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
如果有如果,如果有选择。 如果我们谁都没有踏上那条条绝望的路,那我们谁都得不到救赎。 我是被哐哐哐巨大的敲门声吵醒的。但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个垃圾的色狼房东,就是那个狗屁经纪人。所以我选择闭上眼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再和她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等等?她去哪了?她不在我的怀里。 意识到这些,我有些惊慌失措、连忙起身打算去找她。可等我坐起来睁开眼却发现她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中间的那张大沙发上,盖着卧室里我昨天就准备好的毯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一部我还没落魄时演的电影。 如果不是她接连不断的哈欠,我或许会真的相信她在享受这部尴尬的让人无语并且还开了静音的电影。 “去卧室睡吧,如果你累了的话。”我坐起来,像她一样找了个舒舒服服的位置侧躺着。 “你为什么不演电影了?”她问我,眼睛依旧盯着那块小小的屏幕,盯着那个在电影了行侠仗义的我,同时又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她是这样有趣,居然能想到用这样的方式讨好我,但我并不需要她的讨好,因为我的爱是如此地沉重,让我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如果说昨天的欢爱是荷尔蒙飙升加上一点点的一见钟情作为催化剂,那么今天已经冷静下来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独属于她的信徒。 感情有时候来得就是这样莫名其妙。 “因为我不再配得上演员两个字了,小可人儿。”我起身去吻她的眼睛,“洗个澡去卧室睡一会儿吧,没什么比洗个澡睡一觉更让人快乐的了。”我把她抱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卧室。 我示意她放手然后去洗澡,而我好帮她找换洗的衣服,她却没撒手就这样像个树袋熊似的吊在我身上。 这个真是个刺激的体位,也是个体力活。 她闷着声不说话,像是惩罚我一般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许久才抬头问我说,“你是同性恋么?” 她的眼睛很美,小心翼翼地倒映出我的样子。我突然开始憎恨一些人,为什么会有人把睫毛膏做成防水的,这样mascara tears就要永远地离我而去了。 “我不是,但我爱你。”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我把她压在被冷落了许久的大床上,吻上她的下颌骨、顺着她颈侧那条漂亮的肌rou来回舔舐着。 她难耐地挺起胸脯、抬起腰,双腿松垮垮地夹着我的腰,发出小兽一样惹人怜爱的呻吟。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给她想要的,这是令人难过的事实,但我永远不会放弃占有她。她是我这痛苦绝望的生命中唯一的一点曙光,是我孤苦无依的生命里最后的一处安全屋。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她是我的神明,我是属于她的。 我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听她低低的沉吟。 “我也不是。”她这样说,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和她接吻。