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2.11章
主意已定,大家都来了精神。 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干。 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 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 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粗绳子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 她拼了命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 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 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只有眼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白嫩结实的大腿中间那两个诱人的roudong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 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个大黄蜂哦!”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是康巴回回的说法。 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这女人就越sao情。 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 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着像上次那样急急忙忙。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rou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rou。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畜生……住手……!”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只是耳旁风,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 到底是经过男人的成熟女人,这娘们的小sao屄呈浅褐色,柔软厚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sao屄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想必极为销魂。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 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 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紧张地收缩,&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过后又舒展开来。 再碰,又缩起来。 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roudong里的木橛子。 趁那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 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roudong里面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幺样子呢。”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撒尿都要听我的令。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角,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 她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rou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她是你家的仇人,当然你先上!”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就暴涨怒挺的大roubang。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rou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 那女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出声。 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roubang搭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凸起的rou唇摩擦了起来。 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实销魂。 但我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田副县长,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我嘿嘿冷笑一声:“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幺滋味!”说着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guitou早分开柔软的rou唇顶住了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 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的大roubang上。 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roubang毫不客气地挤开紧窄的rou缝,朝火热潮湿的洞xue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rou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想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惹了我。 但现在已经晚了,她光着屁股压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cao的份儿了。 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难过。 我全身用力,大roubang势如破竹,一路向rouxue温润火热的深处猛进。 开过苞的女人cao起来就是不一样。 女县长的rouxue热乎乎紧绷绷的,插起来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让大roubang一点点的推进,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体的快感。 厚实的rou壁紧紧裹住暴涨的roubang,每前进一点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 饶是这样,我的roubang很快也插到了底,我喘了口气,稍微抬起屁股,把roubang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这回一杠到底。 女县长呜地一声闷哼,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对仇人。 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浅一深之术,有滋有味地抽插起来。 女县长在我的强大攻势下战栗不止,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热乎乎的sao屄里禁不住源源不断地涌出yin水,把我的roubang和她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湿漉漉的。 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又粗又硬的roubang几乎把这女人的下身捣烂。 这女人果然够sao,在我的抽插下,紧巴巴的rouxue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奏收紧、放松。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高傲的女县长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仰在那里,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感到心跳加快,气越喘越粗,汗也下来了。 我看看仇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忽地放出了积蓄多时的滔滔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大睡起来。 进入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 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成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咕噜声。 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却顽强地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幺回事了。 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巴躺在墙角的女人,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 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 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端详仍光着屁股仰在那里的女县长。 只见她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roudong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白浆,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过来。 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欣赏里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 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给了大家。 我接过干粮咬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眼说:“我们先吃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对……对,你得勤快点儿,过几天你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哦呀”,接着嘿嘿一笑:“亏你想着哥哥,那我就吃点偏食了!”说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大腿,cao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着脏兮兮的roudong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 加仓cao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roubang像条蛇在红肿的roudong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洪水泛滥了。 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干粮,一边欣赏着roubang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 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刺中完了事。 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 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 我猛地将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 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 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 她这时已经老实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 我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我们一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