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仙尊予你为奴
魔界攻打仙界的时候,琵琶在与人交欢; 魔尊和仙尊交手的时候,琵琶正拉着别人的手爱抚自己; 当魔尊踩在王座上张狂大笑,琵琶到达了高潮。 昔年高高俯瞰人间的仙神一个个都被缚着手压跪在地上,琵琶说这可真是最好的春药,她喜欢粗黑的铁链穿过他们的琵琶骨的样子,她喜欢咀嚼品味他们傲骨尽碎不得不屈服时的狼狈,但恶心的感觉很快又从心里涌出,真正有傲骨的人已经战死了,她想。 “他们怎么还穿着衣服呢?”琵琶这句并非一个问句,只是一个提议,是一个命令。 她对那些瞪过来的仙神们笑了笑,她笑着接受他们全部的愤恨与仇视。 撕开一群俘虏的衣服,这很容易。 命令是要被执行的。 “皮rou绽开啊,就更漂亮了。”琵琶最后留下这句话在此地,在几位魔将的目送下,她摇曳着往如今的三界之主所在之处走去——那是往日的仙王殿,现在呢,该叫魔尊宫啦。 琵琶也是魔将。 但她很久以前就不再上战场。 而魔尊容许了这件事。 琵琶和魔尊之间从来就没有称呼。 如果他叫她琵琶,她会说:“是在叫我吗?我的jiejie也叫枇杷。”然后无论他怎么叫都不回应。如果他叫她心肝儿、卿卿之类的爱称,她也全不当这是在喊她自己。 琵琶不认可来自魔尊的任何称呼。 至于魔尊怎么想?谁知道呢。 “我不会说恭喜。”琵琶步入殿内。 若是仙王殿,目之当是金碧辉煌、无论何时皆如白昼,换作魔王宫,却只剩了夜明珠的光,惨淡的白光照不亮整片宫殿,黑暗里,仿佛凶猛巨兽在蛰伏。危险。琵琶知道,这三界六合再不会有比魔尊更凶猛的兽。由至深至暗处传来魔尊荡悠悠的声音:“不需要。” 一团火飘了出来。 一连串的团团的火游了出来,它们照亮了一条路,琵琶顺着这条路走,路的尽头是魔尊。 所有光都熄灭了,包括火,包括顶端夜明珠。 琵琶跌进魔尊怀里。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魔尊的rou体都绝不愧他三界之主的身份。琵琶喜欢贴近魔尊时的危险感,喜欢肌肤相贴时从指尖和掌心传回的曼妙触感,喜欢……在刀尖上起舞。 他的那双手从她的rutou游到她的yindao,是食指探了进去,轻轻勾出yindao里残存的液体,琵琶听到魔尊的笑声,他在她耳边说:“别的男人的jingye。” 琵琶也笑了,她因这一笑而更舒展了。她躺在魔尊怀里抚慰自己的rutou,一面呻吟,一面垂涎:“那堆俘虏里,倒有几个长得好的……好的~好好地玩弄~” “好好地玩弄”这几个字到底是在说她之后想对他们做的呢?还是只是她顺着魔尊的骤然变动的力道而放出的诱饵呢? 琵琶把解答抛给魔尊。 而魔尊并不回答:“你有更好的。”他这样说。魔尊吻着琵琶耳垂,在指尖凝了一小团水,水团儿从阴蒂滚到yindao。 “更好的?你吗?”或许琵琶在讥讽。 他们忽然换了身位,琵琶被压在王座上,而魔尊俯身吮吻她的阴蒂。 “赐仙尊予你为奴。”魔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