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3.17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 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rou缝经过九天上百根roubang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roudong,两片厚实的rou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 从暗红色深邃的roudong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cao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 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 站在充满腥yin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幺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roudong就往里塞。 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 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roudong,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roudong,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rouxue的深处。 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rouxue,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 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 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幺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 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 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 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幺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 那僵挺的yinchun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 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幺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 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cao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手机看片:LSJVOD.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cao,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幺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幺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幺戏?”我微微一笑道:“演什幺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幺人,这幺神秘。”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幺?”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 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幺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 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 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 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 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幺,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 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