuoai时爆出几句无伤大雅的粗口更显得情趣意味十足。 “当然能顶到,谁让我的梁哥整个大屁股里全都是sao逼的逼芯呢?”卫烁腰上动作的频率慢慢加快,声音也显得更加深沉,“梁老大,随你怎么叫,只要记得是谁在cao你、是谁的大jiba在你的屁xue里面抽插就可以了。” “是……阿烁……嗯嗯……从来都没有……嗯啊……阿烁最棒……只要阿烁干……老子没有阿烁jibacao屁眼就不行……啊啊啊……”梁野卖力地迎合,欲仙欲死。 寂静的黑暗之中,只有两具肌rou发达的男体在相互交叠着,卫烁cao着梁野、梁野顺从地配合对方,他们看起来十分安静、除了不时发出的意味不明的哼叫与jiba和肠道交合时产生的点点yin靡水声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响动。看起来,这样的yin戏是内敛的,并不如那些雄兽们随时随地野合一般的激烈。 只不过仔细观察一下,卫烁和梁野的额头都布满了大量的汗水,原本覆盖在两人身躯上的毯子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卫烁的腰部动作得并不太快,甚至完全称不上“交配”这两个字,但是他却每一下都能让自己巨大的guitou挤压着梁野的前列腺,搞得这个渴望着zuoai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啊……阿烁……好像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野才终于关注到了自己胯下的状况,那湿漉漉的一片很明显已经混合了无数jingye、逼水和尿液,“对不起……野狗不是故意的……主……唔唔!” 被卫烁强势地亲吻堵了回去,作为主人的他不会允许这个一不小心就胡思乱想的爱人再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实际上,这样完全安静、双方生殖器相互摩擦的性爱对卫烁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毕竟曾经的猛主最喜欢的就是把一个又一个猛男cao到放声大叫。但被自己日穿的sao逼都是不一样的,至少现在的这个男人,卫烁只希望他永远都享受着来自自己这位爱人的溺爱。 “叫错了,梁哥。” “唔啊……阿烁……知道……梁哥是阿烁的……唔唔唔……” “这才对……嗯啊……我也……”卫烁低声回答,在梁野的身体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既然是zuoai,双方当然都具有随性而为的资格,他一边爱恋着梁野的美味、一边又暗道自己真是控制不住的禽兽,“梁哥,要射了……嗯……射在里面好吗?” 换做是当了人形犬的梁野,哪里会有主人如此温柔的询问,也正是这样,卫烁一声问话竟然让梁野直接开始潮吹,还一边说:“当然要……唔……射进来……中出梁哥的大屁股saoxue……阿烁的jingye……啊啊……” “嗯啊!”卫烁也跟随者吼叫一声,梁野的肠道里流淌着yin水,顿时与卫烁的浓精混合在一起。两人仍然没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这样rou体紧贴着温存,等高潮终于结束,卫烁才感觉怀中的男人好像已经脱力了,“睡着了?辛苦你了,宝贝。” “唔……”就在卫烁想要把自己的jiba退出梁野的身体时,男人居然像若有所感似的地不安地动了动,嘴巴嘟囔着零碎的字眼,虽然听不清,可是卫烁明白他是在一遍一遍喊着“阿烁”的称呼。 “算了,你这大sao货。”无奈地笑了笑,卫烁看到梁野终于安稳地睡去,便也不打算再去清理,只是转了个身,避开已经被两人的汗水与yin液濡湿的那一侧,换了个干燥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