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磕头(完)
将军、妃子、王 在做下这一切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想,她只是顺着自己的感情,顺应…… 龙涎香。明黄帐。 一影立,一影伏。 养尊处优的帝王,手没握过剑,脚没踩过泥,继承了祖辈传下的庞大疆土,平生最担忧不过臣子反叛,受过的最痛是她把玉势硬生生怼他屁眼时的撕裂。 她是镇国将军的女儿。 后来是他的皇后。 再后来是摄政王。 他不得不雌伏于她的身下。身而帝王,他倍感耻辱。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他只能忍着恶心从喉间逼出讨好的媚叫、从眼角挤出谄媚的湿意。 她喜欢看他哭。 从认识第一天就是这样。 那时帝后大婚,他们共饮合卺酒,她一面看着他的眼睛,一面想象着喉中酒液是他的眼泪,她想得要发疯,这疯劲儿在月亮高悬之时发泄在了他身上,那时她还不是摄政王,她榨取了他一次又一次,她看着他咬着唇想要叫停,而她很快吻上去堵住他的声音,他不好意思强硬,于是只能一滴都不剩,包括jingye,包括眼泪。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他的泪。 于是食髓知味。 那之后他晚上总躲着她,想要捂裆又嫌丢面,紧紧贴着墙闭眼,抢在她开口前施令睡觉。她没办法。他硬不起来。 初婚的快乐总是短暂。 明黄帐的影一立一伏。 玉势在他的臀间抽送,血在流下,眼泪也在流。她得赞叹这具养尊处优的帝王rou体,白皙而适合赏玩,该rou的rou,该瘦的瘦。不愧御厨的精心饲养。 硕大的玉势被留在体内。 她捞来一柄玉拍,拍上刻了她的名字,打在他的臀上,便是臀浪红潮里层层叠叠的她的名字。她爱看这样的景。 他已不知是真话假话,反正嘴里是这样说:“你爱看,我受痛也心喜。便如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讨褒姒一笑,便如千里荔枝求杨贵妃欢心。你高兴就好。” “老规矩,五十下。你知道为什么是五十下吗?木兰诗里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心疼你,折个半,只打五十下。” 他想他也许该高呼谢主隆恩,可明明他才是主。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那时朝堂暗流涌动,他就打上她手里那支军队的主意,他首先希望通过远征转移如今的焦点,她的哥哥不是战无不胜?然后他希望他们,那支军队,能替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他自己没有可以这样做事的心腹。父亲没有留。听说皇爷有。 她拒绝了。 从那时起温情撕尽。 帝王成了脔宠,被妻换着花样玩弄。 “玩玩新花样吧?”她说。 他做出一副乐于倾听的模样。 “你给我磕头——”她说。 他没有抵抗地调转酸软的四肢,磕个头而已,不算什么新花样,头磕在软被上才听到她的后半句:“——在金銮殿上。”他凝固了。耻辱,无穷无尽的耻辱。 “怎么?你不肯吗?” “……肯。” 她笑着受用着。 在最后的最后,是她携着一支誓死跟随她的精锐入了修仙门派修仙去了。 而帝王,他在白日恨得发了死志,在夜里挺着她或许回来的念头活着。玉势在股间抽送,印着她名字的皮拍响彻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